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真是個小壞蛋。(H章)
章乾當然沒給自己挨揍的機會。說完那句話以后,他趁寧久雁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把性器重新捅了進去,開始了他的鞭撻。 和寧久雁慢吞吞的動作不同,章乾飛快地挺動腰腹,烙鐵般火熱的性器直直插進最深處,在寧久雁股間蠻橫地撞擊著。幾乎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再盡根插入,流出的液體都被拍成了白沫,又順著股間流到座椅上,濕漉漉得狼藉一片。性器來回摩擦腸rou的巨大快感讓寧久雁下身酥麻到了極點,xuerou已經被cao得爛熟軟嫩。 寧久雁很快就被弄哭了。 章乾圈住寧久雁,將他整個人完全罩在自己身下,一只手沿著單薄的脊背來回撫摸,還問寧久雁:“剛才還想反攻是吧,嗯?現在感覺怎么樣,shuangma寶貝?” “我沒有……沒有想……嗚……”兇悍有力的撞擊之下,寧久雁話都說不完整了,嗚咽著小聲回答。 “不,你有?!?/br> 章乾的惡趣味來了,他的聲音也有點喘,但是依舊斬釘截鐵,十分篤定地說:“剛才你把我推倒就是想上我,還不讓我動,多虧我寧死不屈,反守為攻,否則這會兒我就該被你cao哭了?!?/br> “你、你騙……唔騙人……” 本應該是憤怒的指責,此時卻因說話的人帶著哭腔和鼻音而氣勢全無,聽起來倒是十足十的綿軟誘人,甚至有幾分撒嬌的意味在里面了。自然,章乾知道這其實就是變了調的指責,現下若不是場合不對,他幾乎都要笑出聲來了。 “寶貝兒,做這種事的時候是不可以用這種聲音罵人的,也不可以這樣哭,知道么,會更讓人忍不住想把你撞壞的。而且……”章乾重重地頂了一下胯,意有所指:“它可沒騙你?!?/br> 從前沒有人和寧久雁說過這種話,章乾的語氣又過于正經,讓寧久雁分辨不出來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因此這會兒他隔著淚眼有些呆呆地看向章乾。 “你怎么這么乖啊寶貝?!笨粗鴮幘醚阊劾锏你露?,章乾這次是真的笑出來了。他低頭用鼻尖蹭了蹭寧久雁的鼻尖,說:“可以哭,也可以罵人,寶貝兒你叫的聲音好聽,太軟太奶了,我巴不得你多叫幾聲,至于想把你撞壞——那是我情難自禁,情難自禁懂嗎?” 話音剛落,章乾把寧久雁摟在懷里,更加快速地挺動抽插,在軟燙的甬道里次次頂到內壁上的敏感點。尺寸可怖的性器在寧久雁小腹上頂出了一個明顯的形狀。 頂胯相撞數十次后,原本脆生生的粉白腿根,那一塊的皮膚早已變得敏感而通紅,腿腳又酸又軟,再也勾不住章乾的腰。寧久雁受不住章乾的力氣,身體被撞得向后一聳一聳,腦袋快要磕上車窗。 “疼……” “這么嬌氣可不行?!闭虑f。 話雖如此,章乾還是微微收斂了力道,單手墊在寧久雁腦后,放緩沖刺速度,抵在寧久雁體內的敏感點緩緩輾壓,同時將他滑落到車座邊的一條腿重新盤在了自己腰上。 “嗚嗯……別頂那里……太酸了……章、章乾、輕點……” “小乖乖,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闭虑⒋种?,氣息灼熱而guntang,忍住強烈的想要馳騁的欲望,下身淺淺頂弄。他含住了寧久雁微涼的唇瓣細細舔咬,輕聲哄著,話語間像是極盡的纏綿:“馬上就好了,不會讓你疼的……不酸了,是不是?” 寧久雁眼尾緋紅,眼底水霧彌漫,發出低微的呻吟,每一寸皮膚都被快感所侵占,電流在全身游走,像無數炙熱的火焰,烤得寧久雁昏昏沉沉、意識難明。他被弄得有些聽不清章乾說了些什么,只是聽起來像是在問自己,于是便迷迷糊糊地隨之小聲“嗚”了幾下。 章乾看著他,只覺得眼前的人可愛極了,生動鮮活,像只逞兇炸毛的小動物,實際上卻幾乎沒有反抗之力,只能乖乖地任由別人欺負。皮膚又白又薄,輕輕地撞幾下就會泛起誘人的紅色。還嬌氣得厲害,用的力氣一稍微大些,就要掉眼淚,只會紅著鼻尖抽抽噎噎地說“輕一點”。 其實別人哪里會輕一點呢?這樣哀求人的話只會換來更重、更深的頂弄。章乾幾乎又要忍不住再次大開大合cao干起來,弄得寧久雁只會哭著軟軟地叫自己的名字求饒才好。 實在是太漂亮了。笑起來漂亮,生氣時漂亮,就連小聲哭泣都是無盡勾人的風情。 但這種漂亮和似乎與相貌無關,而是一種更深的、更為隱蔽的東西,藏在一層又一層偽裝的最里面,平時從不示人。若是持著刀劍強行破開要看,就只能瞧見層層硬邦邦扎人的外殼;只有用手耐心地敲門,哄一哄逗一逗,里面的小東西才會吝嗇地探探頭,讓人窺見一二。然而就是這驚鴻一瞥,使得人看了以后,覺得連心都軟了一些。 章乾低下頭去親寧久雁落淚的眼睫,又對著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沾染了情欲的聲線低啞醉人:“真是個小壞蛋?!?/br> 這時車外不遠處突然傳來腳步聲,夾雜著幾個年輕男女說話聲和嬉笑聲,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正朝著他們這個方向而來。寧久雁受到了驚嚇,將腦袋縮進了章乾的頸窩里,后xue忍不住急劇收縮,絞得章乾悶哼喘息一聲,差一點就繳械投降了。 他忙摩挲著寧久雁的后頸,柔聲安撫:“別怕別怕,小乖乖放松點,別害怕,那些人看不見我們?!?/br> 寧久雁睫毛微顫,小聲哼哼,慢慢舒展了身體,只是仍然躲在章乾懷里不敢抬頭。 那幾人在旁邊車位停住了,卻沒有立即上車離開,而是相互聊天道別。 “……”這下連章乾都忍不住在心里罵一句了。雖然他的車玻璃貼了防窺膜,車里也沒開燈,只要他倆不出聲就不會被人發現車里有人,可寧久雁依然非常怕,好不容易放松下來的身體又緊繃起來,屏住呼吸窩在章乾懷里不敢動。 這短短的幾分鐘,簡直是章乾二十幾年來最難熬的幾分鐘,他被寧久雁夾得又痛又爽,進退兩難。只好低下頭去慢慢親吻寧久雁,緩解寧久雁的緊張,用氣音告訴他別怕。 好在,那幾個人道別完畢,各自上車離開了。 而在昏暗的地下車庫里,有一輛深藍色的車始終停在角落里。似乎有極輕微的撞擊聲和哭聲從里面傳來,車時不時地震動幾下,最終在一陣猛烈的顫動后歸于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