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對峙、見家長和強制愛(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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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竟的臉色凝重,一點也不像開玩笑的。于林嘯呆了好半晌,才回過味來。 他父親做這樣的事情也可以理解。動機無非就是于林嘯對沈昀的感情已經超出控制了,恐怕要真的娶個雙性人過一輩子。 而為何這么做的理由也很簡單,徐竟在S市消息靈通,他父親來S市肯定避不開徐竟,為了避免打草驚蛇,還不如直接告訴徐竟,讓他誤以為于林嘯只是玩玩,等著于林嘯上門來打個措手不及。 他是最好的哥們,只要于林嘯來S市肯定會去找他。這也是考驗于林嘯。 因為據徐竟所說,于林嘯和沈昀,必須有一個來見他,如果兩人一起跑了,那海關會直接把他們卡下。 如果沈昀真的對他來說很重要,那他一定會去和他父親對峙。如果沈昀對他來說不夠重要,那以他一直以來和父親對著干的態度,大可離開S市,留下沈昀給他父親發落。 當然,如果于林嘯要去的話,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哥們,不是我勸你,你不能去見啊。聽說于老爺子帶了一打子洋保鏢和洋醫生,等著你過去先打斷你一條腿做警告呢?!毙炀拐f的有些夸張,但是聽得出來十分焦急。 見于林嘯低著頭不理他,徐竟更急了,“你就避避風頭吧,你走了你爹不會拿他怎么樣的?!?/br> “你能打包票嗎?”于林嘯幽幽道。 徐竟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我走了,他會第一時間控制住沈昀,甚至有可能拿掉他的孩子!” “你沒見過他的手段,我可是見過的?!庇诹謬[冷笑著補充道。 徐竟蔫巴了。 他想著當年自己也有糊涂非要娶一個家里務農的女陪酒的時候,怎么他爹就沒這么夸張呢。 沈昀好歹還是個正經在部隊里當教官的呢。 “那你還真準備去見???”徐竟還是不死心,打算再勸勸,他直覺于林嘯如果這次去了肯定討不著好。 一旁一直沉默的沈昀也開口了,“你還是走吧,回部隊去……我沒事的?!?/br> 于林嘯一拍桌子:“你們倆都給我閉嘴?!?/br> 他拿手指著愣在座位上的徐竟:“你告訴我,我爸在哪,不然我就自己打電話?!?/br> “呃……”徐老板縮著腦袋,兩只眼睛在于林嘯和沈昀之間晃來晃去,拿不準主意是該說還是不該說。 沈昀急了,扯了一把于林嘯,但是被于林嘯直接拍開了。 他扯著徐竟的領子,把他從座位上提溜了起來,帶到了房間外。 推門而出的時候,門口的美女侍應生還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呼。 他們五分鐘之后回來,看徐竟的一臉菜色,估計已經把什么事都吐露完畢了。 沈昀突然覺得有些絕望,左手扶著肚子,右手緊緊捏住于林嘯左手腕,青筋都有些暴起,“你非去不可嗎?” 于林嘯沒有動,也沒有看沈昀,只是沉默著。 沈昀已經知道了他的回答。 他們在午后一點,乘著徐竟的專車抵達于林嘯父親所在的別墅區。 下車前,徐竟還再三叮囑于林嘯:“能服軟就服軟吧,你爹不是吃素的?!?/br> 于林嘯扶著沈昀一把,沒有應聲,轉頭就走。 徐竟在他背后嘆了口氣。 真是和他爹一個驢脾氣,他想。 沈昀從剛剛吃飯時候起,肚子就有些不舒服,所以于林嘯一直虛扶著他。 門口迎接于林嘯的守衛鞠躬道,“于少,老爺子等您很久了?!?/br> 于林嘯深深看了這守衛一眼,“你倒是一直忠心不二,于十四?!?/br> 于十四是于老爺子二十多年前在戰場上撿到的孤兒,因為是十四號撿到的,所以就干脆叫于十四。 他跟了于老爺子二十多年,從戰場跟到部隊,從部隊跟到京城,又從京城跟到北歐養老。從小都是于父親自調教,真要論起來,比于林嘯還像親兒子。 沈昀不知道這男人的身世,只覺得他的體格姿勢都十分像軍旅出身,臉上有一大塊十分可怖的炸裂傷,明顯是炮彈彈片造成的,不由升起幾分敬畏。 在于十四的引導下,二人從別墅的后門進入,走到二樓書房中。 這座別墅在外面看不是非常大,十分低調,但是進到內部一眼就能看出不同,家具裝修十分貴重,而且十分獨特,一看就是高級定制手工藝品。 書房內部三面都是高到天花板的書柜,上面擺滿了許多珍惜的書籍和古董收藏,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窗,法蘭絨綠窗簾拖曳到地,隱約露出外面弧形陽臺。 一塊巨木劈為一半做成的大辦公桌前,端坐著一位中年男人。 這個男人看起來年紀四十出頭,因為精神奕奕,所以根本不顯老。反而十分有那個年紀的魅力。 “爸?!庇诹謬[喊了一聲。 沈昀愣了,他沒想到所謂“于老爺子”這么年輕,看起來也只不過中年,哪里就能叫老爺子。 反觀自己,都快三十了…… “嗯,來了?!庇阢懭A放下書,一點也沒有讓于林嘯和沈昀坐的意思。 他的五官端正,目光犀利,兩鬢雖然有些白發,但絲毫卻不影響他的威嚴。 “跪下吧?!?/br> 沈昀瞪大眼睛,仿佛覺得自己聽錯了。 于林嘯也不敢置信,他仿佛聽錯了一般,“???”了一聲。 “我讓你跪下,沒聽到嗎?”于銘華笑了,只是那笑比面無表情更冷淡。 他見于林嘯不動,招招手,門口的壯漢保鏢就進來兩人,平均二百斤,一人踢了于林嘯腿彎一腳,就把人踢跪下了。 沈昀想阻止,卻被那壯漢扯住兩只胳膊,動彈不得。他肚子立刻驟痛,臉上刷地流下幾滴冷汗。 于銘華早年在戰場落下過舊傷,走路需要拐杖。此時他站起身,拄著一根雕花精致的龍頭拐,慢吞吞地走于林嘯面前,當著沈昀的面反手就抽了于林嘯一棍。 那一棍實在是太狠,正對著于林嘯的臉,直接把于林嘯抽得滿嘴是血。 于林嘯“呸”地一口,朝一旁吐出一顆斷掉的牙。 “兒子,你現在走還來的及?!庇阢懭A居高臨下地看著于林嘯。 于林嘯昂起頭,血沫順著他的下巴流到脖子上。他冷笑道:“走你媽逼?!?/br> “啪!”又是一棍子。 沈昀看不下去了,又不敢亂說話導致于林嘯更加挨揍,牙根子咬得快出血,氣急攻心,想要掙脫那大漢的鉗制。 但是他一個懷孕的雙性人,哪里掙脫得動兩個兩百斤重的黑人保鏢,直接就被鎖住關節,一動就刺骨疼痛。 看著于林嘯被第二棍直接抽得左眼都腫了起來,沈昀內外火氣交加,肚子又鉆心眼地疼了起來,眼前一黑,身上軟了下去。 “把我兒媳婦帶下去好好照顧,我和我兒子嘮會兒嗑?!庇阢懭A看到沈昀暈倒,莫名其妙地笑了一聲。 …… 沈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深夜了,他一睜眼就躺在自家的小公寓里,空調呼呼吹著暖風,于林嘯趴在他身旁握著他的手,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他可怕的噩夢。 “于林嘯?”沈昀遲疑道。 于林嘯驚醒一般抬起頭,嘴角開裂腫大,臉上和身上青黑交加,左眼包著紗布,還在滲血。 ——足已證明那一切都不是噩夢。 “孩子沒問題,你心急宮縮,低血糖暈過去的?!泵婺咳堑挠诹謬[條件反射似的,口齒不清道。 他剛說完,沈昀就見他觸電似的松開手,避開自己的眼神,道:“我要走了?!?/br> “去哪?”沈昀有些迷糊。 他沒有得到回復。 于林嘯以吻代答,猛烈的攻勢幾乎要把沈昀拆吃入腹。 沈昀肚子還有些不舒服,抗拒道:“不行,我肚子疼?!?/br> 平日里的于林嘯倘若聽到沈昀這句話,就算要哼唧幾聲,也會立刻停止自己的動作。但今天不同,于林嘯只是頓了頓,然后繼續深入,雙手撕扯著沈昀的衣服。 沈昀剛剛醒來,身體虛的很,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他著急道:“于林嘯!于林嘯!” 于林嘯已經扒開沈昀的褲子,打開他的雙腿,對著那個根本沒有反應的器官狠狠插了進去。 沈昀痛得大叫一聲,想要掙扎,但被于林嘯拿手死死抓住,根本無法脫身。 他說:“你瘋了!于林嘯!我會恨你的!” 于林嘯趴在他的肩窩處,低聲道:“恨我吧?!?/br> 隨著他下半身的深深插入,沈昀痛得臉都扭曲了,但也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肩窩處guntang的水滴。 他說:“你哭了?” 于林嘯說:“我沒有?!?/br> 但卻一直不把臉抬起來。 這是沈昀在于林嘯身上感受過的最痛苦的性愛,他的xue道因為本能而產生水分,但是小腹的疼痛讓他完全不能感受到快樂,反而于林嘯的每次進出都催動著宮縮,產生一陣一陣的刺痛。 他無數次喊停,于林嘯也無數次進出。 最后,沈昀再次昏倒,渾身冷汗,于林嘯也軟了,根本沒有射出來。 他擦干凈沈昀額頭的汗水,然后拎起角落已經收拾好的大包。 背負著它,乘著月色離開了這座承載了他短暫而快樂的記憶的小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