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中H,BG指jian)
人,沒有認識到自己是人的時候,還算是人嗎? 人為什么要進化成男人和女人這兩種既相同又不同的性別體? 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會有紛爭不斷。 矛沙的大腦因為到達高潮時帶來的短暫放空而被一些莫名的情緒充填。她的記憶一直是以像隔著一塊毛玻璃的視角觀看著自己與他人的生活,此刻居然變得清晰了起來,可看清楚的那一小片角顯得詭異十分: 一個溫柔的女聲響起:“請問XXX在家嗎?”名字是一串干擾電波,無法聽清是什么,但是矛沙知道她在詢問自己的母親。 活著的矛沙回答:“等等,我去叫她來接電話?!?/br> “母親”接起了電話,可電話那頭的聲音矛沙依舊聽得到:“剛才接電話的是您的兒子嗎?” “對啊,是我的女兒?!薄澳赣H”很自然地回答。 畫面模糊了,好像是某個畢業典禮上。 同班的男同學興奮地在她身邊蹦跶:“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哎,XXX穿裙子了!”那似乎是自己的名字,但是她一點印象都沒了,還覺得格外刺耳。 低沉的憤怒夾雜著破敗的無奈融成那一股想吶喊卻叫不出聲的黑色雜質堵在胸口,矛沙抬手伸向天花板想要抓住什么東西,眼中的焦距逐漸模糊,胸口明明早已不存在那種感覺可為什么還留下那時不時的一二下刺痛? 張開的無力五指被修長的五指扣住,自己的名字在被一遍遍地低聲念著,矛沙這才回過神來。 高大漂亮的陌生男人在床上用憂心忡忡的眼神望著自己,他把少女圈在懷里,讓少女的腦袋靠在自己胸口,垂著腦袋附在她耳邊輕聲細語。 他兩只手是干凈溫暖的,矛沙注意到他應該在剛才做完后就把指套給脫了,下床還套上了睡衣,只是沒想到就那么短短的時間,自己就進入神游狀態了。 xue道還殘留著酥麻感,就像滄龍的手指還在里面一樣,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這種時候掉鏈子。昨晚上她的的確確指jian了對方,然而不管她怎么引誘對方,滄龍都巋然不動,最多用溫熱的大手包住自己的下體揉弄那兩片花瓣、稍微擠弄了一下花蒂部分,自己就舒服得窩在男人懷里喊停了。這太離譜了,矛沙心想,難道是我平時手沖的技術太糙了嗎,怎么會還不如男人給自己弄呢? 更離譜的還在后頭,僅僅才過了一個晚上,自己的主動位就失去了。滄龍不僅反客為主,而且昨天還義正嚴辭說不能“進去”,今天就撲上來,一只手不甚老實,總是想方設法去摸她的女xue。少女對于喜歡的人一向是予取予求的,也沒有什么貞潔烈女的觀念,兩條腿說纏就纏上了男人緊實有力的小臂。 當她看到男人單手拆開一個套子時,矛沙震驚:大哥,你不是剛才還說成年了再做嗎? 當她看到男人把拆開的套子套到手指上時,矛沙瞳孔地震:這是什么情況? “我有那么臟嗎,你至于那么嫌棄我?”少女抓著滄龍的手腕好奇道。 滄龍解釋道:“我手不干凈,不能讓你得病了?!?/br> “你從哪里了解到這些東西的……” “既然要讓你舒服總得要提前做好準備”,滄龍的撫摸認真得就像在做什么正經大事,“昨天你手伸進來,我被摸到了敏感點才泄身了;我昨天只是隨便弄的,查了才知道應該是女性的陰蒂高潮,今天就禮尚往來,換我來找找內部的敏感點?!?/br> 矛沙從沒想到男人可以在床上以那么嚴肅的樣子把學術用語講得那么情色:“我說……我作為使女才應該去了解這些吧,你舒服不就行了……” “我想看你爽的樣子?!睖纨堄檬种该枘≈倥〈降男螤?,情不自禁地去低頭去叼住總是說著冒著傻氣話語的舌頭。 少女的內里又濕又軟,一如她的口腔,四周的xuerou熱情地包裹著修長的手指,隨著矛沙的呼吸一張一合將其越納越深,恨不得將整只手都吞進去。只是男人的拇指還卡在入口按壓著蒂尖,確保不會過多進入。 “里面還有一個口子?那是?”滄龍摸到了一個圓鈍的突起,但是少女并沒有高潮來襲的樣子,這令他迷惑不已。 “是宮頸,zigong口的部分”,矛沙不好意思地把頭埋進枕頭里,“以前我月經不來時去醫院做過B超,醫生說我zigong偏小,估計yindao也比較短,所以你能摸到吧?!?/br> 明明是那么簡單的科普,滄龍腿間一直半軟不硬的大家伙一下子支棱了起來,他的臉瞬間漲紅。 ——滄龍,你瘋了嗎?這種時候就在想如果到時候換這一大根進去,豈不是可以直接頂到她的zigong里?不,會到更深的地方去,絕對會弄傷她的。 索性少女因為羞恥一直沒有看他,任由他用手指cao弄著自己,不然他真的是要當場自閉了。 “嗚嗯……不要摸那里,有點酸脹?!泵掣杏X到了異常,可惜她的聲音一開口就變得甜膩變調,瞬間暴露了自己的敏感部分。 滄龍本來溫溫柔柔的抽插驟然加速,飛快地在汁水四溢的軟rou中頂弄那一點,少女半哭半呻吟的嬌喘聲,xuerou和手指抽送傳來的水聲,還有連綿不絕的手指根處和手掌撞在女xue入口處的“啪啪”聲,一切都在刺激著龍脈血脈中的五感接收,就在快要失控的邊緣,滄龍埋入少女尖挺的雙乳中,輪流l含住兩側小半個rufang的同時舌尖卷拭著奶尖玩弄不已。 少女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被送上了比昨天還要激烈的高潮。 滄龍清理完畢就發現少女在精神恍惚地發呆,那神情脆弱而凄楚,與平日里不羈歡樂的模樣判若兩人,不過沾染了情欲之后而顯得竟有些誘人,讓人不由自主地想擁在懷里抱緊安慰。 “矛沙,沒事的”,他一想到那個回頭的粲然一笑,那句“我本來沒有活著的價值,但現在我找到了,你就是我存在的意義”,那用生命為代價的曇花一現的風沙法術,就會去思考她到底遭遇了什么才會顯現出那樣疲憊,“矛沙,我一直在,有什么困難我來,矛沙,我們還有很多事沒做呢……” 終于少女回過神來,她斷斷續續地把那荒唐的前塵往事吐露給滄龍。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br> 滄龍是明白的,從認識矛沙直到矛沙因他而死,他都一直以為她是個男孩,最后那一刻他才醒悟過來,只不過為時已晚。 瑪小姐答應他復活矛沙時也強調過“這個小姑娘比你想象的要情況復雜得多”。 ——因為女性特質不明顯而被打壓,因為性教育不置辦而對自己的身體自卑,因為家里人不聞不問而踏上了通往大都的路……明明每一種理由都輕如鴻毛,累加起來卻擁有了磐石的重量。 “你想當男人就當男人,想當女人就當女人,不管你什么樣,我都會在你身邊?!?/br> 少女苦笑:“是因為你也能夠這樣隨意變換嗎,真好啊,我也想像你一樣?!?/br> “你也想被改造嗎?”滄龍開始思考如何跟瑪小姐提出這點請求。 “痛嗎?” “不痛”,男人停滯了幾秒,“就是感覺自己可能不再是自己了?!?/br> 矛沙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那還是算了吧?!?/br>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充滿干勁過,如果還需要多出男人的器官才能達到理想中的樣子,那未免也太無能了?!?/br> 曾經的那個空缺好像已經被什么東西填滿了,殘留的痛苦與迷惘在同類的溫暖懷抱中逐漸消解。 “我會盡全力變成跟你一樣強的男人”,少女歪了歪腦袋,“或者女人?!?/br> “不能總是你照顧我,我也要快快成為可靠的大人?!?/br> 她捧起男人的手,鬼使神差地舉起來在手背上輕輕地啄了一下。 滄龍還在斟酌怎么在少女的自言自語中插進話,就被矛沙此舉搞得手足無措了,耳朵尖rou眼可見地變得紅熱。 純粹的rou欲歡愛,純粹的承諾話語,純粹的坦然態度,純粹的熾熱之心,一切矛盾的情態聚集在這個普普通通的人身上,與可愛八桿子打不著的少女一舉一動卻都在牽引著自己的生命。 滄龍感覺自己這段時間的付出像有了回聲,晦暗的星辰在自己手里再度散射出初陽的輝光。 上一次看到這種光是什么時候?是那個少年跟自己躺在星空下,少年把編好的草冠戴在他頭上,硬抓著他的手同他十指相扣,他在看星星,可少年睜著大大的雙眼望著他。 ——是啊,那個時候我就應該知道鐵睦的心意的。 “我可以給矛沙生個孩子嗎?”男人斟酌著開口。 瑪小姐看了滄龍一眼:“你之前可不是這么想的,不是說給鐵睦生嗎,怎么改變主意了?” “喜歡上這女孩了?” “嗯?!?/br> 瑪小姐理了理男人的衣領:“你把這兒的科技想得太強了,女孩呢是絕對沒有jingzi的,你就別想了?!?/br> “可是”,滄龍垂下雙眼,“我明明看到東區有兩個女人就帶了個跟她倆都長得很像的小孩?!?/br> “jingzi庫里取來的原精,主要還是莫奈和歐陽長得相像,你不信就算了”,瑪卡苦口婆心勸解道,“但我知道你想生個像矛沙的,那原精是做不到的,你請回吧?!?/br> 男人沉默了好一會兒,還是禮貌周全地感謝了幾句。 “你才剛養她一天,就在想這事了,我開始懷疑把她給你當使女是不是正確之舉了?!?/br> “我不會對她做什么的?!蹦腥岁P上了門。 瑪卡翻了個白眼: “你最好會對她做點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