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被未婚妻上藥給上硬了(想要她手上的繭子~磨陰蒂磨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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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藏室外面,胡沁單腳撐著茶幾坐在沙發扶手上,手上玩著隨便從旁邊柜臺上順的不知道是誰的古早游戲機。 五六個二十郎當的小年輕,一個個嘴里嚼著口香糖、頭上染的五顏六色,在她身邊或趴或站圍了十足一個密不透風。 不是時不時吹出個大泡泡“砰”的一聲再碎掉以便彰顯存在感,要么就是忽然大叫活像路邊野狗被行人踩了尾巴一樣咋唬個沒完。 “靠,怎么又死了?對面玩賴吧!”其中一個火雞色。 “艸艸艸,他是不是有掛?”另一個火雞色。 …… “sb啊你們!”某只之前被胡沁踹倒在地過的黃毛,一臉鄙視的對上其他人,“大小姐玩的這是單機!” 哪知其他幾人卻用統一的眼神一齊看著黃毛,無不透露出到底誰才是sb的信息…… 誰tm不知道這是單機?所以你要直接指著鼻子告訴大小姐她玩的真的菜? …… 被他們七嘴八舌吵得頭疼,胡沁煩躁的分開眾人起身,把游戲機丟到茶幾上。 她是真不理解,怎么換個衣服要這么費勁嗎?已經過去快二十分鐘了齊旭還沒出來。 是因為從小嬌生慣養的大少爺不習慣這么簡陋的地方?還是說—— 他不喜歡自己挑的衣服。 又踱回儲物間的門口,胡沁抬腳用力踹了踹門板。 “喂,齊大總裁,你這不光是生孩子還是難產吧?用不用我幫你叫救護車???” 喊完半天里面仍舊是沒有回答,就在她打算再接再厲繼續踹的時候,門突然開了。 看著從里面一彎身邁出來的人,胡沁半天沒說出話來。 這套衣服真是有夠合身的。 煙灰色的絲質襯衫緊貼著齊旭起伏有力的胸肌,酒紅色的條紋領帶上端束在頸間,尾端隱于修身的藏藍色休閑西裝外套之內。 就連腳上那雙純黑色中幫的鱷魚皮紋理皮鞋,都看上去十分合適。 胡沁微微挑眉,看來韓東拿到的那些數據都很準嘛! 不過自己真正想看的—— 她的目光逡巡向上,最終定在被西裝下擺遮的嚴嚴實實的腰腹間。 這會兒那里扣著的皮帶,是和他腳上穿的皮鞋同樣材質的,全由灣鱷的鱷魚皮所制成。 這可是她為他準備的最特別的禮物,為什么自己卻看不到? 想到這兒她心里止不住的惋惜,自己就不該給齊旭準備外套。 …… 雖然齊旭的大半注意力,都被他擱在了身后那條被狠狠頂進深處的內褲上。 可是胡沁這一如既往的坦誠目光,透著赤裸裸的侵蝕力,實在是讓自己難以忽視。 “咳咳——”有些頂不住,齊旭不自在的扯了扯頸間發緊的領子,故意清咳了幾聲道,“我換完了?!?/br> 胡沁輕笑了下, “呵,是??!齊總裁總算是換完了?!毖劬ζ成纤罩碾p手,道,“你換下來的衣服呢?” “啊——衣服,”齊旭緊張的舌頭微微打結?!斑€在試衣間里?!?/br> 胡沁轉向沙發那邊已經鬧做一團爭搶游戲機的那幾人,吩咐道,“喂,都別玩了,做事了。黃毛把東西拿出來之后就通知大少爺過來?!?/br> 正事來了,幾人立馬恢復了正經。 聽見胡沁的話,齊旭的身體不由得僵了一下。 其實他剛剛在里面換完衣服之后,是故意又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出來的。還費了不少勁把棚頂那個年久失修的換氣扇給搞開了,就為了多多通風,唯恐自己留下了什么不好的味道。 還是因為胡沁又敲門催促,他才不得不匆忙出來。 只是他直到現在也不確認那味道散沒散盡,若是被聞出來sao味—— “喂,去那邊沙發上坐好?!?/br> 還在懷揣心事的齊旭根本沒辦法再做太多思考,只能同手同腳的跟著胡沁的指令動作。 黃毛他們剛剛臨時去買的藥品就扔在茶幾上,胡沁半蹲在他面前拆開碘伏。 齊旭微傾身,把前臂放在膝頭露出手上的傷口方便她處理。 兩人離得很近,近到能看清楚對方臉上的每一個毛孔。 胡沁習慣了素顏,她的皮膚細膩又干凈,還帶著細小的絨毛。 棉簽蘸飽了碘伏,按上傷口,輕輕涂抹—— “唔~”微微的刺痛后,會升起一陣陣癢。 這種癢是很細微的,不易被人精準的抓到察覺。常常是棉簽已經劃過去了,剛剛的皮rou才開始癢起來。 他忍不住亂了呼吸—— 不經意間,噴到了胡沁的臉上,那些細小的絨毛微微伏倒…… 好容易消退下去的情欲,眼看著又要抬頭。 sao動被他強忍著,可是上面忍得住,下面卻忍不了—— 很快,他只能不自然的挪了挪雙腿,換個姿勢克制自己。他其實很不希望自己在胡沁棉簽像個無腦精多的雄性動物般,隨便接到信號就能發情。 可偏偏胡沁并沒有理解他的艱難忍耐,還在一直不斷的撩撥他—— 涂好了碘伏,為了加速風干,她扶著齊旭的手臂太高了他的腕,嘴唇對準傷口輕柔的吹著氣—— “嗯——”真的不行了! 齊旭霍得直起身子,抽回了手。 “剩下的我自己擦?!彼麊≈ぷ拥?。 不敢看向胡沁,他胡亂抓過桌上一支燙傷膏試圖擰開。 可是他因為剛剛的悸動,手多少有些發顫,根本戳不開藥膏的鋁封。 “還是我來吧?!焙邠Q了個姿勢面向他,拿過藥膏幫他拆開后擠出些許,用指尖輕挑在他的傷口上慢慢涂勻。 大概是因為常年手握武器,胡沁十指雖然纖細好看,卻并不像一般的世家子弟那樣柔軟細膩。相反,她就連指腹上都有一層繭,讓齊旭哪怕是隔著藥膏都無法忽略它的存在。 “唔~” 他忍不住又想換姿勢。 因為藥膏隨著指尖的打磨被逐漸吸收,潤滑減少后那層繭給他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幾乎是在磨著他的傷口滑動。 胡沁的動作很輕柔,并不粗暴。所以帶來的疼痛也不是尖銳的,而是細密的。 就好像是在織網一般,那些細碎綿密的痛以傷口為中心而逐漸向外蔓延開,慢慢包裹住了他的整只手,整條手臂—— “嗯啊~” 甚至就連半邊的身子都很快陷入這股細痛酥麻…… 齊旭忍不住的開始全身發抖了。 后xue深處的位置脹的更厲害了,因為他的yin水又開始泛濫,可是那些棉質的布料仍在毫不疲倦的繼續吸附。 很快,他甚至覺得不僅僅只是自己的腸道,就連身體中某個從未被觸碰過的器官,也因此被濕脹的內褲給頂住了,帶給他從未有過的悸動。還有他的胃,似乎也感受到了空間的壓迫…… 他不知道這些是錯覺還是真實存在的,但他知道他完了,他甚至已經開始想象胡沁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用她的手撫上自己的下身—— 那里的敏感點實在是太多了,全部都需要她手上那些硬繭的撫慰。 “唔嗯~” 他幾乎忍不住開始期待起來,當胡沁用那些硬繭研磨上自己的sao陰蒂的時候,他一定會忘了呼吸,被那份劇烈的刮磨快感逼迫的窒息暈厥—— 而當她的手終于摸到自己的那根賤rou上的時候,他會怎么樣? 包皮被剝開,露出已經濕淋淋滑膩膩的巨rouguitou。硬繭在其上緩緩的打磨一圈,又一圈…… 昏厥中的他大概也會跟隨rou體的快感,被本能帶著抽搐一次,又一次…… 一直到她把那繭子貼上他的sao馬眼—— 不行了!哪怕只是想象,齊旭都覺得他的rou已經幾乎要頂穿了這條剛剛換上的、緊貼著自己髖部的西裝褲。 他這會兒根本就不敢再低頭看自己那里,因為他百分比肯定那里絕對不止是一頂小帳篷了,而是—— 就在這時,他被情欲燒的發昏的眼睛突然好像瞄到了什么,讓他幾乎是在瞬間就消退了所有的臆想…… 胡沁這會兒已經結束了整個上藥過程。不知道是不是蹲的太久了她腿有些麻,起身的時候微微踉蹌了一下。手撐在沙發邊,白襯衫里一邊的吊帶向下滑了一段,一塊不規則的圓形傷疤就這么丑陋突兀的猛然現在齊旭眼前—— 他想也沒想,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啪!” 這一聲實在是太過清脆而響亮,不止是胡沁,就連整個屋子里的人都愣了,所有人都住了嘴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狀態。 “呵呵~” 而這時,突然有一個男聲不和諧的響起, “怎么,這是突然內疚爆棚,心疼的不行了?不過是不是晚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