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家具改造(3)暴戾不良的帥氣哥哥被變成一把軟軟的搖椅(下)【極度重口慎入】
做到這一步,我才臨時改變了主意,將乳膠噴漆設計改為全裸紋身,沒辦法,之前只是饞司銘的身材,現在覺得他整個人都挺誘人了。已經被固定住的身體自然沒有自由時好紋,但沒關系,這樣也方便司銘時時刻刻銘記自己只是個椅子的身份,是給椅子做裝飾,而不是給人。在成為我的家具后,他們都已經被銷戶了,從根本上銷戶,包括出生證明都不再存在。 司銘就像是火焰,是雄獅,而我偏要熄滅它,捕殺它。紋身師匆匆趕來,與我商討了一下圖案后,在助手的幫助下開始打草圖,紋身。這是個漫長的過程,聽說特制紋身顏料上色效果極佳,但過程如火燒般痛苦。聽著司銘不時的悶哼聲,我確信這個說法是對的。 等得太久,我干脆睡了個午覺。一覺醒來,我看著有了新造型的司銘呼吸一窒。真好看,我贊嘆地走上前摸了摸他的紋身,背面是以偏抽象手法表現的一頭黑色雄獅垂死的畫面,身體上噴涌出暗紅的血液,汩汩流向了股間,最后在肛門處收尾,在肛門褶皺處紋身……恐怕不會好受。正面很素靜,唯有rutou處不知怎么各塞進去了一個軟膠乳塞,露出的一點塞頭跟紋的血液是同一款顏色。而臉上根據我的吩咐,打了一個鼻環,還強硬塞進去了如同給奶牛戴的粗大款。果然如我所想,桀驁的人與屈辱的,代表馴服的畜牲用鼻環,很配。 遭受一天反復折磨的司銘精疲力竭,渾身都疼,干脆閉著眼睛懶得搭理我。剛剛在紋身過程中,他下半身一度被抬起向后越過椅面,兩腳虛虛踩地卻沒有絲毫支撐力,僅僅依靠那根金屬條把身體支撐攤平,又被放在椅面后雙腳架起,反反復復拉伸身體,脊椎痛得他神志全無,才方便那紋身師紋好了身,那痛苦仿若凌遲,如果不是一股不甘心,司銘難以支撐到現在。 我觀賞了一圈我的新家具,發現名字和生產日期這次是紋在睪丸上,既正經又yin蕩。真讓人羞澀,我又看司銘看硬了,不過這一次,萬事具備,我要給他開苞了。我伸了根手指摸摸司銘的肛門,他皺了皺眉,還是沒睜開眼睛。這個搖椅其實設計得蠻矮的,而且輪子與椅面能夠在某個角度以傾斜姿態立住,從最開始就是方便我干他的設計。司銘現在是我的搖椅了,我是在給我的搖椅開苞,我興奮得臉蛋通紅,輕松把搖椅立起來,這樣司銘雙腿軟軟垂下,仿佛被掛在墻上受難的圣人。 很痛……脊椎又被用力拉扯了,司銘在幾乎沉入夢鄉時被突如起來的劇痛驚醒,睜開眼不善地看著我。我真的太喜歡這雙充滿生命力的眼睛了,喜歡到下一秒就抬起他的雙腿架到自己肩上,粗暴地直接用yinjing捅進他未經人事的處女屁眼。鮮血嘀嗒,有些順著腿根,有些直接滴落在地,果不其然,他如同雷劈般表情凝固了,這點痛苦對飽受折磨的他來說其實不算什么,但是被同父異母的親弟弟cao了屁眼…這… 我被夾得蠻痛的,有個破處的儀式感就好,于是我把yinjing抽了出來,拿起旁邊的一瓶催情藥,也不管劑量,粗暴地全灌進了司銘剛開苞的屁眼里。很快,那個紅腫的xiaoxue開始羞澀的張合,我手指一碰,血混著yin水滴了滿手,司銘冷硬的臉上也開始泛起異樣的殷紅,眼中竟開始泛起晶瑩的淚光。我稍微等待了一會,司銘竟開始念叨著:“對不起,我錯了,司銘錯了,請cao司銘……”說著,一縷口水從唇間流了出來,看起來癡癡傻傻又yin蕩。 靠,太色了,我再也忍不下去,挺起yinjing再度沖了進去,這次很順利,我的jiba像被無數柔軟的小手按摩,又像闖進了水妖的巢xue,濕潤爽滑,鮮嫩可口,還隨著我的抽送發出“噗呲噗呲”的yin靡水聲。我cao得用力,他吸得也用力,比起之前那個此路不通的旱xue簡直天差地別。我有種預感,這怕是藥放多了。 果不其然,司銘現在失去了射精的功能,在藥效下竟無師自通了潮吹,在他潮吹第三次的時候,我實在把持不住,把第一泡jingye射進了他的最深處??蛇@甚至沒有喚醒他半點神志,原本凜冽的眼神迷茫而渴求,軟成了一潭春水,在夾雜在毫無意義的道歉中的,赫然是還想要,cao我之類的字詞。 深吸一口氣,我撲上去來了第二發,第三發,直到確實有心無力之后,司銘還是那幅深陷情欲的癡態。好在這時,司銘那根切下來的yinjing已經標本化完成了,他那家伙比我還大,應該能滿足他自己吧。我整理好衣冠,讓司銘重新變成正常的搖椅狀態,他迷茫地盯著我,竟讓我有幾分尷尬。再看背后,長時間負重的脊椎凸出發紅,他卻渾然不覺疼痛,這樣多來幾次,司銘就得飛速報廢了,我暫時還舍不得。 等我拿來yinjing標本時,司銘已經難耐地喘上了,果然欲望比疼痛更容易摧毀人的神志。我將司銘自己的yinjing換了個位置重新物歸原主,完全填入了他的屁眼,一路抵到結腸口,不愧是自己的東西,很匹配。我又開了輪子的搖動模式,在關閉前,司銘都會跟著輪子履行自己作為搖椅搖動的天職,順便一頂一出的,還能自己cao干自己,滿足欲望消遣寂寞,我為自己的貼心點了個贊。 天色已晚,沙發只有明天做了,只好委屈我的哥哥弟弟在粘液里面睡一晚了。我今天都沒有關注過他們,不知他們看完全過程有何心情,不過只要他們明天乖乖聽話,我是不會折騰得這么狠的,大概吧。 我讓保鏢把搖椅搬回家,跟圈椅司夏做個伴,又是愉快的一次家具制作呢。至于司夏看著沉浸情欲里,被搞成全身癱瘓,和他不相上下凄慘的司銘是什么心情,我就不得而知了?,F在我,再度陷入了甜甜的夢鄉,今晚又能做一個美夢呢。 第二天。 搖椅最適合悠閑的曬太陽時用,于是我讓人把司銘搬到了陽臺,也許是被羞辱得麻木了,司銘并沒有做何反應。 他才好不容易靠著自己cao自己把催情藥效果解開,我盈滿笑意地去看他那又是格外冰冷暴怒的神情。我挑釁道:“自己的jiba好吃嗎?之前的視頻我有錄哦,想看嗎?” “呵?!彼坪跏敲搅嗽E竅,司銘冷笑一聲,并不多說其他的,眼神中滿是不屑,便沒有觸發芯片效果,他還沒有屈服,真不錯。 我又把搖椅立起來,將他的腿抬起來,取出他的yinjing,換了自己的進去,呼,我長嘆一口氣,舒服啊,不做椅子做我的飛機杯也行啊。司銘一言不發,我拿左手扯著他的鼻環,在他的臉狼狽地湊過來后又按住他的后腦勺,讓他被迫主動地與我來了個唇舌交纏,拉扯銀絲的深吻,右手也輕輕揉捏他的睪丸,還用指甲扣弄他插上導尿管的裸露尿道口。也許是催情藥藥效的效果,司銘的后xue在動情后似乎有了出水的功能,他面無表情,屁眼里面卻悄悄濕了,我不動聲色,yinjing卻抽插地更加有力,果不其然,越來越接近催情藥后潮水泛濫的情形了。 我的好哥哥喲,我的睪丸啪啪的撞在司銘精壯的屁股上,恨不得一同擠進那xiaoxue。我移開唇后,輕佻地把待過他屁眼的,他自己的yinjing塞進了他的嘴里,司銘無從抵抗,一直被塞到咽喉深處,不適地打著干噦。我捏住他的鼻子,被堵住兩處呼吸口的司銘的面色逐漸漲紅,屁眼也攪得死緊,在他控制不住的狂翻白眼,眼睛幾乎凸出時,我終于松了手。 他狼狽的咳嗽,終于把yinjing一道咳了出來,喉嚨已經紅腫不堪,被弄傷得頗為嚴重。我在剛剛的窒息paly中已經被司銘絞射出來,干脆抽出來換了yinjing標本重新填滿他的腸道。 司銘眼眶通紅,與之前憤怒得幾欲發狂時不一樣的紅。我握住他“柔若無骨”的手,湊到他耳邊低聲說,“哥哥,我很喜歡你哦。你自己清楚,你的脊椎玩不了幾次就會壞掉的,乖乖聽話,我才會考慮到時候給你修,不然廢棄家具就只有到廢品處理廠的份?!?/br> 我看著他黝黑的眼睛,此刻其中原本的堅定被動搖了,繼續說:“我真的很喜歡你。好好當我的搖椅,說不定等我心情好了,把你弄下來,當我的飛機杯或者,可以自主動用手腳爬行的狗哦?!甭牭阶杂蓜佑檬帜_,司銘明顯瞳孔一縮,我滿意地笑了笑,慢條斯理地把自己的yinjing挨到他唇邊, “現在,動用你剛剛從死亡里面學會的一切,給我舔,我不介意再來一遍?!?/br> 司銘頓住許久,終是閉了閉不知何時染上軟弱的眼睛,再睜開時,他微微張開嘴,把我的yinjing含了進去,動用此刻全身上下難得能活動的舌頭,細細舔舐我的guitou每一道褶皺,再繼續吞進柱身,直到全部納入口腔,那軟軟又有質感的牙齒又給我一種全新享受,混雜著馴服雄獅的快感,達到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