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就這樣,乖乖地待到明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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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 顧一闌胸部起伏,喉嚨蠕動,一陣陣干嘔隨著撐開的喉管向上涌,再透過鏤空的口塞把聲音擴大傳出。每一聲嗚咽都帶淚,席詔用性器拍拍他沾滿淚水的臉,一寸寸緩慢地入侵,毫無阻礙地,一點點插到了最深,喉間的軟rou急速做出反應,卻只能提供給兇器緊致的迎合。 肺里的空氣被逼出去,顧一闌脖頸處大片青筋暴起,和席詔性器上虬結的青筋隔著一層泛紅的皮膚重疊,仿佛席詔用他的喉嚨做了個jiba套子,場景詭異地充滿色氣。 一聲聲鐵銹味的咳嗽被強制咽下去,顧一闌驚恐地睜大眼睛,身體止不住痙攣,他確實是已經到達了極限。 可席詔完全沒有要退下退出去的意思。 瞳孔放大再渙散,微微翻白,顧一闌臉上被亂七八糟的液體覆蓋。嘴角撕裂喉管被撐開的疼痛在窒息面前不值一提,顧一闌無法思考,指甲都已經深深地陷入了rou里,又無力松開。 無法再掌控自己的身體,意識漂浮在空中,顧一闌仿佛看見席詔皺了眉,他下意識看向自己,卻被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來不及品味肢體的疼痛,下身濕淋淋的觸感讓顧一闌恍惚,他茫然地望著自己的腿間,性器正在抽搐著往外噴水,地上濕了一攤,白黃間雜,他不僅出了精,還被弄得失禁。 “……唔?” 他又看席詔,痛苦地嘗試著控制自己,發現無果后失望地垂下了頭。 顧一闌的嘴還插著koujiao的塞子,津液從唇角流出來牽扯不斷,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席詔把他的口塞拔出來,顧一闌一陣猛咳,見了紅,嘴里全是腥味,莫名的還有些甜,他擦干凈嘴,又追逐起席詔的性器來。 好像害怕再被方才那樣對待,顧一闌張嘴裹住guitou,含了一會兒,才敢小心翼翼地含進去吸吮。 他的大腦還處于缺氧的狀態,做的一切全憑本能,然而就是這種本能,討好了陰晴不定的席詔。 席詔這次沒為難他,伸手揉著他的頭發,任他自己吞吐伺候,慢一點,但也極爽,顧一闌的喉嚨傷到了,每一次吞進去都難受得眼皮直顫,濕成綹的頭發滴落汗珠,映得那雙眼睛越發流光溢彩。 席詔射在他臉上的時候顧一闌閉上了眼睛,睫毛糊了一層濃白的jingye又往下淌,流過直挺的鼻梁,停留一部分在紅潤透亮的唇上,被舌尖卷走,嘴唇抿進去吃掉, 乖巧又yin蕩。 席詔也有些失神,他在回味。 顧一闌窒息時沒有意識,也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那短短十幾秒,顧一闌肢體上爆發的力量和整個人掙扎出自然的生理反應,在席詔看來,那是一種神秘的東西。 在死亡的壓迫下,生物體內迸發的,殘缺破碎,又瀕臨絕望的美。 席詔不是縱欲的人,他極度自律,但使用起顧一闌來過于肆意。 簡單清洗后,顧一闌被綁了起來。 大腿和小腿綁在一起跪坐在地上,雙手背負在后面,握著一根按摩棒一下一下往自己后面抽插。按摩棒材質特殊,隨溫度漸變顏色,現在是藍紫色,含在屁股里幾個小時會變成透明的。 顧一闌揚著頭,很恭順地挺起胸口,席詔用手指揉捏著那顆剛穿孔的rutou,比起另一邊明顯腫了一圈,皮rou都透出艷麗的靡色,那個洞很小,席詔用金色的乳環對上,毫不猶豫地再次穿進去,把它一點點撐大,皮膚拉扯變薄,乳暈色澤更深,乳環拉扯晃動,鈴鐺聲隨之響起,胸部也隨顧一闌的呼吸起伏而飽滿了起來。 好像下一秒乳孔就會打開,從里面涌出一股股乳汁。 “叼著?!?/br> 乳環上連了細鏈子,很短,顧一闌要微微低頭才能完全叼住,確保它不掉下去。這樣一來,他的頸部很快就會累,稍微扭動,勢必帶動乳環,引起一陣陣細碎的折磨。 最難的是,席詔并未對顧一闌的性器有所管束,光是現在的姿勢,他的yinjing就已經蠢蠢欲動,盡管根部還有未消的指印,還是懵懵懂懂地翹起來指著半空。 “就這樣,乖乖地待到明早?!毕t摸他的后頸,那節凸出的骨頭硌手,但好在,頸部的rou始終是柔軟的。 “唔” 顧一闌怕鏈子掉下去,不敢說話,只點了點頭,含糊哼了聲。 他不求饒,也不耍什么花招,只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要不背后的手還握著按摩棒草自己的xue,他幾乎像個沒有生命的雕像。 將一切噴薄的欲望克制,靜默地隱忍所有施苦。 席詔回了臥室,換衣服洗漱,望著曾經的迷彩服,揮之不去的片段在他腦海中翻滾,彈火硝煙,斷肢,胸膛炸開,濺射出一朵黑紅色的花。 他的臉上呈現出晦暗的神色,越加深沉的暴戾出現在他眼里,透出按捺不住的嗜血氣息和邪性。 席詔躺在床上,聽著隔壁顧一闌的呼吸和鈴鐺聲,無比清醒地等著天亮。 第二天早上,顧一闌在席詔推門進來的時候睜開眼,一雙溫柔多情的眼睛熬得全是紅色的血色,面容可怖得緊。 他早就筋疲力盡,全靠拉扯自己的rutou苦苦撐著,后面的手也早就麻木,成了機械的動作,連xue口都不再有反應,徹底被草開了,又軟又濕,弄得按摩棒上全是yin水。 席詔給他解開繩子,取下乳環,拔出早成了透明色的按摩棒。 “好了?!毕t說。 話音剛落,顧一闌就側著倒了下去,席詔以為他暈了,站著看了會兒,顧一闌又慢吞吞地爬了起來,膝行到他面前,恭敬地叩了個頭。 先生,您管管我吧…… 他聲音小的幾乎叫人聽不見,一個含糊便又睡了過去。 席詔蹲下,展開他蜷縮成一團還在抽搐的身體,捏起他的臉查看,俊美的臉上全是凌虐過的痕跡,睫毛濕長繾綣,眼尾紅紅的,沒有一滴淚。 分不清是真情還是假象。 是祈求還是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