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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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蘭不敢不從。 雖然長公主此次出行飛泉山莊原是定了一周的計劃,但昨夜出了這樣的事,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也提心吊膽,更不要提長公主作何感想了。 也許長公主除了怕,更多的是心寒…… 儀蘭本是先皇座下的貼身侍女,她御前行走多年,事情見得多,此刻心中也有些惱皇上這樣做。 這樣是省了事,可不也把長公主越推越遠嗎? 可那人是皇上!這種時候,她甚至連寬慰長公主一句都做不到…… 儀蘭剛開了房門要出去,這時見鳳關河進來,趕忙對他使眼色。 鳳關河一臉不明所以的進了屋。 桌上的早膳沒動幾口,床上的人兒裹著被子縮成一團。 他身上有些不適,不過此時也強忍著不露聲色。 “長公主既然醒了為何不多用些?” 他坐在床邊溫聲溫氣的講話。 “關你什么事?!鼻卦卢撐嬷亲?,聲音低低的。 她此刻正是最痛的時候,沒心情對駙馬齜牙咧嘴。 她真是不明白,連儀蘭姑姑也給她算著她的葵水應是五日后,怎得今天就忽然來了? 難道因為她這段時日水流的太多,傷了根本? 說到底,還不都是這駙馬的錯! 鳳關河探身過去看她的臉,只看見一臉慘白。 “長公主身子不適?可有傳過太醫?” 他有些緊張。 “我是葵水來了,傳什么太醫?”秦月瑩皺了皺眉,這人怎么像個牛皮糖似的甩不開呢,“你能不能滾出去,屋里不需要你!” 鳳關河嘆了口氣。 “長公主既然不舒服又何必舟車勞頓?不如就按計劃在此呆上七天,等身上好過了再回京?!?/br> “駙馬如今也要置喙本宮了?你也配?”秦月瑩伸出手來欲把被子往上提一些。 鳳關河見機抓住了她的手,冰涼。 “你又發病了是不是?”秦月瑩裹在被子里回身瞪他。 可是手上傳來的溫度正正好,有些讓她貪戀。她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就不動了。 “長公主冷嗎?” 秦月瑩看見駙馬眸子漆黑的望著她,更多難聽的話忽然就說不出口了。 “你松手?!?/br> 她很小聲的呢喃一句。 鳳關河并沒有松手,他長臂一伸就將秦月瑩攔進懷里,把胡亂踢蹬的人兒按得死緊。 “還有哪里冷?臣給長公主捂一捂?!?/br> 秦月瑩的耳邊酥酥麻麻。 她咬著牙:“放開我!等我不疼了你就等著受死吧!” 鳳關河輕笑。她昨夜不也說今天就把他砍了?被他伺候舒服了,轉頭就忘了。 他的大手隔著被子在她肚子那處揉了揉:“是這里?肚子疼?” 懷里的小人兒忽然就不說話了。 過了很久她才推著他的手道:“嗯嗯嗯,再往下點!” 當那只大手摸對了位置,秦月瑩舒坦的像四經八脈都被打通了。 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這么舒服的湯婆子嗎? 秦月瑩的臉紅紅的,眼中也溢著水光,她恨不得自己變成小小的一團,十二個時辰躺在那只大手上。 “駙馬……”小手捂在那只大手上,她低聲喚著,“你……你把手伸進去給我捂著,好不好?” 鳳關河乖乖的照做,肌膚相貼的那一瞬,兩個人的身體都顫了顫。 “舒服了?”鳳關河的聲音暗啞。 秦月瑩點點頭,扒拉過鳳關河的一條臂膀當枕頭,她心滿意足的想著,她這個駙馬本該就是給她用的,沒什么好客氣。 既然是她用的,自然全身上下都是她的。 她整個人被鳳關河圈在懷里,像裹著一只巨型湯婆子,暖洋洋的永遠不會冷,也不會擔心漏掉。 秦月瑩昏昏欲睡。 “我不喊你,你不準亂動,知不知道?”秦月瑩推推他。 鳳關河從善如流的嗯了一聲,畢竟他從前都是打地鋪的。 他知道秦月瑩將睡不睡的時候最好說話,于是趁機跟她咬耳朵:“長公主不妨留在莊子上,我后面都陪你,再不會出事了,如何?” “你和皇上一起算計我,沒發落你就不錯了?!鼻卦卢撋袂榫霊?。 鳳關河嘴里有些苦。 “這已經是犧牲最少的一個法子了,長公主?!?/br> 秦月瑩一時沒有說話。 正當鳳關河以為她睡了的時候,又聽得她道:“你告訴我,這次是哪家這么倒霉?” 輪到鳳關河不說話了。 秦月瑩冷笑:“哼,都是一丘之貉?!?/br> 話雖這樣說,她也沒推開他。 她已經放權許多年,只是有些好奇,知不知道又有什么所謂? 鳳關河又是嘆息一聲:“不讓長公主回去,其實是因為這段時間京中血煞氣重,唯恐沖撞了長公主?!?/br> “留下來吧,好不好?” 秦月瑩其實很不想留。 她月信都來了,不能讓駙馬幫她舔屄,那成日留在這兒對著他那張臉又有什么意思? 不過身后的人一直拿腦袋蹭她的脖子,像小狗一樣,蹭得她好癢。 臨睡之際,她就迷迷糊糊的點頭了。 === 秦月瑩醒來的時候氣惱極了。 她居然和這個下賤的駙馬同床共枕了。 她是讓他抱著自己睡,可沒允他也能睡! 她本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乖的駙馬的。 儀蘭姑姑卻告訴她,駙馬昨夜審訊一宿沒闔眼,清晨還自己去領了五十軍棍,理由是護衛不利。 秦月瑩覺得沒理。護衛不利也輪不到他,指不定那些刺客就是來殺他的。 可是這樣一來,她罰駙馬不是更沒理了? 她看著床上睡的一臉死相,背后里衣又沁著血的男人,只得把教訓他的心思歇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