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結束了之后，夏臻就去給兩人做了午飯，夏言在旁邊打下手。

    其實本來有自動炒菜機，甚至政府還開通了像輸送燃氣一樣的送餐管道，如果實在想省事的話都連手都不用動。但是夏臻考慮到meimei的身份還是特意關閉了管道輸送功能，誰敢保證長長的輸送管里不長著一只政府的眼睛？

    只要夏臻在家陪著夏言吃飯，炒菜機是絕對不會用的。他不想浪費一分一秒和meimei相處的時間。

    一起在廚房里做飯嘗味道的時光，帶給他一種仿佛婚后的幸福感。法律上并不允許他和夏言結婚，但他們之間的羈絆早就超過了這一紙證明，不是嗎？

    今天做的菜并不復雜，夏言負責洗菜切菜，偶爾幫掌勺的夏臻遞一下調味料。三菜一湯，雜蔬雞蛋清炒蝦仁、土豆燉牛rou、地三鮮，湯是從早上就開始煲的玉米排骨湯，泛著瑩潤誘人的光澤。

    不是什么昂貴的食材，但勝在新鮮，蝦rou緊致，蔬菜清甜，雞蛋嫩滑。

    夏臻看夏言吃得歡，又給她夾了個蝦仁過去。

    下午說是人像素描，在畫室里，夏臻還是存了一點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言言，今天我們來畫人像。人像素描是美術的基礎課程之一，對你今后的藝術創作也會有很大影響?！?/br>
    “上次畫了院子里的薔薇花，這次畫什么呀？”

    “來畫哥哥?！彼衷俅螤科餸eimei的手，“哥哥先把你當模特畫一遍，講一下重點事項，后面時間都交給你?！?/br>
    “畫我？”夏言立馬就抓到了重點，眼睛開始閃閃發亮。

    夏臻揉揉meimei的腦袋，強忍住笑意：“只是示范，重點還是言言自己學哦?！?/br>
    他停頓一小下，又補充了一句：“記得脫掉衣服，這樣才能看清身體的肌rou分布和骨骼結構，都要仔仔細細地畫下來?！?/br>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明白的，但還是忍不住會對小小的meimei起旖旎的心思。

    今天，他就忍不住了。

    夏言依言乖乖地脫下今天穿的裙子。夏臻一直致力于把她往洋娃娃打扮，精致的眉眼配上偏華麗風的裙裝，層層疊疊的裙擺下露出套了白色蕾絲吊帶襪的修長雙腿。

    雖然現在他不會主動請纓幫她脫衣服了，但是看著meimei一件件卸下身上的衣物無疑也是很賞心悅目。

    夏言就這么大大方方地拉開裙子腰間的拉鏈，扯開背后的蝴蝶結，用料講究的洋裝從她的身上輕柔地滑落在畫室的地上。

    套著吊帶襪的雙腿靈巧地跳出腳邊的衣裙，夏言拾起衣服放進了旁邊的衣物籃里。還是小孩子的夏言并沒有穿內衣，脫掉上身的洋裝之后就是大片大片裸露的肌膚，和下半身白色的吊帶襪。

    隨著她彎腰下蹲的動作，緊貼著大腿的襪沿勒出了一道美好的弧度。

    她現在還沒有發育，大腿上甚至很難說有什么女性的性征，只能看得出修長筆直。但是夏臻就看著純白布料包裹著的rou體，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腿部凸顯出的微微rou感，還是很可恥地下身發硬。

    然后，夏言就解開了吊帶襪的扣子。

    她動作無比順暢地往下褪下長筒襪，全然沒有注意到夏臻逐漸晦暗的眼神，在緊緊盯著那在大腿間逐漸晃動的、無所適從的襪夾。

    夏言很白，但又不是吊帶襪的那種純白色，逐漸展開的肌rou隱隱泛粉，透著健康的膚色。

    大概是覺得站著脫襪子不太舒服，夏言又找了張畫室的凳子坐下，繼續專心致志地脫。她在凳子上曲起雙腿，胸前的嫩粉色甚至觸到了腿上的肌膚，跟著手部脫襪子的動作在蹭來蹭去，小小的rutou被擠壓得微微變形。

    夏臻盯著這一幕，暗暗后悔自己沒在畫室里裝個監控錄下來，每一幀他都想回去趁著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細細品味。

    但實際上，夏臻很快就脫下了襪子，雙手又撐起內褲的邊緣將最后一片布料脫了下來。還沒生長的陰部白生生的，一根毛發都看不見。

    在沒進青春期之后兄妹倆就經常好奇性地看對方的生殖器官，坦誠相見的情況更經常有其實也不是很陌生。

    這兩年夏臻開始明面上避嫌，但meimei的身體誰看誰不迷糊？更何況是對青春期欲望勃發的夏臻而言。他倒是經常有在睡覺的時候，偷偷觀察夏言陰部的成長情況，但是意料之中的并沒有變成小小的嘴唇形狀。雖說改造了基因，畢竟meimei才7歲。

    夏言脫好了衣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整個人上上下下裸得坦坦蕩蕩，挺自然地站在那里問：“哥，需要擺什么姿勢嗎？”

    “就坐在這個椅子上吧，對，腿稍微叉開一點?！迸耺eimei裝著身子坐會不舒服，夏臻特意給meimei換了把消過毒的皮質椅子。

    夏言安靜地坐在椅子上，腿間按照他的想法春光乍泄。粉白的肌膚和純黑的皮椅交相輝映，夏臻再次感到下半身的欲望在抬頭。

    他交疊起雙腿，換了個姿勢掩飾年少氣盛的勃起，拿起筆一邊畫一邊教夏言。

    好在夏言足夠放松，他對夏言也足夠熟悉，也不用費心引導模特做比較自然的姿勢。

    針對素描基礎很好的夏言，他打算連續完整地示范作畫的全過程。整個畫室里只有他講課和畫筆摩擦畫紙發出的聲音；“首先是以整體觀察寫生對象的能力，由于我們描繪的對象不論是結構關系、比例關系、黑白關系、體面關系、線面關系，都是互相聯系，互相制約的，如果作畫時一味的描畫局部，就會失去畫面的整體統一。只有縱觀全局，注重畫面主次虛實關系，才不會導致顧此失彼，因小失大。如畫頭的基本形時，要注意它與頸部和肩部的關系，畫眼睛時看鼻子和眼眉的位置和形狀，只有不斷聯系和整體觀察才能使造型更加準確。因此觀察對象時應縱觀全局，注重對比關系，在整體關系基本正確的前提下，再求局部的精致變化……”

    講著講著，他就發現夏言看他的眼神也不對勁了。

    好吧，畢竟當模特要干做這么長時間，稍微動一動都要征得夏臻的同意。夏言就只能不甘心地眼睛亂瞟，自然也就看出了他的問題。

    “哥，你的生殖器變了啊?！毕难院敛涣羟榈刂赋?。

    注：素描教學部分參考自全香春.高校人像素描教學方法探究[J].大眾文藝，2012（14）:2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