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以他之手,日他菊花(紀寧x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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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要回賀府?”十五歲那年,玄道長問她。 “回,瞎子阿堵這仇,我是一定要報的?!辟R水篤然。 “我是要往北海去的,與你同路到此,已是盡頭?!毙篱L看著賀水,而賀水此時眼底只有身前的杯盞,并未看見對面男子瞳仁中的流光。 “那就此別過,我不能喝酒,以茶代過?!?/br> 這茶是往兩人中間的空地潑的。 眼前風景一轉。 已和師父分開八個年頭了。 又是八年。 怎么說呢,賀府待她不薄,但又感覺和兒時不太一樣。金釵玉珠一股腦往她閨房里塞,一并塞過來的,還有一把無形的鎖。 瞎子阿堵不知去向,又來了新的甲乙丙丁,開始給她測算姻緣。她跟師父瀟灑慣了,原本想要拒絕,看到賀家小黑屋里碼放整齊的家法之后,明白輕重,深諳好女不吃眼前虧的道理。 要本事沒有,要功夫不會。 她越發覺得這個師父白拜一場。 眼前風景再一轉。 蓋頭被喜秤撩開,燕氏獨子溫和喚她“清柔”。 “我不喜歡這個名字?!辟R水厭惡道。 “那便作廢,你改?!蹦腥艘馔獾睾芎谜f話。 “灼雪?!彼f。 眼前風景又是一轉。 喜榻變血榻,族母慟哭的帕子之下掩著難察笑意。 擺在賀水面前的路只有兩條。 承認克親,承認殺夫。 于是賀水便成了新婚之夜意外亡夫的寡婦。 賀水夢醒。 她已不會汗濕衣襟,不會胸悶喘氣,不會心臟狂跳。刑部在奉京空職不多,沈峭答應幫她爭取一個六品主事。無論如何,她都不再會是夢魘之中那個任人宰割的女子。 她緩過勁來,起身寫了封信。 松竹館。 “青樓還取這么雅致的名字?!甭勅槐晃覔е?,撥開簇擁而上的輕紗軟絹,送我二樓入座。 “柳娘子手下的風月歡場,就數這家要價最高,雖然比不上教坊司背景清正,但總有吃不慣官糧的達官貴胄,既好野味,又要干凈,松竹館專做這種人的生意?!蔽医恿寺勅贿f過來的茶水,猛然看見旁邊幾個相熟的面孔,連忙伸手掩面,生怕再被無端攀咬。 松竹館的高價不在處子之身,在于日常清潔和養護,即便如此,這錢也就僅僅夠買一個干凈身子。 剛才過去那兩個小倌,心眼多如蜂窩,在我面前雌伏承歡,沒能攀上高枝,轉頭就把我的喜好叫價賣給下個小倌,不留余地的賺錢秘技看得我是嘖嘖稱奇。 聞然見狀,起身換了個位置,佯裝替我捏肩,寬大的身形將我完全遮住。我探身細看一眼,確認他們帶的不是松竹館的牌子,應該圓了鳳凰大夢,不會再找我麻煩時,終于松了口氣。 “舊識?”聞然問。 “吃醋?”我回問。 “……不敢?!钡热俗哌^去了,聞然又坐回原位,畢恭畢敬地低下了頭。 “眼色不錯?!蔽铱渌?,飲罷手中茶,落下杯盞。 出任大理寺卿之前,我是紀太師的獨女,當朝一品大員的掌上明珠。小時候不懂事,玩過一些漂亮男人,被擺過幾道之后痛改前非,再不輕信青樓紅倌。 眼前這個聞然就有趣多了。 我叫他來,他真敢來,我弄他身子,他也敢依。二度相逢,那雙海一般的眼睛,還是挺平靜的。 cao他有趣。 “過來?!蔽页词?,“坐我腿上?!?/br> 我自然承受不住一個男人的重量。二樓看臺是地榻,聞然坐我右手邊,兩條長腿虛虛彎著,懸跨在我膝上,我無需用力,伸手一撈就能將人抱進懷里。 緊實有致,挺有手感,我很喜歡。 “簾子……能不能拉一下……” 我允了,把過道簾子牽上??磁_另一邊是扶欄,只有戲臺能看上來,雖然戲子從不往上探看。 “你在觀魚茶館坐到我的身上,與現在并無區別,到這兒才想起來害羞,有些欲蓋彌彰吧?狀元郎?!?/br> “我不是……”他蹙了蹙眉。 “不是小倌?”我接下去,“都是在我手上泄過的身子,油燈一吹,叫我怎么分得清呢?” “……”他的呼吸有些幾分沉悶,但聲音還算清晰: “聞然不是小倌,主人?!?/br> “前相的案子是不是另有疑點?”我幾乎貼著他的耳朵說話,確保不被第三個人知曉。 他來找我,又對我的指令百依百從,憑我官場縱橫三年,若答沒有,我反倒會難以放心。 雍朝法司有三:御史臺主管官員監察,人員不多,但都由圣人欽點入職;大理寺人數次之,皆由大理寺卿,也就是我,主動向各部申請調派;刑部手下掌管全國獄訟,牽扯最廣,人手最多,也是司法官員最常見的歸屬。 聞然想進刑部,多半因為自己一介民籍,無權無勢又有案子想查。更進一步,如果我猜的不錯,面圣的時候他仍然在吃出身的虧,不巧榜眼又是女子。落到最后,今年科考最得圣寵的,搞不好是探花周笑。 賀水給我來信說了兩件事情,其中便有簡短一句: 科考有異,吏部須查。 她與我同乘一船,便越發堅定了我幫榜眼的想法。 我盯回聞然,等他說話。 聞然遲疑了少頃,而后道: “是,但我后悔了,我不希望你牽扯進來?!?/br> “遲了?!?/br> 我撫上他的后背,手指一拃一拃地比過他的脊梁。 “你叫過主人了,小狗?!?/br> 非但如此,他還硬了。 “你才十八,還沒有字,我替你取了,及冠就改?!蔽颐昙构?,繞回前端,鉆進衣擺揉弄那團熾熱,“然也如是,就叫你聞如是,小狗?!?/br> “哼嗯……” 聞然也許想要拒絕,但脆弱之處被人拿捏,反應竟是抬頭望我一眼。 睫毛不長,短而密,有點濕潤。 當真像狗。 我挪了位置,膝蓋頂住他的后背,右手繞過腰身撫弄他的陽根,先前大致摸到是個什么巨物,rou眼看見,還是有點為其所動。 挺漂亮的。 “嗯……”他壓著喘,聲音很低,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小倌都要克制,這份克制像種禁令…… 當然,是警告他自己的。 我抓住聞然頎長的手指,往桌上隨處可見的凝脂里插,沾濕潤了,牽著他往自己后庭游走,按著指腹涂到xue周,緩緩向里探弄進去。 “嗯……”他顰眉,“癢……” 菊口rou褶纖薄,被刺弄過隱隱泛著一點粉暈。聞然的手指剛進一個骨節,尚未摸到地方,只覺得難受。 “再深一點?!蔽覝芈暫逅?,“對,差不多這里,勾起手指去摸腸壁,有個小開關?!?/br> “唔嗯……”聞然身子一顫,驟然夾腿,被我按住不能動彈,手背受力,指節忽然埋得深了。 “哈嗯……”奇怪的飽脹感擠得聞然周身不適,xue口翕張,想把自己的指頭吐出體外,被我牢牢按著,凝脂化在里面,隨著rou褶一呼一吸,咕嘰咕嘰吮出聲響。 聞然的臉騰地紅了。 “勾住手指,自己去摸那個地方?!蔽易ゲ蛔∷皇终?,便拽著食指,進進出出地抽插,尚未幾個回合,聞然的呼吸便失序起來。 “做得很好,乖狗,很聰明?!?/br> 我獎勵他,右手微微上移,握住冠頭,收緊虎口在碩大的傘端擼弄。 “嗯哼……哈……”聞然身子發熱,別在我身上的腿忍不住顫抖,次次被我壓住手肘無情按下,留給他的指令只有: 繼續,用力,再快點,很棒。 “唔哼……”聞然一個失神,精關脫守在我掌心爆了出來,沖勁極大,竟然震得我微微一痛,不經意嘶了出聲。聞然見狀立即緊張起來,手指從甬洞退出,掰開我的掌心查看。 我被他逗樂了,“傻狗,還能被你射傷不成?” “紅了?!彼?,神情不算好看,指腹將白濁的精團推開,竟然低頭舔了一下。 我是知道的,狗的口水可以促進傷愈不假。 “小如是,你該不會真把自己當成一條狗吧?” 他還握著我的手掌,頓了一頓。 “只要你想,只要我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