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段后面的一段-大家姐妹一場,不能不辭而別
最后一段后面的一段-大家姐妹一場,不能不辭而別 2021-07-25 【激烈的情緒只能用極端的語言形容,所以本段包含大量粗口,肆意馬賽】 不好意思,上周實在是事發突然,你們都知道的,我做起實驗來很瘋批,上周我同時準備了4個實驗,而且只要做起來或者預約了儀器就要一直不停的做不停的做,不能停下來,要么就前功盡棄了,東窗事發之后我基本來不及做出什么反應、采取什么措施,我甚至在出事后半個小時還被迫在姜師兄的面前腳趾抓地著過完了4根柱子,憋說了憋說了,我已經dead inside了,我已經是一個walking dead了…… 可能是我率領著麾下一眾妖精入滬的時候不慎打破了魔都結界,在這里的每一年都與臺風狹路相逢,去年利奇馬來的時候我正在去某山醫院取臨床樣品的路上,昨天深夜從另一個校區回來的時候也與煙花做著艱苦的搏斗,雖然這樣說zz不正確,但幸虧煙花使我的實驗停擺,我得以給大家道個別。 唉,說來也怪心酸的,7月21日東窗事發,7月20日我還記錄了一個他們的糖(MD,我不吐不快,豁出去了!十點多鐘的時候,楊師兄沖進老休息室,說自己好餓,我就給了他一個巧克力。他前腳剛走,后腳姜師兄就進來了,說要電音蝌蚪玩,我就給了他電音蝌蚪,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好像一個坐在辦公室里的幼兒園老師,滿足班里兒童的各種需求。但也就過去了5分鐘,姜師兄就風風火火地沖進來,把電音蝌蚪還回來了,我很驚訝地問:“師兄,你這么快就玩好了呀?!”姜師兄說:”該吃飯了?!拔遥骸????這么早,才十點鐘欸!“他走了之后我恍然大悟!他要陪饑餓的楊師兄去吃飯呀!他竟然為了陪楊師兄吃飯甘心放棄玩耍?。?/br> 7月21日就那樣了,我暴露的非常魔幻,簡直是不可思議?。?)我一直認為我是一個非常非常小眾的團體(2)我是非常非常冷門的寫手(3)我們都沒料到兩個師兄會在WB沖浪(4)我和姐妹們都是用的小號,且互相不知道對方的賬號 姜師兄WB關注的一個人點贊了我,然后出現在了他的首頁上…… 我和姐妹們分析了半天,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把鬼子引進村的…… 可能,這就是命運吧…… 然后,姜師兄在晚上十一點鐘的時候給楊師兄打電話,讓他去看我的微博,但楊師兄看了幾句話就看不下去了,姜師兄說他看了,但我不知道他看了多少。 又一個諷刺的事情出現了,我和高個兒姐妹在21日的早晨磕到了自己的瓜,姜師兄先來的,坐在休息室,楊師兄推門進來,姜師兄抬頭與他相視一笑,高個兒姐妹的形容是”眼里根本容不下別人“,楊師兄說:”我還以為你昨天有多么火燒屁股的事呢?!?/br> 我和高個兒姐妹那時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聽上去又是一段可以磕到嗨的事情,我還給高個兒姐妹預言,”楊師兄遲早會跟我們把整個事情原原本本的講出來“。 啊啊啊啊?。。。?!楊師兄確實把整個事情原原本本的講出來了?。。?! 但他還是憋了半天的,他一直憋到下午三點多,我也不曉得他看文獻的時候都在想什么,常常在想佳麗,因此,他自然的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給坐在他旁邊的海外姐妹說:”昨天晚上十一點多,小姜給我打電話——“ 海王姐妹覺得這個開頭聽起來是一件好磕的事情,還特地把耳機摘下來好好聽他講,結果他就說他倆發現了我的啊啊啊啊啊啊??!他說:“現在的師妹一點都不乖,小段子寫的飛起,還圖文并茂——” 海王姐妹立刻就不行了,一秒鐘都無法和楊師兄同處一室,飛奔來找我,我得知了這個晴天霹靂,那會兒我真的感覺我的身體確實不大行,我的心臟跳的太快了,又快又重,我一度怕自己撅過去。 更要命的來了,過了不多久,平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姜師兄來到了大實驗室,我看到他就騰的一下子站起來,戰術后退,一直退到窗前,開始念咒:”對不起對不起,師兄對不起,對不起…… “ 他原意是假裝無事發生的,所以還一臉茫然地問我:”怎么了?“ 我艸,我真的……睡得太少了,進退失據,不知所措……使得他裝不下去了…… 我的腦子可能是啟動了什么自我保護機制,對那段時間的記憶非常碎片,我記得他要跟我討論這本紀實文學,我尷尬的奪門而出,真不夸張,太尷尬了,我在前面跑,他就在后面追,一邊追還一邊沖我喊:“不是,師妹,你聽我說,我覺得你對我過譽了——你看你說我——” 我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又想捂他的嘴,“師兄你別說?。?!師兄你別念?。?!” 但他還是一邊跑一邊念了開頭啊啊啊啊?。。。?! 他人實在是太好了,可能是想安慰我or安撫我瘋批的情緒,說:“你看你把我寫的這么好,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之后我們好像是從大實驗室追逐到了電梯間,又從電梯間追逐回了大實驗室,艸……太羞恥了,我在干什么? 我還是不相信他“高興都來不及”,絕望的說:“聽說你火冒三丈……” 他突然發現了癥結所在:“???誰跟你說我火冒三丈?楊某說我火冒三丈?” “不是,是丁師兄?!?/br> “嗯?這件事情我只和楊某說了,沒有跟其他人說,只有我和他知道——我沒有火冒三丈,我不生氣,我主要是害怕他——害怕他生氣?!?/br> 要不是火燒到我這里了,放在平時我肯定要磕起來了,姐妹們都勸我清醒一點…… 姜師兄覺得楊師兄可能說了什么,經過許多層轉述,一切都變得扭曲了起來,他立刻脫了實驗服去找楊師兄,我就跟在他后面跑:“師兄!你不要去找楊師兄!他什么都沒說!他什么都沒說!” 淦!我為什么一直憨憨地和姜師兄正向、反向追逐! 當我追著他進了新休息室的時候,整個休息室變得很……戲劇……戲劇到甚至有些詼諧…… 兩位當事人,和肇事者,及其他數位同謀,還有很多看熱鬧的博后師兄師姐和一位老師(淦!我覺得現在可能只有大老板不知道我這點兒破事兒了),齊聚一堂…… 姐妹們,我要不行了,就算只是回憶,也依然那樣的痛苦…… 我的記憶一片一片的,我記得姜師兄說“他沒看,我看了”,他多次試圖要朗讀原文,我真的很想捂住他的嘴、搶奪他的手機,但只能尷尬的攥緊拳頭,楊師兄以為我要打他,一直密切地盯著我的手。 后來我們都鎮靜下來,楊師兄說:“你可以繼續寫,但是要給我們換個名字,不要那么對號入座?!?/br> 我的記憶模糊成了一片,印象里兩個師兄像拉中提的朋友們一樣的善良,寬宏大量,富有包容性。 之后姜師兄出去了,楊師兄給我說:“我還好,主要是怕他生氣?!?/br> 我清醒一點!都這時候了不要再磕了! 說真的,我感覺他倆一開始其實應該是生氣的,但他們像受過高等教育應該有的樣子,平靜下來之后考慮了很多事情,選擇以這樣“中提自嘲式”的方式來應對這個事情,我真的非常感謝兩位師兄,永遠尊敬他們高貴的人格與修養! 當天我的頭腦一團亂麻,很多事情不只是沒有想好,甚至都沒想,到了第二天,也就是7月22日,我全身心的假裝無事發生,路過新休息室的時候聽到里面有那種塑料玩具捏起來的吱吱聲,就進去看了一眼,艸,迎面撞上楊師兄! 我只能假模假樣地走進去,楊師兄在捏海王姐妹的玩具鯨魚,吃沙拉送的,鯨魚的眼睛眼距超寬,看起來很搞笑,楊師兄把鯨魚舉給我看,問:“你看它的眼睛,是不是很憨?” 我點點頭,給海王姐妹說了兩句話,楊師兄又問:“你看這個鯨魚的眼睛像不像——“他頓了一下,但還是把那兩個字說出來了,”像不像小姜?” 當時我也梗了一下,我TM真是拼盡全力做出自然的神情,“為什么像姜師兄???” 楊師兄答:“都很憨?!?/br> 其實他說“小姜”之前猶豫的時候我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子——他對我有戒備心了。 我還是有些……難受的,之前楊師兄跟我說話可以說是毫無保留,特別是我的實驗臺和他的桌子還挨著的時候,我們倆常常偷偷小聲吐槽老板,姜師兄和他的消息記錄他也會給我看,他拍的姜師兄的私房照也給我品鑒,但他現在再跟我說佳麗話題,可能就會考慮,這個事情給我說合不合適,那一瞬間我認為這本紀實文學必不能再寫了,一切都變了樣子。 后一天,也就是7月23日,我剛好在新休息室包扎手上的傷口,W老師在群里批評有同學用完離心機沒有擦干里面的水,之前姜師兄因為不規范使用離心機而被罰一周值日,楊師兄看到群里消息第一反應就是:“不會又是小姜吧?! 又要被罰一周值日了!“ 過了一會兒,另一個同學在群里承認錯誤,楊師兄松了口氣,但還是一如既往的欲蓋彌彰”???不是小姜啊,真失望!“ 其實那會兒我很迷惑,我也不是特別能猜的懂他們心里到底對這件事是什么態度,楊師兄對很多事情的第一反應還是姜師兄,但他看到我的時候會僵硬一下,說真的我都不確定之后還能不能磕到大真糖。 之后我認真地思考了一下,或許在這個最甜蜜的時候結束或許也不是一件壞事,讓這本一直停在他們最雙宿雙飛、心心相印的青春歲月里。 就像之前姜師兄說,”文章像前列腺炎一樣,到了年紀大家都會有的?!?/br> 我當時很驚訝,”師兄,像你這么佳麗的人竟然會考慮前列腺炎的事情!“ 他說:”我再過二十年肯定就頭發稀少、——“ 我幾乎立刻阻止了他對自己的褻瀆想象,再過20年,如果他喊我聚餐,雖然我也會好奇的去看看他的模樣,但心底里可能更希望讓他的形象一直留在他的二十歲,他艷冠群芳、十樓佳麗的模樣。 我也該往前走了,經過這幾年來自藥學的摧殘,我清晰的認知到,我在我的專業上雖然不能說是毫無天賦,只能說是一塌糊涂(我沒有凡爾賽,看看我身邊的天才少年少女你們就懂了,科研像學樂器一樣,也是需要天賦的),它只能成為我的職業。而寫作,這兩個字太高貴了哦我不配,碼字,碼字會成為我一輩子的事業,即便我碼字一分錢不賺,甚至我要努力工作來養它,也不會放棄,其實寫這本小段子是一件蠻偷懶的事情,不需要構思,不需要文采,只是一個兢兢業業的真糖搬運工。 我最近空余的所有時間基本都用來寫這個了(以及打掃衛生),十五萬字確實是不少了,的第二本兒像擱置了一樣,其實我已經在某天洗澡的時候構思好了整本兒,但一直就拖著拖著,現在,這個契機來了,我也該動起來了,不能再用寫小段子拖延了。 其實,在這樣信息碎片化的時代,寫小段子是更容易獲得更多粉絲的,是一種性價比很高的行為,我可能還是有一點一文人的硬骨頭吧,不想去過度的迎合,我認為只有長篇的文字才能承載更豐富、復雜的思想,寫小段子只是歇歇腳,我終究還是要回到中篇的世界里菜的可愛。 還有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我師姐反復勸我去B站拍vlog,她說【師姐太搞笑了dbq我笑了出來,她特別會模仿江浙滬各地的口音,墻頭一月一換,每次看到她的電腦桌面都是新的人】:”就算你什么都不干,就只是看你,都能有很多粉絲,評論里肯定都是’給個姬會吧‘!“ 我覺得這個路線多少有點兒勝之不武,而且就算我去搞視頻我也必不可能什么都不干,但做視頻需要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我如果沒有一個志同道合的partner自己單打獨斗,多半我會先垮掉,現在光是寫寫,根據不同平臺的要求改掉MG詞,再po上去我都覺得好吃力。(PS:如果有音樂、醫藥類阿婆主需要一個partner,我愿意祝您一臂之力!是的,我在內涵一個音樂阿婆主,有知識有學歷有勇氣,我一開始我看她來B站做科普,真的是對她寄予了厚望,本來以為她能成為中國twosetviolin,音樂區的ahalolo,but過了一段時間我就覺得她好像對自己的目標人群并不是很清晰,就……視頻一直沒能到正軌上,我現在都不能看她,一看我就著急,如果她想跟我談談,我會立刻坐高鐵去北京,別管我,我在說屁話,我什么都不配) 這本實驗室紀實文學到這里就完結了,如果以后有什么非常非常甜的糖我可能會忍不住告訴你們,應該會放在番外或者別的里的注釋里。 唉,大家姐妹一場,我不能不辭而別,因為過于不舍,絮絮叨叨地說了這么多,真的非常非常幸運,在這樣一段艱難的歲月里能獲得你們的陪伴和支持,謝謝姐妹們! 我一定一定會繼續努力寫下去的,雖然現在我很菜,但我會一直進步的,那,青山常在,綠水長流,姐妹們,咱們后會有期! 【真的要哭出來,我有太多感情可以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