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宴(下藥,雙性身體被發現)
啟初六年八月廿四,皇上冊后,大設筵席,端得是良辰吉日,舉國皆慶。 顏霈捏起酒杯晃了晃,他面龐俊逸,分明的棱角難掩俠氣,五官卻極艷極美,鼻梁挺拔,菱唇姣好,生得一雙含情目,此時亮若星辰,臉上看不出一絲醉態,唯有頸間原本白皙的一小塊肌膚泛著微粉。玄清殿內盡是重臣貴客,滿堂華彩,笙吹瑟鼓,最是人間堪樂處。 “嗨呀,酒已盡,顏大人海量??!”對座滿臉麻子的中年男人使了個眼色,很快便有小廝低著頭再次把酒斟滿。 麻臉男子已醉,盡顯孟浪之態,賊溜溜的眼神止不住地往顏霈面上掃。 誰能想到堂堂御前第一侍衛是這么個美人呢?可惜了,若是個女兒身...... 他不知道,眼前這位舉止端方的謙謙君子,一身俠氣的大內高手,下面竟然真的長著一個女人才有的小逼。 “顏大人,我再敬你一杯!”男人的手輕浮地攀上來,顏霈略感不適,肌膚好像被滑溜溜的蚯蚓爬過似的,面上卻還是微微一笑,禮貌地回了酒,同時不著痕跡地側身避讓。 “李大人,請!” 顏霈又接二連三地喝了幾杯,身體才出現異樣,起初是發熱、神思跟著混沌,他以為是醉了,這酒竟這么烈么?顏霈自認酒量一向很好,此時也只能躊躇著放下杯盞。 這感覺不對......奇怪,非常奇怪。沒多久,顏霈便渾身燥熱,腦袋也昏昏沉沉,更要命的是,止不住的熱流涌向下身。他夾緊雙腿,忍不住磨了磨花xue,好像有液體從那處流出,xue口翕張,從未有過的空虛讓年輕的侍衛不知所措,臉上又是一陣燥熱,他一向禁欲,更是從未用那處自瀆,怎么會...... 先前的酒有問題。 他審視著眼前那個舉止猥瑣,言行孟浪的男人,啊,已經醉得不像話了呢。 不是他。顏霈心下已有了定論,又是一陣慍怒,他自認一向盡忠職守,在朝中頗有美名,更是極少與人交惡,是誰想出這么下作的法子要害他? 這里不能久留,顏霈抬頭看向至尊之位上,那正逢大喜之日的男人。君王模樣生得極好,薄唇漫不經心地勾起,狹長的雙眸卻泛著冷意,同往常一樣看不出喜悲。 應當沒有人會注意到自己的異樣吧。顏霈快被欲望折磨瘋了,此時yinjing已經完全勃起,所幸被寬大的長袍和袖子遮擋著,顏霈顫顫巍巍地起身,大腿內側嬌嫩的肌膚甫一摩擦,女xue便抽搐起來,敏感的蚌rou吐出嬌滴滴的蒂珠,yin水順著鈴口和小屄流下來,把褻褲都弄臟了。他強作鎮定,叫來一名宮女:“幫我傳話給謝宜真大人,我身體不適,恐是吃壞了肚子,須得先行告退,勞他稍后來我住所診治一二?!?/br> 殿內喧鬧,離開之際,幾乎無人察覺,唯有三道目光交匯于輕掩著的偏門,似乎各有所思。 顏霈是運輕功回來的,可這藥古怪,似乎會隨著內力的消耗擴大藥效,回房時他已經快神思不清了,滿腦叫囂著欲望。 他躺在榻上,衣裳凌亂,長袍已然撩起,褻褲盡除,底下是一絲不掛,勃起的玉莖和翕張的粉嫩小逼都看得一清二楚,誘惑無比。 顏霈曲起腿,修長的身子陷在柔軟的被褥之中,薄汗已經濕透全身,素來禁欲隱忍的侍衛習慣于咬牙忍耐,此時不得要領地摸著yinjing,一雙玉手上下擼動,卻是猶如隔靴搔癢。 想要個粗長的東西插進來.....什么都好,嗚......顏霈難耐地喘著氣,眼中春水氤氳,不自覺地流淚,因欲望無法滿足,只好伸手去摳濕得一塌糊涂的花xue,手指一碰到sao蒂,渾身就被快感震得發麻。 “呃啊......”顏霈索性捏起蒂珠揉弄,敏感的陰蒂很快就充血腫脹,美人絞緊雙腿,扭曲著身子磨蹭被褥,快感如潮,“好舒服......”淚水滑入烏黑的發間,床上人sao浪的模樣哪還有往日正氣凜然之態? “阿霈?!闭堵曇魝鱽?,一道頎長人影站在床前,那是當今最優秀的御醫謝宜真,尚書謝淮之子,為人如同清風朗月,面貌也是溫和俊秀,素來與顏霈交好。但在此之前,他卻也不知道顏霈是個有兩幅性器官的雙兒。 顏霈抬起頭,眼神迷離地看了好一會,粉唇微張:“宜真?我.......”他又羞又慚,索性將頭埋進被褥,玉莖翹起,柱頭顫顫巍巍地吐出一行淚珠。 謝宜真心下了然,卻還是被這幅活春宮香艷得說不出話。曾經肖想過的畫面就這樣沖擊性地呈現在眼前,他喉結滾動了一下,下身漲得發疼。 “阿霈,你中了春藥?!彼┥?,酥酥麻麻的呼吸噴灑在顏霈敏感的耳垂處,落下一個安撫性的親吻,“無妨,都交給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