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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之下,金陵城大半的老鼠都中咒發瘋,沖出去咬人拼命,被官兵一陣狠撲,撲殺無數,余者也大多著了鬼魂的毒手。而金陵附近百姓亦是談鼠色變,見鼠生怒,定要殺之而后快。此后金陵城多年未見有老鼠,為此省下了不少糧食,倒也是意外之四海了。 周皇后嘆息一聲,又問了這次鼠患的善后事宜,溫言撫慰了李小民一陣,沒什么可說的了,只是歉然看著李小民,美目中煙波流動,帶著渴求之色,顯然這些天沒有和李小民云雨,對她來說,也是一個很大的折磨。 李小民倒還好些,除了她,宮中還有秦貴妃、真平公主、長平公主、以及其他許多皇妃可供發泄,可是周皇后卻再找不到他這般稱心如意的人,被女兒纏在身邊,苦不堪言。 李小民心中暗嘆:“看來女兒不孝順了,就是倒霉??;你看這個小女孩,才多大,就不孝順母親,害她母親欲求不滿,實在是太不孝順了!” 他心中正在大義凜然的想著,那個不孝的小女孩卻扯住他的袖子,微笑道:“中書令大人,你也稟告完了,我們出去吧?” 李小民一怔,只得站起來告辭,看著周皇后幽怨的眼神,怏怏的跟著安平公主往外走,在小樹林里站住腳步,隨意在周圍布下禁制,看著安平公主嬌俏純潔的臉龐,呼吸不由微微粗重,目光也變得期待起來。 安平公主的臉龐也微微潤紅,恨恨的瞪著他,咬牙道:“色太監,整天就不想好事!” 幫李小民做了這么多次,根據李小民的反應,她也些微猜到一些,這些天纏著母親,也是生怕母親被這色太監欺負了,說起來倒是她一番孝順之意,只可惜無人了解她一番苦心。 為了母親不受人欺,安平公主深吸一口氣,把手伸到李小民的褲帶上,伸手替他解開了蟒袍上的玉帶,蹲下身子,纖巧玉手,輕車熟路的替他揉搓taonong起來。 李小民呆呆的站在桃花林中,輕輕喘息,感覺著安平公主的小手簡直象魔女之手,在這小魔女的錯弄之下,便是百煉精鋼也要化為繞指柔,不多時,便再也忍耐不住,虎軀一震,狂射而出。 安平公主卻是熟極生巧,知識輕巧巧的向旁一側頭,遍輕松的閃避過了以前必中的一箭,后面接連射來的水箭也都躲了過去。 此時的百煉精鋼,真的已經柔軟萎縮,被安平公主好奇的繞在玉指之上,嬌笑道:“真的好好玩,你是怎么做到的?” 李小民一窒,也不想對這無知女孩多說什么,提起褲子,回身便走,也省得她來踢自己了。 這一次,換成安平公主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緩緩走遠,皺起小鼻子,不滿的道:“不說就不說,有什么了不起!哼,一個太監也這么拽,真是世界變了!” 到了晚上,李小民從秦貴妃床上爬起來,看著旁邊倦極熟睡的美人,想想已經拖延了好幾天,再不去做答應愛欲天女的事,總是不大好,只得把心一橫,暗自咬牙道:“你不仁,我不義,這都是你逼我的!” 為了晚上的行動,李小民預先跑到周皇后寢宮后面,布了好長時間的法陣,一切準備后之后,才又轉回到寢宮前面,象往常一樣,前來稟報政務。 宮女們早就習慣了內宮總管大人乘興而來,敗興而歸,見他又來碰釘子,都不禁暗自好笑,只是畏懼總管大人的威嚴,不敢露出笑容,只是恭敬的請他入內,帶著他一路走向周皇后的臥室。 在那里,果然看到安平公主拉著母親一同吟詩賞畫,見他來了,小臉微微變色,暗自生氣:“這個壞太監到底想要人家用手替他做多少次才會高興?怎么中午來過,晚上又來了?難道他不知道,人家用手替他弄軟,手會累得很酸的嗎?” 李小民進來以后,也不多說廢話,躬身一揖之后,做出正要開言的架勢,忽然一呆,看著周皇后臥室后面的墻壁微微的發怔。 周皇后與安平公主本來習慣了他說的上奏政務的開場白,忽然看他不說,還一副發呆的模樣,都不由奇怪,回頭看向那墻壁,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突然之間,墻上紅光閃爍,象是有一顆寶石在發光一般。 而女這才明白,李小民是看到這塊寶石,才會發呆,都不由好奇。 安平公主終究還是小孩子心性,蹦蹦跳跳的跑過去,伸手去摸那塊紅寶石,驚嘆道:“母后,你看,這里是什么?” 她的手,還未摸到那塊寶石,但見紅光一閃,她窈窕的身影,突然消失在空氣之中,便似從未出現在那里一般。 陡見此景,周皇后不由大驚失色,驚呼一聲,撲過去便要抓住她,卻是什么也抓不到,不由呆呆的抬起頭,向紅寶石看去。 李小民在后面,驚呼道:“不可!” 他叫得稍晚了些,周皇后剛剛聽見,卻忽然覺得一陣強大的拉力自那紅寶石上面傳來,緊接著,她整個身子都似被那紅寶石扯了過去,迅速墮入大片的黑暗之中。 屋里的宮女們見了,都是大驚失色,渾身戰抖不止。 李小民回身看著這些宮女,臉上露出凝重之色,沉聲道:“此事奇異,你們不可亂說!今天你們先下去,自己休息,不許亂說亂動,我去將皇后娘娘救回來!” 身穿蟒袍玉帶的中書令大人昂然立于殿中,說出這番話來,自然有一股奪人氣勢。一眾宮女不敢不從,都跪倒在地,向這位曾經臨幸過自己、奪了自己處女貞cao的總管大人叩頭哀求,只望他真的能將娘娘和公主救回來,讓自己不至于因為丟了娘娘,而被內事房嚴加拷打而死。 李小民點頭答應,昂然走到紅寶石之前,在眾宮女感到敬仰的含淚目光之中,深深吸了一口氣,伸出手去,一把從墻上拽下紅寶石,隨后便見紅光暴射,耀得滿殿宮女,盡都睜不開眼,不由掩面驚呼。 半晌之后,她們才能恢復視力,抬頭向那邊看去,只見一堵空空蕩蕩的墻壁,哪里還有中書令大人和那詭異寶石的影子? 當安平公主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絕色美艷的裸女,高大至極,偏生身材窈窕,渾身上下,妙處畢現,那周身強烈的誘惑之藝,便是同為女子,能量幼小,亦讓她不禁面色微紅,看著那裸女美麗的面龐,暗自咽著口水,一股奇異的沖動,自她心底涌起。 他緩緩站起來,發現自己站在愛欲天女的玉掌之上,不由驚訝,仰頭叫道:“喂,你的誰,這里是什么地方?” 愛欲天女微笑答道:“我的名字叫zuoai欲天女,這個地方,是我所住的地方的上層?!?/br> 正說到這里,忽見身邊影子一閃,隨即便見周皇后出現在愛欲天女的另一只手掌上,滿臉驚慌,與那與那看著這邊的安平公主,伸手要來拉她,卻是遠得夠不到,只能大聲驚問:“安平,你沒有事吧?” 安平公主搖頭叫道:“我沒有事!母后,你怎么也來了?” 周皇后蹙眉嘆息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你消失,我就過去,一眨眼,便來了此地!” 她抬起頭看著愛欲天女,膽戰心驚,卻聽安平公主大聲叫道:“母后不要害怕,這位jiejie是愛欲天女,我看她沒有什么惡意!” 周皇后強忍心驚,站在玉掌上斂袂為禮,溫言道:“請問姑娘,這是什么地方,我們怎么會到這里來的?” 愛欲天女微笑道:“是我召喚你們來的!” 周皇后驚道:“姑娘召喚我們母女到此,不知有何用意?” 正說話間,忽見身邊又有身影晃動,一個少年身穿蟒袍玉帶,昂然站在她的身邊,正是中書令李小民追趕過來了。 周皇后回頭看見他,心中又喜又怕,忍不住伸出手去,顫抖的握住他的手,顫聲道:“好兄弟,你來了,真是太好了!” 愛欲天女微微一笑,卻按李小民事先說的,裝作不認識他,柔聲道:“你們所看到的,是我的化身;而我的真身,被禁錮在萬丈深淵之下,只有依靠你們的了;里,才能打破這層屏障,讓我的真身脫困而出!所以才將你們召喚來此,請不要生氣?!?/br> 李小民正色拱手,沉聲道:“這位姑娘,不知要我們做些什么,才可救你真身出來?若是一般之事,下官一人便可,請將我邦皇后與安平公主放回,姑娘但有差遣,下官一身承擔!” 此言一出,不但周皇后暗自感動,便是另一只手手掌上的安平公主也不由訝然,暗道:“這個壞太監,倒夠忠心,好象也不是那么壞了!” 愛欲天女搖頭微笑,嘆息道:“若是你一個人能做到,也就不要召喚這么多人來了?!?/br> 李小民臉上微微變色,拱手道:“依姑娘之意,我應該做些什么?” 愛欲天女微笑著,目光向兩女掃來掃去,柔聲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你和這兩位女子靈欲交歡,讓我能感受到你們的愛欲,我便能增強法力,直到恢復原來的力量,沖破禁制,再不用被禁錮在深淵之下!” 李小民大驚失色,失聲叫道:“你說什么?” 周皇后也是花容變色,嬌叱道:“豈有此理!吾乃一國母后,豈能與臣下行此茍且之事?何況他本是太監之身,如何能做得事?” 李小民聽得自尊心大受刺激,心中怒道:“誰說我是太監之體,跟你做了那么多次,你還當我是太監,難道我讓你快活的東西是我自己偷偷在家里用木頭雕刻出來的不成?” 正要大聲辯解,強烈要求還自己一個清白,卻被周皇后握住手掌,回頭看他,滿眼歉然之色,顯然說那話,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讓他心中一軟,也就不再追究她對自己的侮辱了。 愛欲天女淡然微笑,沉聲道:“不管他是什么體,難道我還看不出來么?哪怕他真的是太監,只要我法力一出,自然可以輕松變成真正的男人!” 她的目光,遠與那落在另一只手掌上呆立的安平公主臉上,微笑道:“只有你不反對,看來你是愿意與這位少年交歡了?” 安平公主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么,茫然不語,周皇后卻是大驚,失聲叫道:“不要!姑娘,我求求你,不管怎么樣,一定不要讓她受傷害!” 愛欲天女轉過頭來,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委屈你們兩個了!” 她輕啟朱唇,從檀口之中,吹出一口氣來。 那股氣流,力量甚大,直吹得周皇后東倒西歪,云鬢歪斜,雖然被李小民扶住,卻被那股狂風將帽子吹飛了。 那清新的口氣中,香氣撲鼻,沁人肺腑。周皇后聞在鼻中,忽然感覺一陣強烈的yuhuo,自小腹升起,霎時傳遍周身,讓她整個身體,都不由迅速的熱了起來。 她的臉龐,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美艷絕倫,嬌媚欲滴,忍不住靠在李小民懷中,訝然望著愛欲天女,顫聲道:“你,你剛才是做了什么?” 愛欲天女微微一笑,柔聲道:“也沒有什么,只是激發你們原始的欲望,讓你們可以象你們心里需要的一樣,自由自在的交歡,讓你們原始的欲望,化為強烈的情欲,散發出來,讓我能夠感受得到。這樣的話,我才能回復法力,以期沖破禁錮?!?/br> 周皇后聽得滿臉羞紅,抬頭看著美少年俊俏的面龐,雖然心中渴望著與他交歡時的極度歡樂,可是女兒還在身側,再加上一個居心叵測的巨大美女,讓她不能這樣放松自己,愉快的與李小民交歡,只能顫聲咬牙道:“你,你這樣,不可以……” 站在一旁的李小民卻已經開始了動作,他伸出手臂,緩緩的將周皇后抱在懷中,一雙手,輕柔的放在周皇后的酥胸上,開始隔著華麗莊嚴的乾坤社稷襖,撫摸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的兩座玉峰,看得連一邊的安平公主大驚失色,義憤填膺的尖叫道:“壞太監,你在對我母后做什么?” 這聲尖叫傳過去,卻已經不能勾起那一對沉浸在情愛歡樂中的男女的一絲理智。就在那雙魔手象往常那樣,放在周皇后酥胸上時,她的欲望之火,轟然點燃;而理智之火,迅速熄滅。忍不住抬起頭,鳳目迷離,媚眼如絲的看著俊美少年,渴望的顫抖著紅唇,輕輕的印在李小民的嘴唇上面。 安平公主更是大驚,跳起來尖叫道:“母后,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去親那個壞太監!” 在一邊,愛欲天女卻柔聲笑道:“小meimei,你叫也沒有用的。我剛才施了法術,他們現在都只是按照自己的本能欲望去做,你說什么,他們都聽不見!” 安平公主驚得呆了,站在愛欲天女左手之上,眼睜睜的看著不員處的連一只玉掌上面,那個漂亮的壞太監已經肆無忌憚的親吻著自己母后的紅唇、面頰,從她修長雪白的頸項上親吻下來,輕松的解開了她的衣衫,露出了她白玉山峰般的酥胸,將臉伏在那里,張大口,用力的吮吸著她小時候吃奶的高聳rufang,看得安平公主又恨又妒,忍不住握緊小拳頭尖叫道:“不許吃!那是我的!” 可是不管她怎么申明自己對母親rufang的所有權,李小民還是伏在她的胸前,吃個不停。而母親卻是滿臉嫣紅,微垂雙目,酥胸袒露著,穿著華麗長袍帶著長長衣袖的手臂,緊緊抱住那個壞太監的頭部,將他緊緊按在自己胸前,似乎是很舒服的樣子,讓安平公主訝然憤怒不已。 她呆呆的看著半晌,忽然醒覺,抬起頭來,流著淚哀求道:“好jiejie,求求你,放過我母親吧!再這么下去,她會被那個壞太監欺負死的!” 愛欲天女謙然微笑道:“真對不起,小meimei,一旦這個法術施展開來,我就不能再控制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