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未婚妻怎么來的(抽耳光掐斷高潮,蛋:雙尿道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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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旭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呼了出來。 他將剛剛套在手指上的指環摘了下來,一手輕扶著那顆rou核,將指環比了上去—— “嗯啊——” 指環被自己手上溫度捂的有點兒發燙,套在被空調吹的發涼的陰蒂上——冷熱交替的瞬間,好舒服。 只是,在差不多三分之一長度的時候,它卡住了…… cao! 齊旭錘了鏡面一下。 饒是他這么有教養的人也沒忍住飆了一句臟話。 原來他的這顆東西,現在已經不知不覺中變得比手指都粗了嗎? 曾經明明是可以套進去的(所以重點來了,到底是什么時候套進去過呢?留在下一章的彩蛋告訴你。哈哈哈,不是作者吊你們胃口,實在是因為這章寫不下這個前提劇情了。等下一章搞清楚前因后果,你們就明白看起來多帶感了。外表禁欲內里sao浪的齊總裁,絕不是一日練就的哦?。?/br> 果真,哪怕他盡全力去忍著、盡全力去壓制自己的欲望,可是他的這幅身子還是會逐漸的自我進化發育完成,并且越來越糜爛成熟…… 其實,他一直都知道是會有這么一天的。 雙性人的身體在現如今雖然稀有,但并不是沒有。自己就親眼見過很多次,就連齊家的不少長輩家中也都有養。 至于用來干什么呢?當然是做性奴。 雙性人身子天生敏感易發情,yin賤又sao浪,只需稍微一調教就能給主人帶來絕妙極致的享受。 而自己呢?更是比他所見過的所有雙性人浪的都狠。雖然他不愿承認,但這卻是事實。 他至今還記得二叔曾經為了要調教改造他的那名雙性奴隸的陰蒂,在黑市買了不少秘藥,花費重金,可用了將近半年的時間也不過是將那玩意兒增大到了花生大小…… 再反觀自己這個—— 齊旭自嘲般的笑了兩聲。從未經過任何的調教虐待,卻偏偏長的這樣肥大又敏感,rou厚的竟然比成年男性的手指都要粗,仿佛還真的生來就是給人玩弄的東西。 可他卻實在是做不到去自豪自己的天賦異稟,反而越是有了這樣的認知,他越是恨自己的身體為什么這樣yin賤…… 現如今看著眼前這樣的狀況,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事情已經到了這份上了,難不成真要要再撤下來? 不可能,絕不可能。 下了決定,他撐在鏡子上的手攥緊成拳,另一手兩指捏緊了指環。因為過于用力指尖逐漸發麻,就連原本紅潤的指甲下的rou都有些發白了。 一個狠心挺胯—— 那顆肥大敏感的rou核陰蒂就像是roubangcaoxue一樣,帶著“噗嗤”聲猛的cao干進了指環內—— “唔~~~” 哪知因為施力過猛,他沒掌握好力度,整個一下頂到了鏡面上…… “嗯……” 陰蒂被擠變了形,囊袋、甚至是兩片yinchun都大張著自己一并緊貼在了上面…… 好冰! 這一下激的齊旭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猛打了兩個擺子。 陰蒂在縫隙中,仍不甘寂寞的突突抽搐著想要掙脫—— “嗯啊~” 齊旭沒經得住誘惑,下身貼著鏡子蹭了蹭…… 好穌爽! 才被凌虐過的陰蒂被壓在鏡面上反復蹂躪安慰著。 潮水來的很急,一浪接著一浪…… 太過刺激了,一股股yin水從xue中你推我搡的翻涌著想要沖出來。 偏偏那饑渴已久的xue嘴兒因為頭一次被主人恩賜得了這么難得的撫慰,此刻正牢牢的吸在鏡面上,不肯留下絲毫縫隙,恨不得一個用力就能將這冰涼冷硬的家伙狠嘬下來這么一口,可以死死含進體內,往后的日子就再不必空虛寂寞難耐…… “額嗯……” xue內的吸力越來越大—— 眼看著高潮就要來襲,眼看著一切就要失控…… “啪!啪!” …… 齊旭突然猛抽了自己兩個耳光,趁著疼痛和羞恥帶來的這一絲清明,愣是狠心把自己從鏡子上拔了下來—— “?!钡囊宦?,在安靜的只有鐘擺擺動聲的房間內格外清晰。 大量yin水“咕咕”的涌出,因為終于有了出口,它們爭先恐后的順著齊旭幾乎脫力的大腿內側向下流。 xue嘴從最初的不住收緊自己——想要盡力挽留住他們,到最后逐漸認清自己再多的努力都不過是徒勞,它大勢已去,只能任由它們離開。 因為那些量實在太大了,它根本就兜不住。 只是心里仍舊還是不甘心,恨鐵不成鋼的一張一合直咬牙。 yin水什么的,使命不就應該是努力讓自己在高潮中被噴出才對嗎?怎么可以這么悄無聲息的溜出去呢?真是沒出息! …… 額頭抵在鏡子上緩了好久,身上的情潮總算是逐漸平穩下來了。只是,他的兩條大腿仍然還在發抖。 重新支起身子,他蹭了一把額頭的冷汗,伸手撥開下面看向那顆肥rou核,指環已經扣在rou核靠根部的位置了。 那一整圈切面平順、表面光滑的碎鉆,內部的反面卻是個個都支棱著凸起的棱角,此刻正牢牢契進那些嫩rou里。 剛剛他粗暴的cao干進來的時候,正是這些棱角替自己狠狠的教訓了這顆sao浪的肥蒂。 想到這里他不禁又夾緊了一下,濕涼的大腿又感到一陣溫熱。 明知道rou眼不可能看清,可是齊旭還是覺得自己仿佛已經透過這些純凈透明的鉆石,看到了它們下面那些蠕動著的、絳紅色的嫩rou,它們被箍成了有很多個邊的規則形狀,就像是被完美切割過的紅rou寶石。 很殘忍,可又很漂亮。 那些鉆石和鉆石間的縫隙內甚至都被塞滿了,沒有剩下哪怕一絲一毫的間隙。 全都滿了—— “唔~嗯……” 齊旭閉緊了雙眸微仰起頭,汗濕的碎發還帶著水珠翹在額角,他喉節滑動幾下,發出了幾聲不知道是嗚咽還是呻吟的聲音。 腦海中還殘留著自己剛剛看過的景象—— 銀白色的金屬與絳紅色的軟rou——簡單的銀紅兩色,卻帶來最為激烈的視覺沖擊。 更何況只要一想起,這鉑金與碎鉆的組合,本是最普通最爛大街的款式,只不過是因為—— 他的手慢慢摸索到自己陰蒂最下方的根部,摸到了那個吊在下面的小金屬牌。 兩指摩挲著它,那上面刻著一個名字,一個讓自己每日渴望擺脫,卻又偏偏不斷沉淪的名字—— 胡沁! 就因為多了這么一個小小的吊牌!它就成了能在華國號令整個黑道的信物,更是成了現下縛住自己yin欲的刑器…… 其實從很小的時候,齊旭就知道他是有一個未婚妻的,來自胡家。 只不過一直到自己已經七歲了,她還是沒能出生。 以至于年幼的自己每次看到郁寧嬸嬸都要盯著人家的肚子看半天,就想著怎么才能把那個磨人的家伙從里面挖出來。 現在想想那時候的自己真是可笑,說到底這個婚約最初只不過是一個玩笑,而后卻是因為自己又傻又天真的執著才使得這件事最終成真。 齊旭的母親劉婷和胡沁的母親郁歡,倆人是出了名的手帕交,關系很好。 她們在同一年分別嫁入齊家和胡家,又在同一年懷孕,由同一個醫界圣手看護,并剛好得知是一男一女。 齊家和胡家當時在華國都是非常有名的,前者是白道上的龍頭,而后者則是黑道的老大。都是能舉手遮天翻手覆地的勢力。 而又恰逢這樣的機緣巧合,于是乎兩家人就在一次普通的聚會場合上順嘴說了句,若是真生出一男一女就結親。 可萬萬沒想到隨后竟因此鬧了個大烏龍——兩家太太懷胎十月后生下的竟都是男孩兒,醫界圣手竟然能連這胎兒性別都能搞錯。 這鬧的兩方沒辦法只能作罷,但卻成了胡家家主和胡家太太的一個心病。 因為他們兩人是真的以為自己能有一個女兒的,沒想到希望落空。 于是在之后的日子里倆人都不甘心,拼命的開始造娃,就想生出個女兒來。 誰知生了一胎又一胎,連續生了好幾個仍舊全部都是男孩。 而在年幼的齊旭眼里,這位胡家嬸嬸好像每次和自己見面肚子都是大的,他也非常好奇為什么會這樣。 郁歡就開玩笑跟他說,這里面是懷的他的未婚妻,等到她什么時候生出來肚子就能變小了。 傻乎乎的齊旭就這么當真了……每次見面都要極其鄭重的把手放在郁寧的肚子上,和自己的小未婚妻說話聊天,有時候還會講故事給她聽,就想哄著她快點出來。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他七歲那年,他的未婚妻終于如愿被生出來了,知道消息的時候他開心的不得了。 胡家為這位大小姐的出生辦了一場盛大的滿月酒,甚至還是在宴席之上公布了她的名字——胡沁,一時間整個華國黑白兩界都為之驚嘆! 這一個“沁”字,簡直就意味著她就是胡家最為珍貴的珍寶。 因為這個字對于胡家來說,實在是有著太為深刻的意義。 “云山沁綠殘眉淺,垂楊睡起腰肢軟?!闭f的是現如今H國最為有名的一種茶葉——云山沁綠。 在過去,它是屬于皇家御用的貢茶。 而胡家,據說就是在三百年前靠著私販這種茶葉而發跡的。 因此對于胡家來說,這個“沁”字有著無上的地位,甚至可以說只要這位胡大小姐但凡聰慧那么一點兒、擔事那么一點兒、靠譜那么一點兒,那未來直接做胡家的繼承人也未必沒有可能。 可對于當時的齊旭來說,他遠不懂得這些復雜的事,他只關心想守在自己的小未婚妻身邊看著。 她長得那樣小,那樣白嫩,齊旭覺得自己怎么看都看不夠。 但卻偏偏有那么多人排著隊要抱他的小未婚妻,他很不開心。于是干脆哭鬧著沖到主桌上,上氣不接下氣的抽泣道, “郁嬸嬸,我不要他們抱阿沁,阿沁是我的,我不要他們抱阿沁?!?/br> 大概是當時的他實在是聰明又好看,又或是胡氏夫妻覺得將小胡沁盼來的功勞里也有齊旭那么一份,竟就當場和齊年劉婷商定了婚約事宜。 事后兩家還極其鄭重的交換了信物,而代表胡沁身份的這枚指環就是在那時被交到他手上的。 吊著它的這條鏈子,還是齊旭在母親的陪同下親手去挑選出來的。隨后從那天開始,在他脖子上整整戴了七年…… 只是,天有不測風云。 一切才沒過去多久,齊家就出了大事。 在齊旭八歲那年,他爸齊年和他媽劉婷出了一場嚴重的車禍,雙雙去世了。 家主出了這樣的意外,使得整個齊家都掀起了一場血雨腥風。 明面上看,是各房之間在爭奪這家主之位,可暗地里誰不知是各大家族在拆分齊家。一時間整個齊國的勢力差不多都被牽扯了進去。 可奇怪的是,直到最后塵埃落定、齊旭父母的葬禮結束后,整個過程中胡家都沒出現過一個人,更別提插手了。 這是在表明胡家已經棄了齊家了嗎? 一時間眾說紛紜,有罵胡家見風使舵的,有嘲笑齊家已經敗落了的,甚至還有人說齊氏夫婦出事肯定胡家也沒少出力……什么樣的說法都有。 反倒是一夜之間長大的齊旭自己看開了,他覺得這一切都很正常。 爸媽突然走了,就連自己身邊最最嫡親的叔叔伯伯都能轉瞬變臉互砍互撕,何況是和自己毫無血緣關系的胡家呢? 他甚至還有些慶幸,幸好胡家沒有再榨干他最后的剩余價值,利用他的名義再插手進齊家的爭奪中…… 可即便他是這樣的安慰自己的,內心又真的可能不在意一切嗎? 當然不可能,這是他心中深深的刺。 無數個夜晚他臥在床上都要狠狠攥著那枚指環才能入睡,他恨,恨胡家,恨齊家,恨一切——可是唯獨他卻沒辦法恨小胡沁。這是他心中對于一切現在還僅存的,最后的美好。 從他父母去世后他就再沒見過她,他卻仍舊記得她曾經的每一個睡夢中的甜笑。 但是齊旭知道,不可能了,他們之間永遠不可能了。 尤其是后來他發覺了自己身體的秘密的時候,他更是在心里告訴自己,他這輩子最后剩下的事就是要替父母收回齊家。除此之外,不會再做他想,無論是胡沁還是任何人。 守著這樣的一副身體,他想要做齊氏的家主,就必須付出這樣的代價才能永遠守住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