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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擔心你嗎?你還吼我!”她的眼淚不要錢的掉,我給她拿紙讓她別哭了,等下家里沒紙了。 她突然一哽。 “他們欺負到你了嗎?” 她停止了擤鼻涕的動作,“沒有,你來的很及時。他們只碰了我的手和腰?!?/br> “好?!蔽也辉僬f什么。 那之后我們又沒有再見面。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踢開我的宿舍門,“劉玟,是你嗎,對不對?” “幫我報仇的?”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她又繼續說,“我找的人給我傳話,說他們被人給揍過了,巧合的是手腕都骨折了,肚子還被切開了。太可怕了,劉玟,這真的是你做的嗎,那件事我只和你說過?!?/br> 是的,這是我做的。 我的態度是一種默認。 她突然沖上來抱住我,說我對她真好。 之后原本不是一個軌跡的兩個人生卻產生了更大的交織,更多是她主動,明明可以去更好的地方上學,卻堅持和我一個高中,一個大學。 我們成了很好的閨蜜。 大概就是不打不相識吧。 回憶結束,我還是起身穿了衣服,去了她的別墅一趟。 她不在家,我打電話按門鈴都沒人應,等到夜里三點的時候,她回來了。 看到我她很吃驚,卻沒有說什么,按了指紋讓我進了門。 接下來我就這樣住下了,詭異的是,我們沒有更多交流。 這天她不在,我下一樓去準備晚飯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房間的門沒關,我本不該好奇的,可鬼使神差的,我走了進去,然后,我就看到了令我人生觀顛覆的一幕。 各種道具,我想不到的器材,但用于哪方面不必多說。 晚上十一點,她回來了,剛進門她和我打了個招呼,“還沒睡呢?” 我卻抬手給了她一個巴掌,她不可思議的正臉看我,我又是啪啪啪幾個巴掌。 “跪下?!?/br> 她睜大眼睛,一副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樣子。 她的臉紅的很快,很快就高高腫起,交疊的手指印看著十分可憐。 “沒聽見嗎,跪下?!?/br> 她的眼里突然綻放出一種奇異的光芒,聽我的話乖乖跪下了。 “玟,你看到了是嗎,我很高興?!?/br> “你該叫我什么,你現在的樣子,像什么?” “主人,我,賤女是一條sao母狗?!?/br> 即使強迫自己接受了,可看著她如此yin蕩下賤的模樣,我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是什么時候,她變成這個樣子。 我很久沒有說話,她便一直跪在那,亮著眼睛看著我。 終于,我說,“把你的sao奶子露出來?!?/br> 她迅速脫下自己的上衣,胸罩,兩只巨大誘人的大白兔彈出來,奶頭在冰冷的空氣中直直豎起,變大了不止一倍。 “真是賤貨?!蔽姨吡怂哪套右幌?。 看著她被踢了奶子卻更興奮的跪直以便更好的讓我打她,我突然明白她離開我家說的那句“好不了了?!?/br> 我又打了她幾巴掌,清脆的巴掌聲在屋內響起,綿延不斷,像過年的鞭炮那樣熱鬧。 她吃痛卻享受,“1,2,3,4…主人打的母狗好舒服?!?/br> 我突然也領略了幾分“調教”人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