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顧一闌是條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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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闌哥,恭喜殺青。我們是回酒店還是直接回家休息?” 天色大亮,助理大飛問熬了個通宵的顧一闌。 顧一闌像在走神,大飛又問了一遍,他才如夢初醒似的看了過來,雙眼含情,隨時都蘊著一池閃爍的星星。 雖然知道這是他的職業習慣,大飛也不免微怔,掐了自己一把才穩回心神。 “回酒店,我還有點事?!?/br> 顧一闌微微一笑,他漂亮的臉上還有前兩天拍戲留下的淤青,嘴角上揚的弧度不明顯,但能看出他心情很好。 “行了,就在這兒,把東西送回我家,我等會兒自己回去?!?/br> 顧一闌拒絕大飛等人上去,自己從側門進了,黑衣黑帽,蓋得嚴嚴實實,如果不是明星,一準像是來干壞事兒的。 沒多久,酒店的某間房傳來爭執和打斗聲,二十分鐘后,顧一闌從后門出來,繞過停車場直接打車去了一個私人山莊。 大概半個小時后,大明星黃翊的經紀人在房間發現黃翊頭破血流躺在地上,整個酒店頓時亂成一團。 “先生,今晚您有時間嗎?” 顧一闌打的車只能停在風波苑外面,他下了車,望著頭頂的半山別墅,蹲在大門口給席詔發信息。 很快席詔就給他打了電話:“殺青了?” 顧一闌點點頭,揉了把肚子,恭敬地回話:“惹事了,不敢回去,來您這兒避避禍?!?/br> 對面低笑,磁一樣性感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男人不問他原由,漫不經心提醒他, “我這兒傷筋動骨,未必能輕松?!?/br> “先生,奴隸愿意受罰,求您收留?!鳖櫼魂@放軟了調子,可憐兮兮地求著席詔。 男人忙著,只是逗逗他,很快就叫人放了他進去。 掛電話后,顧一闌憂傷地望著仿佛在眼前的房子,甚至想就蹲門口,等席詔回來一起進去,也好過又困又累走半小時山路。 也只能想想,他今天惹了事就跑,席詔晚上肯定要回來跟他算賬。他得快點上去,把自己弄干凈,休息一會兒,讓晚上有足夠的體力支撐他被席詔使用。 顧一闌,出道兩年,被席詔看上一年,這一年前一年后的日子猶如翻天覆地,小漁村遇上改革開放,他一路百花齊放水高船長,憑的就是和席詔的皮rou交易。 就拿報復性打人這事兒來說,擱一年前,他都不會這么沖動,因為黃翊是出了名的關系戶,某位制片人的兒子。家世淵源,人脈資源,除了臉和腦子,沒一樣他能干得過的。 但誰讓他攀上了席詔的高枝呢? 獲益這么多,他自然得讓金主滿意。 開門,脫衣服,從門口就跪下規矩爬行,他在這屋子里沒有允許就沒有站立的資格。最開始不小心犯過一次,含著汁液橫流的姜用打腫的腳心走了半個小時麻繩。 中途加罰數次,皮鞭乳夾,下來后,他全身上下幾乎沒什么好的地方。 想想就心驚膽戰,那以后,他記席詔的規矩比記自己是誰都清楚。 席詔不是純粹喜歡和氣生財的商人,他早年在邊區帶過部隊,骨子里天生帶血氣,即使再儒雅的裝扮都壓不住他眉梢若有若無透出來的暴戾。 他看了黃翊房間里的監控,顧一闌這點街頭小混混的架勢在他面前是不夠看的,但這份在別人面前桀驁的傲氣和在他面前的乖順形成一種異樣的反差,讓他覺得很有意思。 “行了,跟黃老說一聲,小孩子玩玩,人我會教訓,不值得鬧太難看?!?/br> 他能幫顧一闌處理這事兒,不過,他的小寵物要付出點慘重的代價。 帶著別人留的印,也敢往他哪兒跑,真不知說顧一闌膽大,還是說他找收拾。 顧一闌倒不是誠心找打,他只是沒有地方去,他剛打破了當紅明星的頭,要是這事兒沒有席詔幫他遮掩,他前腳出門,后腳就能被黃翊的粉絲撓死。 席詔回來的時候他正跪在門口打瞌睡,一記清亮的耳光抽在臉上,顧一闌整個人的狀態都變了。 他就像偷偷打盹的警犬,一下子恢復了活力,全神貫注地等著主人的命令。 “除了臉,還有哪兒傷了?” 席詔沒有脫鞋,黑色的尖皮鞋踩著他的背,視線停留在他的屁股上。 一只黑色的按摩棒正盡心盡力的工作,被極致撐開的肛口周圍出現白色的浮沫,想來是戴上有一段時間了。前面也被金屬籠子緊緊鎖著,委委屈屈的硬得能滴水。 就這樣都能睡著?看來是累極了。 席詔繞過去,一腳踢在xue口,讓按摩棒整根貫入。 本以為撐到極限的甬道被外力強硬破開,又痛又恐懼,顧一闌剛要回話,猝不及防發出短暫的哼聲,隨即努力把屁股翹得更高,讓主人玩弄。 他調整了呼吸,隱忍著身后在他大腿會陰踢來踢去的皮鞋,乖巧地回主人的話。 “還有肚子,被踹了一腳?!?/br> “行吧,去房間,我們先處理一下你的傷?!毕t在他的伺候下換了衣服和鞋,一水的挺拔迷彩軍裝,退伍幾年,他的身形依舊完美健碩,捏鞭子的手臂肌rou線條鼓起,不用親自感受也知道蓄力十足。 能馴老虎的裝備,馴一條狗,席詔眼里閃過遺憾,又很快釋然,盯著顧一闌的眼神像看個可憐的小動物,憐憫之下是嗜血的狠光。 憑他今天打架這利落勁兒,顧一闌就不是普通的狗。 至少得是條瘋狗。會偽裝的瘋狗。 顧一闌要努力爬行才跟得上席詔的腳步,二樓的調教室,他去過很多次,里面什么都有,就是沒有治傷的藥,當然,他也不會傻到席詔說的處理是上藥這么體貼。 他有預感,今天沒那么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