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光明(何撒,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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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空曠的控制室內,無數機器正一刻不停地運轉,銀白的屏幕上閃爍著一串串幽藍字符,龐大的數據安靜地在這里流淌。 這充滿科技風的一切,本該森嚴冷肅,充滿威懾。 然而主控的屏幕上,卻播放著一幕幕令人血脈僨張的畫面。 交疊的rou體、激烈的交合、yin靡的喘息…… 觀看著這一切的人面無表情,過于寬大的座椅在他的臉上投下陰影,毫無波瀾的雙眸仿佛某種無機質生物的瞳,不含半點屬于人的感情。 他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里,十指交叉雙手交疊,沒有任何動作任何聲音,卻像是某種始終收斂爪牙的兇獸終于撕開了偽裝,毫不掩飾地暴露出嗜血本性。 視頻走到尾聲,控制室歸于沉寂。 他深深地閉上了雙眼。 . “嗯……”安靜的室內,漸漸響起細碎的水聲和低低的呻吟。 尺寸夸張的浴缸里,何炅正一絲不茍地清洗著懷中痕跡斑駁的身體。他坐在浴缸的一頭,一手攬著昏迷的人避免對方沉入水底,一手仔仔細細地清理著每一寸被弄臟的地方。 那些射在他臉上、胸前、腰腹、腿間的白色體液,那些被鞭打、被磨破、被啃咬留下的血跡,還有那些水跡、塵土和臟污…… 溫熱的水驅散了地下室的寒涼,也刺激到了敏感的傷口,撒貝寧吃痛地微微掙扎,卻被身后之人毫不留情地鎮壓。 何炅極其認真地揉搓著掌下遍體鱗傷的rou體,卻沒有因對方的不適而放輕力道,動作間不帶半點憐惜,仿佛只是在清洗一個被弄臟的玩具。他甚至還給對方打上了沐浴露,絲毫不顧及會對傷口造成的刺激。 洗完一遍,他重新放了一缸溫水,這一次清洗的重點,是被射滿jingye的后xue。 修長的手指撐開紅腫的xue口,探入被過度蹂躪的內部,勾出一部分液體,又探入更多手指引入溫水。他們射得太深,手指無法觸及,何炅便將軟管插入xiaoxue,向內注射灌腸液。 “唔……”撒貝寧痛得低低抽氣,卻始終沒有醒來。先前的情事完全耗盡了他的體力,即便隱隱約約有意識,他也無力睜開雙眼。 注入的液體越來越多,撐得小腹都微微鼓起。撒貝寧不適地掙扎痛呼,何炅卻依舊不為所動,以極為冷淡的語氣命令他好好含住。 注完一袋,何炅將他抱到馬桶前,示意可以排泄。如此一連三次,直到排出的液體完全清澈透明,何炅才將他放回浴缸,在溫熱的水中滴入精油,隨后脫光衣物穿著浴衣踏入缸中。 他坐在浴缸里,從后方環抱著昏迷不醒的人,輕吻著那個還在微微滲血的齒痕,冰冷的表情終于微微緩和:“我的撒撒……” 他撫摸著懷中人的每一寸肌膚,摩挲著每一個齒印每一個吻痕每一個傷口,接連不斷的吻一個個落在肩背和后頸,硬挺已久的性器隔著浴衣在腰間磨蹭。 終于,他撩開薄薄的浴衣,手指將灌腸過后格外松軟的xuerou撐開,緩緩將guntang硬物插了進去。 撒貝寧無力地低低嗚咽。 何炅并沒有開始抽插,而是隨著按摩浴缸的節奏輕輕晃動,利用內壁無意識的含吮安撫著自己的欲望。他緊緊抱著身前的人,頭埋在頸窩,保持著這樣連為一體的姿勢,許久沒有動作。 ——像是在擁抱一件失而復得,或者得而復失的珍寶。 撒貝寧掙扎著想要醒來,卻始終無法找回自己的意識。仿佛看出了他的意圖,何炅取過一旁的注射器,給他打了兩支營養劑,又以接吻的方式喂他喝下一份營養液。 不久,撒貝寧艱難地睜開了眼睛。 “嗯……”稍一動作,后xue中的異物感便更加鮮明。 cao,昏迷了都不放過我,這群混蛋良心不會痛嗎? “撒撒,我的撒撒……”何炅舔吻著他的耳垂,將那一點軟rou含入口中舔玩吮咬。 撒貝寧渾身一僵,又迅速恢復如常:“何老師?!?/br> “是我?!焙侮恋偷鸵恍?。 “為什么連你也……”他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也什么?”何炅用力一頂,撒貝寧一下就軟了腰,無力地癱倒在他懷里,“也對你有欲望,還是也喜歡你?” 撒貝寧并不相信“喜歡”這個詞。在他看來,這荒誕離奇的一切,不過是這群變態在強烈的刺激與憤怒之下突然發神經的瘋狂舉動而已。 “因為你身上總是散發著一股你很好日的氣息?!?/br> “………” 何炅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想,我可不是在開玩笑。就是這樣,溫暖的、陽光的、純粹的、透明的,像是集合了世上所有美好的干凈的東西,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獨占,又想要弄臟的氣息。 身處黑暗之中的人,總是渴望得到救贖,總是渴望看到光。 ——而你就是光。 如果你跟我們一樣,生來就屬于黑暗,或許我們都不會輕舉妄動,而是會選擇各自布下天羅地網,等待你一步步踏入其中。 然而,我們的立場天生對立,我們的矛盾不可調和。 ——既然注定得不到,那就徹底毀掉吧。 如果我一個人做不到,那就集合所有人的力量。你太強大了,我沒有把握單靠自己將你留下。想要得到,總要付出,我不愿殺掉你,更不想你逃離,那就只能接受和他們共享這個結局。 ……雖然,看到他們侵犯你的時候,我連他們都想親手殺掉,想擰斷他們的喉管,剁碎他們觸碰你的雙手…… 但比起你……我還可以忍耐。 所以,不要再激怒我了,我的撒撒……我已經不確定,我還會做出什么事。 . “為什么是我?”為何如此篤定,臥底一定是我?是有人告密,還是哪里留下了破綻? “因為,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選項,剩下的即使再不可思議,也必定是正確答案?!焙侮脸錆M占有欲地將他整個人圈在自己懷里,四肢緊緊地纏在他身上,卻并不急著滿足高昂的欲望,因為比起抽插,他更想要確認這個人的存在,“你的偽裝和陷害的確十分完美,然而沒有破綻本身就是最大的破綻,太過完美反而令人生疑?;蛘哒f,你甩鍋的對象實在配不上你之前表現出來的智商——這很正常,畢竟不是誰都能達到你的高度?!?/br> 撒貝寧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問完了嗎?你想知道的東西?!?/br> 撒貝寧點了點頭。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或者說,沒有詢問的必要了。諸如會不會放我走之類的蠢問題,還是不要拿來浪費時間比較好。 “那么,輪到我問你了?!焙侮翜厝岬負崦念i項,在動脈的位置徘徊不去,“你可以隱瞞,可以沉默,唯獨一點——不可以對我撒謊?!彼麌@了口氣,“……我會相信的?!?/br> 撒貝寧微微點頭。 “第一個問題,我們的相見,是蓄謀已久,還是意料之外?” 撒貝寧頓了頓,似乎有些意外他最在意的竟然是這個:“當然是巧合。律師這個身份,是我明面上的偽裝之一,從出生到死亡,每一天的生活都有跡可循,而那個案子,不過是我維持律師人設的日常任務而已?!?/br> 身為警署綜合部門的勞模出勤人員,他的偽裝身份多不勝數,律師、檢察官、演說家、探險者、導演、主持人、話劇演員……各行各業,應有盡有。 而何炅明面上的身份是阿拉伯語系大學教授,他溫文爾雅,斯文俊秀,天生笑唇看起來親切隨和,對學生永遠充滿耐心,又認真負責,深受學生的尊敬和喜愛。 某一次,撒律師的委托人正好是何炅的學生,于是兩人相遇了。優秀的人總是互相吸引,兩人相處之后深覺投契,便逐漸成為友人。 當時何炅已經加入「無罪」,并在極短的時間內掌控組織成為首腦?!笩o罪」原本的組織者雖然打算懲戒壞人,卻并沒有違法犯罪的膽量,他們所做的不過是用一連串的惡作劇來嚇唬人而已,何炅看不上這樣的小打小鬧,便稍作修改使得連環惡作劇變成了足以致死的閉環殺人手法,嚇到大家的同時也贏得了他們的狂熱尊崇,順理成章變成了組織的唯一首腦。 他雖是所謂的“人類靈魂工程師”,實際性格卻冷漠殘忍,對人命不屑一顧,藐視一切規則和法律。他覺得教師這個職業枯燥得令他厭煩,殺人反而是個不錯的發泄渠道,組織“替天行道”的宗旨剛好也是個合適的擋箭牌——世人從不缺乏英雄夢,打著懲戒罪犯這樣的旗號殺人,對大多數人來說,總是更容易接受一些的。 掌控這個組織后,出于職業性的強迫癥,他開始對「無罪」進行系統性規劃和改造。組織的發展需要人才,剛好撒律師是他心理預期的最高配置,于是,一系列調查和試探之后,撒律師受邀成為「無罪」的一員。 何炅低低一笑,獎勵性地親吻他的臉頰和嘴唇:“很好?!敝辽僭谖姨崞稹笩o罪」之前,我們是真心相交,是真正的高山流水心有靈犀。 不是你懷有目的故意接近,而是我看走了眼,你順勢而為。 ——也不算看走眼,就算早知道這家伙是條子,他還是會和對方惺惺相惜。他一向自視甚高,少有人能入他眼,而撒貝寧,是難得能和他思維共振,甚至偶爾略勝一籌的人。 “第二個問題,為什么能夠容忍「無罪」這么久,或者說,為什么能夠潛伏這么久?” 四年了。 四年共事,撒貝寧已成為「無罪」大多數人眼中的靈魂人物,即便在何炅心中,他也已經走上神壇。 其實何炅并不在乎他的答案,也沒有那么在乎他的身份,他更在乎的是,為什么撒貝寧仍舊毫不動搖地站在警署那一邊?四年了,難道他的心中就沒有哪怕一點點的猶豫和不忍嗎? “何炅,你誤會了一件事?!比鲐悓幮α?,這個笑容輕松而愉悅,任誰看到都會忍不住隨著他露出笑容,“沒有容忍,也沒有潛伏?!?/br> “我加入「無罪」,并不是以臥底的身份,亦不打算忍辱負重傳遞消息,以備有朝一日將其摧毀。 “我只想掌控它?!?/br> “天降正義、懲戒罪犯,這樣的犯罪組織并不少見,但從沒有哪一個,能將這個準則貫徹得徹徹底底——它們總是在贊譽聲中越走越偏,一味享受著殺戮的快感,追求行走于刀鋒的刺激,它們打著正義的旗號來滿足一己私欲,卻忘記了正義究竟是什么,最終墮落得與罪犯一般無二,甚至變成了執法者的阻礙。 “太糟糕了?!彼櫰鹈碱^,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和鄙棄,“連自己的信念都無法堅持,連自己的準則都可以背棄,這樣的人,根本沒有資格代替法律?!?/br> 何炅無聲苦笑——真抱歉,我比他們還要糟糕。 “所以,在接觸到「無罪」的時候,我想,有如放任它一步步墮落,崩壞到警署不得不出手,不如由我來掌控這一切?!?/br> “光明的世界并非一片光明,總有些東西,需要放到暗處來解決?!?/br> “我們的理念其實并非不可調和。你們追求的是懲戒壞人的快感和成就感——或許還有反社會人格想要的殺戮與刺激——而我想要的從來只是正義。只要由我來確定目標的人選,只要由我來決定罪犯應有的懲罰,只要由我來控制「無罪」的走向,那就不會有任何問題?!?/br> 何炅捏著下頜扭過他的頭,親吻他璀璨奪目的眼眸。那雙眼中仿佛躍動著永不熄滅的火焰,灼灼烈烈,漂亮至極,卻一不小心就要灼傷人眼。 “所以你說——所有你參與的案件,你給予他們的,都是法律本該給予的結局?!?/br> 于「無罪」,何炅帶來的是殺戮,撒貝寧帶來的則是秩序。 他給這個組織制定了一整套規則,從目標選擇、對象評級、案情查證、罪行判決、計劃制定等一系列的前置準備,到真正的計劃執行、計劃變動、突發情況應對,乃至善后和任務評級、任務總結等,都有精細到令人發指的規定和細則,尤其前置準備的部分,向來由他負責,即便偶爾交給別人,也要層層審核之后,由他作出最終決定。 他對任務目標的評定,苛刻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因為他從不相信委托人的一面之詞,他總要竭盡所能找出真相,理清每一條邏輯每一個細節,直至徹底確認無誤才會下手。 ——他的確有能力,將「無罪」的任務目標限制在死刑犯之中。 “唯獨法律有資格評判觸犯法律之人?!彼纳裆珗远ǖ糜行┐萄?,“你們所謂的‘正義’,所謂的‘民意’,都顯得模糊曖昧、含混不清,充滿了主觀性和不確定性,并不適合作為審判的標準?!?/br> 這樣對法律近乎偏執的信奉和堅守,并不是沒有引起過何炅的疑心。只是…… “我原本以為,你對法律和執法機關的信心,早已被賈少爺案消耗殆盡?!?/br> 賈少爺是個殘忍跋扈的高干子弟,所作所為性質極其惡劣,任誰看到都要罵一句喪盡天良。當時「無罪」搜集了大量能夠定罪的證據交給警方以及賈家的政敵,滿以為能將他判處死刑,不料賈家輕而易舉將人撈出,換了個人入獄頂罪,一番動作之后網上相關言論完全消彌,連政敵也在一系列利益交換之后選擇放棄追究,讓此事不了了之。 這引起了「無罪」所有人的怒火,于是何撒白三人齊齊出手,在里三層外三層的嚴密保護之下取走了賈少爺的性命,并在案發現場留下了“NZND”的專屬標記。自此,眾人對警方的信任跌入谷底。 “我從未對法律失去信心,因為有錯的從來都是人——是執法者、掌權人,而不是法律本身?!?/br> “可是你卻在為這些人效力——” “因為犯錯的從來只是少數!是你們太狹隘,看不到有多少人在守護著這一切,看不到有多少人在付出努力、付出代價乃至于付出生命!你知道這世上每分每秒有多少命案在發生、有多少罪惡在蔓延、有多少生命在逝去???你只看到他們庸碌、腐敗、無能,你又何曾看到他們究竟背負了多少又解決了多少——唔!” 何炅將他轉了個方向壓到浴缸里,狠狠堵住了他的唇! ——我不知道,我的確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 我只知道,在你眼中,我們不是同伴、不是英雄、不是正義的守護者,而是黑暗中孶生的見不得光的苔蘚和臭蟲! 兩人倒在浴缸里,濺起巨大的水花。撒貝寧被他壓到水底,想要掙扎反抗,卻被下身驟然加劇的動作頂得渾身無力。 何炅深深地吻著他,帶著勃然怒火和隱忍已久的欲望。 撒貝寧很快軟倒在他身下。即便到了這種時候,他竟然還有心思想,幸虧自己肺活量不錯,不然恐怕要被這人活活憋死……以及,真不想喝洗澡水啊…… “嘩!”許久之后,兩人破水而出,大口大口地喘息。何炅滿腔沸騰的怒火和撕裂般的痛意似乎在剛剛的窒息中得到了緩和,他靠著浴缸,讓撒貝寧跨坐在他的欲望之上,一邊握著柔韌的腰挺腰抽插,一邊撫摸著對方被吻破的唇:“抱歉,我失態了?!?/br> 撒貝寧沉默。何炅在他面前向來溫柔沉靜,除了之前攤牌之外從未如此失態,此時他雖然面帶微笑舉止如常,卻莫名讓人不寒而栗,仿佛某種極其恐怖的兇獸正虎視眈眈。 . “第三個問題,為什么要對甄兇他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