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被邊民俘虜 猥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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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走運,沈昀想。 他站在臨時搭建的指揮帳篷里,透過小小的迷彩網窗往外看。遠處天藍地綠的風景被割裂成無數的碎片,再如馬賽克般拼接起來,能依稀看到遠處活動的人影。 一旁端著望遠鏡的邊防隊長遞給他一支煙,沈昀條件反射地想接,猶豫了片刻還是擺擺手拒絕了。 “養身體呢?”那隊長面色黑黝黝的,因為肌rou發達,笑起來也顯得很嚴肅。他下巴連到側頸有條很長的疤,比膚色淺,是嚴重的刀傷。 “差不多吧,”沈昀也附和著笑了一下,“情況怎么樣?” “不太樂觀?!标犻L臉色沉著,看不出來這“不太樂觀”是有多不樂觀。 “但是我們這邊有個人質,應該有談判的余地,到時候就輪到您上場了,沈老師?!边@隊長還有心思調侃沈昀。 沈昀苦笑了一聲,沒有回答,心里亂糟糟的。 他們在指揮帳篷里呆到下午四五點,一直到太陽都有些微微西沉,對講機里才有了動靜。 電流聲里,一個緊張的聲音傳到他們耳中:“頭兒,他們要求談判!” “收到,立刻前往支援?!标犻L面色瞬間嚴肅起來,掛掉對講,轉身向沈昀正經敬了個軍禮:“沈教官,有勞了?!?/br> 沈昀點了點頭。他知道既然上面調遣他趕過來,就肯定有很大的可能性用的上他。談判技巧方面,雖然很久沒有實cao過了,但是經驗畢竟還在,作為輔助指導還是很合適的。 他腦子直來直去,雖然平日里心思比老大粗的戰友們細膩點兒,但或許是從小被迫照顧弟弟meimei久了,一旦到取舍利弊的檔口,沈昀總習慣性忘記考慮到自己切身的利益。 總之,懷孕這茬子事已經全被他拋之腦后,甚至趕到現場后,還是隊長見他出了一頭汗,不由問了幾句。 “你這幾年就算沒在一線,也不至于虛成這樣吧?”隊長忙著部署人質,抽空打量了汗涔涔的沈昀兩眼。 沈昀此時也忙著和隊里的談判專員了解情況,聽到隊長問,只是條件反射地應了一聲,滿心都是如何維護邊境線,根本沒往腦子里去。 因為事發突然,部署人員和談判策略的事宜沒有太多的時間準備,太陽不過剛剛落山,邊民那邊就又傳來消息了。 “他們只讓我們這邊去一個人?!蓖ㄓ崋T臉色難看地報告。 隊長黑黝黝的臉色在夜幕下顯得更沉,半晌才篤定道:“……他們想一換一?!?/br> “有討論的余地嗎?”隊長問通訊員。 通訊員搖搖頭:“他們發完坐標就注銷了聯絡碼?!?/br> 一下子營帳內氣氛無比沉重。在座的戰士常年身處西南一線,說是邊民,實則可能與毒梟及軍閥勾結。都知道他們折磨人的手段,有時候甚至人救回來,也不剩幾口氣了。和平年代,大家都更加惜命,這也在所難免。 寂靜中,一聲果斷的“我去吧”打斷大家的思緒。話音未落,一眾驚疑的目光看向自告奮勇的沈昀。 “沈教官,你很多年沒上一線,這太危險了?!标犻L十分為難。但他又不能出言代替,軍中不可無將,他沒辦法做這個一換一的籌碼。 最關鍵的是,他不知道沈昀是有了身孕的雙性人,只顧慮到沈昀久未經沙場,身體素質方面是否會拖后腿。而在隊長看來,沈昀除了這份不確定之外,在談判、經驗等綜合方面,又確實是個不錯的人選。所以他猶豫萬分。 連沈昀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如此主動將自己置身于這樣的危險之中。他作為外派過來的輔助人員,就算不出聲,也不會有任何人責怪他的。 或許,在沈昀心里沒有意識到的某個陰暗的角落,他默默期望著這個孩子借他人之手,不要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這次沖突的主要原因出在對方國家內部的政變上。西南邊陲小國,軍政分家,互相形成武裝勢力割據一方,常年矛盾也得不到解決。這次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一顆炮彈落到了中方這邊,炸傷巡邏士兵一人。而那群窮兇極惡的邊民則像是預知未來了一般,立刻將傷員綁走了。很難想象他們背后沒有更大的勢力驅使。 而積極與炮彈來源——軍閥政府對話的結果卻是:邊民采摘野菜時發現有人受本國炮彈傷,所以盡東道主之誼,代為治療;一切事宜,都為民眾自發,與軍政府無關。 “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猴子!”隊長一拳重重錘向桌面。 軍政對立的局面上,中方常年來一直是保持中立,或微傾向政府軍。 這是威脅嗎?或者僅僅是誤會?又或者會演變成前所未有的流血沖突?沈昀不清楚。 他清楚的只有一點,那就是一起拋頭顱灑熱血的戰友,還身受重傷躺在敵營中。 救是一定的,而犧牲也是一定的。 如果要一換一的話,他寧愿去拿自己這條已經失去戰斗能力的骯臟rou體,而不是在場任何一位年輕的戰士,去換一個可以為共和國繼續貢獻力量的斗士。 沈昀額角仍有汗,但汗液晶瑩,顯得他眼神愈加堅定:“隊長,事態緊急,沒有可以猶豫的時間了,您如果在這次行動中有相關權利的話,現在就把坐標告訴我,我立刻準備營救?!?/br> 黑色的陰影打在隊長黝黑的側臉上,他沒有抬頭,也沒有反駁。 …… 出發定在日落前,傍晚五點三十分整。 沈昀行裝簡潔,簡潔到周圍的所有戰士都意識到他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出發的。 臨走時,隊長緊緊將他的手握住,良久才道: “沈教官,同窗一場,相信你也不會讓我就這么見你最后一面吧?!?/br> 夕陽中,沈昀微微笑著點了點頭。 抵達預定坐標點一公里外,陪同的作戰人員就已撤離,這是那邊的要求。 按照預定道路,沈昀一人繼續步行。這瘆人的緊張感中,夜幕終于降臨,濕冷的空氣一瞬間滲透了沈昀的內外,危機感如同針扎一般在腦中發出警告。 黑暗中,眼前赫然出現的就是“坐標點”——一座已經被炮灰摧殘得不成樣子的老舊大宅。 建筑里鉆出幾名矮壯漢子,全都長著一副西南土民標志性的面孔。 但沈昀眼尖地注意到他們手里端的長槍標志性的七孔護木。這是此國軍政府部隊標配的MA1自動步槍。最重要的是,這把步槍上還殘留著較多的使用痕跡。 那幾個邊民cao著不熟練的英語,喝令沈昀解除武裝,舉起手來。 沈昀本身也沒帶什么武器,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把較短的軍用刺刀,藏在鞋底夾層以防萬一。 邊民見他解開腰帶上的手槍,順從地舉手,十分得意地笑了。 “我的同伴在哪里?”沈昀皺起眉頭,用英語問。 其間,他觀察了這座作為暫時的土堡使用的舊宅,果不其然在兩個失去了玻璃的窗口看到了黑洞洞的機槍口。 又是MA1,又是機槍。邊民可沒有這么強的火力。 沈昀心底一沉,看來軍政府這次除了臺面上說的好聽,背地里根本就是沒打算隱藏自己的狼子野心。 這種情況別說一換一了,甚至有可能他們二人都不會活著回去。 為了危機關頭解救沈昀,順便獲得相關情報,隊長還讓沈昀在耳后放了一枚迷你膚色對講裝置。如果事態嚴重,沈昀就會說出“天黑了”這句暗號,來暗示隊長直接出兵。 但畢竟這句話關系到國家對外策略的大局,也關系到一些輿論上的麻煩影響,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沈昀是不可以、也不會說出這句暗號的。 “雜種,在樓上,流血,哈哈哈哈哈?!蹦菐ь^的邊民連續說出幾個英文單詞。 沈昀眼神一凜,剛要回答什么,就感覺有人扯開了他的衣服。 他反應很快,但身體素質明顯不如以前,兩手剛動就被喝止,甚至遭到了領頭那人的一記槍托。 盡管是熱兵器,但畢竟是沉重的金屬制品,戰場上有時打完子彈,當作鈍器使用也是能殺人的。 領頭的邊民毫不手軟,一記直接戳在沈昀的肋骨中央,打擊中最快能使人失去戰斗能力的地方。 沈昀跪倒在地,被左右二人一人揪住一條手臂,反折鎖住。 胸前的劇痛和手臂的鈍痛讓他忽略掉泥漿的冰冷,周圍邊民身上的汗臭混合著人類排泄物的異味,讓沈昀想要嘔吐。 他突然意識到,在這種邊陲小國,廁所甚至都不是普及的事物,野外隨地便溺簡直太過常見。 根本就是未開化的野人。 “野人”頭領蹲下身來,狀似好心地拍了拍沈昀的臉,道:“檢查,裸體?!?/br> 沈昀瞳孔放大。 說著那頭領開始在左右二人的協助下撕扯沈昀簡單的衣物。 嘈雜聲中,隊長只聽到沈昀劇烈拒絕的“no”,和悉悉索索嘻嘻哈哈的雜音。 他面色陰沉,直到身后的帳幕外傳來大聲呵斥:“都說了不能入內,你給我停下!” 隊長黝黑的臉回頭,只見一個高大身影手里鎖著看門的衛兵闖進,五官年輕俊美,只是表情像吃了屎一樣難看。 二人一站一坐,冷靜的眼神在空氣中交戰,對講機外放的聲音便成了唯一的背景音。 突然,那頭的嘈雜停止了,半晌傳來一聲嗤笑: “抓到了,有奶子的怪男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