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這是我第一次那么近那么仔細地看他,就那么yin糜。
18 很快,張順德的資料也擺在了我的桌上。 只是一個普通的重點高中的數學老師,很多年前就已經去世了,而去世的原因卻讓人側目:吸毒過量。 小弟說,他會冒著被查處的風險辦這個競賽班,收費昂貴就是為了吸毒。 一個人民教師,死于吸毒過量。 這無論怎么看怎么讓人唏噓,不管我現在怎么樣,曾經我也是被好老師一把把拉扯大的,十八歲的時候也是化學競賽的保送生,長得好看又會幫忙輔導,收過不少女生的情書。 陳俊研的事還沒搞清楚又來一個張順德,真是越理越亂,不過——我把目光落在資料夾里黃承凱三個字上,一個學習成績極差,賣白粉都能賣死人的弱智,是最不應該出現在數學競賽補習班的課堂上的。 不過自己調查這些事費時費力又費錢,黃承凱的身份又特殊敏感,我伸個懶腰,不如自己先放松一下。 19 我這次來接梁明灣開了輛蘭博基尼,這輛車在全國也沒多少輛,停在小學門口路人紛紛側目,幾個小孩兒剛要上手摸摸就被他們父母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賠不起給阻止了。 我看到她的身影出現在人群中,白色的裙擺飄飄的,像在撓我的心,我伸出手招呼梁明灣上車,看見她驚訝又掩藏不住的笑我知道這個女人的虛榮心被滿足了。 她小心翼翼地坐下來,問我:“哪來的車?你原來的車呢?” 我露出樸實的一笑:“我老板讓我開回公司的?!?/br> 我看見她略微失落的表情,或許我是個富二代,能讓她在弟弟和父母面前揚眉吐氣的夢破碎了,不過僅僅只有一秒,這一秒后她親親我:“我都沒坐過那么好的車,體驗卡也值了?!?/br> 我也親親她,我倒是沒撒謊,這車真是老大買給左遲讓我去提車的,不過我也有一輛百來萬的瑪莎拉蒂,我確實不是什么富二代,我是富一代。 我問梁明灣:“一會兒去哪吃飯?” 梁明灣說:“聽你的?!?/br> 我想了想:“要不還去上次那家西餐廳?” “你不是說再也不想去那里的嗎?” 我眨眨眼,好像上次是說過,不過我現在又有點想那家做的牛rou蓋飯了:“上次是上次,就去那家?!?/br> 梁明灣搖搖頭:“那家太貴了,去便宜點的吧,我們去吃燒烤好不好?” 我對那種環境露天,又熱又全是油煙還滿是蒼蠅的地方沒一點好感:“開這種車去吃燒烤,怎么停車啊。沒事的寶貝,我想讓你吃好點?!?/br> “可是......”梁明灣還是有點猶豫,這樣家庭的女孩子估計從小沒吃過什么好東西,長大又忙著存錢,吃飯上動輒七八千上萬的架勢是沒見過多少,有些膽怯也正常,我拍拍她的手:“放心吧,老公有錢?!?/br> 我還是開車去了我常去的西餐廳,這顯然是個正確的決定。 因為我碰到了左遲和陳俊研。 20 可惜的是我沒能當場捉jian。 我的眼神就那么直勾勾地看著左遲先從餐廳出來,我想喊住他,但但礙于梁明灣在,我以為他只是碰巧來這里吃飯,而當我黃湯灌多了去了趟洗手間的時候,我看到了陳俊研。 上一次只是匆匆地打了個照面,這一次我有足夠的時間研究他。本人比照片上還要亮眼,骨相生得極好,個子很高,或許比我還高一點,身材上有因為常年做警察而形成的勻稱的肌rou,穿著一件及其修身的黑襯衫,寬肩窄腰,我摸著良心他和左遲在一起或許真的配得上郎才女貌四個字。 他或許察覺了我的目光,但他并沒有與我有任何目光的接觸,而是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離開的時候桌子上明顯是兩套餐具,還有一瓶極其昂貴的紅酒。 我有直覺,剛才這兩個人一定在一起吃飯,我不相信這兩個人只是“碰巧”出現在一個餐廳里。 陳俊研只是個交警,不是富二代也不是暴發戶,一個拿死工資的公務員怎么在這種餐廳消費七八萬的酒,他哪來的錢,不怕被查嗎? 我問服務員剛剛離開的先生之前在和誰吃飯,服務員只說是另一位先生,我手邊沒有左遲的照片,只能恨恨地盯著陳俊研離開的背影。 回去的時候我碰到左遲了,他好像正準備回家,我原本沒想戳穿他,但他對我視若無睹的態度真的讓我急火攻心,就堵著那么口氣,我按住他的肩膀:“我剛剛看見你了,在松山門口?!?/br> “你去見了陳俊研是不是?” “你在對老大陽奉陰違?!?/br> 左遲看看我:“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的太多了,只是很多難以啟齒:“你和陳俊研什么關系?” 他用勁把我的手從他肩上甩下去:“你不是去調查了嗎?我倆只是補習班的同學?!?/br> 我冷笑了一聲:“只是同學?你們上過床嗎,你的話,但凡想跟男人試試的人都會想跟你上床吧?!?/br> “你在套我話?準備去打小報告?”左遲坐下了,他看起來沒被我的話影響:“那你為什么不直接去問冉深呢,他什么都知道?!?/br> 我被他的話噎住了,左遲看了眼墻上的時鐘,然后說了有史以來對我說得最多的話:“你那天不是在偷看我們嗎?知道哥對我這個耳洞為什么執著嗎?” “因為這個耳洞,是我高中第一次和陳俊研zuoai的時候,在插入的情況下他幫我打的,用最傳統的手法和針穿刺,如果我喊痛他就吻我,然后戴上他戴過十年的耳釘,以后誰都沒辦法再覆蓋這個洞了?!?/br>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洞,那里還戴著老大給他的歐珀石耳釘:“就算長好了再被重新捅開,戴上其他人送的東西,這個痕跡也是陳俊研在我身上留下來的?!?/br> 我嫉妒地眼睛發紅,我喉嚨里發出的聲音壓抑著我自己都不清楚何處而來的怒火,我問左遲,為什么告訴我? 左遲挑了挑眉:“你不是想知道嗎?這些你應該調查不到吧?!?/br> “你不求我嗎?”我的腦子里嗡嗡作響:“你今天和陳俊研見面了,如果我告訴老大你會怎么辦?!?/br> 左遲站起來,忽然摟著我的脖子吻我,這次是帶著情欲,唾液交換的吻,我幾乎是立刻回應他,狠狠按著他的后頸去吮他的舌尖,同時去解他的皮帶,手幾乎伸進他的臀縫里,我不知道為什么和這個人唇齒間的交纏色情地幾乎不比真正的性交差,只是聽著他因為接吻的喘息我就感覺全身又酥又麻,或許就是沉溺于這幾秒的享受,我被他推開了,但仍然能很近地看著他。 眼睛是濕的,睫毛也被黏在一起,嘴唇上是我和他唾液的混合。 這是我第一次那么近那么仔細地看他,就那么yin糜。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至少我覺得比我接過的任何一次吻都更久更讓人享受,僅僅是接吻就想讓人把這個人拆吃入腹。 我還想再來一次,剛湊近他他就偏開頭,我的下巴落在了他的肩窩處,他摟著我的腰,這讓我們看起來像一對熱戀的情侶,他在我耳邊說:“我從來沒沒這么主動地和哥接過吻,你是第一個?!?/br> “你可以告訴他我和陳俊研見面,我也可以把這段監控給他看?!?/br> 這時候大樓已經熄燈了,我們在黑暗里喘息,我透過他汗濕的發尾看到了墻上的時鐘,中間的12上有個隱隱的紅點。 我笑了,親了親他的脖子把他摟得更緊:“寶貝,你也會用那么不如流的手段來威脅人,不過我確實被你威脅了?!?/br> 他沒說話,我起身又去吻他,但這次只是輕輕地吻了一下:“不過我已經不生氣了,我很好安慰的,放心我會把話爛在肚子里的?!?/br> “不過既然都做到這個份上了,我還要幫你把褲子再穿上嗎?” “和我做一次,保證比跟老大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