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性本yin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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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巖王帝君,你的感情十分復雜:作為七神之中最古老的存在,光是站在他身邊,就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歷史沉淀的氣息,其愛好也和老大爺一樣,區別僅在于他比普通人講究的多。有他在身邊能得到最大的安全感,即使頂著一張年輕妖艷的臉,也讓人不由自主的聯想到家中最靠譜的長輩,所有人見了他都得客氣的稱一聲“鐘離先生” 可就是這樣一個神圣不可侵犯的人,你承認自己還起了別的心思,陪他喝茶,幫他遛鳥,和他一起聽戲,還偷偷報銷他的各種消費都不是出于尊敬,而是…… 你深深嘆了口氣,把臉埋進抱枕里,回想起今天發生的事:你和鐘離照常聽書喝茶,遇見了其他熟人一起閑聊,到了興頭上,那人腦子一抽說了句:“您二位真是郎才女貌啊,鐘離先生對待女朋友還是親近一點好,瞧給小丫頭委屈的” 氣氛頓時尷尬起來,待那人自覺失言匆匆離去,鐘離嘆了口氣,轉頭和你說:“抱歉,范先生許是喝醉了,不必放在心上?!比绱颂故?,沒有厭惡,當然也沒有其他情緒,根本就是毫無男女之心。 “鐘離先生…帝君…”你抱緊懷里的抱枕,下身忍不住蹭了又蹭,花xue不由自主的收縮起來,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水 “對不起,我對您有男女之情,我控制不住自己,但是強行撲倒什么的,根本打不過吧” 你躺在床上滾來滾去,弄得一頭雞窩,猛的坐起來一看時間才十點多,派蒙小朋友已經在隔壁睡得呼呼香,你思索一番,決定去一趟天使的饋贈和蒙德的朋友們聊聊天,雖然不能解決什么問題,但看他們插科打諢總比自己在這唉聲嘆氣強。 從塵歌壺出來傳送到蒙德,今天的酒館依然熱鬧,但你的熟人一個不在,你頓時更委屈了。 你沒精打采的坐在吧臺前,查爾斯照例問你今天想要喝點什么,你正在認真思考的時候,酒館的門開了,身著綠色披風的吟游詩人邁著輕快的步伐坐到你身邊: “誒嘿,榮譽騎士今天怎么有空閑來酒館喝酒???” 你垂頭喪氣的和溫迪描述了一遍今天下午發生的事,當然隱瞞了你喜歡鐘離的事實,只說尷尬到以后都不知道怎么面對鐘離了。 溫迪笑瞇瞇的打包了好幾瓶蒲公英酒,開導到:“沒關系啦,摩…鐘離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嘛,你太過在意這件事除了煩惱什么都不會得到,不如我帶你去風起地,吹吹風,換換心情?” 你想著反正酒館也沒意思了,想到溫迪可憐的錢包,就幫溫迪付了錢,二人一同去了風起地。 你坐在大樹上,看著水池里游動的魚追來追去,不禁又嘆了口氣,溫迪湊過來塞給你一瓶剛開封的酒,“連這樣的美景都開導不了你了,不如和我一起喝酒?” 你愣了愣神,對著酒瓶一飲而盡,耳邊響起溫迪心痛的聲音“喝得這么快很浪費的誒,我這里酒已經不多了……” 你瞇眼盯著他手邊半人高的袋子,眼神充滿了不相信。 溫迪撓撓頭,誒嘿一笑,又遞給你一瓶。 就這樣,你倆喝了將近一個小時的酒,蒲公英酒度數不高,但也會醉人,你此時已經暈頭轉向,溫迪拍了拍你“那我送你回家吧” 你的大腦轉速幾乎為零,下意識以為是回塵歌壺,踉踉蹌蹌的站起來放出塵歌壺,突然意識逐漸變得模糊。 住在往生堂客卿房里的鐘離此時也并沒有白天那么平靜,他一閉上眼就滿腦子都是你受傷的眼神,你的愛意實在太過濃烈,他早已察覺,卻又不愿往深處想,漫長的歲月沖刷掉了巖石的棱角,而萬民的敬仰又讓他距離塵世太遠,遠到他忘記了凡人該怎么處理親密的感情。 屋外傳來凌亂的腳步聲,鐘離皺眉,推開門卻看到臉色坨紅的你站在他面前。 “鐘…離先生?我是…在…做夢嗎?”你記得自己意識短暫的模糊了一下就進了塵歌壺,雖然按照鐘離的房間和周圍的景色在塵歌壺里布置過,但塵歌壺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大變活人出一個鐘離來,于是你一口認定,自己已經在房間睡著了,現在是日有所思 夜有所夢。 既然如此,你張開雙臂,乳燕般撲進你日思夜想的懷抱,使勁的蹭蹭,感受到 懷里男人的溫度和呼吸,你傻兮兮的笑著,感嘆這夢可太真實了。 鐘離猝不及防被撲了個滿懷,身體有些僵硬,你身上的酒氣告訴他,你現在是很不清醒的狀態。 “你喝酒了?我去給你煮些醒神茶?!?/br> “嗚嗚,我不要喝醒神茶,我只要你,就要你!” 你緊緊抱著鐘離不肯撒手,鐘離看著懷里撒潑打滾的小姑娘,嘆了口氣,認命般抱起你走進房間。 把你放到床上,鐘離出門尋了開水給你泡了一壺醒神茶,再進來時被床上的景象驚得手一抖,差點把昂貴的茶壺摔到地上:你趁他出門的功夫把自己脫得精光,衣衫扔了一地,頭埋在他的枕頭里,一只手摟著枕頭,一只手伸入腿間撫摸小小的花核。 心上人在自己面前自慰,這樣的場面,即使是鐘離也忍不住氣血翻涌,胯下很快有了反應。 她還是醉酒狀態,不可逾矩,等醒來之后再互訴心意吧。鐘離暗暗告誡自己。放下茶壺走到床邊,抽走你懷里的枕頭,聲音微微嘶?。骸皭灥阶约壕筒缓昧??!?/br> 你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去而復返的男人,伸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身體也隨之纏了上去。 “我…以為…你在夢…里也…不愿意…和我親近,這是我的…夢啊,憑…什么,不能讓我…為所欲為,嗚嗚…鐘離你…就是個石頭,臭石頭!看我今天…不把你欺負到…哭!” 你說完就去親鐘離的嘴唇,一只手胡亂的去扒他的衣服。你的動作幅度很大,鐘離怕傷到你,不得不保持彎腰的姿勢任你上下其手,胯下巨龍已經完全復蘇,原本合身的褲子現在勒得他生疼。 你已經解開了鐘離的上衣,冰涼的小手順著精赤的胸膛劃過堅硬的腹肌,最后探入黑色長褲,握住了guntang的roubang。 鐘離的呼吸頓時變得粗重,額間滲出薄汗,仿佛在經歷一場艱難的戰爭。 必須懸崖勒馬,鐘離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控制不住,若是瘋狂起來傷到你就不好了。抬身想要從你身邊抽離出來,但你鐵了心不肯放他走,被他直接帶起身來,柔軟的奶子貼在他熾熱的胸口,rutou相貼,奇妙的快感讓你們二人同時酥麻了身子,你癱坐在床上,又開始解鐘離的褲扣。 鐘離握住你的手腕,本想強硬的將它們拉開,此時卻有些下不去手,因此只是虛扶著,在你看來更像是一種邀請,你一鼓作氣扒下礙事的褲子,被勒了半天的巨龍迫不及待的彈出來,碩大的guitou掃過你的嘴唇。 你被非人的尺寸嚇到了,一只手堪堪握住棒身,濃烈的男性氣息將你籠罩,你鬼迷心竅的張開嘴,將guitou含了進去,艱難的舔舐起來。 太大了,你心想,但還是努力向里面吞。理智告訴鐘離一定要離開,但身體卻貪戀你濕熱的口腔,伸出的手握拳又松開,最后放到你的發頂。 你抬頭看他,濕漉漉的小鹿眼透露著純潔又迷茫的光,拉絲的口水連接著guitou和你泛光的嘴唇。鐘離瞬間覺得腦中最后一根弦,斷掉了。 是你自己送上來的,鐘離眼中暗光流轉,按住你的后腦一轉攻勢,巨大的roubang在你口中抽插,你無論怎么努力都吞不到底,反而因為生理反應干嘔出聲。 男人拔出roubang,擦干你嘴角的水漬,黑色的手套和衣物很快被扔到一邊,你被推到在床上,脫了衣服顯得更加強壯的男性身體沉沉壓下,含住你的嘴唇,靈活的舌頭探入你的口腔,掃遍內壁,尋了你的舌頭糾纏上去,理論經驗豐富,但實cao經驗為零的你很快就在這場濕吻中敗下陣來,偏頭想喘息一下,但鐘離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你,緊跟著又吻了上來,修長的大手覆在你的左胸前,輕輕一抓,時而手掌摩擦你早就硬挺起來的奶頭,時而壞心思的用指尖輕刮那點凸起,激得你渾身顫栗,徹底癱軟在他懷里,下身yin水泛濫,水淋淋的殷濕床單,xiaoxue瘋狂開合,渴望異物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