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雁雁,叫出來,聽話,叫出來。(H章)
未完全擴張好的后xue仍異常緊致,yinjing試探著抽動了幾下,但實在寸步難行。寧瑱喉結上下滑動數次,在難耐的夾吸感中深喘了口氣。他抽出自己的性器,隨意翻出條領帶,把寧久雁的雙手綁在一起,接著把他翻了個身,擺成腰部下塌臀部高抬的姿勢,露出中間那個小小的粉紅色xue口。 滿滿一瓶潤滑劑被倒在了寧久雁屁股上,濕滑的油脂一路蜿蜒而下,順著股溝流到xue口處。寧瑱抹了一把涂在自己的yinjing上,隨手擼了幾下,掐住他的腰肢就著這股滑膩再次插了進去,不停地向內推進,接著大力cao弄起來。又將手繞到寧久雁的身前,去擼他伏在腿間的性器,動作很粗魯,但在前后夾擊下,性器依然抬了頭,隨著寧瑱頂弄的動作一晃一晃的。 寧久雁十分不舒服,他被迫以一個屈辱的姿勢跪趴在床上,如交媾的野獸一樣。臉頰隨著寧瑱的動作向前一聳一聳地蹭著床單,磨紅了一片。他沒有情動,擴張做得也不充分,后xue完全是被外力一點點撐開的,那強勁的力道幾乎要將他貫穿,紫紅色的yinjing一次次快速楔進又拔出,同時也帶出殷紅的腸rou,囊袋隨著腰胯的擺動,啪啪拍擊在嬌嫩的臀瓣上,后臀很快就被撞擊得通紅。 兩人交合的地方滿是透明濕滑的液體,隨著撞擊不斷發出“噗嗤噗嗤”的水漬聲,又很快被磨成了一片細沫,順著大腿根流到床單上,yin蕩又色情。 “哥哥……好疼……嗯……太、太深了……”寧久雁被撞得語不成調,破碎的甜膩呻吟從唇邊溢出,快感如狂潮般蜂擁而來,顫抖著身體被送上了滅頂的高潮。 “深?別的男人沒有我這么深么?能讓你高潮么?嗯?說話!”寧瑱眼底滿是情欲的暗色與深重的怒火。他俯下身來,壓在寧久雁光潔赤裸的背上,每說一個字就重重撞擊一次。 “嗚……哥哥……不要了……求求你、好疼……”寧久雁根本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來,只能凄凄哀求。 寧瑱低頭舔舐吮吸寧久雁頸后的嫩rou,留下一個個深紅的印記,緊接著從背后掐住他柔軟細弱的脖子,強迫他偏過頭來和自己接吻,下身仍頂弄不停。寧瑱細細啃咬著他唇上被趙連晟咬破皮的那一小塊皮rou,直至傷口變大,重新滲出了血,濃烈的鐵銹味在兩人嘴里蔓延。 寧久雁疼得哆嗦起來,輕聲嗚咽著,卻讓寧瑱撞擊的動作愈發兇猛。在疼痛中,他再次達到了高潮,性器顫抖著吐出幾小股jingye,打在了身下的床單上。 “寧久雁,我真想把你干死在床上?!睂幀櫟闹父怪刂匕磯褐鴮幘醚愦缴系膫?,聽到他不住喊疼的抽氣聲,等到那里冒出血珠后又低頭舔掉,“雁雁,告訴哥哥,還敢找男人么?” “不、不敢了……哥哥……哥哥……” 寧瑱終于在這場近乎是凌虐的性愛中,得到了難以言喻的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快感,在近百次快速地cao干后射進了寧久雁身體里,guntang的液體燙得寧久雁發出一聲悲鳴。 寧久雁的膝蓋因摩擦而通紅一片,后xue一時無法閉合,從小口里不斷流出乳白色的粘稠液體,腿根也濕淋淋的;性器軟軟地伏在腿間,只吐出一點點清液,卻是再射不出什么東西了;纖細的腰肢上遍布掐出來的紫紅色指印,嘴角有流出的津液濕痕,眼尾被情欲暈染紅得厲害,額頭鼻尖沁著汗,正小聲啜泣著,是一種攝魂奪魄的妖異美感。 “哥嗚……我不、我不行了……求求你,不要了、不要……”粗暴的性事、頻繁的高潮、輕微的脫水讓寧久雁有些意識不清。他實在是已經哭太長時間了,甚至有些打起哭嗝來,哭聲斷斷續續的,連話也說不清楚,縮成一團只知道小聲求饒。 可這求饒和眼淚卻沒能引來寧瑱的半點憐惜,寧瑱依舊陰沉著臉,很快要來第二次。寧久雁本能地蜷縮起身體向后退,下一秒卻被握住腳踝拽了回去,推倒在床上。寧瑱解開他雙腕上的領帶,把他的雙腿分開,一條腿按在床上,一條腿抬高拉到臂彎,猛地一挺腰再次盡根沒入。 “嗚!……哥哥、哥哥……”如果這時候寧久雁的意識尚且清醒,是不會只重復著喊“哥哥”的,這世上哄人的話有千萬句,哪一句都比“哥哥”兩個字更容易使聽的人心生動容??蓪幘醚阋呀浽诓婚g斷的抽送中被cao弄得神志模糊難明,只會無意識又抽抽噎噎地、近乎是本能地喊著寧瑱“哥哥”。 寧久雁動作微弱地掙扎著,滿臉都是淚水,鼻翼不停翕動,臉頰也泛起不正常的潮紅,看著十分可憐。他流著眼淚伸手去攬寧瑱的脖頸,討好地湊近寧瑱的臉,想去親他,以期他能夠輕一點。但寧瑱絲毫不為所動,將頭向后一仰,避開了寧久雁,然后沉默著將他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扯了下來,壓在頭頂,繼續頂弄著,沒有用任何技巧,只是不斷地重重抽送,與其說是宣泄欲望,倒不如說是宣泄怒火。 ———————— 這時,寧久雁的手機鈴聲在房間里響起,起初寧瑱沒去理會,但那人實在太過執著,自動掛斷后又打了過來。他停下頂弄的動作,保持著下身緊貼的姿勢,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是普普通通的一個陌生姓名,但他心里不知怎么地有種微妙的直覺,按下了接聽鍵:“喂?” 那人先是沒出聲,頓了頓才說道:“你是哪位?” “我?”寧瑱聽出對方的聲音了,他打開免提,把手機扔到寧久雁臉側的床上,“寧久雁正和我在一起,章乾?!?/br> 他胯間聳動著,次次插進最深處,聽著身下的人唇邊溢出一絲甜膩的喘息和難耐的啜泣。 “寧瑱?!cao!”章乾在那頭明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聲音猛地提高,“寧瑱你他媽的還是個男人嗎!” “是不是男人,不勞你過問,”寧瑱哼笑了一聲,眼底分明沒有絲毫笑意,話語里卻全是惡意的挑釁,“要寧久雁說了才算?!?/br> “你只需要知道,現在寧久雁是在我身下就行了?!?/br> 寧瑱的攻勢一次比一次猛,他既不掛斷電話,也不顧電話那頭章乾的怒聲咒罵,用硬挺粗大的性器在寧久雁體內兇狠地撞擊著,帶著股狠勁,次次碾磨過敏感的前列腺。 后xue已經被撐得沒有一點縫隙,火辣辣的疼,快感卻如浪潮般一波波涌起,幾乎要將寧久雁溺斃其中。他隨著頂撞,身體顫動,細白的腿無力地垂在對方肩頭,不自覺地發出一聲細碎的嗚咽。牙齒死死咬住手腕腕骨,握著拳頭的骨節因太過用力泛著青白,但呻吟聲仍抑制不住地流溢而出。 寧瑱扯過寧久雁的手腕,壓在兩側,手指強硬地插入指縫間,和他十指緊扣:“雁雁,叫出來,聽話,叫出來?!?/br> 粗喘和呻吟在屋里交纏響起,撞擊聲激烈又曖昧。 時間開始變得飄渺漫長,寧久雁在無邊的快感和疼痛中喪失了對時間的感知??赡苓^了很久也可能只有短短幾秒,眼前好似閃過一陣白光,他嗚咽出聲,身體顫抖,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在寧久雁無意識發出的如吟似泣的嚶嚀聲中,寧瑱拿起手機對著章乾宣告自己的主權:“別再招惹他了,他是我的?!?/br> 話音未落,寧瑱掛斷了電話,開始自己最后的沖刺。 結束后,寧瑱把寧久雁抱到懷里去親他的臉頰,輕柔地撫摸雙腕上的淤痕。寧久雁瑟縮了一下,沒有抵抗。 寧瑱低聲說道:“我愛你,雁雁。只要你聽話,不離開哥哥,哥哥就把外婆接回家陪著你,好不好?” 寧久雁盈滿了淚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微張著唇,失神地望著身邊的人,大顆大顆guntang的水珠沿著眼角落下,打濕了鬢角,很快就泅濕了枕頭。 他似乎想了很多又好像腦中一片空白,他只知道方才他說他錯了,他說他不敢了,他說他好疼,他示弱哭泣尖叫哀求,統統都沒有用,只能被迫承受著粗暴的情事,承受著寧瑱的怒火。 你們都說愛我,但誰又問過我愿不愿意呢?為什么會這樣呢?為什么偏偏要讓我承受這樣的痛楚?難道就因為、就因為我是大人們珠胎暗結生下來的小雜種,所以就活該溫順地接受這種命運,下賤地做一只任人擺布的畜生嗎?可是我又做錯了什么呀?我錯在活了下來嗎? 寧久雁在心中一遍遍地詰問自己,卻始終找不到問題的答案。 昏沉中他想起上一次的事情,那天下午他先是遇見了趙連晟,后來又碰到裴成宣。裴成宣給了他外套、溫和地哄他笑、低聲告訴他要保護好自己,而今天,他邀請他出去玩,還說他值得最好的情意和寵愛。 可并沒有什么情意和寵愛,他得到的從來都只有怒火與強迫。他這一生走到現在,不長不短的二十三年里,從一個地方輾轉到另一個地方,寄人籬下十幾年,早就沒了家,沒有人長久地陪他長大,甚至連快樂的時光也寥寥無幾。他被迫學會張開嘴露出并不鋒利的牙齒,挺起并不健碩的胸膛,揮舞并不先進的武器,孤注一擲地同攻擊他的野獸作斗爭。 他以為自己快要逃出生天了,卻沒想到最終仍逃不開被野獸開腸破肚、吞吃血rou的命運。 寧久雁的腦袋埋在寧瑱的頸窩處,他極小聲說道:“可是我恨你啊?!?/br> 房門突然被叩響,夾雜著陳遲隱約的聲音。寧瑱思量幾秒,給寧久雁蓋上薄被后,腰間圍上浴巾,下床給陳遲開了門。 門被打開的瞬間,一股濃郁的情欲氣息撲面而來。寧瑱只開了小半邊門,又站在門口,室內的景象幾乎全被他擋住了,從陳遲的角度實在看不到什么,但這并不妨礙陳遲腦補些內容。 “怎么了?”寧瑱皺著眉問道。 陳遲猛然回過神來,竟下意識地又看了眼屋內,這才壓低聲音回答:“寧總,剛才我們安排的人傳來消息說,二少的外婆出事了,正送往醫院搶救?!?/br> 寧瑱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