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不喜歡用套,你要是覺得行就點點頭。|看許錯用tampon
第五章 “用給我看?!?/br> 許錯身上穿著談衍的t恤和短褲,露出兩條白生生的長腿,拿著棉條的手被談衍緊緊地攥在手中。 這也許是他經歷過的最尷尬的事,談衍的話更讓他頭皮發麻。 談衍瘋了嗎? 許錯抽出自己的手,不看他,說:“等等?!?/br> 他走進浴室,把短褲脫掉,用溫水沖洗自己的下體。他厭惡自己畸形的身體,可這時不得不用手去碰,他要把那兒洗干凈,不然待會兒只會更尷尬。六十萬,這么大的數目,談衍想看他干什么都行。 他把自己擦干,只穿著一件t恤,走出浴室。 談衍比他高、比他壯,談衍的t恤穿在他身上,幾乎遮住了他的屁股,前面……前面也許也遮住了。 這一天折騰下來,他的身體還很虛弱,體溫也沒有恢復正常,更可怕的是,他開始痛經。這是他經歷過最慘烈的疼痛,仿佛有一把刀在割開他的血rou,讓他眩暈、惡心、脹痛。早上離開寢室時太匆忙,他忘了帶止痛藥。 許錯拆開棉條的塑料外衣,冷冷地問:“你想看我怎么弄?” 談衍很“體貼”地道:“你怎么舒服怎么弄,我旁觀?!?/br> 許錯一只腳踩在沙發上,目光直勾勾地看著談衍,微微彎下腰,手指把那個小小的棉條塞進自己的yindao。 這是他做過無數次的動作,早熟練得不能再熟練,就算現在談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那兒,他也不會覺得這有什么好羞恥的。談衍早就見過他比這還不堪入目的樣子,他現在唯一該擔心的,就是談衍也許會意識到他下體的畸形,和他的朋友一樣讓他滾。 談衍沒想到,許錯下邊竟然沒有一根毛。 他視力很好,兩只眼睛都是5.2,可由于t恤和手指的遮擋,他只能隱隱約約看見那個小小的棉條在許錯rou乎乎的陰阜撬出一道小口,爾后緩緩地插了進去,一點一點沒入他的身體,直到消失不見。 談衍喉結動了動。 他吞了口口水。 “過來?!?/br> 許錯很聽話。 談衍把他按在自己懷里,手從后邊摸上他的屁股,有點涼,很軟,看不出來,許錯屁股上居然長著這么多rou。他的手一點一點往下,沿著他的臀rou摸上他的陰阜。那兒也不熱,沒那么軟,但更嫩,仿佛在親吻他的手指,要把他留在那兒。 ……談衍碰到一條細細的繩。 他明白過來那是什么。 談衍低頭看著許錯,聲音喑啞地道:“能抽出來嗎?” 許錯漂亮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仿佛沒有感受到談衍往外拉扯那根細繩的力道,那條細細的繩子連著那個塞在他體內的棉條,談衍再用力一點,就要把那玩意兒扯出來了。 有點脹。 許錯道:“最好不要……不然你很可能會做噩夢?!?/br> 他說出口的每句話聽上去都很理性,談衍想起昨晚在寢室的床上,許錯發現他沒有安全套之后是怎么打消他的念頭的。許錯真的很會保護自己。談衍更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讓這么會保護自己的人為了那點錢就以身犯險。 談衍的手指不輕不重地按在細繩沒入許錯身體的地方,忍住把手指插進去的沖動。 不是現在。 “一個寢室住了三年,我居然不知道你還有月經。許錯,你不去做間諜真的可惜了?!?/br> 許錯兩條腿微微分開,這個姿勢,他沒辦法保持平衡,不得不靠在談衍身上,談衍在他下面為非作歹的手指讓他很不舒服,更別說,他的小腹還很疼。身處的環境也讓他緊張,如果這是酒店,那沒什么,可他現在偏偏就在談衍家里。 許錯輕喘著,說:“床上,怎么辦?” 談衍漫不經心地道:“什么怎么辦,王姨會過來收拾的,不過我看洗不出來了,王姨八成會把床單和被子一起丟掉?!?/br> 許錯無意識地夾緊自己的大腿,搖頭道:“不,不行,我去丟,讓人看見,沒辦法解釋?!?/br> 談衍掐了把他的屁股,說:“不需要解釋,王姨嘴很嚴,什么都不會問。再說讓別人知道又怎么了,誰能想到那是你的血?” 許錯垂下眼,頭昏昏沉沉的。 他沒辦法反駁談衍的話,正如談衍沒辦法想象這樣的身體給他帶來了多大的麻煩和多重的痛苦。談衍因為在一個寢室住了三年不知道他有經期覺得奇怪,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為此都做了些什么。 有人敲門。 女人的聲音:“小衍,你和小許同學還不出來吃晚飯嗎?一會兒飯要涼了?!?/br> 談衍揚聲道:“知道了,王姨,我們馬上過去?!?/br> 他放開許錯,又給許錯翻出一條褲子,開玩笑道:“你還是把你那兩條腿遮起來吧,晃得我眼疼?!?/br> 談衍的褲子很長。 許錯只好挽上去一點。 晚飯果然很豐盛,有烏雞湯。 王姨給許錯盛了碗湯,笑瞇瞇道:“小許同學,你嘗嘗我的手藝,這個湯對身體好的?!?/br> 許錯道謝。 老太太也很和善地和他聊學校里的趣事。 許錯其實沒有一點食欲,激素的作用下,他的身體仿佛兩軍交戰的戰場,而受傷的人只有他自己,他的身體??墒撬€是忍著疼,使出渾身解數假裝自己沒事,硬是把烏雞湯灌下不少,他不想讓別人看出他的異樣。 ……可吃過飯,一回到談衍的房間,他就到洗手間吐了個昏天黑地。 談衍驚訝地問:“你這是因為發燒還是因為痛經?這么嚴重,要不要去醫院?” 許錯沖水,漱口,臉色蒼白地道:“有沒有,止痛藥?” 當然有。 許錯吃過藥,蜷在換過床單的床上,疼得直發抖。 談衍看慣了他平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樣子,現在只覺得荒誕,許錯會痛經到這個地步,比許錯是個“人妖”這件事本身還要讓他無法接受。 這可是許錯??! 他認識的那個許錯,不僅是A大金融系長年績點第一、在學業上從來不出任何紕漏的學神,還是能面不改色地跪在他面前給他koujiao的、見過大風大浪的“甜甜”,不管是學神還是甜甜,都那么高傲、那么冷淡、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連在他面前跪下吃他的幾把都那么若無其事、云淡風輕。 現在居然蜷縮在他的床上,額頭上全是冷汗。 談衍心情復雜。 明明從三年前開始他們就是同學,他卻仿佛直到今天才真正認識許錯。 許錯不再只是那個每節課都坐在第一排、腰板兒永遠挺得筆直的第一名,也不再只是為了錢可以把一切都棄于腦后的、對他的好意冷嘲熱諷的人妖、婊子,現在的許錯活生生地躺在他的床上,也許沒有平日那么光鮮靚麗,可是更真實,更有血有rou,連他的狼狽都那么好看。 止痛藥終于發揮了作用。 許錯的臉色漸漸好了些。 許錯筋疲力盡地坐起身,望向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的談衍。 談衍手邊還有一本原文書。 沒想到,談衍這么喜歡看書,連他的房間都連著一間小書房,擺滿了不同語言的原文書,這些書擺得亂糟糟的,這兒一本那兒一本,沒什么規律可言,可也說明,談衍真的在看,而不是擺出來做樣子。 真好啊,他想。 談衍擁有的一切,是他做夢都不敢奢求的。 許錯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就睡不著了,他從談衍的書柜上找了一本和自己的專業有關的統計學的書,在另一角的燈下看了起來。金融系的競爭很激烈,他的學習能力還可以,但也沒有厲害到不用刻苦鉆研就能每年拿獎學金,他必須得抓住所有的碎片時間來學習。 直到第二天清晨,談衍還是沒醒。 許錯換過棉條——那是最后一個棉條了,推推他,要把他叫醒。 談衍睜開眼,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問:“幾點了?” 許錯道:“六點,今天有早課,再不回學校就遲到了?!?/br> 談衍想了想,說:“翹課不就得了?!?/br> 許錯道:“你睡,我回去了?!?/br> 談衍翻身坐起來。 王姨給他們準備了三明治,可以在路上吃。 許錯走時,朝老太太和王姨躬了躬身。 談衍奇怪地看他一眼。 回去的路上,談衍喝了杯咖啡,終于清醒了點,正要調侃許錯幾句,就聽他的手機響了。 許錯臉色一變。 談衍問:“不接電話?” 許錯把那通電話掛斷,說:“沒必要?!?/br> 談衍挑挑眉毛,覺得這可能是他的債主,真不知道許錯到底有多少面孔,生活怎么就這么多姿多彩。 “張浩知道你的身份嗎?” 許錯搖頭,說:“不知道?!?/br> 談衍道:“那就好,丫還特意跟我說你是他的人,我可不想他知道了咱倆的事兒過來找我撒潑打滾,多丟人啊?!?/br> 許錯抿抿唇,沒說話。 談衍又道:“許錯,昨天在醫院他們給你檢查過了,你沒病——你知道我什么意思,我不喜歡用套,你要是覺得行就點點頭?!?/br> 他故意的。 他不經意似的看著后視鏡中許錯的臉。 不知過了多久,許錯真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