05、和Sub攤牌,給男友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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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Sub之間的溝通,一直是開門見山單刀直入的,如果放在情侶之間,應該還會是挺難得的默契。 和男友復合的事情,我第一時間通知了他。 他工作挺忙的,微信不一定能秒回,所以我打完字,完完整整地說出了我的心愿,并留言說有空回個電話。 如果是別人,我可能還會繞著彎子哄騙一下,但和Sub性福生活了兩年,那點僅存的良知拉住我了。 我真的喜歡他的手指,也真的很想看它們捅進男友屁眼。但這畢竟是三個人的事情,我只能選擇安靜地等待結局。 行就皆大歡喜,不行的話,這份從開始就約好的ds關系也就到此為止了。 Sub第一次整晚沒有回我消息。 我以為我倆應該吹了,結果第二天早上開門,發現他就坐在我家門口的地磚上,抵著門…… 睡著了。 門縫里擠進來一朵青蘭花。天氣炎熱,這花看著有點打蔫,應該放了有一會兒了。 除此之外,他身上噴的香水是黑木,雖然到這會兒味道已經很淡了,只剩一點不清不楚的藥香。 但我分的清楚,因為這是他為數不多收下我的禮物,也是他除了試香之外第一次用它。 我們約好,當他使用這款香水,我們就會暫時解除ds關系,進行一次平等談話。 用途有那么點像sm的安全詞。 說起禮物,他倒是給我買過很多禮物,雖然大部分都是稀奇古怪的情趣用品,最后會用回他的身上,但也經常藏著一些私貨花言巧語地讓我收下。 里面就經常有花。 但青蘭花,除了確認關系那天,今天是第二次。 “嗯——”Sub肩膀一顫,突然醒了,“主人?!?/br> 他昂著腦袋,睡眼惺忪,頭發也亂糟糟的,像只大狗被遺棄之后,還意外掉進了水里,可憐極了。 我心一軟,開門把他扶了起來,攙回屋里,“噴了黑木就不要叫主人了?!?/br> “嗯?”他被我扛著,皺著眉頭扯住自己衣領嗅了一下,表情不太高興?!霸趺催€沒散掉?!?/br> 我把他放到沙發上,轉身給他倒了杯熱水,放到他茶幾面前,“你這么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已經決定好了?” 他頭沒動,微微抬了抬眼,又偏離開來,拇指指甲刮了刮唇側,端起水先抿了一口。 “一晚上沒找你,怕你今天睡醒直接把我刪了?!?/br> “倒也沒有那么薄情?!蔽铱戳艘谎鄞箝T,想起來落在地上的青蘭花,想撿起來拿回屋里。 命運般地,它被樓道保潔先收走了。 “我給你再剪一束吧?!彼f。 “沒事,天氣熱一蔫就像菜葉,被收走也很正常?!蔽易灶欁缘卣f完,后知后覺他用的動詞不是買,是剪。 我看他的表情疑惑極了。 “我托朋友找了個養殖基地,包了一點,這花不太好找?!彼坏?。 他好像有很多手眼通天的朋友,但這些我都沒問過,說來好笑,我們因為商務合作相識,因為他不跟我對接,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哪個部門。 “我好像一點都不了解你?!蔽艺f,“就算這樣你也要繼續這段關系?” 他長長地出了口氣,隨后點了點頭,表情默許。 我問出了那個早就應該搞清楚的問題。 “你到底喜歡我什么?” 他皺了皺眉,目光好像一下子回到了遙遠的過去。 “你知道小狗認主之后不會隨便更換的嗎?” 我心跳一停,在認真考慮要不要將“狗”作為兩人之間的禁詞——殺傷力太大。 “但你不可以對外宣稱他是你男朋友?!?/br> What? 沒有被他提過要求的我一時有些不適應。 我對男友面子一貫給的很足,以至于分手之后我在反思的時候還考慮過,是不是學霸男友這個標簽天然帶著壓迫,才觸發他脆弱的那面。 “好?!蔽也]有猶豫太久,利落地給出了回答。 “然后……”Sub抬頭,目光很認真地對上我的視線,“養花的實驗田我就還回去了,以后,我就是向著你長的青蘭花?!?/br> 剛剛停頓的心跳撲通撲通加速了。 “好?!?/br> 我接住他認真的目光,一樣專注且珍重地答復了他。 Sub絕對是天下第一好哄的sub,反倒是男友那邊會比較麻煩。 為了研究出一套合適的睡服計劃,我還特意找到公司一位聞名遐邇的女獵手取經,暫時就叫她海后吧。 “你要動人家后面?那位的話,應該你直說就可以吧?!?/br> 我滿腦袋問號,我也沒有明說是誰,“哪位?” 她一臉驚訝,“你們…不是男女朋友?” 我明白她在說Sub了,以他出眾的外貌,肯定是偶爾接送我上下班的時候引起別人注意了。 “不是?!蔽覔u搖頭。 她的眼睛突然金光四射,“那你能不能把他微信給我?!要問什么你盡管說!終身包管售后的那種!” 我狐疑的目光越發稠得揭不開鍋,誰不知道海后大人專攻疑難雜癥,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嫁入豪門,她這么激動…… Sub……是豪門嗎? 她一臉“cao——你不會不知道吧!”的表情,瞪圓眼睛愣了足足三秒,確認我是真的不知內情。 “他是程氏證券投行部的!咱們公司順利上市全靠他們幫扶,兩年前你們對接工作,我還以為——” 她看了我一眼,料定交我這個朋友要先舍得給料,于是便悄悄貼著我耳朵根子說話,“公司都傳你升的這么快都靠這個小男朋友,我還以為都是真的?!?/br> “券商就券商,券商能翻天是嗎?”這是赤裸裸的對我工作能力的褻瀆,我當然憤怒。 “噓——你呀,手里攥著個金疙瘩都不知道,人家之前一直在海外留學,提前修完碩士學位,剛回來就被提進投行部,程總說是打磨打磨……” “臥槽——” Sub他媽的不會是T0集團的繼承人吧。 我木訥地聽海后傳授了一下午的斬男寶典,但是說實話,收獲寥寥。 因為我忽略了一個問題,海后再怎么斬男,是從女人的角度來的,而我想做的…… 是讓一個直男,被另一個直男,用jiba懟進屁眼。 海后消息通天,又已經盯上了Sub,在問過Sub本人態度之前,我覺得不能讓他被代入以上任何一個角色,所以我并不敢告訴海后完整的目的。 整整一個下午,最有用的大概就是Sub可能是繼承人這句話。 “以后不要把我的聯系方式給別人?!盨ub低沉的嗓音將我從下午的回憶中打撈出來。 “那你也不要干預我的升職和工作?!蔽也⒉豢蜌獾貞涣嘶厝?。 “知道我是誰了?”他問。 “程氏集團繼承人?”我問。 他嘆了口氣,“那你搞錯了,我不姓程?!?/br> 我松了口氣。 “但程總的確是我爸?!?/br> 我一口氣又提了回來。 “私生子,沒媽,扔在海外養的,托他老人家的培育和人脈長到今天。自愿放棄繼承權的合同早簽過了,除了這份工作,我沒得程家的好處,以后也分不到,讓你失望了?!?/br> 我這口氣不知道該提還是該泄。 他這大起大落的人生對平凡但努力的我來說,實在是過于抓馬了。 “不過,你那個公司,我之前就想說了?!彼櫫税櫭碱^,“同意融資是兩年前行業風頭不錯,但這兩年什么樣他們自己心里沒點數嗎?這破轱轆再騎兩天都要散架了,還有人敢質疑你的能力?” 我愣住了。 我在認真反思工作上的問題。 我現在是策劃部的經理,工作兩三年就爬到這個位置,底下有的是不服氣的聲音,但是幾套方案做下來,這個年紀的人也都不瞎,質疑自然淡了下去。 我一貫不喜歡用惡意揣測別人,對我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工作本身。 我一心盯著業績,就像當年和男友分手一心盯著成績一樣,悶在水里埋頭苦干,只想把公司重新拉回巔峰水平。 但這兩年越發力不從心了。 Sub很少在事業上提點我,他比我還小上三歲,但我此時不得不承認,他的眼界真的比我開闊。 “你這什么表情?話都不說一句?!彼p輕彈了彈我的額頭,“后悔可以抱我大腿啊,就算沒有程家,我的業務能力也還不錯哦?!?/br> 他在外人面前雷厲風行,惜字如金,但在我面前總會加些莫名可愛的語氣助詞,配上他那個天然霸總的低沉嗓音,有一種詭異的反差萌感。 “確實是我格局小了,工作的事我會再考慮一下,在那之前……” 作為一個除了工作滿腦子黃色廢料的yin魔。 “我要怎么樣才能把男友cao了?” Sub把手交叉別到脖子后面,一臉輕松,“隨機應變,你有的是這個本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