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又羞憤又難堪
姜可已經失蹤4時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等到人來救援,他快要被聞謙折磨死了,以前情濃之時在一塊兒玩的花樣,現在又重新在身上施展開來。他現在乳首各沾了一枚跳蛋,身下的花xue中也插著按摩棒,他不知道聞謙往自己身上抹了什么藥,導致他那些難以啟齒的地方都格外地癢,以前跟金主在一起的時候并不會覺得有多么難為情,可眼下他真的快要羞憤死了。 聞謙時不時地玩弄著雙兒的身體,他會定時定量為雙兒上藥,挖掘他內里潛在的yin蕩因子,這樣一副飽受情欲折磨的身軀不可能堅持下去的,他有足夠的耐心,等待雙兒開口求饒,跪在自己面前痛訴以前所犯的錯。 雙兒的身體因為用了藥而透著粉紅,他覺得自己像是發燒了,頭腦發昏,他的臉頰都被燒紅了,像是打了厚重的腮紅一般。昨天那瘋狗是用性器一直猥褻著雙兒的身軀,guitou蹭過rutou,又變態似的擦過花口,可偏偏不進去,粗大的roubang在花xue處輕輕頂弄,花蕊早已滲出花蜜,十分情動。 姜可不知道理智能堅持多久來抗衡生理,他曾經也出于真心喜歡過這個人,但現在那些美好都蕩然無存,他不想否定過去的自己,過去的聞先生,他還是天真地相信聞先生只是受了誰的挑撥而已,現在他出門了,家里只剩自己一人,藥物控制著姜可的思緒,讓他不能集中地思考問題,他想過逃出去,但是現在沒有任何辦法。 金霖昨天接到了老戲骨,便開車前往小w的住處,小w這兩天因為姜可的事早已筋疲力竭,一直沒合眼,她剖析了許久,也問了酒店的工作人員,均沒有線索,這么大的一個活人就此憑空消失了,她不信這個邪,本來還想再聯絡幾個有業務往來的商業伙伴,但又怕過多地走漏風聲,被媒體亂寫,她不能鋌而走險。金霖打來電話說是已經接到老戲骨了,她才長舒了一口氣,畢竟老戲骨的人脈比自己更廣,他應該會有別的辦法能夠采取。 蔣映一路上沒說一句話,金霖在前面開車都有點心慌,這可是把大老板的心尖尖弄丟了,后果難以想象,老戲骨在后排休憩,他還得緩一緩時差,他并沒有馬上給小w打電話,這種事情必須當面說才能說清楚。 國內已到深秋,肅殺的天氣讓人心底遍生悲涼,落葉成堆,蔣映揉了揉眉心,希望姜可能平安無事。他想到自己年輕時的娛樂圈風氣,確實有不少女明星遭遇過與姜可同樣的情況,但那時人們的觀念保守,根深蒂固的都是對女性的荼毒,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起,圈子里也傳出男人當小蜜的傳聞了。 他早就聯系過自己的好友,便是的總導演,俗稱圈內百曉生,哪個流量跟哪個小花談戀愛了,哪個新興的冒尖兒的新人背后的金主了,他都曉得,蔣映給他打過電話之后,只等了片刻便得到了回復。 “我覺得應該把注意力放在姜可原來的金主身上”,蔣映還來不及消化導演的話,金霖便說到地方了。 那邊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前兩天業內的一個小導演挖了聞謙的墻根,而且那段時間他好像還在調查姜可,所以我覺得他的嫌疑有些大,但是你又不能直接上門找他” “最好的辦法是讓姜可的經紀人出面,畢竟他倆原來在同一家公司” 小w見蔣映還在打電話,便沒有吱聲,只靜靜地為他倆倒水,金霖的工作一向無可指摘,只是這次確實是情況特殊,小w自認為自己的工作已經做的很完美了,樁樁件件都考慮進去了,她跟金霖都想不通姜可是什么時候被人盯上的,而且姜可失蹤4時了,他們還沒接到綁匪的電話,可見不是為了錢而來,也許是女人的直覺,小w覺得這件事是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更大。 這件事從始至終都滲透著詭異,蔣映那邊打完電話了,小w才敢上前說話,老戲骨刻意地避開了導演跟自己說的聞謙與姜可的關系。他問小w,“最近可可有沒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一旁的金霖道,“沒什么反常,可以排除是他自己心情不好出走” “只是我覺得前兩天身邊確實有人跟著,但是沒多在意,畢竟代拍很多,也不能杜絕這種現象” 小w在一旁沉思,沒有加入這個話題,小流量的行程都是金霖在跟,她沒有什么插嘴的余地。 “那有沒有可能是熟人作案?可可已經失蹤這么長時間了,到現在為止,咱們也沒有接到一通綁匪電話,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呢?”蔣映漫不經心地說著,等待著小w的反應,他又說道,“新公司不會有威脅他的存在,他接的每個劇本代言也都有我把關,按理說是不可能跟人結怨的” “我實在想不到他還能惹到誰” 小w聽了老戲骨的分析,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她知道不能說的,但是情況危急,她不能遮遮掩掩的,有些事攤在明面上講更合適,藏著掖著終究不是個辦法。 “或許,,我個人覺得,沒準是把老東家得罪了” “當時解約的時候,那邊不是沒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嗎?” “難道是秋后算賬?我并不是很了解原先的大老板,他的行事風格讓人捉摸不透” “要不去探探他口風?”,老戲骨提議道。 “我這就去” 小w抓著包奪門而出,沒想到一開門便是方思遠,“你怎么來了?” “還說呢,姜可都兩天沒露面了,我這不是來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嗎?” “你直接打電話不就行了?” “我打,你倒是接啊” 小w這才翻包里的手機,果然有很多未接來電,可她顧不上解釋那么多,只能帶著方思遠一塊去原先的公司。 老戲骨等到外面沒動靜之后才跟金霖說,“咱們去顧導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