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調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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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雁冰終于在傍晚趕到了地牢。說來也好笑,顧凌是這新建地牢的第一位住戶。地牢不大,四周都是整塊整塊的厚重的石壁。出口處,那兩個親兵見了她后向她行禮,陳雁冰點頭,交代了他們幾句相關的輪值事宜。 陳雁冰持著照明的紅燭進了地牢,順次點燃了墻壁上的幾展油燈。顧凌被安排在本來該是關押四個人的一間屋里,屋子中尚且沒裝鐵欄隔板。只是被安排就著草席坐下,雙腳被拷著,鐵鏈連接墻壁,手腕也被拷上了銹跡斑斑的鐵環。 顧凌原本還在黑暗中小憩,忽得眼前有光便也醒了。陳雁冰站在離他兩米的位置處,持著蠟燭仔細端詳著他的容貌,顧凌經歷了這些天的折騰,精神頭大不如從前。隨著陳雁冰的靠近,顧凌居然下意識地向墻壁移動了很些微的距離。 陳雁冰近年來在戰場上訓練出來的感知自然捕捉到顧凌的這一點變換,頓感驚奇與新鮮,到嘴邊只發出一聲嗤笑。 顧凌又怒又惱,礙于當下處境,為了省著點自己的力氣梗著脖子也不再出聲。 陳雁冰放下蠟燭,在顧凌的活動圈邊緣外蹲下來,突然心思微微一動,柔情蜜意地喚了聲:“顧郎”。 顧凌卻好似受了刺激一般,突然暴起向陳雁冰襲來。陳雁冰看著他離自己脖子只有咫尺的手掌,主動上前一步,扯過他的手腕反扣,將他面朝地面壓制在地上,左手手肘直抵他的肩胛處,顧凌一時間不能活動,只得在地上做著徒勞的扭動。陳雁冰右手扣住他的手腕毫不留情地向內扳,左邊手肘下意識絞緊顧凌的脖子。直到顧凌在身下掙扎至無力了她才松手。 陳雁冰趁機將他拖到了另一處的鐵鉤前,借著鎖鏈將他雙手靠后懸吊起來。如此一來,顧凌直接半懸空地跪坐在陳雁冰面前。 陳雁冰取來燭臺,撥開顧凌沾滿汗水的碎發,湊近了細細端詳著顧凌的臉。顧凌雙眼失焦,他由著大口喘氣的間隙臉上帶了點潮紅。眉宇間早就不是她記憶里豐神俊逸的模樣了。 她抬起手,緩緩撫摸著顧凌的側臉,拇指趁著他喘氣的空當熟練地溜進他的口腔,指腹壓著舌根攪弄起他的舌頭。顧凌的口水不受控地沿著嘴角流下來。 顧凌瞳孔放大,“你敢!”含混的口音通過他的口腔傳來,下一秒陳雁冰的手上就添了一個血淋淋的齒印。陳雁冰不退反進,將食指與中指一起壓入顧凌的喉嚨,顧凌下意識干嘔起來,但陳雁冰的左手已經強迫性地壓在他的后腦勺上,顧凌避無可避,晃得渾身連帶著鐵鏈都在顫抖。 終于,陳雁冰松開對顧凌的鉗制,從懷中取出手帕,嫌惡地清理起了自己的手。顧凌的嘴角滲出了紅色的血絲,憑空給他添了些許的脆弱感。 陳雁冰冷笑:“顧大帥還當自己在府里呢?別敬酒不吃吃罰酒?!?/br> 顧凌努力透過生理性眼淚睜開眼,沖著陳雁冰的方位大罵:“你這不守婦道的玩意!你現在不殺我又是在干什么?難成氣候的娼婦!” 陳雁冰皺眉,取出她便攜皮箱內的口球,再度給顧凌套上。顧凌的聲音含混著也就順耳了些許。 陳雁冰起身俯視著他,面露譏色:“當然是夫妻久別重逢,再續前緣啊。誰能想到你上次那么不耐cao?!?/br> 陳雁冰雙手沿著他身上掛著的襯衫一撕,顧凌帶著新鞭痕的身體展露無疑。他身上的鞭痕開始紅腫發燙,淺的地方已經有了結痂的跡象。陳雁冰的手帶到何處,顧凌的身體就隨之輕輕戰栗,情不自禁地溢出幾聲呻吟。 陳雁冰托起他的臉,含有羞辱意味地輕拍幾下:“這就爽了?”顧凌怒視著她,可惜陳雁冰隨即低頭,專心除去了他的全部衣褲。 顧凌看著陳雁冰的全套裝束,反觀自己赤條條一絲不掛,眉頭緊鎖著,面皮微微發紅,不知是氣還是羞。 顧凌注視著陳雁冰回到她的皮箱旁,只見她從中取出一個大號注射器,抽取了大量的液體后,再仔仔細細地帶上乳膠手套。他雖不好男風,也曾聽聞過那些玩小倌的手段。便是猜也能猜到接下來的發展,心中暗自著急,再度掙扎起來。 陳雁冰帶著針筒繞到顧凌的后面,看著顧凌還在搖晃,直接抽手向他的臀部來了一巴掌,便是一聲脆響。顧凌常年保持著鍛煉的習慣,但畢竟現在資歷已高,不常在軍中走動奔忙了,小腹和腰臀處均有一層薄薄的贅rou。陳雁冰攬著顧凌的腰,雙指捻弄起這層皮取笑道;“顧郎的身型可不比當年了。稱你一聲風韻猶存都勉強得很吶?!?/br> “唔!”顧凌悶哼出聲。 顧凌腰間本就敏感異常,他顫抖著想躲開陳雁冰的玩弄,被陳雁冰發現后自然不依他,拽著懸吊他雙手的鎖鏈挑逗起所有熟悉的敏感處。顧凌呻吟著,疼痛與愉悅交織,他身前的yinjing微微挺立,已經呈了半勃的狀態。顧凌皺眉閉目,忍耐著呻吟,好似在上刑。 陳雁冰見狀,上前一步去。她半彎著腰,伸手去逗弄他半挺的yinjing。帶著繭子的指節一時沿著柱身緩緩摩擦,一時指腹繞著卵帶打圈逗弄,不一會兒顧凌的yinjing已然全部勃起。她狀似親昵地貼著他的后頸,喘得極為動聽,吐息之間卻傳來惡毒的言語:“顧郎可是比這些年我玩過的所有小倌都sao呢?!?/br> 顧凌睜開眼,艱難回頭去怒視著她,卻對上一雙冷漠的眼睛。單看眉眼,陳雁冰似笑非笑很難稱得上愉悅,但她的嘴角確一直挑起了一個弧度,聲音甜絲絲地仿佛在調情:“顧郎,你的小兄弟可是比你誠實多了。前幾日愁得碰不下那些女人吧?這可是多久沒泄身了?” 陳雁冰攏著手替他擼動yinjing,一邊甜蜜蜜隔著口塞地舔舐起他的唇瓣。顧凌又是嫌惡又是舒爽,閉著眼睛不再看向她,卻不自覺地挺動著下半身。幽閉的空間里全是咕嘰咕嘰的水聲。 陳雁冰在他耳邊吹氣取笑:“顧大帥?shuangma?”她刻意將手抽開些許,顧凌便緊隨著她的手往前進些許,直到一種他極為扭曲而使不上力氣的姿勢,陳雁冰將手一抬。 顧凌睜眼,帶著潮紅的臉上顯出些許迷茫和不解。 陳雁冰取下口塞,用雙手搓弄起他的yinjing來,用食指在馬眼上微微打圈,只消摩挲了幾圈,顧凌低聲喘著粗氣,便抖動著射精了。 陳雁冰取了一些涂抹在他的會陰及股溝處,手指沿著他的臀縫試探著滑動,邊出聲調笑:“顧大帥比不得娼妓sao,他們出水可沒有你多?!?/br> “你這個毒婦!娼妓不如的東西,要是碰了我,我日后定讓你生不如死!”顧凌渾身松散,只剩一張嘴還硬著。 “哦?我可是托您的福死過幾回了,這威脅的話是不是得改一改???”陳雁冰面色不顯,手上加快了速度。她的拇指在顧凌菊xue前有規律地畫著圈,趁菊xue翁張之時滑入一截。 “給我出去!”顧凌怒喝著晃動身體,xue口緊繃,夾得陳雁冰手指生疼。她反手一個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激起一陣rou浪。 “放松點,閱女無數的人給我裝什么良家子。不配合有你罪受的?!标愌惚种缚ㄔ谒星腋蓾木誼ue中進退不能,只得在壁中旋轉摳挖起來,只聽得顧凌又是一陣什么娼婦之類的叫罵,不由煩心地又賞了他一巴掌。 “你再罵我一聲挨我一巴掌?!标愌惚{道,“難不成顧大帥有了受虐的嗜好?” “你休想--” “啪!”陳雁冰伸手抽了他一掌。 正好顧凌的菊xue開始因著疼痛收縮起來,陳雁冰將拇指抽出又換了兩指向內探索。摸準一個凸起處就聽到了他難以克制的呻吟。他卻為了掩飾又開始叫罵起來。 “你個娼婦!” “啪!” ............. “你!” “啪!” 連續十幾次后,顧凌本就白皙的臀部布滿了通紅的掌印,陳雁冰抽出手指,尋來加強敏感度的藥膏涂抹在紅腫之處。掉頭一看,顧凌又勃起了。 “不愧是顧大帥,光是抽你兩下也能勃起?!标愌惚皖^,隔著靴子用腳面踢了踢他勃起的yinjing?!敖形沂擎綃D,那你便是娼婦手中的狗了。您不是不屑于在娼婦面前失態?” 陳雁冰想到什么,突然笑起來,顯得極為欣快。顧凌警惕地盯著她,注視著她拿起注射器,慢慢向身后逼近-- 她攬著顧凌止不住晃動的腰,直接一只手推著大號注射器,將甘油與水的混合液一次性推入他的xue口。 顧凌才剛能容耐兩指的菊xue將注射器入口處絞合得很緊,注射器的玻璃口冰涼,大咧咧堵在xue口前,激得他身體微微顫抖。很快一股冰涼的液體順著腸道注入小腹。 “快把它拿出來!陳雁冰!”顧凌嚇得胸前的rutou徹底挺立,大腿微微打著戰卻不敢亂動,生怕讓著玻璃制品碎在里面。 “哦?顧大帥舍得叫我名字了?”陳雁冰摸出一個肛塞,將甘油注射完后就給他帶上。 顧凌感受著股間毛絨的觸感,不由又是一陣氣憤,“陳雁冰!你給我帶的是什么東西?” “當然是尾巴啊?!彼χ@到顧凌身前欣賞他的表情,“嗯?這難道不是娼妓的灌滿jingye的大狗?” “你!”顧凌氣得渾身發紅。 陳雁冰自在地坐在他面前,點起一柱香,“你要是能在這香燃盡后還沒有把那些液體排出來,我今天就放過你。說話算話的?!?/br> 她彈彈顧凌的rutou,“夾緊點啊,顧大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