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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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來,兩人具是有些羞澀。但邵祁感到驚奇的是,自己作為承受的一方,除了菊xue有些不適意外,渾身上下清清爽爽,精神反而更好了。 他將疑惑告訴黎介,黎介猶豫了片刻,還是將真相告訴了邵祁。 邵祁被人吃干抹凈了才知道自己眼里的乖寶寶是只妖。而且自己與妖交合居然不是被采補的一方,而是采補的一方,頓時心里又驚又喜。雖然一開始聽說黎介是只妖邵祁有些惶恐,但黎介自始至終并未傷害過自己,反而救了自己的性命,這樣一想,黎介也是一只善良的妖。 兩個人自從表明心意,就開始你儂我儂,甜甜蜜蜜地前往京城。 到了京郊地區,又是一陣陰雨連綿。兩人想起相遇的契機,調笑了一番,想著舟車勞頓,就近找了一座寺廟避雨。 這座寺廟名為安豐寺,大概有安定豐饒的意思。兩人剛到寺門前,就見一個小沙彌在門前迎接。 小沙彌看了兩人一眼,“兩位施主可是進京的考生?” “不錯,在下進京趕考,恰逢大雨,可否在貴寺滯留片刻,雨停即走?!毙∩硰浡牭缴燮畹脑捲壬燥@煩躁的面容也平緩了些許。 “阿彌陀佛,今日有貴客前來,小寺暫不留外客,往東一里,有座小亭,可稍作休息?!闭f完便不再理會二人。 邵祁與黎介只好寫過小師傅,轉身離去。竟不知是什么樣的貴客,連寺廟都不許進。 走到小沙彌說的亭子,兩人身上都已經濕透。黎介從行李中拿出一件干凈的外衣,遞給邵祁一件,“現在沒人不如先換上一件干衣服,免得感染了風寒?!?/br> 邵祁有些猶豫,“畢竟在室外,這樣做不太妥當吧?!崩杞橄氲焦糯尼t療技術有限,一個小小的風寒都可能讓人病上十天半個月,更嚴重的可能會丟掉性命,而且邵祁再過半個月就要前去考試,如果這時候生病就不好了。 好不容易說服邵祁換一下衣物,再說,僅僅是換一件外袍,里面還有一件里衣,就算被人看到也無大礙。邵祁還是有些擔心,于是讓黎介幫他守著,他去亭子的角落換衣服,那里正好有一從竹子,可以遮擋一下。 黎介百無聊賴地坐在亭子里,等邵祁換好衣服,但等了半晌,還沒聽到動靜。 轉頭一看,黎介楞在了原地。雖然時隔三年沒見,但只看一個身影,黎介就明白那個人是誰。那就是離開了很久的白惜文。 這一下讓黎介有些尷尬,他本以為白惜文會幾十年甚至百年才能處理完家族的事情,沒想到這么快就回來了。 心里想著,就問了出來。 白惜文聽到這話怒極反笑,“快嗎?我心里想著你,自然是想要快些回去找你,且不說我耗費了多少心神、多大代價才處理完族里的爛攤子,你知道當我回到梨臺山時看到空無一人的感受嗎?嗯?小酉?!?/br> 黎介莫名地心虛,身子不由往后縮了一下,差點從石凳上摔下去,白惜文雖然嘴上生氣,但畢竟是自己照看了五十多年的人,看到黎介快要摔倒,一個閃身,出現在黎介身后,將他抱起來。 看著懷里的黎介,不由嘆了一口氣,“我也不是逼著你留在梨臺山不可外出,但你是否還記得當時的承諾?你就算要離開,也至少給我留個信,我也不至于擔心至此?!?/br> 黎介這才恍然記起,自己當時走的時候還想著給白惜文留個信,但沒想到因為邵祁的反常和那個老道士把留信的事給忘了。 “對不起,惜文哥哥?!?/br> 聽到熟悉的稱呼,白惜文內心也軟化下來?!昂昧?,你在外面玩了這么久,也該回家了吧?!闭f著就要拉著黎介離去。 邵祁還在這里,任務還沒有做完,黎介怎么能說離開就離開,他掙脫白惜文拉著他的手,“抱歉,惜文哥哥,我還有事,不能跟你回去?!?/br> 看著黎介歉疚的樣子,白惜文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你說的事,就是那個凡人?” 白惜文這樣一說,黎介才想起一直沒回應的邵祁,轉身一看,邵祁已經昏迷在地上。 心知這一定是白惜文的手筆,黎介扯了扯白惜文的衣袖,“惜文哥哥?!?/br> 白惜文雖然不情愿,還是解除了法術,讓邵祁醒過來。 邵祁醒來后看著白惜文眼中露出驚愕的神色,然后急忙將自己凌亂的衣衫整理整齊。 “敢問閣下是?”白惜文并沒有對邵祁的疑問做出回答,空氣一下子寂靜起來,彌漫著尷尬。黎介見白惜文不想理會邵祁,急忙替他介紹。 “這是我的兄長,白惜文。很抱歉,邵大哥,之前沒有告訴你?!?/br> 聽到邵大哥這三個字,白惜文的眉毛微不可察地皺了起來,心中逐漸煩躁,就像自己的東西被人搶了的感覺。 但想到黎介雖然雖然與自己生活了五十多年,但終究與自己只是名義上的兄弟關系,自己也沒有資格對他的生活與人際關系指手畫腳。這一想,心中的煩躁不僅沒有消除,反而愈演愈烈。 “既然你想待在人間,那我就不再管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吧?!币粴庵?,也可能是出自逃避的心理,白惜文現在不想見到黎介,想著反正現在黎介的能力也可以自保,兩個人分開冷靜一下也好。更為隱秘一點的心思是,他希望黎介能夠因為他的離開而愧疚,希望黎介能夠感受他的煩惱與痛苦,能夠意識到他的重要性。但轉念一想,自己可能只是自作渡情,只能是自嘲一笑。 黎介看著白惜文說完話之后離開,心中卻是是百味陳雜。他自知自己失信在先,自己的做法也確實沒有考慮白惜文的感受,但還是難掩心中的失落。 轉念一想,自己只是一個過客,任務完成,自己也會脫離這個世界,現在這樣正好,快刀斬亂麻,長痛不如短痛。 邵祁知道了白惜文的名字就一直陷在自己的思緒里,臉上閃過各種復雜的神情,最后嘆了一口氣,感到有些茫然。 最后,雨停了下來,亭子里的兩個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都沒有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