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南鉞的第一次(3)- 變態南鉞很可惡,旗云被徹底cao暈灌滿
“上面這么喜歡吃葡萄……”南鉞的指尖在莫旗云的肛口轉了轉,輕聲道,“下面一定也很喜歡吃?!?/br> 莫旗云扭頭瞟了那家伙一眼,什么意思? 南鉞看著他笑了笑,緩緩地將自己的yinjing抽了出來,在青年的目光中將手中的葡萄放入了張開的后xue中,微笑說,“沒關系,我喂你?!?/br> 嗯?莫旗云剛覺得后xue輕松了許多,立刻就被嚇了一跳,然后,他就覺得下面一涼,一個圓圓的冷冷的東西被塞進了自己的屁股里。 ??!這個變態!誰會用屁股吃葡萄!莫旗云氣急了,他用力一掙,眼睜睜地看到那混蛋竟然將葡萄一顆一顆地往他的肚子里塞! 要不是被捆著不能動,他絕對一腳就踹過去了! 南鉞自然感覺到了青年的憤怒和掙扎,突然覺得床伴這樣被捆著感覺真心不錯,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小家伙再怎么掙扎也只能一顆一顆地把葡萄全吞下去了。 最后一顆紫色的大葡萄就卡在了屁眼處,被粉嫩的肛口夾著簡直漂亮極了。 莫旗云氣得要死,肚子里鼓鼓的,不僅裝滿了這混蛋的jingye,還被塞滿了葡萄。然而他很快就發現這混蛋根本就沒有下限,因為他那根大得要死的東西,竟然頂在了他的后xue上! 他如今一肚子葡萄,哪里有地方! 可是南鉞根本不管,他的guitou抵住了最外面的那顆葡萄,開始用力向里頂。 莫旗云的全身都在顫抖,大腿和臀部的肌rou幾乎都快抽筋了,那些葡萄被后方傳來的巨力不停地向里推,漸漸進入了他腸道的更深處,讓他覺得自己仿佛被一根長得嚇死人的東西捅穿身體一般。 他完全發不出聲音,忍不住一口咬住頭下的靠枕,用力向后一甩,砸在了南鉞身上。 混蛋!停??! 南鉞一陣大笑,全身都在抖,帶動得莫旗云的腸道也跟著抖,一時間也不知是痛是爽,難受得他簡直想哭了。 真的太欺負人了!莫旗云只覺得身體的最深處似乎也在被頂弄一般,又酸又麻又痛又有種說不出的奇怪快感,整個人都軟了。 南鉞卻覺得有種說不出的詭異快感,緊窒的腸道擠壓著他,guitou更是被葡萄不停地按摩,噗的一聲葡萄被擠碎,漿液和果rou在腸壁和yinjing之間不斷地按壓滾動著,簡直讓他從頭爽到了到腳。 他忍不住繼續向里頂,越來越多的葡萄破裂開來,原本緊緊地包裹著他的腸壁間被擠入了無數圓潤的果rou,填滿了yinjing旁的所有縫隙,隨著腸壁的蠕動細致無比地按摩著他的整個柱身,舒服得他半身都麻了。 而越來越多的果rou也被粗大的性器推擠到了莫旗云體內那片敏感之地,隨著不斷抽送幾乎是一刻不停地在擠壓揉弄,把莫旗云cao得幾乎瞬間就射了出來,被漫長到無邊無際的高潮折磨得快瘋了。 身下人的劇烈反應讓南鉞越發興奮,他猛地把青年抱了起來,自己斜躺在了靠椅上,雙手緊緊地握住青年修長的腰身,讓他背對自己雙腿大開地坐了下來。 這個姿勢讓他的性器進得更深更重,噗的一聲又一顆葡萄破裂開來。 莫旗云無力地被南鉞握著腰上下taonong,雙手在身后緊握成拳,全身抖得根本停不下來。他的心跳快得仿佛要躍出胸腔,全身的肌膚都泛起了粉紅,汗水順著身體的凹陷處流了下去,滴在了南鉞的身上。他早已噴不出任何東西,身體卻一直處于高潮中,漸漸地腦中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官似乎只剩下了火熱無比的腸道。 南鉞從來沒有這樣興奮舒服過,腦中甚至產生了一種眩暈的幻覺。冰冷的戾氣如同爆裂一般不斷地逸散,讓他的喘息越來越急,全身都爽快到了極點,體內的靈氣宛如核爆一般翻滾著猛然炸開,將他送入了頂峰。 他猛地翻身將人壓在身下,痛快之極的開始了噴發,赤裸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肌膚相親的感覺讓人倍感舒適,南鉞直到高潮過去了很久,都有點舍不得放開。 身下的人已經失去了知覺,完全沒有了任何反應,竟然被他cao暈了。 青年的肚子如今摸起來已經很有些圓潤之感,南鉞覺得手感好極了,一想到里面灌滿了自己的jingye,心中就突然生出了一絲滿足,完全不想拔出來,忍不住在青年汗濕的脖頸上親了親。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微微直起了身,看到青年的脖頸上被繩索勒出了印子,心中莫名有些不舒服,干脆解開了他身上的捆縛,讓他可以舒服地趴在了榻上。 這時南鉞才注意到,青年的手腕上竟然是出自國師府的囚龍鎖。此鎖連龍族都能困住,更不用說普通人類了,而且一旦鎖死只能用鑰匙開啟,他不由得心里一曬,國師這也太不放心他們了。 南鉞抱著人半躺在靠椅上,一邊等著人蘇醒,一邊在他的全身撫摸著。青年仰躺在他的身上,雙腿放松地向兩邊分開,后xue中依舊含著他的性器。南鉞的手指探入了青年的口腔,玩弄著他柔軟的舌尖,感覺到里面的濕熱,不免有些心動。不過他的尺寸確實大了些,過去他極少會使用侍君的嘴,如果真的要這個小家伙吞下自己的東西,恐怕他會氣得咬人吧…… 不過若是事先開發好,倒也不是不可能。 西凌向來最喜歡使用侍君的嘴,或許等他捅開了之后,他也可以試試。 南鉞一想到這個,下身很快就又硬了。他自己都覺得有點驚訝,自己今晚的欲望仿佛無止盡一般,似乎只要抱著這個人,他的身體就始終處于一種興奮狀態。 他一向自詡溫柔,對待床伴從來不會太過分,既不像大哥那樣不允許對方射,也不會像西凌北溯那樣把床伴折騰得死去活來。 可是如今人都被cao暈了,他竟然還想再來幾次…… 南鉞陛下輕飄飄的自責轉眼就飄散了,他將人抱到了鋪滿了白色錦被的床上,讓人趴臥在床邊,雙腿跪在床沿分開到最大,下腹被塞了兩個厚實的枕頭,將臀部抬起到合適的位置,按照自己最舒服的速度,一下一下地cao干起來。 昏迷中的青年全身十分柔軟放松,然而幾乎被撐大到極限的腸道卻并沒有多少放松的余地,依舊緊緊地裹著他。葡萄果rou早已被擠成了汁液,順著抽插從縫隙中滲出了些許,混雜著淡紫色的白色濁液順著青年白皙的大腿一路流了下去,再滴落在雪白的絲被上,yin靡又情色。 cao弄了一會兒后,南鉞突然被夾了一下,青年被綁在身后的手指動了動,身體開始本能地扭動起來,腸道的擠壓越發有力。 南鉞挑了挑眉,忍不住狠狠地撞擊了幾下。 莫旗云是被cao醒的。體內再度涌上酥麻難忍的快感,他微微睜開眼睛,氣得已經沒脾氣了。 這個混蛋,就連他暈了都不放過! 然而莫大設計師面對這些體型遠大于他、抓他就跟捏只雞差不多的妖王,實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咬牙受著。 整整一個晚上,莫旗云幾乎都在高潮中飄著,后xue被長時間撐開摩擦,幾乎已經沒有了感覺,那位南鉞妖王從頭到尾除了給他塞葡萄,就沒離開過他的身體!他的全身都被汗水不停地打濕,絕大多數都是他自己的,也有南鉞的。 直到第二天清晨,另外三位妖王過來時,南鉞才終于停了下來,而莫旗云也徹徹底底失去了知覺。 東煌一進門,目光飛快地掃了一眼滿室的狼藉,隨手就把門關上了。 “我艸,二哥你真的太猛了?!北彼菀宦勎兜?,再看了眼青年圓鼓鼓的肚子,忍不住打量了南鉞好幾眼。 青年此刻人事不知地趴在床邊,南鉞最后狠插了幾下都沒能讓他醒過來。 南鉞的表情魘足之極,他緩緩地將自己抽了出來,過了一會兒,青年的身體猛地哆嗦了一下,大開的肛口噴涌出無數白濁和紫色的汁液,足足過了好幾分鐘,才漸漸變成流淌,他的腿抽搐著,發出痛苦的悶哼聲,卻依然沒有醒過來。 青年的慘樣讓東煌微微皺眉,有些不贊同地看了南鉞一眼。 南鉞看著床上毫無反應的人,心中也猛地一跳,下意識地摸了摸他的脖頸,感覺到跳動依舊有力,才放下了心。 把床伴cao成這副模樣實在是有點過,南鉞也不由得有些心虛,不過他卻并不后悔,因為實在是太舒服了。 北溯和西凌看著兩位哥哥的樣子,不由得都多了幾分好奇。 南鉞身上的戾氣幾乎是rou眼可見地消失了許多,讓另外三人心中都是一松。南鉞是土靈之體,關系著整個妖界的萬物生長,若他暴怒壓抑,則萬物衰敗農業失收,整個妖界勢必大亂。因此南鉞刻意縱情享樂,甚至數十萬年從未離開過妖界,以免因為自己而令妖界萬族陷入饑荒。 剛拿起一件衣袍披上,南鉞突然一愣,猛地低頭看向床上的青年。 與此同時,東煌的臉色也微微一變。 床上的青年不知何時呼吸已經完全停止,他的手指痙攣般地張開,四肢都在抽搐,不過片刻,人就猛地驚醒過來,他重重地喘息著,背上瞬間就冒出了無數冷汗。 “你怎么了?”南鉞直接將人抱了起來,飛快地探查了一下他體內的靈力,卻并未發現任何異常。 莫旗云從噩夢中驚醒,腦中一片空白,目光呆滯地看了南鉞好一會兒,才又閉上了眼睛。 天終于亮了,這仿佛永遠也不會結束的夜晚,終歸也會過去的…… 這時,門外的侍從低聲稟報道,“陛下,國師大人來了?!?/br> 南鉞身體微微一僵,把人放了下來,起身站到了床邊。 “進來吧?!?/br> 等候在外的侍從們立刻涌了進來,飛快地整理屋子伺候南鉞。國師也大步走了進來,打量了南鉞一眼,問道,“你感覺如何?” “一成左右?!蹦香X嘴角微揚,忍不住又看了床上的青年一眼。 國師驚喜萬分,卻也不忘記提醒,“如此就好,陛下向來多情風流,可切莫上心?!?/br> 南鉞點點頭,突然看了正準備抱起青年的常樂一眼,沉默了一會兒,忍不住交代了一句,“好好照顧他?!?/br> “是?!背饭肀鹑?,莫旗云的身子剛坐起,后xue又宛如失禁一般涌出了許多白濁,他呆呆地看著自己合不攏的下體,心頭一片冰涼。 常樂隨手拿起被單將他裹了起來,低聲安慰道,“不怕,可以恢復的,沒有受傷?!?/br> 他說的話除了莫旗云和東煌,在場并沒有人聽懂,南鉞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大哥。東煌雙目微垂,并沒有解釋的意思。礙于國師在場,南鉞也不好追問,只好看著常樂將青年抱走了。 莫旗云半信半疑,臉色依舊很蒼白,十分順從地任由常樂將他抱出了房間,他實在太累,不到半路就又睡著了。 常樂安撫著他,為他重新按摩了軀體,給他的肛口用了宮中最好的藥,很快就讓莫旗云的身體恢復如初。 可惜無論他愿不愿意,傍晚時分,睡醒了的莫旗云還是被送到了西凌陛下的宮中。西凌和北溯共感雙生,房事向來都在一起,常樂看著幾乎被每位陛下都使用過度的莫旗云,心中也不由得擔憂他要如何同時應付兩位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