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團子打手槍
小孩是你在森林閑逛時撿來的,圖著好玩,撿來的時候奶唧唧的,洗干凈了,小小一個玉粉團子,白白凈凈的臉上全是奶膘,糯聲糯氣的喊jiejie。 即使你是殘忍邪惡的魔女,也禁不住心動了,于是一手抓起這不知怎么被遺棄在黑森林的小可憐親了親。 平心而論,你對他實在好得沒邊,下雨打雷他害怕時抱著枕頭可憐兮兮爬你的床,看的你愛心泛濫一下攬過抱在懷里,后來在也沒分開過,沒有人類顧及的你自然不會在意什么男女不同床。 可這不代表你可以忍耐帶大的奶團子在你床邊對著你打手槍。你閉著眼聽見了耳邊動情的呻吟,還有若有若無的粘稠水聲,心里很是復雜。 小小的奶團子長得很快,不過十幾年的光景就到了人類青少年階段,少年人身體抽條的清瘦,像正迎風的翠竹。 臉頰的奶膘褪去,開始有了分明的輪廓,淺淺笑著就像朝氣的稚鷹。 此時,稚鷹正在打手槍。你繃著臉。 或許是下在晚上的那杯晚安牛奶里的,但手法尚還青澀,不知道昏睡的魔咒對女巫的作用并不長,等你悠然醒來,就只聽見少年人清朗的嗓音,正在一聲聲的喘。 黏膩的叫著,還夾雜幾聲你的名字,用那把正在情欲上的喉嚨咀嚼著從舌齒間泄出,挽留又激蕩。 小孩跪坐在被褥間,賣力的活動著,又粘又膩的叫喘著,看著你恬靜的臉,腦子里滿是邪惡又大膽的想法,卻不敢真的上前動你一下,只能死死的盯著你,自己用手疏解脹痛。 肖想多年的溫柔軟意,早就生出一片陰暗的占有欲,卻也只敢在你面前賣乖討好,偷偷下藥給你,趁著你混睡過去才敢動作。 他到后來喘的不行,停下動作試探性的往你的方向湊,大著膽子蹭一蹭你的臉,你強忍著不做反應,確似給他一顆定心丸一樣,他開始向你更進一步,整個人埋在了你的肩窩處,貪婪又眷戀的嗅著你的發香,像平時對你耍賴一樣的蹭你,手下卻又開始了動作。 像張著純潔模樣的天使卻做著浪蕩下流的事一樣的,他釋放出對你滿腔的愛意,胯間聳動,腦袋隨刺激在你肩頸處一拱一拱的。 你被他的發絲蹭得癢,被他的呻吟叫的熱,又溫柔又多情的嗓音貼著你的耳廓傳達大腦深處,激起一串串的電波。 心房也好像被觸動一樣的開始快速跳動起來,你已經藏不住了,在心跳越來越大聲的時刻慌忙躲開,滾到床頭另一邊去,起身瞧見他滿臉驚慌失措,右手還窩著腿間的東西,昂揚著吐出一點精。 他還微張著唇,滿臉春光情欲,本來要發出的呻吟啞在咽喉,他沒有想到這樣的變故,他知道你平日里怎么看待對待他好,更怕此刻被揭露的斥責,上一秒好似要上天堂的輕飄飄的快感戛然而止,他顧不上腿間硬得發疼想要最后一點刺激爆發的東西,腦子里高速運轉想著補救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