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背叛(白撒,破處,強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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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嘀嗒——” 液體滴落的聲音,被無邊的空曠和死寂無限拉長。 撒貝寧從一片混沌中掙扎著醒來,眼前覆著深不見底的黑暗,鼻間縈繞著陰冷腐朽的氣息,他猛地坐起身來,動作間牽出一連串叮叮當當的清脆聲響—— 是鐐銬和鎖鏈。 他摸了摸手腕和腳踝上冰冷的金屬制品,站起來勉強測試了一下活動范圍,發現鎖鏈的長度只容許自己停留在一米以內。 不過幾秒,他便脫力地坐倒在地,背靠墻壁大口地喘息,艱難地保持著神智清醒。 麻木的神經傳來連綿而尖銳的痛覺。 這樣疲憊的無力感、這樣遲鈍的思維,應該是被注射了迷藥或者麻醉劑,說不定還是變態張醫生最新研制出來的高純度品種。 通過鎖鏈回聲大致得出的房間尺寸、鐐銬的重量和觸感、糟糕的采光、無所不在的陳腐血腥氣等等來判斷,很可能是那個用來處理“特殊獵物”的地下室。 撒貝寧無奈一笑。 ——這應該是最糟糕的狀況。 無法溝通、無法解釋、無法辯白,因為不需要了,那個人已經百分百確定了自己的身份。 他閉上眼,想起何炅撐著座椅扶手俯下身來,帶著溫柔得幾乎能滴出水來的笑容,聲音輕而微微嘶?。骸笆悄惆?,老伙計?” 然后在自己條件反射想要裝傻的時候,驟然伸手掐住了自己的喉嚨:“不要再對我說謊了,我的撒撒?!蹦莻€壓抑著暴戾與殺意的眼神,猩紅得好像要滲出血來。 是哪里出了問題?是哪里露出了破綻? . “咚咚咚咚咚!” 越來越近的、急促的腳步聲。 撒貝寧警覺地微微坐直,抬起手臂遮住雙眼。很快,過分明亮的大燈“啪”地一聲打開,來人幾步跨到面前,狠狠地揪住他的衣領:“怎么會是你?撒老師,怎么可能是你???怎么可能會是你?。。??” 手臂無力地滑落,久未接觸光明的雙眼在強光的刺激下不自覺流下生理性的淚水。 來人憤恨的質問微微一頓,某種針刺般的疼痛一瞬間蔓延全身。他更加用力地揪著撒貝寧的衣領,像是要將這無力反抗的人活活勒死,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帶著難以置信的嘶?。骸盀槭裁磿悄恪?/br> “為什么不會是我?”眼前一片令人目眩的幻彩,看不清對方的神情,撒貝寧努力聚焦渙散的眼神,嘴角無意識勾出微笑,“我們從來不是一路人,我以為你早知道的,小白?!?/br> “我不知道——” 我們不是一路人嗎?明明這個組織,是因為你和何老師才得以存在。 所有令人毛骨悚然的計劃都有你倆的手筆,所有差點功虧一簣的漏洞都由你倆補全,所有接近完美犯罪的案例背后都有你倆暗中cao控的影子…… 何老師是維系所有人的紐帶。 ——可是,唯有你,才是我們的靈魂。 “為什么?”白敬亭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問什么,更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得到什么樣的答案。 知道那個內jian,或者說臥底,竟然是撒老師的時候,他的耳邊轟隆作響,腦海一片空白。他盯著何老師開開合合的唇,卻聽不到對方到底在說什么,他只是茫然地問:他在哪里? 怎么可能會是撒老師…… 怎么不可能會是撒老師?除了他,還有誰能輕而易舉將所有人玩弄于股掌,還有誰能一次次送出情報破壞任務之后安然脫身,還有誰能這樣完美地偽裝、完美地甩鍋、完美地潛伏。 可是為什么? “因為我是警察?!?/br> 為什么你可以這樣云淡風輕? “我的天職就是打擊犯罪,維護法律的威嚴和正義?!?/br> 法律的威嚴和正義? 白敬亭幾乎要大笑出聲:你一個犯罪頭子有什么資格講法律?可是隨即他想起來,這個人的偽裝身份正是律師,談起法律的時候口若懸河神采飛揚,鉆條條款款的漏洞是他的拿手好戲,他甚至還為「無罪」的成員當堂辯護,法庭上侃侃而談自信超拔的風采至今仍為迷妹們所津津樂道。 他本該和「無罪」這樣的組織格格不入。 「無罪」一開始只是一群憤世嫉俗小青年中二期的產物,因為看不慣罪犯們因種種原因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而決心“替天行道”,直到他們無意中吸納了幾個違背常理的超級天才,這個小打小鬧的團伙才逐漸成長為游走在灰色邊緣的龐然大物。 「無罪」,意即“天罰無罪,正義無罪”。 寬松的、混亂的、為有權階級服務的法律,本該是他們天然的敵人。 為什么這家伙能夠混進來? 因為他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只有對法律了解得足夠透徹,才能規避它、利用它、徹底擊敗它。 我竟然信了你的邪…… 白敬亭放開手,看著他滑坐回去,無力地咳嗽和喘息:“撒老師,你在開什么玩笑?這腐朽無能的政府,這官官相護的權力場,這充滿錢權交易的法庭……”他捏著撒貝寧的下頜,逼他與自己對視,“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要的公平,是我們一直在維系,你要的正義,是我們一直在守護! “罪犯因精神病脫罪的時候,你的法律在哪里?官二代用司機頂罪的時候,你的法律在哪里?我們辦過的那么多司法無能為力的案子,他們需要的時候,你的法律在哪里???” “你以為你看到的就是所有的真相嗎?”撒貝寧抬起頭,毫不閃避地直視著他,眼眸中仿佛躍動著永不熄滅的灼灼光焰,“你以為你當真能代表公平正義嗎?或者說,你以為「無罪」當真如你所想一般大義凜然、毫無私心嗎? “或許一開始你們的目的的確只是懲戒,可是,暴力會上癮,犯罪會上癮,行走在刀鋒之上,置之死地而后生,殺人的快感,逃脫的快感,追求刺激的本能,全都是致命的毒藥,它們會蠶食你的理智,侵占你的心靈,尤其是,當你給予這一切以所謂正義的理由,認為自己沒有任何過錯的時候……” “你們已經忘記了受害者,你們已經忘記了自己究竟在為何而戰,沉浸于殺戮和刺激的你們,和那些令人鄙棄的罪犯又有什么區別?” “那些計劃明明是你——” “所有我參與的案件,我給予他們的都是法律本該給予的結局。沒有人可以代替法律做出裁決,沒有人可以打破法律的準則,沒有人可以超越法律、凌駕于法律之上?!?/br> 白敬亭盯著他銳利逼人的眼睛,心底的某個地方忽然無法抑制地生出了刻骨的寒意:“我們在你眼里——” “不過是工具而已?!?/br> 有如放任這個殺器自由生長,傷人傷己,不如掌握在自己手里。 ……可惜玩脫了。 白敬亭不由自主地后退,想,他怎么可以這樣義正言辭、毫無愧悔,他怎么可以輕而易舉說出這樣殘忍的話? 不該是這樣的。 不論怎樣詭辯,不論有怎樣天花亂墜的理由,他都是背叛者,不可原諒的背叛者! ——他應該受到懲罰。 . 撒貝寧閉著眼睛靠在墻上,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剛才的辯駁和交鋒消耗了他蘇醒以來保存的大部分體力,沉重的疲憊和眩暈感重新掌控了他的身體。 他穿著單薄的白襯衫,挺括的黑色西裝褲。本該嚴肅禁欲的裝扮,卻因一道道滲血的鞭痕平添凌虐氣息。慘白的燈光打在他身上,黑色的鐐銬禁錮著脆弱的腕骨,仰頭閉目的姿勢暴露出上下滑動的喉結,他身體的每一寸,似乎都在詮釋著難得一見的、任人擺布的弱勢。 白敬亭冷靜地想,這種特殊的鞭痕,顯然出自鷗姐隨身攜帶的軟鞭。動手的人,除何老師外不做他想。 明明那個衣冠禽獸在這人面前永遠妥帖溫柔,后者只是戴了幾分鐘手銬他都要揉半天的手腕,隨時隨地上手撓下巴挽臂搭肩,對這人的保護和寵溺顯而易見。 沒想到,連從來舍不得他受傷的何老師都被激怒到下此狠手…… 你想干什么呢?撒、貝、寧? 死一般的沉寂蔓延了太久太久,撒貝寧從暈眩中重新找回意識,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他睜開雙眼,模糊中看到了正對著自己的高壓水管。 “小白——?” 白敬亭面無表情地拎著水管沖他噴射,暴力地沖刷著他的身體,洗去臉上的血跡和灰塵,連帶著地面和墻壁都被沖得干干凈凈。 地下室的溫度本就偏低,冰冷的水使得撒貝寧的臉色rou眼可見地蒼白起來。他費力地躲避著強力的水柱,在水停后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濕透的白襯衣透著隱隱約約的rou色,勾勒出形狀完美的肌rou輪廓,胸前的兩點在冷水的刺激下很快挺立起來,顯得色氣十足。 白敬亭湊近他顫抖的身體,張口咬住游移的喉結。 撒貝寧渾身一僵。 白敬亭仿佛覺察不到他的僵硬和錯愕,用力地啃咬吮吻著口中的要害。在某一刻,他的確生起過將這人活活咬死的念頭,他想要撕開他的喉管,吮吸他的血液,咬噬他的血rou,不過那突如其來的兇殘嗜血,很快轉化為另一種更加高漲的糟糕欲望。 ——想要侵犯、想要占有、想要毀滅、想要摧殘。 他對這人的渴求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一開始是尊敬和崇拜,后來是欣賞和仰慕,再后來就是見不得人的瘋狂幻想和迷亂夢境。他想要追隨他的腳步,想要得到他的認可,想要天經地義地站在他身邊,可是…… 可是這一切卻被這個人親手毀去。 信仰崩毀,不過如此。 “撒老師,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br> 他堵住對方微張的雙唇,不想再聽呻吟以外的任何一個字。 撒貝寧震驚地瞪大了雙眼。他設想過無數種可能的結果,用刑、處決或者是和解,唯獨沒有想過這一種。 白敬亭毫不費力地撬開他的齒關,兇狠暴戾地四處掃蕩,那甚至不能稱作是一個吻,只是單方面的強行侵占。撒貝寧想咬斷那條舌頭,卻被對方蠻橫地扣住雙頰制止咬合,更加深入地肆虐攻占,甚至勾著他的舌頭含入自己口中,用力地吮吸啃咬,像是要將那段軟rou吞吃入腹。 激烈的親吻令他呼吸困難,未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唇齒滴落。白敬亭另一只手扣住身下人的后背,讓他更貼近自己的胸膛,至于那些小打小鬧的掙扎,在他眼中就像調情一樣可笑,除了火上澆油之外沒有任何用處。 體力的劇烈消耗使得撒貝寧的意識重新沉入迷亂的暈眩,以任人宰割的姿態癱在施暴者的懷中。 白敬亭揉弄著他的胸肌,冰涼的、柔韌而充滿彈性的觸感,果然和想象中一樣令人著迷。這人總喜歡穿正裝,還一言不合就脫外套,袖子挽起露出結實流暢的小臂,下擺收束成柔韌有力的誘人弧度,扣得一絲不茍的領口顯得微微鼓起的胸格外色氣——他不會知道,有多少人正用充滿齷齪欲望的粘膩視線,舔舐著他毫不設防的rou體。 濕透的布料起不到半點防護作用,反而半遮半掩地挑逗著暴徒的神經。白敬亭跪在地上,讓他騎跨在自己的腰間,隔著布料含住瑟瑟挺立的乳珠。 急促的喘息間泄出猝不及防的呻吟。 胸前酥麻的快感以及臀下充滿威懾的硬燙拉回了撒貝寧的神智,他一面徒勞無功地掙扎,一面試圖勸說對方停止這荒唐舉動:“小白,住——哈啊~……” 白敬亭狠狠咬了一口,又輕輕舔了舔,隨即用力撕開他的襯衫,將一邊的乳rou含入口中,另一邊則以手揉搓、擠壓,拉扯。他啃咬著柔韌的胸肌,舔吻著敏感的乳暈,用舌尖逗弄著激凸的乳粒,時不時還整個含住用力吮吸,玩了一會兒又換另一邊,像是頭餓極了的小狼崽子,叼著奶嘴想要吮出充饑的乳汁。 前后禁錮的姿勢令撒貝寧避無可避,藥物作用的乏力感和被玩弄的快感也使得他的攻擊毫無殺傷力,他隱忍著喘息和呻吟,極度憤怒羞恥卻無力擺脫這糟糕境地。 “喀噠——”一只手解開了他的腰帶。 “住手!你給我住手!”白敬亭無視他的奮力掙扎,毫無停頓地繼續動作。撒貝寧忍無可忍,趁他不備忽然湊近,右手一繞,冰冷的鎖鏈牢牢纏住了對方的脖頸。 白敬亭終于停手,抬頭注視他被情欲浸染的雙眼。對視的剎那,一股寒意從后背升起,撒貝寧情不自禁打了個冷戰。 剎那失神間,白敬亭迅速抬手扼住他的喉嚨,沖他微微一笑,眼角的淚痣陰冷而詭譎:“你要殺了我嗎,撒老師?” 撒貝寧其實已經沒有力氣了,單單纏住對方的動作就已經令他筋疲力盡。脫力的昏沉感再度襲來,他搖了搖頭想要擺脫,卻被對方誤以為示弱,握著他的手緩緩將鎖鏈繞開,隨即湊上來吻他:“乖一點,嗯?” “小白————” 白敬亭已經脫下了他濕漉漉的西裝褲,釋放出自己硬得發疼的巨物,不管不顧地往里懟。 撒貝寧一聲痛呼。 生澀的小口緊緊閉合,一副極度抗拒的姿態。白敬亭一手掐著柔韌的腰肢,一手插進對方的口腔搜刮津液,蓄勢待發的蓬勃rou物在股縫中蹭來蹭去,將xue口染得一片粘膩濕滑。 “白敬亭!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褪到膝蓋的布料限制了他的掙扎,扭動間怎么也逃不開臀rou間抽插的孽根,反而像是主動蹭上去討好碾磨。 “我在干你?!睗櫇竦氖种覆迦離ue口,用力撐開,粗暴地攪弄著溫熱的腸壁。 “你——!” “撒老師,撒貝寧,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掌權人嗎?”白敬亭單手拽著鎖鏈將他的雙手牢牢扣在身后,迫使他挺起胸膛接受自己的褻玩,嘴角勾起惡意滿滿的冰冷笑容,“錯了,你是叛徒,是俘虜,是政府最忠誠的走狗,是我們鄙棄痛恨的鷹犬——或者我應該叫你一聲,撒探長?” 撒貝寧無言地張了張口。 作亂的手指抽出,與精致容顏絕不相符的猙獰巨物抵著張合的小口,猛地插到最深處! 撕裂般的劇痛逼出一聲嗚咽,撒貝寧高高揚起頭顱,無意識暴露出布滿痕跡的脆弱要害。沒有得到充分潤滑的后xue極力抵抗著異物的侵入,白敬亭掐著他的腰,緩緩抽出碩大的roubang,嬌嫩的壁rou一邊推擠排斥,一邊依依不舍地吸附挽留,直到roubang毫不留戀地離開,又在xuerou放松的剎那重新一插到底! “——!” 撒貝寧死死咬住了唇。 白敬亭一邊吮吻著他送到嘴邊的頸項,一邊以兇狠的力道挺腰抽插。 “……倒是撒探長你,又在干什么呢?”他的聲音隱忍著高漲的情欲,顯得格外嘶啞低沉,“你在故意激怒我,試探我忍耐的極限,或者說,試探我們的底線。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你不會被解決,無論你做到什么程度,都不會被處決。 “你并不是個徹徹底底的背叛者——但正因如此,你才格外可恨??! “不過沒關系,一切都結束了。那個正義凜然的撒探長已經葬身火海,而你,不過是——”,他頓了頓,不知道在對誰強調:“不過是我們泄欲的工具而已?!?/br> 他掐著懷中人的腰將他抬起,讓roubang一寸寸脫離腸壁,又在只剩guitou的時候驟然松手,重力作用使得guntang的roubang插得格外的深,幾乎要鑿開腸道侵入臟腑。 撒貝寧斷斷續續地泄出急促的喘息和嗚咽:“你以為、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變態嗎?” “呵?!卑拙赐む托σ宦?,將破損的褲子徹底撕開扔到一邊,拉開努力想要合攏的雙腿,狠狠地干到最深處。他注視著身下人門戶大開的yin亂模樣,惡意揉捏著那些紅腫滲血的鞭痕,笑容仿佛摻了蜜糖:“你猜,何老師用鞭子打你的時候硬了沒有?” 撒貝寧渾身一僵。 ——不可能!他條件反射地否認,卻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劇烈疼痛中無法忽視的粗重喘息。 “果然?!卑拙赐ひ贿呂⑿?,一邊更用力更粗暴地干他。 我受夠了,我早就受夠了,我受夠了無止境的等待、忍耐、壓抑和偽裝,我受夠了看著獵物毫不設防地展露要害卻不能下嘴的饑渴難耐,即便我知道這是那個敗類的陷阱,那又怎么樣? 我只要占有他就夠了,不需要他的心,不需要他的愛,不需要他的注視和認可,不需要欣賞和贊許…… “盡管恨我吧,撒貝寧?!?/br> 他的動作毫無技巧、既快又狠,撕裂的后xue似乎流出了鮮血,使得粗暴的交合順暢許多。即便他沒有刻意尋找,過于粗壯的roubang也時常擦過那致命的一點,瞬間的絞吸和異常的情態讓他福至心靈,對準那一點狠狠蹭了過去。 “哈啊——” 白敬亭的雙眼驟然亮起,那是一種類似餓狼的興奮眼神。他一次次研磨撞擊那一點,或者蹭著它鑿入更深的地方,腸道漸漸滲出潤滑的液體,xuerou如被馴化一般纏綿吮吸他的陽物,對方僵硬的身體也逐漸軟化,甚至無意識地用雙腿環著他的腰,聳動著迎合他的抽插。 還有他臉上的表情——眉頭微皺顯得嚴肅禁欲,微張的唇和濕紅的舌卻充滿色欲,那迷亂失神的旖旎情態,簡直是最極致的誘惑。 “唔……”體內guntang粗硬的柱體似乎又大了一圈,撒貝寧的意識在欲海中浮浮沉沉,無法再保持清醒,只能任由快感的浪潮一波波涌來將他淹沒。 冰涼的身體被情欲燒熱,蜜色的肌膚透出靡艷的緋紅,動作間鎖鏈交擊的清脆聲響,宛如一支悖逆世俗的禁歌。 不,不夠,還不夠,遠遠不夠…… 白敬亭粗暴地吻他,將他的唇舌吮得幾乎麻木,啃噬著他的每一寸肌膚,在他的身上留下深深的齒印和吻痕,翻來覆去地想要將自己的標記打滿他的全身。 可是還不夠…… 下身的動作兇狠得宛如野獸交媾,他用力抽插攻占,卻覺得自己的欲望像是個永無止境的黑洞,怎么都無法得到滿足。 他在占有他、撕裂他、摧毀他,可心底的嗜血欲望還在蠢蠢欲動,喂不飽、填不滿。 他越來越快地抽插,死死頂入最深處,射出濃濁的白液,身下之人抽搐著咬緊了他,xuerou卻在失控地顫抖。 白敬亭驚訝地伸手撫過他小腹上沾染的白濁:“竟然射了?被我插射的嗎?真是天賦異稟啊,撒老師?!彼兆≤洿沟膟injing揉搓擼動,輕而易舉挑起了對方的欲望,停留在后xue中的roubang也很快重新硬挺,一寸寸撐開尚在不應期的壁rou。 “你硬了,撒老師?!卑拙赐ぬ蛑?,像是一頭饑渴已久卻意外見血的餓狼,“被強暴也會有快感嗎?被男人cao也會高潮嗎?你怎么這么yin蕩啊,撒老師?”他將撒貝寧放倒在地,抬起雙腿壓到胸前,讓對方一抬眼就能看到隱秘處完全暴露的場景,“真是個天生就該被男人cao的sao貨,人盡可夫的婊子!” 撒貝寧好不容易從昏沉中掙脫,聽到他不倫不類的粗口竟然不覺得憤怒恥辱,反而有些好笑。他睜開雙眼,看到對方粗碩的巨物在xue口進進出出,耳根驟然紅透,不過他以極大的意志力挪開了視線,對上對方輕蔑鄙夷卻難掩得意的眼神。 ……? 有什么好得意的? “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唔!…生理反應,按摩前列腺就、就會產生快感…嗯…這種最基本的生理知識…你難道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白敬亭惱羞成怒,和風細雨又變成了暴風驟雨。 “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唔~…小小年紀、不學好……學什么言語調教…嗯…學又學不像……” 白敬亭瞬間爆炸:“說多少次了我不是小孩!”他最討厭這人端著一副長輩姿態,將他當長不大的小朋友來對待。為什么,為什么你就是看不見我的成長呢?他重重挺進,沒有拔出,而是打樁一般插得更深,“我比你高,比你壯,肌rou比你漂亮,這里還比你大!撒老師你感受到了嗎?” 撒貝寧……撒貝寧不想說話。 白敬亭低下頭來和他接吻,連帶著將他的身體完全彎折,撒貝寧只覺得自己的腰都要斷了。不過他敏銳地覺察到,那股令人心悸的暗黑氣息正在消散。 撒貝寧當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平靜,被男人侵犯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沖擊,他無法接受這個荒謬絕倫的事實,卻不得不逼自己冷靜面對。 之前那越來越壓抑的氣息,顯然是狂暴的先兆。他已經看到了活下來的希望,又怎能放任對方失控。 他并不覺得屈服于生理欲望是多么難堪的事,貪婪是人類的本性,無須為此感到羞恥。他會因無力反抗的弱勢姿態而惱怒,卻不會因生理反應而自我否定,認為自己當真yin蕩可恥。他的隱忍只是出于他的教養,不允許自己如蕩婦一般放浪。 但,只是這樣的程度,還不足以攻破他的防線。 白敬亭細致地吻著他,內心的猛獸似乎停止嘶吼,重新回到了囚籠。他想,我究竟想得到什么呢? 他想占有他的身體,折斷他的傲骨,碾碎他的尊嚴,看他完全被摧毀,看他崩潰迷亂、完全壞掉會是什么樣子。 可他又想看他低著頭笑得雙肩聳動,神采飛揚地叫他小白,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騙過所有人之后像是贏了全世界,或者氣勢逼人地吐出一連串專有名詞,以壓倒性的優勢擊潰對方的邏輯。 ……我想看他哭,我想看他笑。 ——我究竟想要什么呢? 撒貝寧閉上雙眼任他擺弄。 太貪心了啊,小白。 . 沉浸在欲望中的兩人沒有發現,門口的陰影里,不知何時多了一雙窺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