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話:往事在目
兩個人在沙發上做了一發,餓了回到餐桌上把快冷掉的東西吃了,溫飽思yin欲,又滾回沙發上打了一炮。到午睡的時間了,滿足的黎熙江就趴在路遙知胸口上睡著了。路遙知輕輕地摟著他的腰,把西裝外套蓋在他身上,拿一旁的遙控器調高了點溫度。 黎熙江入睡很快,這會兒已經發出了淺淺的呼吸聲,和剛剛的yin亂完全不同,看上去清純可人。路遙知還睡不著,拿手機上了微信,在按摩棒群里發話。 路遙知:“醫生們怎么碰到熙江的雷點了?” “雷點?” “G點還不夠的嗎?貪心?!?/br> 李為先:“呃,情趣。情趣?!?/br> 路遙知:“他會當真的?!?/br> 李為先:“他現在跟你在一起?” 路遙知:“睡著了?!?/br> 何慎獨:“和路先生在一起我們就放心了?!?/br> 路遙知:“回頭好好跟他道個歉吧?!?/br> “哇,熙江生氣了?” “他雷點是啥?” “好像是不給內射吧?!?/br> “吃精都吃,為啥不給內射?” “不知道?!?/br> “話說你們和別人做內射不?” “偶爾,因為清理太麻煩了?!?/br> “內射的是什么心態?” “那種征服感,賊jiba爽?!?/br> “神經……戴套吧,小心得病?!?/br> “說的也是,我知道自己沒病,但不知道對方有沒有?!?/br> “就算這個群有0.5,但還是戴套吧?!?/br> “腸液腐蝕雞雞~” “真的嗎?醫生求科普!” 何慎獨:“真的?!?/br> “臥槽……那雙11我也買好一年份的安全套?!?/br> …… 微信私聊。 雷群禮:“熙江跟你在一起?” 路遙知:“是的,少主?!?/br> 雷群禮:“哪里遇上的?” 路遙知:“在醫院?!?/br> 雷群禮:“不帶他來見見我?” 路遙知:“對不起少主,他是去醫院做定期檢查的,檢查完已經是中午了,說肚子餓,要我帶他去吃飯。要不,等他睡醒了,我帶他過去見您?” 雷群禮:“算了?!?/br> 雷群禮:“不想讓他看到我狼狽的樣子?!?/br> 雷群禮:“你們現在在哪?” 路遙知:“九叔的私房菜館?!?/br> 雷群禮:“那里可以?!?/br> 雷群禮:“沒什么事,我就是隨便問問?!?/br> 路遙知:“少主好好休息?!?/br> 雷群禮:“嗯?!?/br> 手機鎖屏了,路遙知閉上了眼,心里還有點害怕。他剛剛去醫院是去跟自己的少主匯報工作,把黎熙江那茬給忘了,還好雷群禮懶得找他算賬,不然的話就要被規矩“伺候”了。 雷群禮是南方一個黑幫的繼任人,老頭一天不讓位,他就永遠是少主,為自己的老子賣命。而路遙知就是他的親信,說難聽點,路遙知就是雷群禮的一條狗。 至于雷群禮為什么在醫院,這個原因,說起來有點不堪。雷群禮和黎熙江一樣濫交,但他和黎熙江不同的是,他男女通吃,最喜歡酒池rou林的那種感覺。 前幾天開yin趴,一個小姐赤身裸體地撲過來,要給他投懷送抱,結果把他的腿壓斷了。 現場那種尷尬的氣氛,不提也罷。 雷群禮被套上衣服,送到了第一人民醫院,接診他的是年輕有為的骨科主任兼醫務科科長兼黎熙江的炮友——向天陽。 病人在醫生面前是沒有隱私的,雷群禮本來做好了被向天陽嘲笑一番的準備,沒想到向天陽根本沒問他怎么傷的,三下兩下給他處理好了,就是得住院。雷群禮有點失落,他是典型的傲嬌性格,摸透了也很好伺候。 至于壓斷他腿的那位小姐,被扔到不方便透露的地方當野雞了,利潤二八分,老鴇八的那種。 太子爺喜歡玩女人,不走心只走腎,也是挺好的。對于黑道來說,只要是感情的傾斜對象,無論男女,都是軟肋,都很致命。 所以雷群禮沒有固定的炮友,想搞他的人也看不出他的喜好,不能搞美人計。 實際上,雷群禮暗地里有個固定的炮友,打了兩年炮的那種,就是黎熙江。 一開始兩個人遇上不是在這個城市,而是在澳門,澳門有他們幫派的賭場,黎熙江湊巧就在那里玩了幾把。諶明帶暑假中的黎熙江去澳門玩,又因為公司出了點事,又半途折返,派了人帶黎熙江逛。 黎熙江逛著逛著就進了雷群禮的賭場。 黎熙江不會打牌,就會賭大小,而且贏得莫名其妙,把獎池的籌碼全拿走了。 這種人容易引起管理員的注意,他們怕黎熙江出老千,就跟恰好來賭場巡視的雷群禮說了。雷群禮覺得很有意思,就讓人把黎熙江請到貴賓區,一個房間一張桌的那種。 黎熙江一進門,雷群禮心中警鈴大作。那顧盼生姿的眸子,一舉一動中透露著點誘惑,加上本來就挺好看的臉,濫交愛好者雷達提醒他這個人也是個玩咖。 那會兒黎熙江早就完成了百人斬,雷群禮的雷達沒錯。 經理前面假惺惺的臺詞不說也罷,反正大概內容就是,“老板”要跟你玩幾把。 黎熙江:“玩jiba?” 經理:“玩幾把!” 黎熙江:“你口音真重,玩jiba就玩jiba?!?/br> 雷群禮裝作沒聽見,問道:“德克薩斯?” 黎熙江說:“不會?!?/br> 雷群禮:“梭哈?” 黎熙江:“不會?!?/br> 雷群禮:“麻將?” 黎熙江:“不會?!?/br> 雷群禮:“那你會啥?” 黎熙江:“玩jiba?!?/br> 雷群禮:“……” 黎熙江:“你不會?” 雷群禮:“……” 最后還是賭大小了。 賭大小真的簡單得要命,雷群禮本來是不屑玩的,但他實在太想知道黎熙江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了。 荷官——也就是路遙知,剛要搖骰子,黎熙江又說:“怎么玩法?” “你不是有很多籌碼嗎?”雷群禮總算聽到了自己熟悉的范圍了,“用那個下注?!?/br> 黎熙江瞇了瞇眼,說:“那你讓經理出去?!?/br> 雷群禮:“???為啥?” 黎熙江說:“你別管?!?/br> 經理莫名其妙地出去了,這會兒房間里就剩他們三個人。 “別用籌碼下注嘛,玩個刺激的,輸一把脫一件衣服?”黎熙江舔了舔下唇。 路遙知看了雷群禮一眼,雷群禮已經被勾引到了,低聲道:“好?!?/br> 也不知道是幸運女神離他而去還是怎樣,黎熙江就沒有贏過。 第一局輸了,黎熙江脫了上衣,雷群禮看到他的乳釘,呼吸都亂了。 第二局輸了,黎熙江脫了褲子,雷群禮看到他腿根處的吻痕,心跳加速。 第三局,黎熙江脫了內褲,雷群禮已經硬了。 “你已經脫完了?!甭愤b知也有點忍不住,“三局全輸?!?/br> 黎熙江說:“還有沒脫的呢?!?/br> 要把乳釘摘下來嗎?雷群禮和路遙知面面相覷,最后還是決定開一把。 第四局,毫無意外地輸了。 黎熙江在兩雙眼睛的注視下,爬上了桌子,然后把手指伸入后xue,摳挖了幾下,揪出一條濕漉漉的串珠。 “這才脫完了?!崩栉踅f。 雷群禮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他火熱的yinjing已經高高翹起,黎熙江張開嘴伸出舌頭上下擺動,這是koujiao的意思。 “你是故意的?”雷群禮咬牙切齒道,他看到了黎熙江的舌釘,他知道koujiao會很舒服。 “輸了就是輸了呀?!崩栉踅^去,用牙齒咬住了他的褲拉鏈,拉下,隔著內褲舔著勃發的性器,色情到讓人無法直視。 路遙知走過來,在雷群禮的耳邊說:“少主,您還不知道這個人的底,萬一他有病……” “有病還一身痕跡?你看他大腿上的,新的舊的,肯定不是一兩天的事了?!崩兹憾Y把yinjing插進了黎熙江的嘴里,堅硬的舌釘和柔軟的舌頭不同,它給雷群禮一種奇特的快感。黎熙江卻沒舔幾下,而是握住了根部,往喉嚨里吞。 “我cao……這么熟練?!崩兹憾Y被夾得有點厲害,插了幾下就抽出來,拍了拍黎熙江的屁股,“轉過去?!?/br> 黎熙江問:“不戴套?” 雷群禮yuhuo中燒:“不戴!” 黎熙江笑:“不怕我有???” 雷群禮:“cao……” 最后還是讓路遙知拿了套來。 雷群禮戴上了套,又被黎熙江按住了,黎熙江說:“我喜歡騎乘位?!?/br> 騎乘位對受方體力要求高,對攻方來說視覺體驗效果絕佳,沒有什么比一個男人在自己胯上風saoyin蕩地扭動腰肢更令人賞心悅目的了。 所以雷群禮沒有反對。 在進入黎熙江體內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絕對要和這個青年建立友好的炮友關系。 緊、濕、熱,層層疊疊的腸rou皺紋被一次次拉直,契合度讓他不敢相信。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黎熙江的叫床聲沒那么令人煩躁。 雷群禮是太子爺,喜歡有人伺候他,最討厭別人在他耳邊嘮嘮叨叨,叫床也不行。 遇到個小浪逼,說的比插的多,他會拔rou走人;遇到半天不吭聲的,跟jian尸差不多,也會被他一腳踢開。 “啊,小哥哥……很大嘛?!崩栉踅蛄颂蜃齑?,“把我里面塞得好滿呢?!?/br> 雷群禮捏了捏他的乳珠,指甲刮了刮他的乳釘,說:“有多少男人吃過你的奶子?” 黎熙江俯下身子:“你想吃???” 這個角度并吃不到,但是兩個人是面對面的位置,黎熙江突然笑了,腰部動作緩了下來,輕輕夾了夾體內的roubang,說:“旁邊的小哥哥看了好久,要不讓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