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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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陳雀的家。 也是我的第二個家。 他的鞋墻旁邊是我的鞋柜,他的柜子和我的柜子挨在一塊兒,他有時會拿錯我的浴球,我有時會帶走他的杯子。 他很喜歡不分彼此,我也一樣,我私以為,我們是唇齒相依的社會野獸。 打工人是沒有假期可言的,有時候我也會覺得承諾太輕,答應了要陪他玩一整天塞爾達,但是老板一個電話過來,我又只能認命的當個無奈的碼農。 于是變成了他一個人坐在地毯上不爽地打曠野之息,我時不時低頭看一眼他。 午餐我炒了一份意大利燴面,放了蝦仁和西芹碎,家里沒有胡椒了,也沒有煉乳,陳雀撇掉西芹碎,像個幼稚的孩子,能因為這點小事生一整天悶氣。 “寶寶,過來上藥?!蔽曳旁谑诌叺聂[鐘響了,下午十四點一刻。 他握著手柄在和蓋儂較勁,聽到我喊他,挪了挪屁股,手柄一丟就跑過來了。 真的很像一只笨狗。 我沒養過狗,但是我覺得他像狗。我扔飛碟他會叼過來,我喊他乳名,他就屁顛屁顛地跑過來。 也像養了孩子,調皮搗蛋,會挑食,愛玩電子游戲,不愛上學,不成熟,缺愛。他比我認識的任何人都要愛我。 “寶寶”這個名字是有淵源的。我記得那天是深冬,寒意似乎都能砭進我的肌理,厚實的羽絨服都沒辦法驅散這股冷軋。他爸這個老不死的種馬說要帶兒子出去見見世面,結果不過是去市邊郊的村子里和他之前來調研認識的美麗寡婦幽會。 陳雀沒帶幾件衣服,還找不到這匹種馬,凍得跟個傻嗨一樣,山上信號弱,氣溫還低,站在信號塔旁邊鼻涕可能都凍成了冰錐。 我覺得我已經慢慢的開始不年輕了,快三十歲的人,卻因為這一通五分鐘,其中大罵了他爹四分鐘的電話連夜驅車趕到山腳。 我格外慶幸第二天是打工人如數家珍的假期。 陳雀的眼瞼處被凍得通紅,我的唇剛碰到他的臉,就被狠狠激了一下。 我好像在吻一塊冰。 我把他拉上我這輛開了五六年的“汗血寶馬”,解開他的衣服,親自貼身給他取暖。我從包里取出從市區里買的暖寶寶給他貼在衣服上,他似乎被凍得麻了,連帶著耳朵也有點不太好使。 “暖寶寶,應該不會太燙?!?/br> 他呆呆地看著我,把我摟得很緊,小孩心性,他還沒從我在他身邊這件事回過神來。 悶悶地把腦袋埋在我胸口,我回抱著他,跟薩摩耶一樣,從來不會意識到自己已經長大了,比主人高了,還是和幼崽一樣需要主人的抱抱。 “我不燙?!?/br> 陳雀臉有點紅,似乎是熱意催人,他低下頭,繼續道:“別叫我寶寶?!?/br> 我從柜子里拿出陳雀最常用的黑色藥瓶,他趴在沙發上,露出青紅相間的傷口,結了痂的地方已經變成了rou色,即將愈合。 我用棉簽蘸了一點藥在上面,只輕輕一抹,他就開始倒吸涼氣了,嘴里還夾帶著幾句臟話。 他怕疼,只是不想在他爸面前露怯,強撐著,見到了我,全部暴露出來了。小狗翻開肚皮似的,疼了就嗚嗚嗚的叫喚。 好不容易上完了藥,我手上全是藥味,便直接去洗了個澡。昨天他咬得我傷痕累累,尤其是rutou,有點辣辣的疼,還腫成一粒漿果,花灑里噴出的水流一碰,讓我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下面竟然又流了水。 陳雀在沙發上睡著了。雙性人的性欲比一般人要強一些,我透過這扇半透明的浴室門,用眼神描摹他的背影。 手輕輕地揉搓著陰蒂,小逼滋菇滋菇的發出些斷斷續續的聲響,我的身體貼在冰涼的門上,撅起屁股搖晃,將這些手指吞得更深。 “呼,哈啊……” 我又去彈了一下自己正在yin蕩著吐露精水的小yinjing,想象著陳雀是陳雀的雙手在對我使壞。我閉上眼,水流沖刷我,陳雀的手很修長,總能恰到好處地搔刮在我的敏感處,指尖揉動那粒小豆,我不自在的夾緊屁股,小逼饑渴極了,總央求著這雙手能進到深處,讓它飽飽饑。 “寶寶,快些…..,嗚啊,啊哈,嗯嗯啊……” 指頭攪動得越來越快,花灑的水聲掩蓋了腳步聲,我在黑暗之間感受著層層快意,呼出的氣噴灑在門壁。 快要高潮了,小逼的水也越來越多,像是要給射精做準備,我睜開眼,陳雀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赤裸著上身,背上纏了幾圈繃帶,站在不遠處望著我。 “———嗚啊啊…嗯??!射了,呼……”我的身體從門壁上滑下來,我跪坐著,眼神朦朧,水沖洗掉逼里的濃精,讓陳雀觀賞完了我yin靡的一幕。 我不怎么害羞,現在如果他扒著我的逼要干我也是沒什么意見的。 我能從他寬大的褲子里看清他膨大的欲望,是我夜里手yin的好伙伴。 “寶寶扶會我,起不來了?!蔽姨虼?,在他走進來的時候吻了吻他漲大的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