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手rapper受
1 我是個rapper,巨不real的那種。 我不僅給一個小偶像當了槍手,還他媽的和他睡了。 他cao的我。 2 當搶手這事兒,我也不想的。 可他給的實在太多了。 好巧不巧的是,那個小偶像的經紀人還是什么狗屁玩意兒找到了我,說是讓我給他家要去參加選秀的小崽子寫首歌,掛他的名兒。 我還沒來得及拒絕,他就給我報了一個讓我瞬間放棄keep real的價。 cao,我他媽的活了二十六年了,花的錢加起來也沒那么多。 real算個幾把,錢就是最吊的。 左右沒什么好被騙的,經紀人讓我先回去收拾東西,說是估計要在那邊待上個把月。 3 我和我的好兄弟馬成瑞合租一個單間,只有五平米,最貴的東西還是那些七七八八的設備,占了房間的一半。 咱倆有一張單人床,一半的時間他睡白天我睡晚上,另一半時間換過來,偶爾擠在一起睡,碰上這種情況多半得打一架。 不說別的,這逼睡相太差了,做夢的時候能給你來一套組合拳。 馬成瑞拍了拍我的肩膀,沒有挽留,就好像當時我說想去做說唱,他二話沒說就背著個破包跟我走了一樣。 “終于能一個人睡一張床了,cao?!?/br> 我笑了笑,給自己留了一百塊,剩下的錢全打給房東,交了小半年的房租。 4 錢果然不是那么好賺的。 主題是節目提前透露的考核內容,不算難,還是被寫爛了的夢想。 可是這個小屁孩唱歌,實在是太他媽難聽了。 聽一句能折壽十年的那種。 我可算理解了合同上那條要把他教到會的條款是多么用心險惡。 節目還有兩個多月才開始錄制,我極為震撼,摸著下巴開始思考該怎么調教這個小孩。 5 我暫時放棄了讓他學唱歌,這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難了。 寫歌的過程不重要,他坦言自己沒什么夢想,來選秀是因為自己整天在家無所事事,被他媽強行抓過來的,要是實在受不了了就退賽。 ……這孩子還真是實誠。 那我就得趕緊哄住他啊,這不能啊祖宗,我這不吃不喝一輩子也賠不起違約金,這倆月必須得給他整會了,不論用何種方法。 至于我倆怎么爬上床的,那就是我哄騙過程中的另一莊事了。 6 說實話,我們的關系并不算好,反正路鳴煩我的緊,嘴巴也不干凈,所以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會在喝醉后稀里糊涂地砸開我的房門。 還把我雙手反剪在背后,用胯部蹭我的屁股。 我聞著那一身酒氣,便放下了心,半開玩笑地說,“別裝了,真喝醉了硬不起來的,要打炮也行,你至少給我水潤水潤吧?!?/br> 路鳴一愣,放開我,轉而去擼了兩下自己的性器。 然后哇的一聲哭了。 “嗚哇,我不會陽痿了吧,我還年輕呢嗚嗚嗚……” ……這他媽的。 那我得安慰他啊,這要是傳出去,說我把路鳴弄陽痿了,那個殺千刀的經紀人絕對會把我給剁了喂狗。 “哎呀,不會的不會的,只是因為喝了酒才硬不起來。實在不行我給你舔舔,或者你拿假的cao我也行……” 我怎么也沒想到,這一句口嗨能換來殺身之禍。 就,你們怎么也不會想到,一個成年沒多久的小屁孩還真有那么多玩具吧! 我他媽的也想不到。 7 分配給我的房間床頭柜里就有一瓶潤滑劑,我鬼使神差地就把它拿了起來,擠到屁股上給自己做開拓。 路鳴抱著他那箱寶貝,把東西翻得噼里啪啦響,蓋過了我抽插自己屁股的水聲。 好一會,他才拿了根震動棒爬上床,憑著本能找到了該往哪里插, 我不想脫衣服褲子,只露了個屁股在外頭,只能嘗試和醉鬼講道理。 “待會小心一點……別濺到衣服上?!?/br> 我一共就這兩套衣服外加一件薄款衛衣,少條內褲我都心疼,要都給我整得和剛賣完yin一樣,就算臉皮厚如我,這地方也沒法呆了。 路鳴也不知道聽見了沒,震動棒插進來一截,就推開了按鈕。 “唔……cao……”我沒忍住罵了句臟話,那玩意兒一插進來就把我后面撐的滿當,我伸手去摸,沒摸著握把,只能摸著柱身,上面還有圓形的凸起。 “哥,舒服嗎?!甭辐Q身上還帶著酒味兒,說話聲音比平時低了幾度,像是故意勾人兒似的。 更何況他平時從來不會叫我哥,頂天了叫我兩句全名,更多的時候沒有稱呼,或者只是“喂”一聲。 我被路鳴喊的一個機靈,夾緊了后面的玩具,差點就沒忍住射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似乎是笑了兩聲,握著震動棒的把手繼續往里面推,我把床單抓的亂七八糟的,眼淚鼻涕流了一枕頭。 “好撐……別再往里面頂了?!蔽疑ぷ佣及l癢了,嗚咽著放軟了腔調,試圖討好路鳴,“求你了,真的不行了……” 我對天發誓,此話絕無弄虛作假,是真的撐,也不知道他哪弄來那么長的假rou,再往里面頂就真的要死人了。 路鳴把我翻了個面,透過眼里的水霧看他,只能看著模糊地一團,看不清楚是什么表情。 突然,他熾熱的手指摸到了我的xue口,頗有要再往外擴張的意思。 我下了一跳,偷摸著看了一眼我的下體,那里被撐得有些嚇人,震動棒只剩一小節在外頭,不知疲倦地工作著,聲響吵的我頭疼。 我趕緊低聲下氣地求他,“路鳴,別弄了,真的……以后你想怎么樣都行,什么都給你,拜托,求你了……” 路鳴大概是聽到了,像是要驗證我說的真實性一樣,手掌按了按我的肚子,自然是只能摸到一層軟rou。 日你媽,他不會要頂到這里才肯松手吧。 我把腿彎起來,用膝蓋去蹭他的手臂,媽的,果然不能和醉鬼講道理,被玩死在這種地方都沒保險能報的! 好在他沒有要繼續的意思了,我剛要松一口氣,就見他從兜里撈出手機,給我咔咔來了兩張。 ……我臭不要臉習慣了,倒是不介意,就是希望他第二天起來別后悔。 拍完照片之后,他就把手機扔到一邊,又重新把手搭到了握把上,在我的xue里抽插起來。 我居然就在這種情況下,被道具cao射了。 jingye全灑在了衛衣上,黏糊糊地一片,很難洗干凈。 我用枕頭捂住了臉,絕望地哀嚎起來。 8 我大概明白了,rapper討厭偶像是有原因的。 我是被路鳴拍醒的。 他臉色很難看,劃拉著手機相冊,最后千言萬語匯成一句“cao”。 “你他媽的被男人用玩具cao也能硬起來?”路鳴嫌惡地看了我一眼,好得是沒摔手機,“你是同性戀?” 我看你拿玩具cao我cao得也挺開心啊。 再說,同性戀怎么了,同性戀吃你家大米了? ……別說,我還真吃了。 念及此處,我只能好聲好氣地低下了頭,“對不起嘛,我當時腦子一熱,順水推舟,就……就變成那樣了?!?/br> “哦,我餓了?!甭辐Q沉默了一瞬,沒再回答我,拐進了浴室。 我應了一聲,換掉衣服就去樓下買早飯了。 樓下開了家新豐,我自己啃了兩個饅頭,給路鳴帶了倆rou包和一碗牛rou粉,又晃悠悠地回去了。 進門的時候路鳴剛洗完澡,看了一眼我提的袋子,只接過了牛rou粉。 “……我只吃蟹黃的包子?!? 我沒說話,幾口把rou包子塞進嘴里,掉頭又去買了一屜蟹黃小籠。? 一頓早飯花了我兩天的飯錢,真他媽奢侈。 我沒好意思和路鳴要錢,只是回去泡了那件滿精是斑的衛衣,對著水盆發愁。 “都發黃了,扔掉得了唄?!甭辐Q吃完了早飯,閑的蛋疼,居然伸手戳了戳水盆里的泡沫。 “歌會唱了?”我一挑眉頭,見他準備開溜,又趕緊拽住他的衣擺,“練、歌?!?/br> 9 浙江的夏天總是很熱,沒有波子汽水,沒有冰淇淋,我記憶里的夏天只有路上隨處能踩到的死蟬和路人奇怪的眼神。 誰叫我大夏天的也要穿長袖呢。 路鳴也很奇怪,猶豫地向我提問,聽那語氣,八成是懷疑我溜冰兒。 我扒了扒黏在身上的袖子,好讓空調把它快點吹干,只讓路鳴快點練歌,少找麻煩。 他不高興地捏著印著歌詞的紙,紙邊被擰的皺巴巴,怎么說也不肯開口了。 我難得不想哄他,煩悶地把他要到飲料拍在桌上,想回房間睡覺。 路鳴卻拽住了我的手腕,直接掀開了衣袖。 而后楞在了原地。 我手上和腿上都布著深淺不一的刀痕,實在不想過下去了就給自己來一刀,最早的幾道發了白,凸起一道,像是丑陋的長條軟體蟲。 說實話,疼。 知道自殺有多疼了,就不會去想這件事。 而且死在哪都會給別人添麻煩,周圍房價估計都得降一輪。 這事兒馬成瑞多少知道一點,每次見我自殘都得罵罵咧咧地念叨一個多小時,我煩的要命,以后一被他撞見就把水果刀扔到一邊,免得真把人弄火了還得吵一架。 攥著我手腕的手逐漸收緊,白皙的指節與我的膚色對比倒是鮮明。 “滿意了?”我沒好氣地抽回手,用手掌把歌詞紙壓平,塞回到他手里,“繼續?!?/br> 路鳴大概是被我的語氣嚇到了,磕磕巴巴地跟著beat唱,像是在念書。 “你昨天不是這個水平,昨天唱的很好?!蔽野裝eat關掉,示意他別唱了,“休息一天吧,還有一個月你就要開始錄節目了,自己注意?!?/br> “蔣頌?!甭辐Q臉色慘白地抓著我的手臂,“你別這樣……以后不許這樣?!?/br> 靠,你寄八誰??? 我還沒罵出來,就被截了話頭。 “不是說好什么都給我嗎?你不許反悔!” 我一愣,想了好久才想起來這是我什么時候說的混賬話。 cao!這臭小子記得挺他媽清楚??! 10 自從那以后,我們的關系就微妙了起來。 他不再趾高氣揚地要求我做這做那,成天黏在我邊上,語氣也緩和了許多。 可能是出于同情吧,雖然我不需要,不過不得不承認,這確實讓我輕松了不少。 我們第二次上床的時候兩個人都清醒,他早晨起了反應,便紅著眼睛過來找我。 “不是,你想好了,我還上高中那會就被人輪過幾次了……啊,不過沒病,你可以放心?!?/br> 路鳴碰我的手頓了頓,聲音有些顫抖。 “為什么?” 告訴他也無所謂,我媽是婊子,我爸不知道是誰,自然的,我就成了個孤兒。 我媽睡了學校里刺兒頭的老爹,把他家攪地一團糟,于是我就倒了霉,見他一次就挨一次打。 后來他們打的煩了,也不知道是什么邏輯,我媽是婊子,所以我也是婊子,就扒了我的褲子要cao我的屁眼。 其實要說難過,也沒有多少,反正挨誰的cao都一樣,運氣好的時候還能爽一下。技術差的也沒關系,疼痛至少能讓我找回一點還活著的感覺。 挨cao比挨打好很多,至少不會骨折,治骨折很貴,涂后面只要一支幾十塊的藥膏。 這么一想,他們的邏輯似乎無懈可擊,在婊子這方面,我甚至還比我媽更勝一籌,至少她是不樂意的,回家要是不開心了,還會抽我一頓。 路鳴把插在我屁股里的手指抽出去,突然俯身含住了我的嘴唇。 cao! 我下意識地要去咬他,最后還是收住了,只咬住了自己的舌頭,嘗到了一絲腥味兒。 真有病吧這人! “你起來!”我推了路鳴一把,讓他支起身體坐到了床上。 他茫然地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不明白為什么我又要反悔。 我理所當然地跪趴著,用嘴去松開他的褲繩,再叼著褲邊,連著內褲一起卷下來,路鳴的性器直直拍在我臉上。 我伸出舌頭幫他舔,小孩的性器也洗的干凈,腥味并不厚重。 我回憶著從前被強行授予的技巧,嘴唇包裹著牙,直接讓他的guitou抵到了我的喉嚨。 “嗯……”路鳴看上去很爽,摸著我的狗啃發尾,想讓我再快一點。 我順著他的意思,不顧喉嚨被異物入侵的惡心感,幫他口了出來。 jingye射在了我的嘴里,一部分咳了出來,一部分咽了進去,剩下的就掛在下巴上,順著脖頸流到胸口。 路鳴很快又硬起來,插進我已經做好準備的后xue。 我也剛醒沒多久,還沒放尿,這會后面被頂,不但沒硬起來,還平白生出了尿意。 “……你先出去,再頂我要尿出來了?!?/br> 倒不是還有什么狗屁羞恥心,床單上有精斑我還能勉強湊合。 要是滋了一床尿,那我是真有點犯難。 更何況,這是老子最后一條褲子!這是我最后的real了! “唔……我們一起?!甭辐Q剛剛射了一發,把腦子都他媽射出去了,完全沒聽懂我說話,我估摸著,他是以為我也想射,因為他的手摸上了我的性器。 “cao你媽,有本事就把我cao尿?!蔽覑佬叱膳?,干脆閉上眼睛,不再奢求他能做個人了。 路鳴很有種,不僅把我cao尿了,還把我cao地又射又尿。 自己也射在了我屁股里面。 我再次絕望地用枕頭蒙住了臉,把路鳴趕出了房間。 11 路鳴在經過兩個月的努力后,醫學奇跡,成功玩會了那首歌。 然后迅速退了賽,天王老子來了都沒能攔住。 天王老子就是他的經紀人。 最后我還是拿到了那筆錢,準備走前,多管閑事地問了路鳴一句為什么。 “因為愛豆不能談戀愛呀?我和你在一起,就不能當愛豆了。額,你為什么在收拾行李?不住在這嗎?” ……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