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動章,兩對隔著屏風cao
張臨功同路郁在江南逗留許久,樂不思蜀,倒也不急著回去。而流云同趙魯辭別了何淵道,也起了一番游玩休息的心思,流云一直想去見識見識江南才子的風采,趙魯多年來疲于生意上的事情,對游玩享樂一事慣是贊同的,故而兩人便驅身直接去了江南。 即使不開詩會,正是好時節,湖上也多的是畫舫小舟,頗有一番風韻?!皠倓偪吹牟计ヒ粯拥陌催@位公子的尺寸做一套,做好自會有人來取”,自從那日流云被何淵道認作趙魯的兒子,這漢子心里就多有不悅,還委屈的緊。自家這位小公子,樣貌好,清風霽月的,故而趙魯也樂于給他打扮,平日行裝都是按最好的來,養的精雕細琢的,活像是下凡的小天君,美人嬌俏可人,趙魯也覺著高興面上有光,可,可竟叫人誤會成父子。趙魯心里憋屈,不好發作,便暗自跟著流云穿衣,可流云的衣服向來是些素色暗紋的,流云穿像仙人再世,趙魯穿便是不倫不類,滑稽不堪了。流云似乎也注意到了,也是看趙魯穿那些不合適的衣服實在別扭,便循著趙魯從前的衣物,自己也做了幾身穿著。這下兩人看著倒是般配些了,趙魯哪里想這些,只當小公子轉了性子,故而一到江南,便到當地最好的莊子給流云選布制衣。 “云哥兒”,背后傳來一聲熟悉的叫法,“郁兒……你是郁兒嗎”,流云幾乎是一眼認出,可又有些不敢確認?!霸聘鐑?,是我啊,你怎的也在這兒,能在這碰見,太好啦”, 路郁久逢故友,臉蛋都興奮的紅撲撲的?!澳镒?,可挑好了”,張臨功從里間出來,卻看見自己小娘子同人交談,神色欣喜,趕緊過去?!跋喙?,我碰到流云了,從前在館里我同他最好了”,“云哥兒,這……這是我相公”,路郁向張臨功訴說自己的興奮,但第一次跟別人介紹自己的相公又有點難為情?!靶視?,在下流云”,流云倒是淡定多了,那時他剛把自己的事兒理清,才聽說路郁被一個姓張的老爺贖走了,還好是擔憂了一陣,但都是浮萍般的苦命人,誰也幫不了誰??扇缃窨磥?,路郁倒是真遇上了良人,他也就放心了。 趙魯聞聲也過來了,看到流云同一個年輕男子相談甚歡,轉而又看到那男子身旁姿態親密的人,那人與自己曾有過生意上的合作。四人一解釋,無不感嘆一句緣分。張臨功來了多日,便自居主人家,將兩人邀上了自己定的畫舫,這花舫空間廣闊,布置精妙,華麗富貴。路郁拉著流云興奮地說要帶流云好好的去玩一番,這些天他可逛了個遍,兩個年紀大的談論著近來生意上的變動。直到起了風,落了小雨,一行人才相繼進了雅間坐下喝茶。 這雅間空間大,中間用一扇屏風隔開,但因為布局巧妙,所以并不顯得突兀。兩對夫夫在隔開的雅間里休息?!肮距惫距薄?,“啊,嗯”,原本靜謐的空間突然想起了急促的被壓低的喘息聲和粘膩的水聲?!奥仿返呐笥褌兛烧媸乔椴蛔越?,感情好,我們是不是也要表示一番啊”,張臨功越過小茶案貼著路郁的臉頰同他咬耳朵,路郁本就聽到聲音臉紅心跳的,故而嗔了張臨功一眼,但其實也被引得有些想了。兩個人干柴烈火地摟到一起,親的難舍難分?!班?,咕啾,嘖嘖”,水聲,喘息聲,呻吟聲,隔著一道屏風此起彼伏著,像在比誰更厲害似的。偶爾能聽到路郁和流云啞著嗓子小聲求饒,叫自家男人慢些或輕些。 窸窸窣窣的,親著摸著起了火,衣服便也脫了,隔著屏風,兩邊甚至都能看見彼此光裸的人影,影影綽綽的看不真切,反叫人更熱血上涌了?!靶≡?,含進去,對,就是這兒,用舌頭舔舔,啊……小云真棒,做的好,呼”,“唔,嘔,唔”,趙魯緊緊抓住著流云的頭,將自己的roubang往小嘴里送,插不夠似的,將流云的頭往里送,叫roubang進的更深,戳到喉嚨,直叫人干嘔,但趙魯還是爽的欲罷不能?!澳镒?,都給你,為夫的大roubang好不好吃,待會都射給你好不好,小sao貨,吸得真緊”,張臨功也不落后似的,對準路郁嫣紅的小嘴兒一下一下插到底,柔韌猩紅的guitou被緊致軟嫩的喉頭擠得發麻,將路郁的喉嚨都頂的凸起,兩人都感受到窒息般的快感。 興許是惡趣味吧,張臨功和趙魯竟不約而同地將自己身下的人掉了個頭,身下和后腦用墊子墊子。流云和路郁的上半身冒出屏風,恰能看見彼此。張臨功和趙魯像是故意的,皆虛坐著,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美人的rutou沒了遮擋,流云和路郁側過頭就能看見彼此臉上的意亂情迷和rutou被身上男人肆意凌虐玩弄的樣子。流云小巧的乳尖被趙魯含在嘴里輕輕地含著,吸一吸,嘬一嘬,另一個則用手指夾住了,從平坦單薄的胸膛捏著提起來?!鞍?,別,別這么玩啊,唔,好……”,“云兒怎么了,舒服嗎,我吃的舒服嗎,云兒的奶好香”,流云這處從沒被趙魯這樣玩過,乳尖比捏起的那一瞬,流云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都被捏住了,又癢又麻地竄過全身,爽的不自覺地張大了嘴,口水都流出來,含糊地浪叫著。 路郁原本看流云被吃奶子羞得滿臉通紅,但又想自己平日是不是也這般模樣,實在是,實在是yin蕩的很?!澳镒涌墒窍訛榉蛩藕虻牟缓?,嗯?這時候都能分神”,張臨功重重地揉搓了一下路郁被玩弄的紅熱腫脹的奶頭,然后兇狠地賭住了路郁的唇,寬厚滑膩的舌頭瘋狂掃蕩嘴里的縫隙,是不容置疑的霸道,路郁想高呼想浪叫,但小嘴兒被堵的嚴嚴實實的,便也只好專心沉溺于這個深沉的吻。兩人的唇瓣與牙齒廝磨碰撞,卻沒人先分開,靈活小巧的舌尖勾纏挑逗著,去刺激對方的敏感帶,上顎,柔軟的兩腮,激烈的交換彼此的唾液,直到涎水多的盛不住在唇縫間拉著絲兒掛在嘴角?!昂?,哈呼”,直到路郁氣短地開始大口呼吸,這個急烈的吻才結束,兩人的嘴兒都是紅艷艷的,腫脹的唇瓣叫口水染的亮晶晶的。 “小云也想要嗎,可是我等不及了,怎么辦”,張臨功和路郁親的火熱,喘氣聲與水聲都被擴大數倍般刺激著流云的耳膜?!澳?,哎呀,你湊什么 熱鬧,快點進來,磨磨蹭蹭的,煩死了”,流云惱羞成怒的生了小脾氣,索性大著膽子用腿纏住了趙魯肥碩粗壯的腰身?!靶≡瓶磥泶_是等不及了,這就遵命,來了”,驢rou似的大棒子熟門熟路地抵上了流云的菊xue。流云本就于此事上受過多年訓練與熏陶,先前兩人也沒少做這事兒,正是食髓知味,故而腸道早已開始分泌清液,緩慢地淌在腸rou的每一處褶皺縫隙里,好叫這場歡愛更加順暢舒服?!鞍?,好緊,呼,小云放松些,哈”,趙魯大的過分的jiba進入時還是將兩人折騰的直抽冷氣,訛卵大的guitou死死卡在屁眼里,將菊xue四周的褶皺都撐得平滑幾近透明?!袄素?,把腿張開,屁股放松,讓我進去,啊,哈,啊”,趙魯血涌上頭,從前的性子便暴露出來,將流云的大腿分開到最大,兩人交合的下體都一覽無遺,卻還嫌不夠,將流云緊實挺翹的臀瓣抓在手里用力向兩邊掰開,力氣大的流云失血發白的臀rou都從趙魯指縫里露出來,看起來誘惑又無助。 張臨功倒是沒著急,好脾氣地用手指將小娘子的兩個xue都捅開了,插順了,他可不做趙魯的莽夫做派,也不怕把自己的小寶貝嚇著。只是沒想到自己柔情蜜意溫柔體貼一番,小娘子卻扭捏著小聲說“相公快些,唔,進來啊,路路好癢,唔”,全然將自己的心意沉到湖里喂了魚,張臨功簡直要氣笑了?!翱蔀榉蛑挥幸桓蟀糇?,如何喂的飽娘子兩個洞呢,娘子教教我,怎么辦呢,嗯?”張臨功饒有興致地看著小娘子左右為難,似乎真在思考怎么辦才好,手卻依舊不緊不慢地插弄小娘子兩個嫩xue,只是這下手指格外照顧腸道深處的凸起腺點而已,刺激的小美人一顫一顫的,冒頭的小rou芽都顫巍巍的吐出清液?!澳镒涌上肭宄?,先將哪個喂飽,嗯?”,張臨功的手指還抵著腺點,“唔,后面,相公,屁眼要吃大棒子,路路的sao屁眼要吃相公的大幾把,嗚嗚”,路郁被張臨功緊密地刺激后xue,此時只想趕緊有什么粗大的東西插進來解癢?!班坂汀?,路郁還沒來得及反應,攣縮貪吃的冒著水兒的腸道就被填滿了,滾熱粗硬的roubang讓路郁感到充實與滿足,甬道也緊緊吸附絞纏著跳動熱脹的大棒子,甚至忍不住地搖著屁股或縮緊屁眼兒將張臨功的jiba含的更深,好將那癢的地方狠狠磨一磨。張臨功放任路郁自己玩了一陣,扶著小娘子已然發軟的腰肢,烙鐵似的大棒子橫沖直撞地入侵著柔軟的甬道,沖開層層疊疊的褶皺,狠狠撞上微凸的腺點,整根擠入,將路郁單薄的肚皮都撐起roubang的形狀,這時若用力按一下那形狀,便能叫身下的美人輕輕痙攣著將rouxue縮的更厲害?!芭九?,噗嗤”,每一下進出都是一場rou搏,皮rou發出清脆的聲響,張臨功沖刺的力道大的有時將一笑截軟紅的腸rou都帶出來,可憐的掛在屁眼外,然后又被撞得縮進去。 屏風隔開的兩方天地都是rou浪滔天,yin靡至極,像原始的獸盡情發泄自己的欲望?!霸苾?,再忍忍,我們待會兒一起,好不好”,“啊……趙魯,你放開,唔……讓我……讓我射啊,嗚嗚”,趙魯粗糙的手指眼疾手快按住了流云的馬眼,硬生生將將要噴薄而出的精堵了回去,高潮被打斷的roubang翹得老高,激動的抖動著,流云身體劇烈顫抖著,生生被逼出了哭腔,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鞍“?,哈呼,sao貨,插死你,嗯,怎么插了這么久還是這么緊”,皮rou之間的聲響越發急促起來也一比一次重,流云清瘦的身體被小山似的趙魯cao的顛簸搖晃,像一葉雨中漂泊的小舟?!鞍?,來了”,趙魯又快又重的擼動揉捏流云的roubang,身下的roubang也又快又深,最后的沖刺后,在趙魯的把控下,兩人一同達到了高潮。流云的精急促地噴出,濡濕了趙魯的小腹,將粗硬蜷曲的陰毛都打濕成一簇簇的,趙魯的精將流云的肚子射的滿滿的,鮮熱的精從流云的屁眼里緩緩流出,打濕了會陰,弄臟了坐墊。 另一邊,張臨功憋著氣似的,每當感覺到路郁意亂情迷將要泄的時候,就極輕極慢地抽插roubang,慢慢地磨路郁的屁眼,手上卻又重又準地照顧著花xue。一邊欲望遲遲得不到疏解,一邊欲望又不斷堆疊,這分裂磨人的快感數次逼的路郁泫然欲泣,求張臨功疼他,用力cao他。張臨功戲弄了一陣,自己的胯下也是越來越硬,yuhuo難消,痛快地cao弄起小美人來,手上的動作也不敢懈怠,兩個洞里保持同頻率的進出或一進一出的配合著,cao的小娘子又爽又叫,夾著腿發浪。兩人旁若無人地放聲叫著,喘著,將路郁的兩個xue插得汁液橫流,yin亂無比。兩人周身的空氣都變得灼熱起來,性器摩擦的發著紅發著脹,但都不愿停下來,直到兩人盡情發泄。 小雨漸漸停了,屏風兩邊的情事也停了,兩對夫夫各自依偎在一處,說了會兒悄悄話,將衣物重新拾起穿上。聽了彼此的活春宮,爽的時候倒是無所謂,這會兒面對面瞧見了,流云和路郁兩個到底臉皮薄,一時間有些羞于見到彼此,趙魯和張臨功倒是沒什么不自在,依舊沒皮沒臉地抱著各自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