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只能看著別人cao我
顏雀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 她大出血昏迷,被送進醫院已經是兩個小時后的事情,等她在病床上醒過來,身上還插著輸液管,就被她媽按在枕頭里扇了十幾個耳光。 那些耳光好像要讓她去死,耳膜轟鳴紅腫,外面的醫護聽到動靜涌進來,攔住她媽,嗡嗡地在她耳邊說著什么。 顏雀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麻藥讓她反應遲鈍,人事不知,直到她看清她媽近在咫尺的面容,她才張開干裂的嘴唇,囈語一樣開口:“媽……別哭?!?/br> 她媽像驟然垮塌的泥人,趴在她床頭嚎啕大叫,哭得像個瘋子。 那一天肖縱青失蹤了。 他的愚蠢毀了顏雀接下去的人生,他的逃避毀了顏雀接下去的希望,顏雀看到這個男人的最后一眼,就是他壓在自己身上奮力cao干的模樣,帶著扭曲的性欲和粗啞的呼吸——就像此時此刻。 帝都的夜幕降下來,濃郁香氣淹沒十年的荒索和顛沛,搖晃的水晶燈把他們的重逢照得紙醉金迷。 胸衣墜下來。 顏雀上身赤裸著俯下來,靠近肖縱青的臉,輕薄的酒氣掠在他臉上,只用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吐氣道:“好久不見,看你過成這樣,我也就放心了?!?/br> 被揉出血色的rufang微微晃動,她腳下的男人已經動彈不得,渾身肌rou在她叫出他名字的瞬間僵硬繃緊,雙眼充血,好像連喘氣都忘了。 肖縱青死死盯著她。 盯著顏雀漂亮的高貴的身體,她鮮艷得與十年前一樣,可那一身上流社會保養出的體態和氣質,卻又彰顯著她刻骨鏤心的變化。 他一聲不吭,半晌才要張開嘴,顏雀就又給了他一腳,把他踹翻在地上,勾了勾兩邊的男孩們,低聲吩咐:“狗得拴起來,還得閉上嘴?!?/br> 肖縱青上身猛地揚起,要抓住她的腳腕。 在酌夢臺這顯然是個大禁忌,小倌們率先堵住了他的嘴,又打開紅箱子拿出口枷和皮鏈,熟練地給人拷在距離顏雀三步外的地方。 男用的口枷很大,壓住舌頭綁好,就只能徒勞地用喉嚨嗚咽,肖縱青拼命掙扎,像是從瀕死的水中驚醒,手腳并用地掙扎,直到鎖鏈哐當勒緊他的四肢和脖子,鎖鏈上的電流滋滋作響,他被電到慘叫,最后也只能夠到顏雀腳尖的一點皮膚。 她下巴微抬,隔著面具俯視他:“怎么樣,現在你還想cao我嗎,‘杰克’?” 肖縱青充耳不聞,趴在地上用力撕扯脖子上的皮鏈。 酌夢臺的用具都講究,不是什么廉價貨,他用蠻力當然扯不開,還被低壓電流打到渾身每一塊好rou,顏雀看他這副莽撞如野獸的模樣,忽然覺得好笑。 這樣一匹野獸,卻是她第一個男人。 她身體關于性愛的一切第一次,竟然都給了這只粗魯無知的野獸。 顏雀鼻尖發紅,她有點醉了,回憶跟酒精一起涌上來,幾乎把她澆得渾身冰涼,她揚起頭,繼續把身體張開給簇擁而來的大男孩們,讓他們溫暖的手掌順著她的腰線游移,包裹住她放肆裸露的奶子,低聲在她耳邊贊嘆調情。 身體被摸熱了,她開始綿聲呻吟,隨即被身后的男孩含住了嘴唇,她低喘一聲,反手扣住這個陌生人的脖子與他又濕又熱地接吻。 被搶先的男孩們落了空,就趴到她身前吻她的乳尖,親得口中水聲漸漸。 肖縱青在她腳邊發出怒吼,像是某種帶著殺意的警告,顏雀在細密的吻中一哂,很想問他,當年那些男人在他面前指jian她的時候,他有沒有像此刻一樣憤怒。 還是一樣會硬起jiba,一邊看著她被人舔xue,一邊把jiba捅進她嘴里。 或許他們都需要用新的回憶來覆蓋往事。 她吻著蜂擁而至的陌生男孩,側過眼去看肖縱青依然劍拔弩張的那根jiba,忽地一笑:“你們說,平時你們都要忍著不射?” 男孩們蜻蜓點水地來吻她,懂事地答道:“到你想要為止?!?/br> 顏雀看著肖縱青,忽然伸手向身下,拉開了蕾絲邊的內褲:“那我要你們射得越多越好?!?/br> 氣氛頓時高漲起來,男孩們喘息著抱住她親吻,幾只手摸下來,與她一起扯下了內褲,讓她渾身只穿著一雙高跟鞋躺在沙發上。 顏雀還沒張開腿,就有一個寸頭弟弟跪坐下來,熱切地吻著她的下腹,雙手輕輕捋著她的陰毛向下,癡迷地呼吸:“jiejie好香,下面流蜜了沒有,給我看看吧?!?/br> 她挑了挑他的側臉,低笑道:“用什么看?” “jiejie想我用什么,”他側頭含住她的手指舔,“手指,嘴唇,還是yingying的jiba?” 顏雀目光微微晃動,不知想些什么:“……都要?!?/br> 后臀頓時被一雙手揉住,寸頭弟弟抱著她的屁股把她抬高,從腿縫伸出舌頭卷進內側,一路向上,立刻就隔著陰毛吻到了陰蒂。 顏雀放肆地叫了聲,隨即被握著膝蓋掰開腿,露出整個濕漉漉的陰xue。 寸頭用中指摩擦著rou縫,粗喘著說:“好多水,都流到我身上了,jiejie,你的身體好色哦?!?/br> 顏雀拉住他的手,讓那根中指慢慢插進陰xue里:“把你們的手指都放進來?!?/br> 她面朝著肖縱青轉過身,很快地,更多手指順著她的yin水插進rou縫,這些漂亮的干凈的手指擁擠得撐開她陰xue,不用尋找就能按在最舒服的位置,然后溫柔地進出抽插,帶出水絲和水聲。 顏雀趴在沙發上,搖擺起被插滿的屁股,側頭看著肖縱青。 那匹野獸像是凝固住了,眼前的場景猶如當頭棒喝把他砸得失去神志,久久沒有動彈。 這個表情給顏雀帶來一股快意,她壓下細腰,把屁股翹得更高,讓陰xue里的手指更好地向下jianyin自己,一邊隨手拽來個高個子男孩,拉下他的牛仔褲頭,讓他的jiba頂在自己嘴邊。 那男孩性子有些桀驁的,見顏雀主動,也不客氣地露出整根年輕勃發的大jiba,湊到顏雀面前上下動了動——就像用jiba挑了挑她的嘴唇。 顏雀隨手找了根jiba,意外地合眼緣,高個帥哥的jiba有幾分野性,酒紅色的陰毛非常濃密,jiba割了包皮,硬起來起碼有20厘米,拍a片都綽綽有余。 她用舌頭卷住guitou,抱著jiba就要含進嘴里。 肖縱青突然瘋了一樣往這里沖過來,鐵鏈被砸得巨響,電流幾乎躥出鎖鏈,他身上頓時血痕交加,皮rou破口,他卻仍然不罷休。 顏雀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對高個帥哥說:“我吃過一根很像的jiba,不過你的更年輕?!?/br> “吃吧寶貝,我保證它會讓你忘掉原來的那根?!睅浉缬檬种疙旈_她的齒關,把jiba壓進她口腔,“我可還沒cao過這樣的嘴呢,寶貝?!?/br> 話音剛落,大jiba就頂開了顏雀的咽喉,一下子插到了嗓子眼。 顏雀嗚咽了一聲,隨即單手抱住那根jiba,緩緩縮緊口腔,唇舌并用地吃起jiba。 這些年情欲很受滿足,她吃jiba的動作算得上熟練,身后無數的手指在她rouxue里進出,更讓她的視線朦朧,眉眼間盡是銷魂。 這個畫面清清楚楚,一分一毫地顯露在肖縱青面前,好似滾在刀芒上,幾乎把他撕碎。 可是藥物作用他還翹著jiba,于是他所有嘶聲咆哮,眥目欲裂,都像是欲求不滿,像一只為交配瘋癲的公狗,失去人的模樣和聲音。 他看著顏雀越發地盡興,沒多久就面對面朝著他,被寸頭男孩抬起一條腿cao進xue里。 顏雀被拱在男人們的rou體上,一個從背后摟著,讓她坐在自己jiba上被cao,另外的也全都扒了褲子,揉著她爛熟的大奶子把jiba放在上面磨蹭。 她含著一根,左右手也都沒空著,滿眼的jiba對著她流出液體,而她被cao得雙腿大張,無力地隨著抽插甩動。 高跟鞋在地板上一下下敲得清脆。 第一道jingye是射在她嘴里的,那高個子帥哥抱著她的腦袋,舒服得忍不住罵了臟話,然后狠命頂了十幾下,在顏雀舌根射出來。 清薄干凈的jingye從嘴角淌下來,顏雀恍惚地低頭舔了舔,隨即被高個子捧起下巴吻得下面流水。 寸頭的jiba正在里面一下下cao,他從身后箍著顏雀的腰,被這一團熱熱的yin水打得忍不住喘氣,吻著顏雀的肩膀問她:“jiejie我好想射,我可以射在你逼里嗎,啊……好多好多……” 他邊說邊用力cao,顛得顏雀騎馬一樣,奶子上下狂甩,陰毛都被cao亂,顏雀只能雙手環住高個子帥哥的肩背,掛在他身上被另一根jiba猛cao。 “……射里面,”她嗯嗯啊啊地叫,聲音含糊,“都……射在……里面?!?/br> 寸頭低吼一聲就射了,射完還就著jingye又插了幾下,隨即摟著她的奶子把jiba退出來,放在她股溝上磨。 顏雀被cao開洞的xue口還沒合上,就有人跪在她腿間給她舌交,她的雙腿又被架起來,寸頭把她抱得高一些,側過頭舔她的耳廓,雙手不停地揉捏奶子。 舌頭比jiba軟,剛被撐開的xue口就這樣溫柔地舔了會兒,顏雀就顫著身體又要高潮。 寸頭手指靈活地撥她乳尖,趁機問她:“jiejie被cao舒服了嗎,下面吃了jingye還癢不癢,嗯?” 顏雀xiaoxue和奶子被舔著,耳朵被吻著,就連嘴巴也在接吻,分身乏術地命令他們繼續cao自己:“別?!?,我說了,能射多少……射多少……” “真的嗎,”高個子帥哥低頭吻她,勾著她面具后的視線說:“寶貝想要被jingye泡到懷孕嗎?” 肖縱青不知何時沒了動靜,死狗一樣只剩粗喘。 顏雀輕飄飄笑了聲,摸著他們的jiba喃喃道:“別怕,你們就算把我cao死了,也不會懷孕的?!?/br> 走廊的音樂在這一刻的寂靜里飄進來。 她向后,靠在男人的身體上,玉手緩緩掰開流出jingye的陰xue:“現在,繼續cao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