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蜜糖(魏撒,按摩,舔xue,舌jia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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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貝寧閉上眼。 太多的情緒堆積在胸口,讓他連呼吸都有些費力。塵封的記憶呼嘯而來,鋒利的碎片一塊塊拼湊成型,漲得他大腦都有些刺痛。 一雙手不知何時攀上額角,避開左鬢的傷口,恰到好處地揉捏按摩,有效地緩解了腦部的漲痛。 撒貝寧閉著眼睛任他動作。 來人也不介意他的消極態度,輕輕將他扶起,讓他靠在自己懷里,以便更加順手地幫他按揉,按完了又開始按摩頭頂、腦后、肩膀,他下手的力道極大,但又很好地控制在合理范圍內,按得撒貝寧又痛又爽,緊咬著唇不出聲。 按完之后,來人猶豫了一下,手指移到懷中人的晴明xue,準備幫他做套眼保健cao。 撒貝寧終于忍無可忍地拍開了他的手。 “哥,你醒著???”男人反手握住他的手,雙臂收緊將他鎖在懷里,咧嘴笑出兩枚甜蜜的梨渦。 “大勛……”充滿磁性的嗓音帶了幾分剛睡醒的低沉嘶啞,聽得魏大勛胸口一酥,趕緊端來床頭柜上的溫開水喂他喝下。 這次醒來,撒貝寧沒有再赤身裸體,而是穿了件輕薄光滑的絲質白襯衣。貼身的尺寸勾勒出誘人的胸部線條,解開的領口露出凹陷的鎖骨,柔滑垂墜的面料包裹著鮮美rou體,睡衣一樣的質感充滿了情色和rou欲暗示。 ——穿比不穿還糟糕。 魏大勛習慣性地一手扣住他的胸,一手把水杯放回原位。撒貝寧試圖掰開胸前的手,奈何對方摟得太緊,怎么掰都紋絲不動,反而順著他的動作揉了一下,他只好放棄了抵抗。 ——等等!這情形怎么這么熟悉! 撒貝寧遲鈍地回想起,這家伙似乎格外喜歡肢體接觸,常常仗著身高優勢將自己圈在懷里,不是單臂鎖喉,就是緊緊攬住肩膀,或者背后摟腰,樹袋熊一樣趴在自己身上,或者雙臂環繞,把自己整個上半身鎖在懷中。 還有諸如摸臉捏臉,摸胸揉胸,摸腰摟腰這樣過分親密的動作,他做起來也格外順手,偏偏還總是一副人畜無害的無辜模樣,仿佛只是習慣性地用這種方式表達親近。 之前的撒貝寧從來沒有多想,一直放任他對自己上下其手,偶爾過分了會稍微反抗,但反抗無效也就不再深究。 可是現在…… “想啥呢哥?!蔽捍髣滓皇挚壑难?,溫熱的手掌熨燙著腰間的敏感帶,一手按著他的胸輕輕揉弄,絲質的面料滑不溜手,包裹著富有彈性的胸肌,摸起來手感絕佳,令他忍不住有些沉迷,不自覺越揉越過分。 “——你在干什么!”撒貝寧忍無可忍一把扣住他的手。 魏大勛微微一慌,條件反射地五指收緊:“我、我我我幫你按摩呢!”他像是終于找到了光明正大輕薄這人的借口,不自覺用上了推拿的技巧,手掌覆住柔韌的肌rou劃著圈揉搓,另一只手按住另一邊,用同樣的動作揉弄著乳rou。 撒貝寧驚喘一聲,用力去掰他的手:“不用了!你住手——” 過于頻繁的情事使得備受男人們寵愛的胸部越發敏感,只是這樣揉弄就開始發脹挺立,rutou也充血凸起,在衣料上頂出兩個可愛的小尖。 溫熱的掌心磨蹭著激凸的乳珠,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從胸前擴散開來。 “你別……唔!” 魏大勛捏住他的rutou,隔著襯衣百般揉捻,逼得撒貝寧咬緊了唇,只能徒勞地掙扎。 他很快不再滿足于褻玩胸部,起身將懷中人推倒在床上,掀開被子,露出兩條光溜溜的大腿。撒貝寧只穿了上身的絲質襯衣,下身依舊一絲不掛,襯衫的下擺半遮半掩覆在雙腿之間,耷拉的性器從邊緣露出一截,若隱若現地誘人深入。 魏大勛咽了口口水,順著大腿摸了上去。 撒貝寧掙扎著,雙腿又踢又踹,可惜他的力道在魏大勛眼中跟調情沒兩樣,反而被后者握住腳踝不住摩挲,微微拉開雙腿窺視襯衫之下的隱秘。 撒貝寧掙不開他的禁錮,卻被他熾熱的目光灼出一片難言的恥意。 ——這種眼神,他很熟悉。 “魏大勛!連你也要這樣嗎——” 魏大勛委屈地扁了扁嘴:什么叫連我也要這樣,憑什么其他人都可以,就我不行?但他知道這樣說是會被揍的,于是順手握住手中的裸足,按壓著足底的xue位:“我沒有,我就是幫你按摩一下?!?/br> 撒貝寧猝不及防一聲痛呼。 “你看,你就是太累了,什么工作都攬自己身上,心肝脾胃腎啥啥都不行,這樣對身體不好,都多大人了還不知道保養……”他一邊苦口婆心地碎碎念,一邊把兩只腳的xue位都按了一遍,撒貝寧聽著他一口東北大碴子,忍不住在心底破口大罵:我特么是工作累壞的嗎?我特么是被你們給cao壞的??! “哥你躺好,我給你摁摁腿?!?/br> 按完足底,魏大勛捉住他的小腿一路往上,索性給他來了個全身按摩。小腿、大腿、腰腹、肩背……他將撒貝寧翻了個面,敲敲打打,揉捏按壓,滑動輕撫,手法專業得像個高級技師,就差倒瓶精油來個精油開背了。 撒貝寧在床上躺了太久,做得最多的運動也是床上運動,肌rou都有些僵化,被他這么一按,一邊痛到不行,一邊又如釋重負般舒爽松快,渾身不自覺放松下來。 弄完之后,魏大勛拿來熱毛巾把他全身都擦了一遍,熱氣蒸騰的舒適感讓他有些昏昏沉沉。 “嗯……”溫熱濕滑的觸感在背上游走,撒貝寧呻吟出聲,又陡然警覺地扭過頭:“你——”卻被對方扣住下頜,順勢堵住了唇。他雙手一掙,才發現腕上的銀鏈已經換成了手銬,上身的襯衣已被剝開,壓在身上的人也不知何時脫光衣物和自己坦誠相見。 魏大勛一手揉著他的胸,黏黏糊糊地舔著他敏感的上顎和柔軟的舌頭,高大健碩的裸體緊貼著他的后背,硬挺的guntang巨物在腿間滑來滑去。撒貝寧則趴在床上,被他綿長的深吻親得喘不過氣。 “撒老師,你真可愛,又軟又嬌小,抱起來特別舒服……”他含吮著薄薄的耳廓和耳垂,說得含含糊糊,手指塞在身下人的嘴里,捏弄著濕漉漉的舌頭。 他并不急著插進去,而是專心品嘗著每一寸香軟彈滑的肌膚,啃咬、吮吻、舔舐,像是含著一顆香濃的巧克力奶球,根本不舍得一下子嚼碎吞下,而是要等著它在口中慢慢化開,一點點融化外殼淌出內餡,感受那在舌尖層層綻開的濃郁滋味。 濕熱的舌頭在背上游走,啃咬著繃緊的背肌和蝴蝶骨,順著脊線一路舔到凹陷的腰窩,用牙齒輕輕磨咬,再向下,將彈軟的臀rou吸入口中,啃咬吮吻,留下一串串牙印和吻痕,濕潤的水跡蔓延到大腿,從最敏感的大腿內側一路吻到小腿,舔舐纖細的腳腕,柔軟的舌撥弄著細嫩的足心,甚至將腳趾一顆顆含入口中。 撒貝寧嗚咽著驚喘著閃躲,卻始終無法避開對方貪婪的唇舌。他像是被一只巨大的金毛犬壓在身下,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舔了個遍,寵物撒嬌式的親吻熱情洋溢,令人難以招架。 不同于手掌的撫摸游走,唇舌的愛撫更加yin靡也更加羞恥,溫熱濕滑的觸感遍及全身,撩起一叢叢隱秘難耐的暗火。 “哥你硬了啊,怎么樣,是不是特舒服?” 魏大勛掰開他的雙腿,湊上去舔了舔飽滿的囊袋,引得撒貝寧身體大幅度地一抖。 “你滾!……嗚——” 舌頭滑過敏感的會陰,順勢深入股溝觸及繃緊的xue口,舌尖撥弄著柔軟的括約肌,滋潤著層層褶皺,漸漸舔開一個小口。長久以來僅攝入營養劑和營養液,還要時不時接受灌腸,且一直用藥膏細心溫養的部位沒有任何異味,顏色淺淡微微泛粉,一經蹂躪便泛出熟透果實一樣欲滴的紅。 撒貝寧頭埋在枕頭里,控制不住地泄出帶著泣音的低吟。 久經調教的后xue迅速失去了抵抗能力,翕動張合著渴求愛撫??囍钡纳囝^突破阻礙,毫不費力地插了進去,層層堆疊的嫩rou濕軟柔滑,像是一塊過于甜美的巧克力熔巖蛋糕,輕輕一頂就能擠出流淌的綿軟內餡。 魏大勛掰開他的臀rou,以便侵犯到更深的地方,靈活的舌頭舔舐著每一寸內壁,時不時用牙齒磨咬xue口,或者繃緊舌尖快速抽插,盡情攪弄著汁水豐盈的嫩rou。 撒貝寧渾身酥軟地趴在床上,唯有腰臀拱出動人心魄的弧度。極度的羞恥和過載的快感將肌膚蒸出熟透的暈紅,仿佛輕輕一抿就能啜到滿口鮮甜汁液。 用力深入的舌尖忽然舔到一塊特殊的軟rou,酥軟的后xue驟然縮緊,又在舌頭的游走之下漸漸放棄抵抗。魏大勛對準那塊軟rou一次次舔舐頂弄,或者用力戳刺抽插,溫熱的舌頭在xue內翻攪摩擦,攪弄得風生水起,yin靡的水聲連綿不絕,令人倍感羞恥。 撒貝寧咬著枕頭以免泄出聲音,性器早已漲到發痛,卻懸在空中不得安撫。后xue中的侵犯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狠,托著臀部的雙手大力揉捏著臀rou,終于,后方的人拔出舌頭,含住xue口用力一吸! 仿佛靈魂都被吸走的極致快感…… 撒貝寧眼前一片空白,整個人都陷入迷茫。 硬挺的性器射出一股股濁白液體,后xue也涌出透明的腸液,他竟是被男人的舌頭生生給cao射了。 神智像是在空中漫無目的地漂浮,輕盈而毫無實感。他總以為自己的經歷已經是極限,卻每每被更高的恥度刷新三觀。 ——他常因自己不夠變態而感到和他們格格不入。 “撒老師,你真好吃?!蔽捍髣姿坪鹾翢o恥意,黏黏糊糊地舔咬著他的肩頸,一手擼動著身下人的性器幫他擠出余液,一手習慣性地揉著他的胸,粗硬的roubang不知何時已經插進半截,正一寸寸破開抽搐的嫩rou,試圖侵入到更深的內部。 撒貝寧無力地掙扎了一下。 身后之人腰身一挺,粗碩巨物終于全根沒入,打樁機一樣插得又快又狠。足夠的前戲已經完全馴服了xuerou,接下來就是享用正餐的時刻。 魏大勛十分享受這樣完全壓制、完全包覆、完全掌控對方的感覺,就像在穿著衣服的時候,他最喜歡緊緊抱住這個人,將他完全裹在懷里,感受他的溫度,感受他的存在。 占有固然令人愉悅,擁有卻更加讓人滿足。 喜歡一個人,總是忍不住想要親近,想要時時刻刻黏在一起。至于這份喜歡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魏大勛也說不清楚。 第一次見面,這個人給他留下的印象是近乎火焰的耀眼、灼熱與危險,因為很不湊巧,他正好趕上了「無罪」兩位大佬難得一見的交鋒。似乎是因為某個案子信息不對等導致的意見分歧,何炅和撒貝寧毫不避諱,當場在會議桌上唇槍舌戰,他們兩人的智商和邏輯相差無幾,語言能力也不分伯仲,撒貝寧更加咄咄逼人,疾言厲色鋒利如刀,何炅雖然慢條斯理,卻也滴水不漏寸步不讓。 他倆一交鋒,旁人根本插不上話,只能以仰望大佬的姿勢默默吃瓜。魏大勛聽著聽著,注意力卻莫名被撒貝寧習慣性的舔唇動作所吸引。那一截小舌頭柔軟濕紅,舔過微微干燥的唇,便若隱若現地藏入齒關,實在是誘人得有些過分。他看著看著,或許是犬類本性發作,竟然很想湊上去舔一口。 他并未察覺自己的想法有多出格。 第二次見面,大概是因為禮貌性的擁抱被躲開,他莫名生出非要抱一抱這個人的執念,于是在案子結束之后抱著人轉了個圈,順勢將其壓倒在地。那時他盯著身下人的眼睛,距離那么近,近得呼吸可聞,偏偏這人還毫無自覺地沖他露出笑容……太犯規了。 再后來,就是順理成章的親近和得寸進尺的觸碰。從挽手臂,解扣子,握手腕,到攬肩膀,摟腰,撫摸后背,十指緊扣……各種摟摟抱抱動手動腳摸臉摸胸的動作,他做得也越來越順手。 某次,搭檔白敬亭問他:“你什么時候和撒老師這么熟了?怎么總跟他摟摟抱抱的?” 他愣了愣:“自然而然就熟了唄,撒老師小小一只,又軟乎乎的,抱起來舒服?!?/br> 大個子男生總是比較喜歡玩弄小小只的生物,趴著抱著摟著,像是大型犬的本能。撒老師那么嬌小,摟在懷里跟個小動物似的,又乖又軟又可愛,可不得逮著機會就下手嗎。 奇怪的是,對同樣小個子的何老師,他就沒有這種想法。 明明撒貝寧比較鋒芒畢露,正經起來威懾全場,生氣的時候嚇死個人,而何炅更為溫和內斂,平日里親切隨和,對新人尤其照顧,再生氣也不會疾言厲色,但,或許是出于某種野獸的直覺,他總覺得后者十分危險,不像撒貝寧那么容易親近。 面對何炅,就像是面對一團不可知的物質,你只能看到他完美的紳士假面,卻不知道面具背后究竟是深不可測的黑暗,還是深不見底的沉淵。 而撒貝寧更像是一團光,耀眼得有些刺目,灼熱得讓人心生畏懼,可是接近之后會發現其內在的純粹與柔軟,高攻零防的糟糕屬性讓人忍不住想要以下犯上。 魏大勛其實并沒有撒貝寧所想象的那么步步為營,更多的時候,他只是順從本心,看起來好摸就摸了,看起來好抱就抱了,抱完還忍不住感嘆一下手感比想象中的還要好。在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心意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不自覺地在向撒貝寧湊近,他總是順手一撈握住對方的手,再自然不過地將人圈在懷里,他總是不自覺地渴求對方的關注和愛撫,忍不住想要親近想要上手。 ——這只是喜歡一個人的本能。 他也有過許多不切實際的幻想,看到對方黑絲(誤)包裹的修長雙腿,看到他扭動的腰和臀,看到他脫下外衣露出飽滿的胸肌,看到他假意湊近自己的脖頸噴出溫熱的吐息,看到他額角劃過的汗水,唇齒內半露的舌尖,低頭笑得羞澀又好看……他總想得寸進尺地湊過去,撫過衣服下的柔軟肌膚,嘗嘗對方究竟是什么味道。 他還記得某次去英國出任務的時候,眾人把飼養員的重任交給了他,晚上,他毫不意外地在廚房抓住了一只偷吃的撒老師,就在他拿著法棍作勢要揍人的時候,對方笑著握住了他的武器:“我能給你一個眼咬出倆眼,你信不?” “你咬你咬,來你咬你咬,你喜歡咬?!?/br> “你個流氓!”撒貝寧語音帶笑,帶了點莫名的弱勢和恥意,卻不知道自己軟下來的播音腔有多色氣,握著粗長法棍作勢要咬的動作,更是讓魏大勛禮貌性地一硬。 ——想要把roubang塞到他嘴里,撐得他含都含不住,吞咽不及流下口水,想要他用濕紅的舌尖舔過馬眼,羞恥又隱忍地含住guitou舔舐吮吸,然后射滿那張英俊禁欲的臉。 ——想要靠近,想要侵占,想要擁有。 ——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