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hurt 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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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的采訪結束后,會去里面的小廳,放一些VIP用戶進來,限時合照簽名什么的。 這也算對粉絲的感謝。理論上是不會超時的,但顧一闌下午沒有其他安排,也不想回去睡覺,就讓人拿了個吉他,大家圍著唱歌,一首接一首。被人群簇擁,看著這些人喜愛的神情,顧一闌很放松。 “很抱歉,我們已經占用場地很久了,下次再見吧?!鳖櫼魂@跟大家告別,小姑娘們哭哭笑笑,拉著他的手不愿意放,他溫聲安撫,一一送上小禮物。 有人走了,又沖回來,撕心裂肺對他吼:你開心一點??! 顧一闌眼神一滯,好在大飛出來帶走了那人,顧一闌笑了笑,繼續送剩下幾個人離開,最后一位是個青年,神情慌張,嘴唇顫了又顫,問了句:“是真的嗎?昨天晚上的事?” “我們稍后會做出解釋,請大家放心?!鳖櫼魂@說得官方,池麟兒安排了那么多記者,昨晚的事肯定會走漏風聲,但她不甘為他人做嫁,自然是不會主動放出來。 顧一闌又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人,見他年紀不大,高高瘦瘦的,皮膚蒼白,看上去有幾分營養不良的樣子。 “我送你一套海報吧,回去好好讀書?!鳖櫼魂@說。 他的海報合理轉賣出去,這次見面會的票價肯定能回來。顧一闌看著青年難看的臉色,暗自嘆氣,還是狠下心來。 “謝謝你對我的喜歡,但我更希望你們能愛自己?!边@句顧一闌說的很認真,但青年的神色突然不安起來,仿佛被什么東西重創,急匆匆跑了。 顧一闌看了幾秒鐘,在主辦方的助理帶領下離開。這種場合,一般是有特殊通道的,別的不說,至少不會有媒體上來糾纏。對于藝人和一些公眾人物,是非常友好的。 于是,顧一闌跟池麟兒不期而遇。大小姐揮揮手,其他人自覺退避。 “你怎么在這兒,席詔讓你來的?” 看得出來,池麟兒心情很不愉快。但顧一闌此刻心情也不怎么好,沒說話,靠在一旁的墻上,嘴角熟稔地勾了個弧度。 “你跟席詔,到底什么關系?他今天怎么會叫你來?你做了什么?”池麟兒連聲發問。 “先生是一闌的伯樂?!鳖櫼魂@腦子里閃過些什么,沒抓住,也懶得去想,只看著她微笑。 “你以為你是什么千里馬嗎?不過一個婊子,他對你只是一時新鮮?!背伧雰嚎此?,舊恨新仇涌上心頭,以為他在挑釁自己,氣得口不擇言。 顧一闌突然樂了,“是不是千里馬,要騎過才知道。池小姐,不如去問問席先生?!?/br> “你、你!”池麟兒氣結,揚手要扇顧一闌。 顧一闌退了半步,捏住她的手腕,收斂笑容,也放緩了語氣,“池小姐,何必呢?” “其實,我與池小姐曾有過一面之緣——”話音未落,顧一闌突然緊緊抱住她轉了半圈,大吼:“別動!別看……” 顧一闌比穿了高跟鞋的池麟兒高一個頭,因此半瓶快速潑來的液體盡數灑在顧一闌的脖子上,池麟兒的臉被顧一闌按在懷里,半點沒沾到傷害。 腐蝕性液體侵蝕皮膚迅速炸開的聲音在池麟兒耳邊哧啦作響,她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就聽見顧一闌粗重的悶哼聲,那一瞬間,心臟仿佛被攥緊,池麟兒不合時宜地生出畏懼和退縮。 她自問不行,她做不到。哪怕是席詔在看著,她也做不到。 她想起一句話:溫柔是裝不出來的,它藏在骨子里。無論顧一闌昨晚和剛才對她多無禮,但此刻,她確確實實被顧一闌的溫柔庇護著。 在去醫院的路上,池麟兒胡亂想了很多東西,想席詔慌亂的神色,不顧后果地拉起人就跑,還推了她一把;想顧一闌昨晚的不卑不亢,和今早的咄咄逼人,還有那觸目驚心的傷口。 她糟糕地意識到,并非是她回來晚了。 “本來就是潑我的,池小姐不用客氣?!?/br> 他說得真誠,但席詔一直盯著他,眼神也不給池麟兒一個,比昨晚池麟兒在機場休息室無視顧一闌的做派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其實,挺像恃寵而驕的。也不敢問席詔是不是故意的,顧一闌有些糟心。 “這個情我記下了。你們好自為之吧?!背伧雰嚎戳搜巯t,見他目中只有顧一闌,氣得摔門離開。 “席先生何必失了風度?!比硕甲吡?,顧一闌自覺退開,不跟席詔挨得太近。 用他刺激池家小姐退婚,席詔這招確實沒什么風度。 席詔今天很奇怪,他如此冒犯,也沒什么不悅,反而向他解釋:“昨晚,我讓秦鐘去找你,只是給你送東西?!?/br> 那枚胸針,上面藍色寶石溫潤漂亮,讓他想起一個人的眼睛,也總是這樣閃著柔光。 顧一闌大驚,沒忍住扭頭看他,結果才扭一半臉上就疼得直抽搐,那半瓶硫酸,雖然沒直接潑他臉上,但脖子和后背是重災區。雖然席詔帶他處理及時,沒造成二次傷害,但仍然讓人毛骨悚然。 “那我可太冤了,席先生要補償我?!鳖櫼魂@苦笑。 潑他的人正是最后那青年,誤以為席詔跟池麟兒有一腿,又誤以為顧一闌送他的禮物是封口費,甚至最后那句話,也被理解成他在炫耀示愛。 “嗯?!毕t淡淡地應了,摸摸他濕掉的頭發,“小闌瘦了?!?/br> 顧一闌不自在,合著剛剛看半天,就看出這么個結論?關鍵是今天的席詔不對,顧一闌無法再騙自己,他在席詔這兒擁有的安全感,一直都搖搖欲墜。所以他干脆不要,可為什么,此時又感到心安。 “席先生,我有些累,想休息了?!彼曇舫翋?,拒絕的話脫口而出。 “小闌,你要什么?”席詔又這樣問。 顧一闌微微紅了眼,席詔總是這樣,高高在上地施恩,他就得竭力掩飾,拿捏席詔的度,盡量說出他滿意的回答。 “你在怕什么?”席詔逼他對視,沉靜的眸光深不見底,悄然吞噬他所有細微的猶豫,只剩下一種本能的欲望。 他怕席詔cao他,也同樣渴望席詔cao他。陽光與陰影,往往相生相伴。 向聽話溫馴的奴隸賜下滿身傷痕,他敞開紅腫的xuerou,用糜爛艷麗的身軀包裹利刃,讓主人收刀入鞘,甚至試圖勾引他如墜夢鄉。 這是顧一闌夢里奢想過無數次的場景。 “Sir,hurt me.” 這次,顧一闌選擇順從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