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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漂亮男孩(NP/強制愛)在線閱讀 - 被校草和狐朋狗友強暴

被校草和狐朋狗友強暴

    當漂亮、白凈和貧窮搭配在一起時,無論男孩女孩都會處于一種小兒挾金銀過鬧市、極其危險而不能自控的狀態。

    金淮被輪jian了,輪jian他的是校草梁選和他的狐朋狗友尹追。

    金淮生的實在太白凈又秀氣了,這種漂亮沒有攻擊性,沒有男人硬朗的線條、蓬勃的胸膛和強勁有力的拳頭,讓他看起來太容易掌控,就像幼崽一樣可以輕而易舉被抓在掌心玩弄。

    可他知道,他是個男人,不能落淚和抱怨,誰也不會保護他。

    他記得被輪jian的那天中午好像下雨了,天壓得極低灰蒙蒙的,雨水噼啪的打在地上形成渦流,就像他的頭旋單調又沉悶。

    到了下午放學時已經放晴,天邊一片霞光,照在他的后背上,散發出類似菩薩般的絨光。

    忽然“砰”的一聲他就失去了意識,醒來時周邊是破敗的工廠,上面蒙上一層塵土,角落幾臺破舊的機床。

    再醒來時他看到梁選,他其實是欣喜的,因為他真誠、虔誠和沉默的喜歡著這個同班男生的。

    “唉他還真是喜歡你啊,看來不是謠言,看你時倆眼珠子都放光?!迸赃叺娜耸且?,梁選的朋友,他是其他學校的來找過梁選幾次,梁選身邊的同性異性甚至都會成為女生口中的對象。

    “長得倒是細皮嫩rou,就是不知道耐不耐cao?!币啡烁唏R大的摩挲著下頜。

    “行了吧,毛病真多,cao男的可不犯法,你忘了上次的教訓了啊, 要不是小閔他爺爺出面,你還不是早進去吃牢飯了啊?!绷哼x居高臨下的站在金淮面前,眼睛審視著他。

    金淮一愣,似乎沒有料到梁選會說出這么下流的話。

    “真他媽的晦氣,你哪壺不開提哪壺???”尹追啐道,半蹲下來打量金淮,金淮被他看得心里發毛,腿腳踉蹌著就要爬起來,卻被尹追用力按回去。

    “跑什么???讓小爺嘗嘗你,新花樣呢,小爺還沒cao過男人呢,梁選說他們班有個比女孩白嫩的男孩,我心想能有多正點啊,沒想到一看確實不錯哈,比店里的小sao貨還正?!币穱K嘖稱奇,沖著梁選擠眉弄眼。

    “要上趕緊上,怎么話這么多?!绷哼x退后幾步,一幅看戲的狀態。

    “你真舍得讓我開這個苞?那我可不客氣了???”尹追一把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粗長的性器,隨手擼動了幾下。

    梁選頷首,冷靜的站在遠處。

    金淮冷汗流了一背,眼見他們三言兩語就把自己決定了,他向后退,一把摳起地上的水泥灰揚向尹追就要跑。

    卻被尹追罵了句后從后抱住,那仿佛是鋼筋一樣牢牢將金淮拖到了機器的臺面上,他的頭被按在上面,褲子突然被剝了下來,露出兩半渾圓的屁股。

    尹追忽然試探得揉了一把,瞪大眼睛看向梁選:“不錯啊,又翹又彈?!?/br>
    他扶著自己的性器就要往小孔插,干澀的洞口擠得他擦牙咧嘴的。

    “不行啊,太緊了,給小爺潤滑下?!币菲策^金淮的頭捏住他的下頜,使勁往里一捅。

    金淮頓時感覺腥臊又粘膩,異物的存在感讓他想要干嘔,卻被死死的扣住下巴,涎液從他的嘴角流下來,紫紅的性器在紅潤的嘴唇里進進出出,一派色情。

    尹追爽的想大叫,他得意地看向梁選,卻發現梁選神情有些不對勁:“怎么,你看硬了啊,等我上完你再來?!?/br>
    尹追從金淮嘴里拔出來扶住他的屁股慢慢擠了進去,除去開頭的干澀,越往后越濕熱,那種潮濕溫暖包裹著尹追的性器,通過青筋和guitou傳到他的神經,讓他為之一震。

    金淮痛得悶哼了一聲,他抓著機器架子的手幾乎變形,仿佛有人在硬生生的扒開他的后面,撕扯又拉鋸著。

    尹追抽插了幾下后就爽射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梁選出現在了身后,他拉開了褲鏈,露出比尹追粗一圈的東西,他撥開尹追:“行了吧,讓我來吧,你這快了點?!?/br>
    “艸,怎么會這樣?難道是我平時縱欲過度?”尹追不敢相信的拔出來。

    金淮剛松了口氣,就被一個更粗更長的東西的毫不留情的抵了進來,梁選扶著他的腰頂弄聳動,那東西橫沖直撞毫無章法,仿佛毫無經驗的莽撞,炙熱的氣息灼燒在金淮的腰部,他痛得抖動了下,連帶著rouxue跟著收縮。

    “呃...”梁選被夾得差點射了,他擰了下金淮的rutou,讓金淮痛得不禁蜷縮顫動。

    梁選的性器像刀刃一樣無情的切割著金淮,金淮被干的幾乎神志不清,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覺到一股激蕩的熱流再次射進了他的體內,渾濁的液體從他的洞口流出。

    冰涼的風從打開的工廠外吹來,激在他裸露的身體上,他癱坐了地上。

    .

    金淮那天忘記了自己怎么回去的,只記得走路時股間的澀痛和粘稠,那種羞恥的疼痛仿佛楔子釘在他的身上。

    “回來怎么這么晚啊,我都忙不過來,還不過來幫忙,在那磨蹭什么呢?”金媽揉著手里的面團,頭也不抬的訓斥他,金媽是個單身母親,自己撐著一家小餐館供金淮上著私立高中。

    金淮低下頭,削瘦的后背繃得筆直,仿佛風中的一棵小樹,他揪著褲邊說:“媽,我不想上了...”學校里的人都欺負我。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mama這么辛苦都是為了”金媽把面團一摔,還沒說完就被金淮打斷了。

    他耷拉著頭:“算了,沒事?!?/br>
    金媽胸膛起伏,雙目圓睜的看著金淮,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班里舉行了學習一對一幫扶政策,老師讓學習差的自行去找優秀學生商量,下課后金淮像個鵪鶉一樣縮在角落里看導數,他就不明白為什么這么復雜,仿佛每次出題都在換花樣。

    嘰嘰喳喳的聲音吵到了金淮,他看向遠處,梁選身邊圍著幾個女生,他端正的坐著抬起頭溫柔又客氣的說:“不行的,你們是女生,這樣老師會多想的,你們還是找別人輔導吧?!?/br>
    梁選永遠是那副斯文的姿態,深藍的校服被他穿在身上,仿佛肩膀的弧度都是文雅又別致的,白皙的脖頸隱沒在衣領內,給人的感覺就像指尖溜走的海風和遠處蔚藍的海平線,清爽又遙遠。

    金淮吞咽了下唾沫,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他的第六感從來都很準,小時候買彩票還鬼使神差的中過兩千塊。

    “金淮,有人幫你輔導數學嗎?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來幫你吧?!绷哼x‘友好’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金淮頓時如遭雷擊,身體條件反射般向墻側一縮,他捏緊手里的水筆,深呼吸了一下后吐出:“嫌棄?!?/br>
    剛才那幾個女生面面相覷:“......”

    就連班里的男生也都似乎嗅到了尷尬的氣息看向這邊。

    梁選‘呵’的笑聲從嗓中呼出來,在外人聽來就像尷尬后的訕訕,金淮聽后后背卻拂起一層雞皮疙瘩。

    “你們干什么呢,還不回座位,哦,金淮你和梁選幫扶計劃定好了是嗎?”班主任從外面走過來,看到平時不善言語數學倒數的金淮和每次140+的梁選在一塊,下意識的說。

    “我...”金淮剛想站起來解釋就被梁選拍了下肩膀,那其中蘊含了一種四兩撥千斤的力道讓他定在座位上。

    “老師,我想著在出國前幫下班里的同學,我想幫助金淮,雖然他不愛說話,但是我覺得他很有潛力?!绷哼x沖著老師燦然一笑。

    “行啊,既然你愿意,金淮同學你可要好好謝謝梁選同學?!卑嘀魅巫呱现v臺上課。

    今天金淮放了學就像地震似的逃出去,其實他每次放學時都很慢,慢到門衛總問他:“你是不是在值日啊?這么晚才走?!?/br>
    但等飛奔到了自行車棚子金淮卻看到自己的車胎萎了,他蹲下查看,腦門的太陽xue突突的跳。

    “今天不是說好了一起學習嗎?想早早回家啊?!绷哼x幽幽的聲音從他頭頂上方傳來,他揣著兜逆著光,高大的體型擋住天際遙遙晚霞,橘黃和淡紅都化為黑色陰影。

    他們沒有去教室、辦公室或者餐廳,而是散發著腥臊氣味的男廁所。

    梁選卸下他的書包扔進隔間沒沖的坑里,惡劣的按下沖水按鈕,金淮一愣:“不要!——”水和糞便澆在書包上,金淮瞪大了眼睛。

    “一個破書包而已,也值得你那么在乎?!绷哼x拽著他的胳膊進了另個隔間,那是個地方較大的馬桶間。

    金淮死死地盯著梁選,兩只眼睛要吃人似的,眼眶卻又勾出一圈輪廓,說不清道不明,像要防住雨水和海潮的堤。

    梁選把他抵在墻上,修長白皙的手指跳躍流連在金淮的臉上,就像在評估文物的專家,多情卻又像可以隨時無情說出贗品二字。

    “皮膚很軟?!绷哼x說出口后眼中便燃起兩簇火苗,他忽然莫名仰起頭,露出漂亮的喉結,像一個變態、陶醉的小提琴家和詩人一樣回味著品琢著什么。

    金淮見機一把推開他就要擰開反鎖,卻被手揪住頭發撞在門板上,他頓時腦子一懵。

    梁選掐著他的脖子,大手和纖細瘦弱的脖頸形成鮮明對比,就像抓著一捧花莖那樣輕松,他慢條斯理的撥下金淮的校服、長袖和褲子,露出半個渾圓白潤的屁股。

    “我沒有得罪過你,為什么你要這么欺負人?”金淮嗚咽晦澀的悶腔從喉嚨里吐出來,在梁選的手中,他像被擒住脖子的大鵝,又像餐館里被擺上桌子的熟rou任人宰割。

    “我沒有在欺負你啊,我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而已?!绷哼x拍了下又抓揉了他柔軟的屁股,q彈的仿佛會在手心里彈跳和晃動。

    “有沒有同學在里面啊,我進來了???”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保潔在男廁所門外喊,現在學生都放學了,基本這個時間點打掃。

    金淮呼吸一滯,門上的冰冷仿佛從毛孔滲進神經瞬間‘biu’的繃直。

    “怎么樣,想不想別人聽到我cao你?”梁選托著他的屁股,生生的把他推搡、擠壓在門上,熾熱的呼吸蟲子似的鉆進金淮的耳內。

    “不,我不要?!苯鸹磯褐ぷ觿訌棽坏?,梁選仿佛把他嵌在了門上,下一秒一根粗熱的東西橫沖直撞的抵了過來。

    兇器只進去一個頭,血流在金淮的大腿側,就像鮮艷的紋身。

    梁選狠狠往里一抵,兇器整根擦過重重疊疊的褶皺直達濕熱的腸壁,金淮疼得直冒冷汗,他左手勒住金淮的牙齒,右掌掣住他的喉嚨,讓金淮的脖頸后仰形成一個優美的角度,就像痛苦受刑的犯人。

    “爽不爽?你開心嗎?”梁選向前聳動,一下又一下的刺進去,粗大的兇器在收縮翕張的小孔內抽插摩擦。

    從后看去兩人就像偷情的男女親密的背后擁抱著,梁選的手猶如游蛇般向下蜿蜒摸到金淮粉嫩凸起的rutou、稀疏的體毛和勃起的性器。

    “啊,不要摸那里?!苯鸹丛噲D用手打開,卻被梁選變態、劇烈、快速的擼動。

    “啊...嗚”金淮那處卻像著火一樣燃燒著快感,他不由自主的像蒸熟的蝦子似的弓起了身子“不行...啊啊啊啊?。闭吵淼臐嵋簢姙R到門上,金淮一愣,汗涔涔的臉上泛著潮紅。

    “還說不要,結果也只是個賤貨、sao貨浪貨罷了?!绷哼x冷漠的甩了甩右手,就像洗完手后習慣性的動作。

    粗魯的話從梁選嘴里說出來直白放浪,好像那才是真正的梁選,變態、冷漠而又作惡的人渣,金淮心里沒由來的悲哀,他怎么會曾經對他心懷愛慕。

    “賤貨你在想什么?”梁選扭過金淮的身子,掰過他的臉看到他臉上復雜的神情,那種摻雜著痛苦、失望與厭惡的神情鞭子似的抽在梁選的身上,他忽然睜大眼睛,那里面映著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你怎么,就連你怎么也敢...”這么對我。

    梁選的手掐在金淮的腿上,深陷進去露出白皙擠壓的軟rou,他一把抱起金淮讓他跪在馬桶蓋上,屁股高高聳起,腰部下塌,山坡似的。

    他‘啪’的打了金淮的屁股一掌,白皙柔軟的屁股頓時彈的跳起來,像晃動的果凍。

    “有同學在里面嗎?剛才問你怎么也不出聲音?!北崕е钤箽馑频恼f。

    “疼...好疼,你慢一點啊。"金淮被梁選撞得頭高頻前沖,后又被迅速拉回去,他怕被保潔發現,xiaoxue里痙攣又緊繃,脊背、腰部和屁股也隨著梁選的抽插而簌簌顫動,仿佛極致緊張后的副作用。

    粗長紫紅的rou刃無情的捅進xue內,甚至全根離開時發出輕微‘?!穆曇?,髖骨與屁股激烈的打在一起,發出毫不掩飾的拍rou聲。

    這種聲音保潔不可能沒聽到,她愣了一瞬后快速退出了廁所。

    “她走了,我要開始正式cao你了?!绷哼x歪著頭邪惡的笑了下。

    梁選仿佛有著天生的壞、折磨人的基因,小時候他故意切水果時‘不小心’劃破保姆的手,再淚眼汪汪的和她道歉,就連保姆也沒察覺出這是一個天生的壞種,甚至怪自己讓小少爺碰到水果刀。

    梁選坐在馬桶蓋上,他似乎感覺不到冰冷,雙腿大開,如同一個傲慢的帝王,金淮本來一直掙扎,后來他沒了耐心就給了他一耳光,金淮就乖乖聽話了。

    金淮被他擺成一個屈辱的姿勢,雙臂支撐著地面,就像被掀起后腿的俯臥撐,梁選抬住他的腿,讓金淮濕熱的xiaoxue對著他的兇器。.

    梁選先是慢慢的擠磨、碾壓和抽插,guitou擠入一觸即發,金淮體力不支前半身趴在了地上,涼意碰觸到他的rutou,竟有種奇妙的刺激,電流一下子從頭皮傳至性器,讓他的小兄弟又羞恥的抬起了頭。

    在金淮沉浸在這種冰火兩重天時,梁選突然暴躁的猛插猛頂,兇器像是有生命似的恨不得全部擠進去,兩腿間的抽插與拉抻讓金淮不停摩擦地面,后xue在頂到某處時生出怪異的刺激,后腰也開始抖動。

    金淮的小兄弟分泌出白色的黏液,在地面拉出一道長痕。

    “校長,就是這里,這里有人在偷吃禁果?!北嵉穆曇艉图婍车哪_步聲疊在一起從遠處傳來。

    “有人,梁選,有人來了,放開我...”金淮就像溺水的貓生出大力掙扎,梁選的性器呲溜一下子滑了出去。

    梁選毫不在意的按住他,直接從馬桶上下來騎在他的身上,性器一下下從上至下的穿刺、移動在白皙的股間,金淮的掙扎讓他更加煩躁,性器粗暴的就進入又離開,翻出rou糜的花和濁液。

    越來越近的腳步讓金淮一顆心從胸腔里幾乎跳出來,地面的冰涼、身后的抽插和怕被發現的害怕糅雜在一起,形成了更新的刺激。

    “啊..我...不行,不要了..”金淮猝不及防的射了,腦中不合時宜的炸開煙花,讓他像一條軟魚癱在日光下。

    梁選抓著金淮的頭發,就像抻著韁繩,腰部上下起伏暴cao著金淮,最終一激熱流射在金淮體內。

    “你們在做什么???”校長段明輝拿著鑰匙擰開看到廁所里的兩人后,滿眼震驚不由倒退,一幅遭受災難沖擊的樣子。

    廁所里的梁選早在開門前就穿好了褲子,淡然自若的雙腿疊在一起坐在馬桶上,他撣了撣褲腿,試圖撫平上面的褶皺,他那種文雅又貴氣的少爺氣質又回來了。

    而金淮高潮后的余軟讓他有種筋疲力盡的虛脫感,后xue和前面一片粘膩讓他像一塊爛泥一樣粘在地上,發紅的臀部、腰間的指痕和洇濕的碎發都映入了校長眼里,那一刻他羞恥又忐忑的恨不得埋在瓷磚里面。

    “梁選同學,你這是...”梁家是這所私立的股東,段明輝自然認得梁選,但不認識無名小輩金淮。

    “沒什么,就是你看到的這樣,去告訴我爸吧,他不是一直讓你好好盯著我嗎?”梁選殘忍的笑了下,故意給金淮提起褲子又順手捏了下他的屁股。

    段明輝面色一變:“你...”

    “走了?!辈恢懒哼x是在對誰說,那種輕松愉悅又帶著挑釁的語氣。

    .

    梁選的出國日期忽然就提前了,伴隨著金淮的被退學。

    “你怎么回事?學校為什么會開除你?”金媽一把扯下圍裙怒氣沖沖的,要去學校討個說法。

    金淮坐在椅子上,微微佝僂著腰失魂落魄如夢初醒似的上前拽住金媽,囁嚅的說:“我...我和同學打架了?!?/br>
    雖然都是下學,卻和主動退學完全不同滋味,學校里傳開風言風語繪聲繪色,說金淮居然是個隱藏的母0上趕著抱梁選大腿,說兩個人在廁所發出的動靜連走廊都能聽見,還有的甚至說金淮和校長有一腿早被校長上過了,不然家里這么窮怎么上的學。

    “你怎么這么牛啊,還和同學打架,你和誰打架了?咱們去給人家道歉!”金媽沖動的給了金淮一耳光。

    “...我不去,退學就退學了,我本來也不想上了?!苯鸹疵蛑?,下頜線緊繃著,讓他看起來尤為倔強。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mama的錢白交了嗎,怎么說什么你這孩子都聽不進去,那早知道你就應該從小就別上了,浪費的什么錢!”金媽大罵。

    在被梁選強jian、校長和保潔發現時,金淮都沒有落淚,卻在面對親人時覺得委屈至極有口難開,這種不被理解、體諒和關愛的言語像刀戟一樣戳他的心,像酸醋一樣五味雜陳,仿佛就要發出咕咕的氣泡。

    金淮嘴唇微微顫抖,喉嚨里的氣泡升起又落下,他靜默一瞬最終爆發。

    他大喊道:“我本來就不想上學,是你非要讓我上的,我討厭私立的學校,討厭里面的同學和老師,討厭里面所有人!——”因為他們都欺負我,欺負我悶,欺負我學習不好,欺負我家里窮。

    金媽眼睛都瞪直了,氣的說不出話來,胸膛迅速起伏:“你,你給我滾,我真是白生了你!跟你爸一樣沒良心的玩意!”

    金淮眼底一片濕熱,轉身跑出去那一刻眼淚潸然落下。

    金淮的書本被收在紙箱里,椅子上一個麻袋收緊口,里面赫然是廁所的書包,氣味從纖維袋里傳出來,看不下去的同學拉著他的椅子丟到走廊角落。

    金淮離開家后發現身上還有二百多塊錢,他坐在路邊從漆黑看到青白天際和遙遙日出,最終他咬了咬牙坐上了去首都的客車。

    客車里坐墊上有不明的污漬,角落里還有煙頭,但好在不用身份證給錢湊夠人就走,金淮畏手畏腳的做好后最后再看一眼他的故鄉,‘對不起了mama,等我掙了錢也許你就不用再為錢而cao勞了?!?/br>
    金淮沒有帶身份證出來還沒學歷,很多地方都拒絕錄用他,最后他自降薪資才被一家理發店招了當學徒,裝潢精美的理發店仿佛處處在反著波凌的微光。

    來這里的非富即貴,穿著他叫不出口名的牌子,但是他會根據店長和其他人的眼睛判斷,有時發光,有時輕蔑又輕佻。

    “唉呀,閔大少爺什么風把您吹來了啊,是想剪個什么發型???”安格斯連忙上前熱情的招呼。

    安格斯是店里的金牌tony,金淮聽其他的學徒說他就是一大山里來的早熟鴨子,非得裝的人五人六的起個英文名,還是安格斯,一板一眼說時讓人一下想起快餐店里的牛rou,貽笑大方而不自知。

    有錢人來的時候學徒基本是上不了手的,金淮在旁邊觀摩安格斯是怎么和人打交道的,他小心翼翼的抬起眉眼看安格斯的諂媚,閔少爺的冷漠和驕傲,居然沒有產生尷尬的氣氛,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看著來吧,我今天要去參加個聚會?!北话哺袼狗Q作閔少的人生的極好,身材勁瘦,隔著衣服似乎都能感受那賁張、飽滿和炙熱的胸肌,只是眉眼極冷,目光淡淡如瓦上霜,話不張狂卻含矜貴,雖年歲不大卻一幅長期居于高位受人敬重的樣子,讓人不敢懈怠。

    “行,我這就給您洗頭?!卑哺袼剐︻伻缁?。

    其他學徒和金淮縮在角落咬耳朵,“你看tony安屁股都扭到天上去了,人家都不帶看他一眼的,聽說之前他是老板的情人,都沒見他對老板這么熱情過,老板要是看了得氣死哈哈哈哈哈?!?/br>
    金淮被他們說的有點好奇:“那他是誰啊,這么有...派頭?”

    “唔...他好像叫閔元容,他爸是區局長?!币粋€老學徒想了半晌后,謹慎的比了個‘公安’的口型。

    “臥槽,那咱們豈不是被人家盯上了老巢,會不會把咱們給掃了呀?”一個比金淮來的稍微久一些的學徒驚嘆道。

    金淮聽不懂他在說什么,正想多問一嘴,就聽到閔少極冷淡的聲音從洗頭池那里傳來——

    “你是不想要你的這雙手了是嗎?”閔元容躺著時突然睜開眼睛,目光如利刃出鞘泛著波凌的寒光,他的額頭、太陽xue和深邃的眼廓邊緣沾染了潔白的泡沫,顯然是安格斯手在不安分的游走撩撥。

    “閔少,我...”安格斯一瞬間慌亂后又快速恢復,嬌笑著正要解釋。

    “你,過來給我洗?!遍h元容微側身體,眼神一凜,不客氣的指向縮在角落里的金淮。

    “閔少,他是新來的,笨手笨腳的什么都不會...”安格斯放低姿態吳儂軟語道。

    金淮一時成為眾矢之的,變成呆鵝。

    “聽不懂我說話嗎?”閔元容不耐煩地閉上了眼,周遭散發著‘雪崩’的風雨欲來。

    “過來!好好給閔少按摩洗頭?!卑哺袼寡劬π〉端频呢嘣诮鸹瓷砩?。

    “哦,好?!?/br>
    美貌有時存在不自知的沖擊力,金淮俯身看著閔元容立體棱角的臉有些局促,小心翼翼的穿過他的頭發,把多余的泡沫沖洗掉,一頓cao作怯如鼠。

    終于洗完剪完了,閔元容冷淡的從錢包里抽出一沓票子扔在桌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金淮的日子更加不好過了,安格斯總找他的茬,其他學徒給他支招讓他買奢侈品送給tony安。

    金淮哪里有錢,道歉精髓只學一二,帶著干巴巴無力的嘴就去了。

    “你這是在干嘛?說的好像我小肚雞腸刻薄你似的?!卑哺袼棺诙堑霓k公室里翹著腿。

    “...對不起,安哥?!苯鸹赐炔⒃谝黄?,眼睛盯著地面,小學生認錯似的。

    安格斯眼珠一轉,拿腔作派的清了清嗓子說:“這樣吧,你替安哥去跑個活,安哥以后就讓你在這轉正?!?/br>
    “做什么?”金淮心里不情愿,卻不想被繼續穿小鞋。

    “晚上八點,長雅居406房有個客人要洗頭按摩,是個非常重要的人物,你可不要懈怠了?!卑哺袼拐酒饋砩酚衅涫碌呐牧伺慕鸹吹募绨?。

    “為什么要去那里洗頭?”金淮下意識問,他直覺不對,但以他的認知想不出更多,平時也有客戶會點上門服務,會多給上門費。

    “讓你去就去,這就是你道歉的誠心嗎?”安格斯大聲喝道。

    當人提出質疑被大聲回擊時總會有種愧疚、反省自己的微妙心理,俗稱pua。

    金淮不懂這些,只是就像探出洞口的幼崽瞬間又被嚇了回去,雖然他學習不好,卻對老師言聽計從,這種服從現在轉變對上司。

    金淮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其他學徒八卦的想知道安格斯的神情,金淮就把事情說了出來,他們突然就噤了聲,臉上露出復雜面面相覷的神情。

    金淮當晚去了就傻眼了,那是個富麗堂皇有格調的KTV,燈閃的他頭暈,前臺小姐友好的問他去哪里,金淮一說就被帶去了406。

    從406門外金淮就聽到里面的人唱歌跑調之離奇,隨即一片掌聲和喝彩,他緊張的敲了下門,白皙的下頜繃的緊緊的,像彎月、像弓弦。

    “進來吧?!崩锩嬉粋€中年人說。

    金淮輕輕擰動門把手幾乎同手同腳的進去,他大氣都不敢呵一下,只敢看著下面的一小塊地面。

    “呦,來了個小的,小安怎么沒來???”坐在中間的中年人眉慈目善,沖金淮招了招手。

    “我...安哥說叫我來給您洗頭?!苯鸹匆活w心幾乎從嗓子眼跳出來。

    “哦洗頭啊,洗頭好啊,快坐下,你太緊張了,喬弟,你們店里的小朋友都像他這樣可愛嗎?”中年人笑著,最后一句話沖著剛唱完歌的中年人說的,那種語氣就像在逗弄小動物。

    唱完歌的中年人正是理發店的老板喬波,他身材略微發福,好在頭發尚存幾許:“許哥,這應該是店里新來的?!?/br>
    許杰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大手安撫的摸了下金淮的脊背。

    金淮的脊背本來繃的筆直,此時更如受驚之鳥,那種撫摸讓他想到尹追和梁選,心生慌張。

    “想什么時候給我們洗頭啊,小安說給你了嗎?”

    “我...不知道,我恐怕洗的不好,我還是找店里的金牌師傅給您洗吧?!苯鸹雌炔患按南胩与x這個地方,這種氛圍和凝視讓他慌亂。

    他站起來踉蹌著就要走,許杰從后一抻就把他抱在了腿上,金淮如遭雷劈瞬間什么都懂了,他像觸電似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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