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好,是哥哥的錯。那等會哥哥輕一點。(H章)
    寧瑱慢慢地親著寧久雁的嘴唇,舔吻到寧久雁的下巴上,將些許白濁含進嘴里后,又去喂給他。舌尖追逐交纏,膻腥的味道在兩人的嘴里蔓延開來,如同催生情欲的春藥,讓人心神都蕩漾起來。    直到寧久雁被親得頭腦暈暈沉沉,用手去撐寧瑱的胸膛,寧瑱才放開他的嘴唇,又轉而去親他的眼睛。    寧久雁的眼睛濕潤潤的,黑眼珠偏大,眼形漂亮,看著很是稚氣;眼皮很薄,閉著眼時能看見極細小的血管;睫毛實在是太長了,濃密而卷翹,小刷子似的微微顫動,可愛秀美,讓人心動。    寧瑱將吻落在他的眼皮上,能感受到底下因緊張而不停轉動的眼珠,接著又將睫毛含在唇間,用唇瓣細細碾磨,用牙齒輕咬。弄得寧久雁睫毛不停撲閃,連身體都輕輕顫抖起來,坐在寧瑱腿上不安地動了動,又因為碰到寧瑱小腹那里的guntang性器而哆嗦了一下。    “嗚……哥哥,別弄了,好奇怪……”    不再逗弄寧久雁,寧瑱隨手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潤滑膏,挖了一大塊,探向寧久雁的后xue。油脂觸碰到xue口的瞬間,寧久雁輕顫了一下,太涼了。    寧瑱察覺到他的緊繃,一只手從他腰間繞過,揉上臀尖,白嫩滑膩的臀rou在手心里被肆意弄玩,揉搓成不同形狀,很快就變得嫣紅一片。    “雁雁,放松些,讓哥哥進去,不然會疼的?!睂幀櫟吐曊f。他緊緊摟住懷里的人,兩人前胸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輕輕摩擦間,rutou變硬挺立,傳來別樣的快感。    寧瑱將修長的中指緩緩送入,勾起指頭旋轉搔弄,層層疊疊的媚rou瞬間吸附上來,吞咽下他的手指,甚至會主動將它引向更深處。咕嘰咕嘰的水聲伴隨著抽插的動作響起,像真正的性交一樣。    油脂在股間融化,鮮嫩多汁,弄得那處一片狼藉。寧久雁坐在他腿上,糯米似的白牙咬著下唇,壓抑著呻吟,卻又無比清晰地感受到在身體里作亂的手指。    突然,寧瑱抵住內壁上的一處小小的凸起,用力按壓旋轉,強烈的刺激迫使寧久雁驚叫出聲。三根手指快速在xue里進出,后xue被寧瑱的動作帶出大量黏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寧久雁的意識尚有抗拒,可身體卻早已熟悉了寧瑱的cao弄,他厭惡這樣的自己,卻又無可奈何地在欲望中沉淪,很快就被極致的快感送上了高潮。大量yin水涌出,xue口抽搐痙攣,仿佛在急切地邀請男人再次進入。    “雁雁,舒服么?”    “哥哥……”寧久雁面色潮紅地喘息著,淚眼蒙蒙地看向寧瑱。    哥哥……    寧瑱喉間一緊,聽著這聲稱呼從寧久雁口中吐出。那聲音并不大,像只氣息奄奄的幼崽一樣嗚咽,甚至如果不注意的話就會錯過。卻仿佛從耳邊一路傳進心里,流入血液,讓他變得越發興奮起來,身下的性器更加腫脹幾分。    前戲做得差不多了,xue口已經松軟無比,寧瑱抽出手指,將寧久雁稍微抬高一些,扶著自己的性器,抵在了寧久雁的臀縫間。如烙鐵般guntang的性器在xue口處的嫩rou上輕戳淺弄,酥酥麻麻的感覺從下身傳來,逼得寧久雁輕聲抽搭,嗚嗚求饒。    寧瑱沒有絲毫憐惜地整根沒入,不斷挺進,同時掐著寧久雁柔韌纖細的腰肢,把他用力往下壓,與自己腰胯相接。    這個姿勢太深了,甬道被塞滿,yinjing直直撞進最里面,大肆挺動,狠命地搗弄著xue內敏感的嫩rou,濕滑緊致、爛熟銷魂的軟rou緊緊纏著yinjing,予取予求。rou體相撞,撞擊聲響徹這間不大的休息室。    坐在寧瑱身上時,寧久雁的位置便略高了一些。此時他此時微揚著頭,脖頸暴露在寧瑱的視線中,露出小巧精致的喉結來,被寧瑱一口含在嘴里,不停舔咬,像狩獵的雄豹逗弄被它捉住的小羊。    寧瑱一邊親吻,一邊含糊不清地呢喃道:“雁雁……乖雁雁……”    寧久雁被寧瑱插弄有些失神。他睫毛微顫,眼中水光流轉,春意無邊、任人采擷,雙手揪著寧瑱的衣服,腰肢不停擺動,乖巧地隨著他起起伏伏,一起登上極樂的天堂。    yin水混合潤滑膏從股間流下,早已打濕了寧瑱的西裝褲,氤氳出一片深色又曖昧的水痕。    寧瑱cao弄得太重且太快,西裝褲布料不斷地磨蹭到寧久雁大腿根處嬌嫩的皮膚,時間一長便有些疼痛。寧久雁忍不住哼了幾聲。    “就你嬌氣?!睂幀櫤鋈煌A讼聛?,然后就著這個下身相連的姿勢,兩手交握,托住寧久雁的屁股站了起來。    “嗯啊……哥哥、哥哥……!”寧久雁身體驟然懸空,只有下身與寧瑱緊密貼合,嚇得連忙攀緊了寧瑱的脖頸。    “唔……別怕,腿夾住哥哥的腰?!?/br>    寧瑱抱著他也走得十分穩當,一步步往床邊走去。然而重力使寧久雁的身體不住下滑,交纏行走間,roubang插得更深,一深一淺地在后xue里頂弄,碩大的guitou不斷研磨著腸壁。xue內濕滑緊致,xuerou隨著yinjing的抽插而微微收縮,汁液順著交合處不斷流出。侵骨噬髓,酥癢難耐,快感大得難以想象。    短短幾步路,寧久雁竟又高潮了,抽抽噎噎地伏在寧瑱肩頭喘息,jingye打在了寧瑱胸前的襯衫上。    寧瑱有些驚訝,把他放在床上,低頭看向兩人相連的地方:“雁雁今天怎么這樣敏感?”冷清的嗓音下竟然是平日少見的調笑意味。    “都是哥哥的錯?!睂幘醚愠奔t著臉摟住寧瑱的脖頸,眼中凝起了招人的霧氣,似乎有點別扭的羞惱:“是你弄得太重了,我才忍不住的?!?/br>    目光盈盈的樣子,實在太過誘人。今天的寧久雁仿佛格外乖巧,甜美可愛得讓人舍不得折騰他。寧瑱拉高寧久雁的一條腿,搭上自己的肩頭,俯身吻了吻寧久雁的眼角,近似愛撫地摸著他的臉,“好,是哥哥的錯。那等會哥哥輕一點,嗯?”    ……    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結束后,寧久雁已經疲憊得睡著了,連寧瑱抱他清理、給他上藥都沒醒。    寧瑱看著躺在被子里進入黑甜夢鄉的寧久雁,不知為何有一股異常滿足的感覺充盈心頭。他曾經在情事上用暴力鎮壓著寧久雁,看著他在自己身下反抗、呻吟、高潮,今天卻是難得的和諧。    你再乖一點,雁雁,就像今天這樣,別再反抗我。    ————    寧久雁這一覺睡得很沉,直到下午寧瑱辦公室里來人,傳來隱隱的說話聲才醒。    今天來找寧瑱的是裴家公子裴成宣,他找寧瑱是工作上的事。時間上早已預約,可他剛來時看向坐在對面的寧瑱,卻發現對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幾次不引人注意地看了看腕表,像是有什么事。只是很快寧瑱便調整好狀態,和他談起相關事務。    談話進行到中途,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玻璃碎掉的聲音。裴成宣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不動聲色地瞥向寧瑱。寧瑱神色微變,向他致歉,飛快地起身開門走進了旁邊的休息室,同時里面傳來一句很模糊的音調,清透,有點軟,帶著少許的啞意。    就在門開合的一瞬間,裴成宣嗅到了一絲細微的但很奇怪的氣味,帶著某種隱秘的甜腥從房內飄出,很快他反應過來那是交歡后才會留下的味道。    這就有點讓裴成宣驚訝了。    因為他認識寧瑱的這幾年里,從來沒聽說過寧瑱私下里和哪位女性走得近。幾年前倒是有個因聯姻而存在的未婚妻,但后來因為某些眾說紛紜的原因,雙方解除了婚約。    而這次,向來忙于工作的寧瑱,竟然在辦公室里藏了個人,而且還做了一些親密的事情。那個人的嗓音似乎有點熟悉,裴成宣對聲音很敏感,如果是近期見過的人,應該能記住的。到底是誰呢?    不過沒等裴成宣想明白,寧瑱就出來了。他臉上重新掛起得體的笑,繼續同寧瑱商討工作。本來也并非八卦多事的人,這件事很快就被他拋之腦后了。    但令裴成宣沒想到的是,僅僅在兩個多小時后他就見到了這個聲音的主人,還是在一個有些意想不到的場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