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發完/公車癡漢/插入/貞cao褲/正常rou不算重口
蒲西剛升上大一,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上大學。因為今天下午只有一節課,于是他決定去購物街買些東西,結果正好遇到了乘坐的公交車最擁擠的時段。一上車,他就被擠到緊貼窗邊的一角,左邊右邊后邊人貼貼著人,恨不得擠得他雙腳離地。 蒲西艱難地想要轉個身,結果屁股上突然傳來一個異樣的觸感。是不小心碰到了吧?他整個人僵住,心懷僥幸地想。但屁股上留戀不去的手與越發大力的揉捏打破了他的幻想。蒲西羞憤地想轉身拍開那個變態的手,轉頭卻發現自己周圍擠著的人不知何時換成了幾個體型龐大的戴口罩的壯漢,正幾乎整個貼在自己身上摸自己的也是個戴口罩的壯碩男子。 莫非是有預謀的?蒲西緊張地不顧羞恥想要大喊,結果被一把捂住嘴,只能發出嗚嗚聲,壯漢湊到他耳邊發出低啞的聲音,警告他道,“別吵?!彪S即,蒲西下身一涼,褲子被扒開褪到大腿,露出渾圓雪白的屁股和保守的四角內褲。 蒲西狠狠地咬了壯漢長滿老繭的手一口,瞬間見了血,雙手也扒拉著推開他,壯漢卻動也不動,輕聲嗤笑道:“果然適合當條狗?!绷硪粋€圍著他的男子雙手一撕,把蒲西的內褲從側線撕開成塊破布。怎么會……蒲西對于在公交車被人撕開內褲這件事有種恍惚的不真實感,而壯漢轉手拿過內褲塞進蒲西嘴巴里,這一大團把他嘴巴撐得鼓鼓囊囊。 “嗚嗚…!”蒲西吐不出來,想要用手取出自己的內褲,一動作雙手卻被扭到身側,被旁邊的人一人一只緊緊握住。猥褻他屁股的壯漢卻雙手空空,自由地開始探索蒲西本不該為他人侵犯的禁地。 壯漢指尖觸碰蒲西緊閉的括約肌,略有些強硬地將一根手指鉆了進去。蒲西頓感撕裂般的疼痛從那個恥辱的地方傳過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同時腦中渾渾噩噩地不斷回響一個念頭:不會吧……難道我真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在公交車上……被男人雞jian? 他的預感是正確的,壯漢看他后xue實在干澀,難以開拓,從自己的包里摸出一管精油一樣的東西,朝手指上倒了些,剩下的全往蒲西后xue灌去?!班坂??!奔毼⒌幕佀曧懫?,這次有了潤滑順利了不少,壯漢很快塞進了第二,三根手指。 就像便秘時不進不出剛好卡住肛口的宿便,蒲西只覺脹痛無比,惡心的異物感從體內傳來,有種作嘔的沖動。他的掙扎一直沒停止,卻毫無作用,此時此刻內心的羞憤與絕望叫他恨不得與這群人同歸于盡。他沒發現此刻后xue壯漢的手指進出得越發通暢。 手指被抽出,蒲西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一根火熱的柱狀物便代替了手指,闖入他本該只出不進的肛門。壯漢本就緊貼著蒲西,yinjing不顧他還是第一次,徑直地全根闖入。粗長的yinjing破開蒲西沒被手指開拓過的內里,最終頂到了結腸口,壯漢發出輕微的笑聲,就維持這個姿勢與深度狠狠搗了幾下,企圖把結腸口也一道捅開。 蒲西腦中一片空白,肛門悶悶卻綿長的脹痛與體內男人跳動的yinjing提醒他,自己真的被干了,就在這個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的一輛公交車里.自己被一個陌生人干了。腸道一直被開到了結腸口,說不定過不了多久那里也要守不住。他流下了迷茫而屈辱的淚水,屁眼卻被男人的jiba干得噗嗤作響。 壯漢用手把玩著蒲西前面軟軟垂著的yinjing,用手指熟練地扣挖他的guitou,下身的抽插也既有力又有技巧,很快找到了蒲西的敏感點。男人生理本能這時候就體現出來了他的可悲——蒲西勃起了,在強jian犯的手里。 公交車的晃動,喧鬧的人聲,身后由脹痛逐漸變成酥麻的癢意,還有從未被他人碰過的yinjing……還是處男的蒲西就這樣在莫大的荒謬中射了出來,同時情不自禁狠狠收縮的腸rou也將壯漢的jiba刺激得一彈,也在他此前從未開發過的腸道里射出了腥臭的jingye。 ……在公交車射精,還被男人內射了,蒲西火熱的情欲還沒平息,卻仿佛赤身裸體置于冰天雪地一樣自心底發寒,凍得瑟瑟發抖。這時周圍的男人有讓開的架勢,蒲西驚慌失措地抬頭,嗚嗚地叫喚哀求,滿腦子都是他不能這個樣子被滿車人看到。 壯漢抽出軟掉的yinjing,提上拉鏈又成了衣冠整潔的模樣。他取出蒲西口中被口水濡濕的內褲,轉手塞進了蒲西還虛虛掩著,尚未閉合的肛口,一直把里面還含著的正在因重力滴落的jingye重新推到最深處,蒲西被棉布內褲對于腸道過于古怪粗糙的質感刺激得又是渾身一抖,差點控制不住發出呻吟。 終于要結束了吧……說來可悲,蒲西在遭受了這么屈辱的對待后第一反應不是報復,而是折磨終于接近尾聲的些許輕松,他卻不知道壯漢一伙人根本就是有備而來,就沒打算放過他。蒲西腸道里塞著的內褲突然又繼續被往里面擠,一個凹凸不平又冰冷粗硬的棍狀物闖入他還沒恢復的紅腫屁眼。 “你們……”蒲西難以忍受地出聲,但卻不敢大聲,此刻看起來yin靡荒唐的竟然只有他一個人而已。周圍的無關乘客不知道是否看見了這場不該的情事,但結果就是并沒有人上前來多管閑事,受害的只有蒲西一人而已。 直到冰涼的觸感包裹整個下體,上鎖的“咔噠”聲傳來,蒲西才絕望地發現自己被穿上了包裹到腰的帶鎖的鐵質貞cao褲,而貞cao褲里的肛塞正牢牢插在他含著內褲的屁眼里,密碼可想而知在這群惡徒手里,而他總不可能找開鎖匠…開這里的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