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物與獵魔人(未完的梗/半走心)
我挑起他的下巴,親吻著眼前銀發男人的眼瞼,向來警惕,不讓人近身的男人身體緊繃,有些不適,但仍是溫順地跪在我面前任我施為。 他真美,我欣賞著完全裸露,露出流線型肌rou的納特,贊嘆道。納特是被我異化的獵魔人,銀色的頭發配上他如今變得血紅的眼睛,恰好是我很喜歡的類型。 要得到他可是不容易,我花了足足一年接近他 ,從當他溫柔而善解人意,隨時聽他抱怨的酒友到摯友,再到一次酒后意外滾上床后的戀人,納特逐漸被我拿下,野性而別扭的獵魔人也開始學著對我說些柔軟的情話,把我視為他的責任,他的摯愛。 而我卻在這個過程中,通過性愛,將自己攜帶魔氣的jingye注入他的體內,一步步改造他的體質,他的思想,讓他無知無覺地成為最適合受種的精巢體質。如今的納特,除了愛我已經什么都不會了,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自己卻沒有發現異樣……或者就算發現了,也不忍阻止我。 “納特,你能為了我做什么?”我神色依舊很溫柔,看不出那骯臟的魔物本性。 納特直視著我,毫不猶豫地說:“什么都可以!我可以為你去死!難道你還要懷疑我對你的愛嗎?” “可是,比死更恐怖的事情還有很多……”我親吻他的額頭,吐出卻是傷人的字詞,“你應該已經發現我的身份了吧?” 納特沉默不語,只是默默閉上了眼睛。 我繼續說道,“我接近你,只是為了把你變成魔族的精巢而已,這樣的話,你還會為我去做嗎?” 一雙強壯的手臂環繞上我的腰際,納特用悶悶的聲音問:“如果我不答應,你是不是就會離開我?我答應了呢,我還能見到你嗎?” 我神情悲憫,反而像個圣子在護佑世人般反過來懷擁他,在他的耳側低語,“當然,只要你乖乖的當精巢,我就還會去見你?!?/br> 他果然答應了。 我漫不經心地想,我洗腦的能力還是在穩步上升的嘛。要論武力值,十個我加起來都比不過納特。但現在,強大的納特乖乖地跟我回了魔巢,為魔族下一代的強大出工出力。 我再次見到納特的時候,已經是半年后了。狩獵下一個獵物中途,我回了一趟魔巢,突然想起了我引誘納特時的承諾,心里起了幾分興趣,于是轉了個彎去受精地看看他。 說實在的,我不認為納特還能認出或者記得我。半年下來,就算是最強悍的人類戰士,腦子都得被各種魔物孢子搞壞,把給魔物產出下一代作為畢生光榮,全然當自己是魔物的奴隸,母畜,精巢,遺忘自己曾經的一切。 雖然有小部分高階魔物會在受精地流連,但絕大部分給受精地的精巢播種的,都是形同畸形野獸體,沒有太多神志的低階魔物。 我所見的,正是如此,被曾經不屑一顧的低階魔物纏繞著,jiba勃起,青筋畢出,馬眼大張吐出一個個雞蛋大小的卵,曾經只被我侵入過的肛xue大張,含著一根魔物jiba的納特。他紅色的眼睛黯淡下來,不再有神光,臉上有情動的紅暈,嘴邊還溢出不少乳白色的jingye,身上不少紅色的魔紋,讓我有點不舒服,畢竟我都沒有給他紋身。 這就是精巢的下場,一直這樣到死為止。 納特不是我第一個獵物,卻是我狩獵時間花費最久的。當時也是半年左右,若我要求他來當精巢,多半也能成功,但我不知抱著什么目的,又跟他纏綿了半年才將他送入魔巢。長期混跡在人類里,又是以愛為武器,我自然不會不懂我對他有幾分喜歡。但喜歡這種東西太飄渺,又怎么能與責任相比。 “納特?!蔽也粓笙M剌p呼。 他有些遲鈍地轉過頭來,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睛突然亮了,明顯有些生澀地牽動臉部肌rou,嘗試給我一個微笑。正在cao干他的是一只魔物蜘蛛,沒什么腦子,還在不停挺動它那根丑陋jiba在納特肛xue里面進進出出,我看得不爽,揮手打殺了它。 他還認得出我啊。我嘆息一聲,也不嫌他渾身污濁,走下去擁抱了他。這里的結構是無數個交配坑,其他坑里還有正在交配的無數魔物與人。但起碼現在,納特的交配坑中只有我和他。 納特的腦神經被魔物孢子腐蝕,似乎語言組織能力受損了不少。他頓了好久,才慢吞吞說了一句,“……我好想你?!?/br> 我默然,投身下一個獵物的我很少會想起上一個,但時至今日,我仍認為,納特是我最美的那一個獵物。我輕聲問道,“你還愿意呆在這里嗎?” 明知故問。 納特的能力并未被取走,魔物需要他保持強大的體質來孕育更優質的后代,換而言之,納特能隨時闖出這布滿低級魔物,而沒幾個高階魔物的巢xue,他是自愿留在這里的。 納特搖搖頭,又點點頭,再次用那雙晶瑩剔透如紅寶石的眼睛直視我,認真地說:“只要你想?!?/br> ……倘若我是人類,此刻不知心動成什么樣子了,可我卻是沒有心的魔物。我不知怎么對待納特了,若說讓我再次把他留在這里一走了之,我恐怕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