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姜汁冰塊水果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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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席詔強行搬進風波苑同住的第二天,顧一闌往風波苑領了個小孩。 鐵晗。 很難說他不是故意的。 席詔聽說過席飲鴆家那點破事兒,對顧一闌曾經去他們家“殺雞儆猴”的事還耿耿于懷,現在“猴”送上門了,自然也沒客氣。 顧一闌跟鐵晗比身手,一個在街頭斗毆積累的實戰經驗,一個從小報班深藏不露的跆拳道黑帶,兩個無賴撞在一塊兒,席詔看了半天也沒分個勝負。 鐵晗好歹正經學過,出手利落,招式也漂亮,自家這個,學的要不是逞兇斗狠的,這兒不適合用,要不就是不忍直視的,席詔看著丟人。 在顧一闌的jian笑聲中,席詔黑著臉上前攥住了那只想往鐵晗下三路去猴子偷桃的手。 席詔:“闌闌,認輸?!?/br> “我明明……”顧一闌說一半,想起旁邊還有人,得給席詔面子,乖乖點頭認輸,背對著席詔超鐵晗豎了個中指。 “哼?!?/br> 鐵晗被他弄得也很狼狽,礙于席詔,不敢造次,只重重哼了聲,委委屈屈地想要回房間跟沈菁視頻告狀。 然而,席詔卻攔著他,不讓他走。 “聽說闌闌是你師傅,他拳腳功夫不行,你出招,我替他教教你?!?/br> 鐵晗:“……” 這他媽是不是太過分了?!欺負人是不是欺負得太明顯了???! 鐵晗含淚跟席詔過招,第一次他朝席詔使了個橫踢腿,被席詔抓住腳腕側手一翻,差點當場折了。 “速度太慢,力量不夠。繼續?!?/br> 顧一闌在一旁看戲,席詔的一對一教學,太殘忍了,作為暫時的局外人,他現在聽見“繼續”兩個字就替鐵晗膽戰心驚。 不過,不得不說,先生真帥。 晚上吃飯的時候鐵晗沒下樓,顧一闌路過聽見他哭得一套一套的,貼心地讓人給他端上去,席詔沒讓,說這兒沒這種規矩。 不僅鐵晗吃成晚飯,其他人也全都消失,把一樓完全留給席詔和顧一闌。 人一少,顧一闌就乖了,規規矩矩跪在椅子上,伺候席詔吃飯。 席詔吃得差不多,拿筷子點了點顧一闌還在叉水果的手。 顧一闌下午看戲看太爽,此時才后知后覺感動到危險,心里嘆了句,這手還真是多災多難,本就比不上人家的,還三天兩頭受磋磨。 “經常用?”席詔問。 顧一闌愣了一秒,心想這不是廢話嗎,但凡長了手,誰不經常用? 他點完頭瞧見席詔的臉又嚴厲了不少,腦子里轟的一聲才想到席詔問的是什么,臉上沒反應,耳朵倒是又燙又紅,耳骨處都燒成了透明。 “沒,沒用幾次?!彼y堪地低頭。 這含糊的回答自然不能讓席詔滿意,手上的筷子一動,顧一闌的手背上就留下幾道刺痛的紅痕。 手背不比手心厚實,皮薄,不耐削,顧一闌趕緊認錯:“也就,十五六次的樣子?!?/br> 席詔一時沒說話,不知道是在消化他如此不要臉,還是在想要怎么收拾他。 他討好道:“先生,以后不用了。您教我點好的吧?!?/br> “嗯,以后早上跟著我練?!?/br> 席詔看著他面前的水果,切成不同的形狀,擺成一圈放在盤子里,中間配了酸奶,底下用冰塊鎮著,涼絲絲地冒冷氣。 顧一闌貪涼嗜辣,并且不聽告誡,這是席詔一直都知道的小毛病。 就是不知道今晚過后,他還喜不喜歡。 席詔讓顧一闌把桌子收了,只留下果盤,又命他在廚房拿幾塊姜出來。 顧一闌猜到要受什么罰,暗罵自己手賤,不情愿地在廚房里精挑細選了一盤子姜,削好端出去,老而辣的,嫩而多汁水的,還個個都不小,至少兩根指頭粗。 沒辦法,可能養成了職業病,壓根沒有敷衍金主的心思。 “乖?!?/br> 席詔也是真的喜歡他這一點,見有多的姜,便捏碎了幾塊嫩的,讓其余都泡在姜汁里,免得效果打折。 “嘗嘗?!毕t把沾了姜汁的手放在顧一闌嘴邊,顧一闌矜持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公正判斷:“很辣?!?/br> 席詔隨手給他一巴掌,顧一闌順從地張開嘴,讓主人把手上的汁液惡意涂在他的舌尖口腔。攪弄幾下后,席詔更深入,那股辛辣開始在顧一闌的喉口停留。 手指壓著小舌,又辣又酸又癢,沒多久口水就淌了出來,順著唇角拉絲而下,像打開了身上的某個開關,他的身體開始變得敏感。 只是簡單地玩弄口腔就有了感覺,顧一闌隱隱覺得羞恥,在潔白的餐桌上仰面躺下,抱著腿彎,視線一瞥,就是旋轉的樓梯,餓著肚子的鐵晗隨時有可能從那里下來。 一眼就能看到他赤裸的身體,還有所有打開供人欣賞的羞恥部位,從yinjing到臀縫,還有中間因緊張不停收縮的rouxue。 “先生……”他不安地喚席詔。 “專心?!?/br> 雖然如此命令,但席詔也往樓梯口看了一眼,顧一闌就更加疑神疑鬼,又挨了幾巴掌才強迫收回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 席詔往他嘴里塞了顆冰塊,讓他不要出聲,也不能把化掉的水咽下去。 于是冰涼的水混在黏糊的唾液里向兩邊漫出,沒有主人的克制,很快就打濕整個下巴,積聚在鎖骨和肩窩處,也有往后面流的,冰涼黏膩的液體緩緩流進耳蝸,帶來陌生又詭異的觸感,顧一闌的耳朵本來就敏感,很快就灼熱起來,對冰冰的水漬越發敏銳。 下面的嘴也一樣,席詔跟他玩點小游戲,讓他猜是先要塞冰塊還是水果,顧一闌茫然地動動眼珠,眼睛里蒙了一層霧氣,便顯得格外好欺負。 第一次他選的水果,席詔說錯了,給他塞了塊姜,浸滿姜汁的老姜又辣又粗,被粗暴推進rouxue深處,一路摩擦過稚嫩的腸壁,顧一闌狠狠顫了下腰,覺得他那里面像火柴盒上的擦紙一樣,被石蠟涂過的小木棍大力擦過,一路電光火石,瞬間,他的身體里就燃了把火。 隨席詔的拍打揉捏越升越高,溫度越來越高,快要把他燃燼,卻是如煉鐵一樣,熔出透明漂亮的汁水。 第二次他猜的冰塊,猜對了,往他含著姜不敢絞緊的后xue扇了幾巴掌,扇紅xue口后,用冰塊細細冰了會兒,讓顧一闌自己努力吃進去。 要把xue口的東西吞進去只能不停張開小嘴,收縮蠕動,然而埋在里面的姜讓這個yin亂的動作變得艱澀,好不容易火辣的痛感稍弱,顧一闌又得自行榨汁滋潤腸壁,實在是過于殘忍。 因這份殘忍,顧一闌的臉和xue都在疼痛里顯出羞澀的模樣,好看極了。 席詔獎賞般摸了摸他的yinjing,手指在guitou打轉,柱身跳動著鼓起青筋,馬眼也不知羞恥得開闔,都妄圖得到更多撫慰,席詔一一滿足,很快它們就自食苦果。 不僅是姜汁的入侵,冰塊在席詔手里,移動著游走在他的會yinnang袋腿側,guitou是重點照顧的部位,溫柔的撫摸讓它不知廉恥地獻媚討歡,生理的怕冷怕熱又讓它幾近失控,滴滴答答的,分不清是什么液體。 又玩了幾次,有對有錯,深紅色的大櫻桃裹滿濃稠的酸奶,一次放了四五顆,中間夾雜了塊明黃色的姜,草莓,雪梨,都是顧一闌愛吃的水果,或裹酸奶,或蘸姜汁,統統由他另一張嘴消受。 冰塊也塞得不少,化得不少,桌子上已經積了一大灘亂七八糟的液體,顧一闌全身濕漉漉的,布滿晶亮的汗珠。 胸口上倒是沒有擺冰塊,席詔叉了塊姜條在他兩邊rutou上狠狠摩擦,乳尖雖然嬌嫩,但這個地方常被玩弄,早就食味知髓,很快就在席詔隨意的動作下挺立起來,火燒火燎的。 顧一闌覺得心臟里的血液都在叛逃,慌不擇路要從乳孔里出來,否則那兒為什么會那么燙,那么燥熱。 “啪—嗖!” 上面欲求不滿地屯著火,下面又被突如其來的皮帶抽得狠狠一顫。 顧一闌沒忍住叫了聲,席詔不悅,又重重賞了一記。他的腮幫子已經凍麻木了,臉上也是一塌糊涂,嗚嗚咽咽地求著饒。席詔就用他這幅yin亂的賤樣助興,把本就又冰又辣的xue抽到紅艷,高高腫起,皮帶每一次落下都能濺起粘稠的汁水,每一下起來那處就顫巍巍地彈起,仿佛在追逐著鞭子討打。 深淵之中還有更深的煉獄,被折磨一晚上的后xue看上去慘不忍睹,還要敞開迎客。席詔插進去的那刻,顧一闌甚至生出了逃跑的心,被生生克制住,但姜塊被頂弄到更深處時,顧一闌的眼淚不停從雙眼滾落,手忙腳亂地想外其他地方爬。 “太深了,先生……已經、已經很深了嗚、啊…呃啊……” 沒逃開兩步,被席詔拽住腳踝拖回來,剛退到xue口的yinjing重重頂回去,顧一闌發出哀鳴,被席詔伸手扣進喉嚨里,被逼出不成調子的呻吟,其間夾雜著痛苦的干嘔,他腰肢亂顫,抖得像被欺辱了的含羞草。 把人cao得恍恍惚惚,席詔退出來,扯下安全套,顧一闌半睜著迷離的眼,下意識伸出半截軟紅的舌去接,席詔看他yin態畢露的樣子笑了聲,在顧一闌失落委屈的眼神射在了所剩寥寥無幾的果盤里。 “吃吧?!?/br> 席詔等他緩了口氣,指著那盤什么都有的果盤說。 見他半天不動,席詔冷笑著問:“不是喜歡吃冰的辣的嗎?怎么,主人弄得不合你胃口?” 顧一闌欲哭無淚,只能紅著眼睛謝賞。 后續—— 鐵晗昨晚上哭到半夜,第二天天剛亮就被揪了起來,美名其曰教他練招,實際上就是當沙包,一邊被直不起腰的顧一闌笑,一邊被心情不錯是席詔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