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耳洞(微h
7 一轉眼的時間春天就到了,咱們老大出獄了。 我不知道左遲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他用一個月的時間借黃老板的事向大家展現了一下自己業務能力有多強,拳頭有多硬腦子有多好,好不容易讓一群四肢發達的聽他話了,前任老大就出來要要回江山讓他做回二把手了。 更重要的是我的地位也岌岌可危,左遲在一天我就降級一天。 中午我去和小王商量晚上歡迎會的事宜——是的我現在只配管這些閑事了,看到左遲正和一群人聊得熱火朝天,說得高興了還會站起來比劃兩下,周圍圍著一圈大老爺們,嘻嘻哈哈的把房頂都要吵掉了。 沒錯他根本不像剛來時表現出來的那么高冷和無趣,畢竟他才25歲,還是青春的年紀,比起靈活的用槍和刀子,更擅長打游戲和搭訕咖啡廳的美女。 “你們聊什么呢?”我走過去,一個高中畢業就出來混日子的小孩很有眼力見兒的連忙起身給我讓座,笑著說:“左遲哥在說監獄里和老板的事?!?/br> “那我能聽聽嗎?”我一下來了興趣,這事我也好奇了很長時間,我拉過椅子坐在左遲旁邊,做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可惜左遲并不愿意和我講,剛剛還笑著的臉在看到我時明顯垮掉了,此時冷冷地說了一句:“已經說完了?!本秃懿唤o面子的走了。 “左遲哥……” 留下一堆人莫名其妙。 我也莫名其妙,我哪里惹到他了,就因為一個月前頂了下他嗎?那我也不是故意的,長這么漂亮怎么直到這個份上,我心里嘆口氣,還是找個機會和他道歉吧,我可不喜歡別人給我貼變態的標簽。 8 老大的歡迎會就在公司辦了,剛出獄就出去大吃大喝大保健那不是明擺著找死嗎? 況且這次是咱們老板的老婆帶著二位太子爺親自參加的歡迎會,別看現在明面上的二把手是左遲,而我這個老老實實做到現在的元老三把手才知道那個精明能干的女人才是陪著總裁打江山的真正的副總裁。 這個女人來了誰還敢把臟的臭的往里帶,更別說還有孩子呢,一家三口歡聚一堂的溫馨畫面中,角落里坐個露半拉奶子的小姐算個什么說法,給太子爺上生理衛生課嗎,沒嫖沒賭的那一群大老爺們只能吃,我請了好幾個做鐵板燒的廚師,又找了海底撈的扯面師傅,手下的小弟鬼哭狼嚎,吵著鬧著說這個配置太低了,我搖搖頭,拍拍他的肩膀:“太子爺說他就要看扯面?!?/br> 在副總裁的栽培下,兩位少爺是冰清玉潔的蓮花,是米其林都沒摘星的簡樸的富二代,由此可見他們的母親本人有多嚴格和強悍。 我躺在椅子里勾備忘錄,忽然想起來忙那么半天沒見左遲,叫來小弟一問,說是接到老板直接上二樓去了,我聽得瞬間腦門上直冒火,這小子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我,雜事我打理就算了,老板都不讓我見了,這就太蹬鼻子上臉了。 “然哥你去哪?” 我很狠踹一腳桌子往二樓的老板辦公室走:“給你們左哥點顏色瞧瞧?!?/br> “可是嫂子帶著兩位小祖宗已經在路上了?!?/br> 我沒好氣地說:“到了給我打電話?!?/br> 9 二樓一共就一間老板的辦公室,不過與其說辦公室不如說豪華套間,廚房衛生間淋浴間休息室秘書辦公區應有盡有,設計師是個拼接縫合怪,有點模仿隈研吾和磯崎新的味道,不過成品出來看著非常有格調,不說沒人聯想到是黑老大的辦公室。 我去的時候左遲和老大正在辦公室里面對面站著,背后是寬大的辦公桌老大手里拿一本塑封資料,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而我則躲在秘書室里,悄悄窺伺著。 不得不說,大哥這氣質不愧是大哥,個把月沒見,眉眼間還是不怒自威的樣子,身材勁瘦,一點也沒有中年男人的啤酒肚,拉到大街上絕對能拉攏幾個喜歡帥大叔的小姑娘來合影,五塊一張,也是致富的捷徑啊。 “你做得不錯?!蔽衣牭酱蟾邕@樣說,語氣沒什么起伏,隨意地像在嘮家常。 “哥你和黃老板是熟人,我帶著也沾光了,黃老板幫了我不少,說起來……”左遲的聲音在對比之下真是顯得非常年輕和好聽,只是這好聽的聲音卻很快被打斷了:“說起來,我讓老黃選的石頭,他給你打了套什么?” “哦,那個……” 老大的目光從頭到腳盯了他一遍,什么配飾也沒看到:“你沒戴嗎?” 左遲輕輕地說:“太貴重了?!?/br> “不過是玉石而已,現在看著珍貴難保以后不會有水頭更足的料子,這些東西不過都是身外之物?!?/br> 左遲只是靜靜聽著卻不說話,我聽著半晌沒聲把腦袋伸出去看,只見我們老大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說道:“這是歐珀,監獄里一個獄友給我,因為我幫他打了一次架他說出獄后可以憑著這個找到他他給我幫一個忙,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我戴著不像樣,你更適合戴這些花里胡哨的?!?/br> 那似乎是個耳釘,左遲是有耳洞的,不過我仔細觀察過似乎很久沒戴已經長上了,就算捅開估計也要見血的那種。 老大的手貼上了他的側臉,摩挲過他的耳廓,耳釘細小的銀針在他已經閉合的耳洞上打轉:“我從來沒問過你,你為什么打耳洞?” “好看吧,愛美之心人皆有之?!?/br> “那為什么后來不戴了呢?” 左遲低垂著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耳朵,他已經因為老大向前的動作而半個身子坐在辦公桌上,從我的角度看像被老大圈在懷里抱住,此時他做出摸耳朵的動作其實是有那么一些令人想入非非的。 “做了這行,戴這些東西不方便了?!?/br> 老大說:“不會的,只是耳釘而已?!彼贿呎f著一邊用銀針去捅左遲右耳的耳洞,那似乎很疼,左遲開始微微地躲閃,而老大強硬地摁住了他的肩膀:“寶貝,我很想你,每一天都很想你,你呢,想念我嗎?” 10 左遲沒有回答,因為老大吻住了他。 那是一個非常具有侵略性的啃咬著的親吻,而令我驚訝的是,左遲絲毫沒有驚愕而是在很認真的回應,如果不是老大的右手依然在他的耳朵上折磨著那個耳洞,恐怕他的表情應該是很享受的。 這個空間太過安靜,我能聽到左遲微微的喘息和交換唾液的水聲,情欲十足的親吻讓我下體幾乎瞬間硬了,老大干了我做夢都想做的事。 其實我們這行沒什么道德觀念的,老大出軌坦坦蕩蕩,我想干下左遲真是沒什么錯誤,那張漂亮的面孔充滿著糟糕的色情意味,誰會不為此而激動呢? 而我正想看看老大是不是要再做什么的時候 他卻停下了,耳鬢廝磨地問左遲:“疼嗎?” 我的角度是看不到的,但估計左遲的右耳已經很紅很燙了。 “疼?!弊筮t的話里還帶著微微的喘息。 老大卻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他說:“我回來了,很多事要做,我需要能讓我信賴的人的幫助,左遲,你很聰明和機靈,但你的腦子里在想什么我其實并不知道?!?/br> 他忽然把左遲整個人翻過來,掐著他的脖子壓在桌子上,從西裝下掏出一把束在腰間的槍,抵著他的后腦勺:“你知道我聽到了多少關于你的流言嗎?” 左遲似乎并不驚訝他的喜怒無常:“那你相信嗎?” “我相信他們,也相信你,所以我讓你自己說,我能不能相信你?!?/br> 槍管隨著他的脖頸一點點往下滑,滑過他背部優美的曲線停在了腰際。 “要我說什么呢?” 那把手槍下移,抵在他的臀縫間,槍口暗示地往里擠了擠:“隨便,快點說吧,我真的很想干你?!?/br> 老大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快點吧寶貝,我真的很硬了?!?/br> 11 我也很硬,硬得發痛。 左遲的褲子已經被退下了,露出的部分剛好夠老大后入他,不過老大卻沒有自己上手,他好像真的說到做到,左遲不說他不干,他伸手幫左遲撫摸他前面的生殖器,然后拿左遲的jingye抹在槍管上去開拓他的后xue。 左遲疼得哼出聲來,那樣又涼又硬又粗的槍管強行往里面插入簡直是一種虐待,而沒人不喜歡看美麗的事物被虐待,我激動地沒忍住還是開始給自己擼。 老大一只手扶著槍管,一只手又拿起剛剛解褲子落下的耳釘,重新去捅那個耳洞,捅得耳垂又紅又腫,輕輕一碰左遲就要瑟縮一下。 “寶貝,疼要告訴我?!?/br> 他的話是溫柔的,手上的動作依舊是殘忍的,那個可憐的耳洞開始流血,另一只手上槍管的研磨也未曾停歇。 直到我擼出來了一發,jingye射在了褲子里,我才聽到左遲說話了,因為耳釘的銀針終于混著血捅進了耳洞,而槍管也整根沒入開始深入淺出的choucha。 他說的話其實和老大的提問驢頭不對馬嘴:“俊延為我打的右耳洞,只是高中畢業后我們再也沒有聯系了?!?/br> 我聽不懂,俊延是誰? 不過老大似乎很高興,他手邊沒有耳堵,于是將血堵在露出的銀針上,似乎血液凝結了之后這個耳釘將與血rou融為一體。 他抽出槍,換上自己的yinjing插了進去,頭埋在左遲的衣領里親吻他的后頸:“歡迎我吧左遲。我也歡迎你?!?/br> 左遲沉默了很久,期間因為抽插的動作而露出了微微的喘息,后來老大射在他身體里,我才聽到他小聲地說:“我歡迎你,冉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