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巨rou的馬眼好大,好想未婚妻的手指進來艸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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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情緒過于激動,齊旭下垂的雙手竟然不知不覺中攥緊了自己手邊的褲子。 而自己在大腿肌rou上留下的那兩個咬痕,也自然而然的被他隔著西褲碰到了。 過去一上午了,它們還在隱隱作痛,提醒著他自己當時是如何一次又一次靠它們掐滅了自己的欲望—— 早上,在他抖著手摸上那枚已經被自己蹂躪、搓磨成了足足有原本兩倍大的sao陰蒂的時候,齊旭的內心是無比絕望的。 因為指環,這時已經完全嵌入了陰蒂與包皮之間連接的最根部了。若不是自己用指緣硬是撥弄摳挖,從表面來看根本就找不到它。 竟然就這么被sao陰蒂的嫩rou給整個吞了—— “唔~” 仍沉浸在高潮失敗后余韻中的齊旭,被這個認知給刺激的又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它真的是太饑渴了。 被指環這么狠心的一整晚凌虐cao干,卻還是愛她舍不得她。 被如此殘忍不合尺寸的勒緊箍緊、被yingying的鉆石棱角刮劃楔進rou里,可它卻還是爽的不能自已,甚至只要想到自己被如何狠狠的殘忍虐待,就會興奮的一下下勃起跳動…… 怎么可以這么sao浪,齊旭再也忍不住的翻過身子趴伏在床上,將它按在粗糙的麻織床單上狠狠挺腰猛艸。 “嗯,嗯~啊——” 可哪怕是這樣,還是爽??! 激流般的快感在他身體里穿涌,像電擊一般狠狠的錘在他的那根弦上。 “啊~嗯嗯~” 齊旭甚至開始沉浸幻想,若是胡沁突然出現就好了,那他就解脫了。 他就可以把這顆整個華國最sao浪,哪怕是那些性奴館里被調教的最熟爛的雙性賤奴也比不上的sao陰蒂送給她了。 隨便她怎么玩弄,就算是用指甲掐弄它、用鞋底踩弄它、用最尖利的獸齒夾咬住它……用盡個種方法讓它疼,可是它都只會繼續爽…… 因為只要那個人是她,那么無論她做什么,殘忍抑或是溫柔,對齊旭來說,都是恩賜的天堂…… “唔嗷——” 突然,齊旭第二次狠狠的折疊起身子咬了自己的大腿rou一口…… 頭上的冷汗已經浸透了被子,他竟又強制性的阻斷了自己的一次高潮,而且還是一次從未有過的洶涌高潮。 再次極樂未遂后,他甚至已經沒有力氣翻身仰躺了,而且全身都在顫抖痙攣著,不敢隨便動作唯恐肌rou拉傷。 只能像攤死物一般,撅高了屁股撅在原處。 他的腰腹拼了命在死卷著,用力憋住一口氣半分鐘,這才勉強憋住已經流到了尿道口的尿液。 而兩手中的一只握著濕淋淋的指環。 原來,他剛剛是故意讓自己沉溺進幻想無法自拔的。因為只有這樣,他就可以想象著那只一瞬間狠心拔掉指環的手是他的阿沁呢。 假裝這樣狠心的高潮阻斷,這樣痛苦的非人折磨,這樣殘忍的極限打破,全都是他的阿沁給他的,所以他甘愿飲鴆止渴的享受著。 他作死般的一次次勇猛的攀向高峰,而就在那最后的一步之上,一次次猛然踩空。 在這種rou體的極端饑渴和欲望的反復噴涌失敗之中,他得到了最為極致的自我凌虐的精神快感。 “唔~” 哪怕只是再度回想那么一次剛剛的過程,齊旭都覺得那未平的一波又一波,全都潛藏在自己身心的某一處,又或是隨處都在。 它們時刻等待著卷土重來,想要再度重新掀起滔天巨浪…… …… 而這時齊旭的另一只手呢?它正在死死的掐住他那跟粗壯的大rou。 這會兒的大rou,和昨晚的它很不一樣。 它更大了。是因為欲望的積壓,還有晨勃,又或是膀胱中還憋了一肚子的尿? 都不是,或者說都不只是。 那真正的完整原因呢? 是因為剛剛摘掉指環的那一瞬間,sao陰蒂被徹底凌虐成紅糜色爛rou的視覺刺激;是因為明明已經憋一肚子尿,卻還要折疊起身子虐壓膀胱的酸痛激爽;是因為欲望本就積壓嚴重,又有晨勃加持的生理本能;是因為當高潮就要來臨,自己卻還要死死咬住大腿用疼痛來掐斷高潮的這種自我凌虐的精神快感;是因為真的感覺太爽,可是心里又對這樣sao浪yin賤的自己無限唾棄的厭惡感;更是因為他心底始終住著七歲胡沁的那一方凈土,在昨天下午又入住了二十七歲的她讓自己突然陷入慌亂無措和癡迷;以及因為想到從昨晚到今晨玩弄自己的那枚指環、和那個一直被自己無限意yin的對象已經不再屬于自己時的羞恥愧疚和痛苦…… 這些復雜而又多變的情感,不斷的施虐刺激他反復的精神高潮,以至于就連原本就遠超常人尺寸的大rou粗硬脹痛的更大了,可是它是永遠不可能射出來,因為它被用尿道棒死死塞住了。 可是就在剛剛的那些反復刺激的過程中,它竟然sao浪的用最敏感yin賤的馬眼和尿道將尿道棒推擠出了一小截…… 它怎么可以如此yin亂,沒有噴射沒有高潮竟然都能把東西給頂出來,齊旭簡直不能容忍。 他緊握著自己手里的東西,使勁兒的掐捏了一把。 唔,好硬,根本掐不動。 而且這點兒掐捏疼痛對它來說就是個撓癢癢,甚至被刺激的還突突跳了兩下,頂端冒出來的圓潤玉柱又出來了些。 該死的! 齊旭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狠心的分開一把擼開包皮,露出那枚常年被藏在里面不見天日的碩大紅潤、敏感yin亂的超大個guitou。那個足有自己小指粗細的玉柱正插在它頂端一張一合的馬眼里。 這個饑渴的浪東西。 為了狠狠懲罰它,齊旭想也不想的就用食指用力把它塞了回去,結果竟毫不費力。甚至就連自己的手指,都塞進去了一個指間。 “唔~” 這根玉柱在里面的那一端,被這一下狠狠的頂在了膀胱壁前列腺上,爽的他猛的仰起頭大力呼吸。 里面的rou瞬間收緊,他的指尖被死死含住,一大股前列腺液從中涌出。 “嗯啊~” 好軟、好嫩又很彈,他竟然摸到了自己的rou尿道壁。 對于自己身體上的四個yin浪的孔xue——菊xue、saoxue、rou尿道,女尿道,齊旭真正摸過進入過的大概就只有這個rou尿道。 可是這個他唯一進過的地方,在四個當中本應該最為脆弱最難以被進入的…… 但在齊旭看來,它確實自己最sao亂最為饑渴松爛的一個xue道,更是他身體內一切欲望罪惡的開始。 齊旭第一次遺精,是十三歲。 那時候他爸媽已經走了足有五年了,這五年來表面看來自己是天之驕子備受寵愛,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寂寞孤獨,多么缺乏陪伴與關愛。 他每晚都要攥著胡沁的指環才能入睡,內心只有在想到胡沁的時候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寧。 于是那一晚,他夢到了胡沁。而且還是長大了,已經可以和自己結婚了的胡沁。 其實想想真的很可笑,自己那時最后一次見過胡沁的時候,她還不滿周歲,可不知為什么就是這樣的一個嬰孩自己竟然也能想象出她長大的樣子。 雖然夢醒了以后他完全不記得了她的臉,但在夢里他非常確信自己的小阿沁是這世界上最美麗的女孩兒—— 于是,那天齊旭遺精了…… 他嚇壞了。因為遺精的同時,他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很奇怪,他身上的另外幾個部位竟開始發癢…… 而后的連續幾個夜晚,他都沉溺于這種身體的奇怪反應之中。雖然這樣自己就可以每晚都在夢里和小阿沁睡在一起,但不知為什么,他仍覺得這可能是不對的。 他開始慢慢有意識制止自己的行為,并偷偷查閱資料。 最后終于弄明白,自己的一切奇怪反應都是因為他是雙性人的原因。 而作為一個從小就生活在大世家的孩子,對于雙性人多多少少也是有點兒了解的,他知道他們都是做性奴的…… 齊旭慌了。 他心里升起了一股從未有過的危機感,他十分確信,如果一旦被自己那些所謂的家人發現,那他這輩子一定就完了! 于是他開始學著徹底的壓制自己的欲望。 為了不讓自己再有遺精的可能,他也是從那時候就逐漸開始佩戴尿道棒…… 而這些年間為了能將自己的rou尿道完全塞滿,一絲的jingye都不會漏出,他又一直在不斷地的加粗尿道棒的尺寸。 這樣的做法所留下的副作用就是,自己的馬眼越來越大,guitou越來越敏感,尿道壁也越來越松軟有彈性。幾乎只要是不太過分的尺寸,它就都能吞下…… 比如那根粗的直徑足有一公分的和田玉柱,它可以完全可以輕松的吞進去,不留給外面一絲的蹤跡,獨留頂端那個空洞洞的sao馬眼大張著。 雖然它自己每次也都在很努力的想要收緊頂端,一張一合的努力蠕動著,但是除了會擠出一口口透明的粘滯yin液之外,別的全都是徒勞…… …… “嗯~”此時回想到這兒,齊旭不由得將眼睛瞟向還在低著頭看手機的胡沁,她指節分明白皙纖細的手指捏在紅黑相間的衛星電話上,特別的顯眼。 他突然從身體深處涌起了一陣沖動—— 好像被胡沁的手指艸進自己的rou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