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顏導來拍我的jiba
十二 顏雀以前聽說過,謝一吸毒是他前女友趁他睡著給他注射的,那女人犯了毒癮又沒錢,就把他拉下水一起去買毒品。 如果沒有這事謝一可能是圈內赫赫有名的攝影,但命數從來不會是開玩笑一樣留下個針孔就翻過去,別人嘴巴里呵呵一笑的故事,謝一卻是滾過刀山一樣渡過。 顏雀很久以前去拍過戒毒所,知道那里面是個什么情況,很多人戒毒成功也會有些后遺癥,大部分是長期失眠,有的是腦神經萎縮,有的是間歇性癲癇,還有的就是像謝一這樣,從毒癮變成性癮。 她沒有資格居高臨下地問他何不食rou糜,甚至沒辦法讓整個團隊等他在廁所里多擼幾炮,只能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然后再次指揮他扛起機器干活。 盧瓦爾河谷的拍攝計劃大概也是十天,他們會住在一家沿河的民宿,一邊搭棚一邊拍攝,制片團隊送來了一匹道具,是當地的民俗用品,顏雀挑揀了一晚上,沒用的讓助理送回去。 法國凌晨兩點,顏雀還沒睡下,就接到路星河的電話。 “睡了嗎?” 隔著電話,路星河的聲音帶著一些難以判斷的情緒,像是剛睡醒,又像是一夜沒睡。 顏雀算了下時差,這會兒國內剛開始上班,她不知道路星河這通電話是為了什么,于是公事公辦地問:“怎么了,是公司的事?” 路星河笑了笑,說:“算是吧,我打算簽一個新的女星,來,小孟,跟顏導打個招呼?!?/br> 他把電話拿遠了,聲音磕絆了一下,傳出一陣濃重的喘息聲。 女人好像被壓在辦公桌上,冷不丁湊上電話的話筒,那有節奏的喘息變得緊張起來:“顏……顏導好……啊……” 她好像要哭起來,但對著顏雀實在不好意思先哭,于是憋得難受,在顛簸的cao弄中發出古怪的喉音。 顏雀累了一天再接到這樣的電話,什么話都不想說了:“知道了,你定吧,沒事我掛了?!?/br> “我想把她放到里,你給她安排一個角色,”路星河拿過電話,好像cao得爽了,又補充一句:“加點戲份,她很sao?!?/br> 顏雀冷淡道:“那部戲的女角色都定好了?!?/br> “就南湘那個角色吧?!甭沸呛诱f,“我看劇本里她應該是身材不錯的,在漁民里做妓女,你上次選的演員,奶子沒有小孟漂亮?!?/br> 顏雀狠狠閉上眼。 是她親自寫的劇本,那時她和路星河去東南采風,住在一個海島上,那個劇本是她怎樣痛苦又興奮地磨出來,路星河都知道。 他記得南湘這個角色,卻不記得當時她一邊寫劇本,他一邊在身后cao進來,jiba懂事地放在里面不動,讓她舒服了自己上下挪一挪,于是寫出了南湘這個角色。 顏雀根本不明白,路星河用這樣的方式惡心她究竟是為了什么。 就算愛情被狗吃了,狗也不會把她的心啃成這副模樣。 “如果海外上映的話,屁股很重要?!甭沸呛右贿呎f,“小孟的屁股上有一顆紅色的痣,挺上鏡的,拍床戲的話會增加討論度?!?/br> 聽路星河平靜的口吻,一點也聽不出來他正cao著一個女演員,談論他老婆坐在他jiba上寫的劇本。 顏雀冷笑了聲,感嘆道:“路星河,你是真的狗?!?/br> 她不可能服輸,于是她說:“這樣吧,我再給小孟寫一個角色,獎勵她以身喂狗,戲份不會太少,而且會有床戲,路總今天cao不夠的話,到時候可以來客串一個群演,我會把你那根臟jiba拍得好看一點?!?/br> 路星河像是終于笑了,他湊近話筒,很低地說:“期待顏導來拍我的jiba?!?/br> 顏雀掛了電話,閉上眼在床上打坐。 在法國這將近一個月,她想起這個狗逼的時間很少,后來遇到威爾遜,她想zuoai的時候也是想到那晚的一夜情,并且十分后悔自己把那張聯系方式給扔掉。 現在威爾遜存在她身上的多巴胺用完了,就連謝一也不再聞到她身上zuoai的味道,于是今晚的這個電話著實讓她掏光了最后一點快樂,整個人煩躁且抑郁。 也許是快來月經了。 雖然威爾遜那天射在她里面那么多,但是顏雀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懷孕——實在如果有可能打破醫學奇跡,她也不介意生個混血寶寶,回去顯擺給路星河看:嘿,cao了五年不如人家一個晚上,還是你不行。 顏雀一煩躁就開始收拾東西,行李箱里的化妝品又擺一遍,壁爐旁邊的書按照首字母排序起來,穿過的衣服一件件掏光口袋送洗。 然后她就掏出了一個禮盒,是她遇到威爾遜那天穿的風衣,里面是法國老太太送給她的禮物。 一夜情讓她完全忘記那天的事,她現在才翻開禮盒,看到里面靜靜躺著的藍寶石跳蛋。 這個小東西真的很漂亮,看到的一瞬間就平靜了顏雀一點心情,她伸手撫摸上去,寶石微冷的溫度貼在她指腹。 ——“女人可以自己給自己一條路?!?/br> 顏雀忽而笑了:“原來是這個意思啊?!?/br> 自慰這種事她確實很少干,畢竟以前有根法定jiba任她cao,她雖然用過跳蛋,但那東西是路星河塞進去的,遙控器也在他手上,她從沒自己玩過這個小東西。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鳖伻缸匝宰哉Z,對著房間里的落地鏡看自己。 絲綢睡衣,半散落的長發,兩顆奶子在吊帶裙里頂出尖尖的rutou,足夠勾引任何男人跪在她面前請求咬一口。 她把吊帶裙脫下來,鏡子里的裸體被壁爐的篝火照亮,一半泛出光澤,一半像埋進深淵。 顏雀低頭開始摸自己。 她的奶子就算自己摸也會很舒服,手感柔軟綿密,乳尖沒硬的時候軟軟的,按兩下塞進去又彈出來,像糯米糍上點綴的草莓,看著就有股甜味。 沒摸兩下,顏雀下面就開始流水了。 她的身體應該是很色情的,她知道,她對著鏡子向身下摸去,用一根手指塞進陰毛,掰開了露出陰蒂和yinchun,鏡子中映出她濕漉漉的xue口,就像對她說話。 快找一根jiba來插我吧。 顏雀拿起藍寶石跳蛋,輕輕放在陰蒂上摩擦。 很神奇的,分明是無機質的一顆石頭,碰到她的體溫很快就熱起來,溫潤的質感就像男人濕潤的guitou,有時又像舌頭,沾了yin水立刻就滑進了xue口。 這個跳蛋有一根長長的銀線,銀線盡頭是另一塊紅寶石,會根據手握的力度來控制藍寶石的震動頻率。 顏雀一只手揉自己的奶子,一只手把紅寶石放在乳尖上挑逗,那敏感的rutou被棱角劃過,紅紅地硬起來,她用兩根手指反復揉捻,下面的水愈來越多,緩緩震動的藍寶石忽地游進深處,她敏感地捏緊了紅寶石,跳蛋劇烈地震動起來,好像一根jiba的頭在她yindao盡頭拼命頂撞,把她攪得站都站不穩,一下子倒在墻邊。 人一貼上墻,她就松了手,跳蛋在她里面不動了,隨著她的動作滑出來了點。 顏雀一動不動,是因為她忽然隔著民宿薄薄的墻壁聽到隔壁的聲音。 隔壁住著謝一——他正在自慰。 普通的自慰或許對他沒什么用了,他好像正在麻醉自己,一邊喘息一邊模擬著cao人的場景,低聲說:“把腿張開了,掰開xiaoxue讓我看?!?/br> 他的聲音沙啞,染著壓抑的情欲。 顏雀忽然覺得他就像跟她說話,她猛地捂住嘴。 下一刻,她卻鬼使神差地把腿張開,默默掰開了xi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