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要被插爛了(億點癡漢描寫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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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一次,鳳關河方才察覺自己已是病入膏肓。 心冷下去的時候,身體卻更熱了。 那時的他收到她更進一步的命令——舔她的腳背。 而他心甘情愿的服從。 想要服從,應該服從,只能服從。 因為只有這樣,只有在這種時候,她的目光才會長長久久的停留在自己身上,甚至不再看第二個人。 認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就像一頭發情的野獸。 跪在她身前,難以自持的興奮著。 硬到前精打濕褲襠,腿甲下濡濕一片,羞恥的味道溢出來,連他自己都能聞到一些。 她的一對香腮隨即染上紅暈,看向他的目光多了一點點奇怪。 鳳關河無法再自欺欺人。 她一定也聞見了。 可年少不經事的長公主殿下似乎并不知曉這味道來自男人的性器,也沒看出跪在她身前的、自甘卑賤的駙馬,滿腦子都是把她壓在身下jian到懷孕的情色想法。 這樣懵懂的青澀讓鳳關河覺得滿足。 所以當他捧起她的一只玉足,按照她的要求將唇舌貼上去侍奉時,身下脹痛許久的jiba再也按奈不住,在鎧甲之下射了個滿滿當當。 粘稠的水聲被他的粗重呼吸掩蓋,那股子麝香味幾乎漫了滿屋。 鳳關河對那時的自己萬般不齒。 他行事從來謹慎,萬萬沒想到見了她便如吃了熊肝虎膽,竟做出這樣的逾矩之事。 可他看著她雙頰飛紅,聞得滿面情羞卻不明所以的樣子,又陡然覺得快慰。 明明沒有插入,明明連碰其他地方的資格都沒有。 而他只要一想到,他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形容狼狽的釋放出來…… 他褻瀆了她,以這樣的方式。 可這一切又不是他的錯。 他只是服從長公主的命令而已。 后來的日子里,她越來越習慣他的存在。 習慣對他發號施令,習慣了他的服從。 而每當那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鳳關河便覺得欣喜。 這是沒有第三人知道的秘密,這是他獨占的目光。 況且,他怎會讓她稱心如意的和離? 這種時候,服從便成了一種占有。 鳳關河還想變本加厲。 不甘于只是欣賞那朵花垂在墻上的倒影,他快要干涸的心,一定要從那只花妖身上汲取更多甘霖才行。 他無法再自欺欺人的騙自己,只要她平安喜樂。 因為人總是貪得無厭的生物,他對她的心思就像世上任何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妻子一樣,不管正經的部分再多,總會有一份難以啟齒的幻想存在。 會在她湊近時偷偷去聞她身上的味道,會渴望她的觸碰,哪怕是打他巴掌也好,甚至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跪在她床下,看著她露出來的一片瑩白的腿,抑著喘息自瀆。 他肖想的部分越來越多,對她的欲念也漸漸膨脹。 那么當這種欲念也被滿足的時候呢? 他開始想要她的回應。 === 記憶中那張清純羞澀的臉,與身下這個放蕩的吐出舌尖、口角流涎的小女人漸漸重合了。 鳳關河在她唇邊吻了吻,心卻皺巴巴的——明明先提出這個問題的是她,想要聽他說這種話的也是她,可是看她這滿臉迷醉的模樣,哪里像是聽進去半分? 不,與其說是聽不進去,倒不如說是裝聾作啞。 因為那是長公主不想要的東西,就算擺在她眼前,懸在她床頭,她也能時時刻刻裝看不見。 他帶著滿腔怨念,狠狠頂進去,堅硬的guitou從屄口破開層層媚rou,一直捶打到最深處的宮壁。 “嗯……輕點,要……”滿臉yin態的小女人白眼翻得更厲害了。 “要什么?” 于是那嬌滴滴的嗓音又染上些哭腔。 “要被……要插爛了,瑩瑩的sao屄……嗚……” 他們貼得這樣近,秦月瑩能清晰的感知到他腰腹是如何發力,臂膀是如何按著她收緊——可她也無處可逃了。 本就緊窄的花道被身上的男性軀體擠得更緊,因而每一次進入帶給她的快感便如受刑一般,殘忍的侵蝕著腦髓。 一次又一次,秦月瑩仿若飄在云端,早已忘了自己正身處禁忌之地。 她滿身香汗,就像是被烙鐵按住的一塊冰,被迫感受著他的熱度與搏動,逐漸消融下去,軟軟化成一灘——最后留下一塊獨屬于他的形狀。 被蓋上章了呢。 滿面羞紅的長公主殿下輕輕夾住了插在體內的那根硬邦邦的jiba,默不作聲的感受著。 只有這一根才可以,別的都不行。 只是因為駙馬的形狀和她最契合罷了,絕對不是什么別的原因。 頭腦發熱的時候,她的一只手被他擒住,蠻橫的按在他心口。 “為什么不回答?你告訴我……” 避無可避的,秦月瑩感知著掌心的熱意。 “算了……” 對方卻有些神傷。 冷靜了片刻,他還是重復道: “我愛你?!?/br> 這三個字落下的時候,她仿佛被情欲的浪潮忽一下卷走,沒有任何預兆的掉入深海中。 就這樣高潮了。 甚至十分丟臉的立刻被他察覺。 身上的男人體貼的停下動作,專心致志的觀察起她高潮時的表情。 討厭,不要看。 明明是很想這樣抱怨的。 可是張口的時候,她喉間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呻吟。 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無法思考了。 已經滿足過幾輪的xiaoxue仍舊貪婪的吮吸著腫脹的rou根,光是感受著上頭青筋的陣陣搏動,就足以讓高潮中的yin蕩媚xue爽到連連緊縮,一刻不停的泄著水。 “怎么就顧著自己爽?” “這種時候……也稍微安慰一下出力氣的人吧?!?/br> “夫人?!?/br> 這個時候,她掌心摸到的,一直在跳動的東西,是什么呢? 什么時候發覺他溫柔下來的,她已經忘了。 等到她能再凝起神的時候,他們正臉對著臉,貼得極近,共同湊在小孔邊上呼吸。 一束幽光照亮了兩人的眼,她發覺駙馬的睫毛其實很長。 怪不得從前有一次他拿腦袋去蹭她的手掌,她會覺得掌心癢癢的。 可她之前怎么就沒發現呢? 秦月瑩湊過去,想看看這里面的玄機。 只湊前了一點點,她的腦袋便被人按住,深深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