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聽話的狗不會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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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祁言季是正常人,那么A國精神科的患者將有一半被釋放。 他的性格古怪而陰霾,沒有人猜得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他的下一步會是怎樣的舉動。 就連在H國的戰場之上,祁言季的一切舉動,都無理可循,用他曾經最親近的副官的話說:祁將軍年輕的臉上總是帶著笑意,說些我不能理解的事情。但是只要照著他說的去做,那么戰線就會不斷向前推進。 的記者對祁言季做過采訪,在他的報道里這樣寫道:祁言季將軍有著與生俱來的將領才能,他的一生注定不凡。 祁言季對人們的評論無動于衷,他自己有時候也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也許從父母親去世的那一刻開始,他就不再是屬于自己的祁言季,而是屬于A國的祁將軍。 祁言季關閉手里的通訊儀,那是王室專門配發的聯絡手段,就在剛才通知他在半小時后將有一場線上會議。 剛用過晚餐的祁言季有些頭疼,他不禁懷念起當時在戰場上沒有繁雜公務的日子。 祁言季看著女傭收拾掉面前的餐具,突然想到了易黎。 “李叔,小家伙怎么樣了?!?/br> “我這就將他的實時生命數據傳給您?!?/br> 管家拿起平板剛準備傳輸數據,被祁言季一手按住。 “他不是按照我的命令被埋了嗎?”祁言季拿過平板面無表情的將上面關于易黎的數據進行了加密處理。 “經過冷凍,已經將身體打碎掩埋了?!?/br> 祁言季點點頭將平板還給管家,起身去了會議室。 曾經在與H國交戰時,線上會議都是由祁言季發起主導進行戰況匯報,如今無事可報的狀況讓他頗感無聊。 在百無聊賴的例行會議結束之后,國王直屬的參政官里亞單獨接入祁言季的線路之中。 會議桌周圍的人像投射關閉,單剩下里亞的全息影像還留在祁言季的對面。 “祁將軍,剛回國不久,和平的日子還習慣嗎?” 祁言季的食指緩慢的叩擊桌面,等著對方接下來的話。 “那我們就省去多余的問候,單刀直入的講。祁將軍,我國國內存在著H國的內線,不知道您有沒有見到?”里亞不緊不慢的說著。 “沒有?!?/br> 會議室短暫的安靜了幾秒,里亞又繼續說了下去。 “祁將軍,我方最近跟蹤了一位可能作為內線的敵軍,最后線索消失在一場拍賣會上,當時您也出席了這場拍賣會,不知道您是否有留意...” “你是想說H國的少校對嗎,他在拷問時被X5系列的電磁槍誤傷,已經做掩埋處理了?!逼钛约緩难g掏出那把電磁槍放在桌面,展示給里亞看。 “那真是再好不過,接來下的后續文件需要將軍處理,這邊將會做交接,傳給您的郵箱當中?!崩飦喴贿呎f一邊著手進行文件的傳輸。 “不過,參政部居然任由聯邦軍的軍官出現在民間的黑市流通上,里亞部長,你所謂的內線,可能就存在于你手下的參政部?!?/br> 里亞的手頓了頓,為掩飾失態,他收回手臂交叉端坐于桌前。 “祁將軍的建議我一定多加留意,畢竟對于聯邦軍的了解,我遠沒有您的學識與見解?!?/br> 祁言季眉毛上揚,在他眼里由幾縷光束聚集而成的里亞,已經像是光線般可以被輕易曲折。 “在聯邦軍方面我或許更熟悉一些,但是內務手續這方便我還非常陌生。對于聯邦軍易上校的死亡上報,還是拜托給里亞部長更加妥當,您才是這方面的專家?!?/br> 里亞維持著臉上有些僵硬的笑容,不禁握緊了拳頭。 “祁將軍事務繁雜,這點小事我愿意為您代勞。那之后便不打擾了?!崩飦喆掖业那袛噙B線,他一個字都不想與祁言季多講。 隨后,里亞在通訊器上給祁言季發送消息,半身像被投射在祁言季的面前,這次不是實時,而是錄制好的視頻信息。 “麻煩祁將軍在三日內將X5系列電磁槍遞交審查,以便文件完善?!?/br> 祁言季回復:一億買下聯邦軍內線屬國防行動,希望里亞轉述給國防部予以報銷。以及X5系列屬于祁家的軍工產品,單把售價兩萬元,看在君主的面子上給里亞部長打個對折,只需要一萬,非常優惠。 把這條信息發出去后,祁言季想象著里亞收到消息后的表情,心情愉悅。 他沒想到易黎能帶給他的樂趣遠不止他本人那么簡單。 他決定去看看易黎。 易黎被管家安排在離祁言季房間不遠的客房之中,傷口經過再生處理后做了包扎。 易黎逐漸從昏迷中恢復過來,但是不知道是因為受傷還是有人動了手腳的緣故,腦袋昏昏沉沉,提不起精神。 “作為第一個見識到X5系列的電磁槍的H國軍官,回國可沒那么容易了?!?/br> 易黎感覺到床一側的下陷,祁言季自然的坐到了自己身邊。 “原本你也不打算放我回去?!币桌枳员┳詶壍亩⒅旎ò?。 祁言季掀開被子查看易黎的傷口,繃帶下傷口的位置有一片暗紅的血跡緩慢的擴散。 那是易黎剛醒時弄的,他想要掙脫手腳上讓他動彈不得的束縛時,傷口撕裂。 “如果能乖乖聽話,讓你回去也不是不行?!逼钛约静痖_繃帶,用食指在傷口附近按壓,一時間更多的血涌了出來,浸透了白色的床單。 易黎輕輕吸了口涼氣,他忍著疼痛問祁言季:“祁將軍打算叛國嗎?” 祁言季對挑釁無動于衷,他從一旁拿出醫療包中的抑菌噴霧為易黎處理傷口:“左臂神經受損,以后盡量不要拿槍?!?/br> 易黎愣了幾秒,側過頭去看祁言季。 如此近距離下,易黎發覺祁言季和照片上相差太多。比起聳人聽聞的A國將軍,祁言季臉上還帶著少年所獨有的干凈氣息。 從易黎的角度看去,祁言季額前的碎發垂下,落在眉眼前。纖長的睫毛將眼底的情緒切碎隱藏,看不出波瀾。 在易黎眼里的祁言季怎么看都是富家少爺的模樣,易黎此刻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怨恨的情緒,怨恨A國為什么要將這個孩子推上戰場,也怨恨就是這樣的一個孩子讓自己的國家落敗。 “你究竟想要什么?” “乖乖當好我的狗?!逼钛约拘χ焓?,將易黎被汗水浸濕的頭發別在耳后。 “?”易黎剛才的復雜情緒被憤怒沖的煙消云散,要是沒有被拴在床上,就算他現在身體殘疾,也要身殘志堅的沖上去給這個瘋子兩拳。 很快,易黎就冷靜下來,他同樣溫和的笑著,對著祁言季低聲道 “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