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惡冠鮮紅(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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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收了星辰大帝的血井,宣告完祂的登基以后,沐止息的蟲群開始清理祂的遺跡,星辰大帝沙維耶是個喜愛掠奪能源的君主,祂的寶庫里存放著各種各樣的能源物資,沐止息絲毫沒有客氣的收下了它們,祂的身邊負責打掃戰場的蟲群開始了星艦的拆解工作,它們把合金的地板也全部啃食,吞入腹中消化,之后這些資源會被一點都不浪費的用來武裝沐止息的星艦,成為新帝的王臺。 沐止息的念力掃過這個龐大無比足有一個銀河系那么大的星艦隊,蟲族以自己的星艦為巢,這里已經沒有還活著的星辰大帝的蟲族,轉化的蟲族是君主的精神奴隸,君主死亡,剩下的蟲族自然也變成一具空殼,像斷了線的風箏rou體殘存了一陣后也隨之死去。 這些尸體就像是詛咒一樣,沒有表情的臉上詛咒著蟲族,沐止息掃開這些遺體,蟲群一擁而上,將他們吞噬,就算是一種安葬吧,能被沙維耶帶到這里,也說明他們的故鄉一定已經被沙維耶毀滅吞噬。 英雄無歸處,故鄉無安魂。 這就是蟲族給其他種族帶來的災難。 當然,沐止息沒有說什么,這些已經不能令祂動容,動容并不能令祂變強,也不能改變祂的決心與前進的方向。 這是一場成功的偷襲,導致星辰大帝來不及調動全部的戰力,沒有參加戰斗的蟲族有很多,到處都是祂蟲族死尸殘骸。 不,并不能這么說,這些被轉化的異族,早在被轉化的那一刻就已經死去了,而后活著不過是一種假象,他們不過是身體活著,意識卻被cao控的傀儡罷了。 就如同祂身邊的蟲群一樣,看似有著紀律和自由的意識,實際上只不過是祂cao縱的傀儡。 祂和沙維耶在本質上沒有區別,有區別的不過是理念與目標的差異。 呼出一口氣,冰冷又璀璨的星艦遺骸間,星辰的光輝漸漸熄滅,該拿的都拿了,沐止息已經打算罷駕回宮,然而就在這事,祂龐大的念力里突然掃到了一個還存活著的微弱生命信號。 沐止息頓時皺起了眉頭,還有活人? 為了確保安全徹底的清理掉了星辰大帝,避免祂還有什么復活的手段,沐止息還是親自去尋找了這個還有生命跡象的點。 令沐止息沒想到的是,這個生命跡象是從沙維耶的后宮深處傳來的,走在沙維耶的后宮里,這里有無數蜂巢般六棱形的小巢,每一個里面都裝著一個被蛹衣完全束縛的普通雄蟲,導尿管和提蜜的機器已經和他們的尿道融為一體,念力觸直接縫合在了他們下體,他們失去了一切做為“自由”生命的意志,淪為了產蜜的工具,而這樣的蜜巢足足有一顆恒星那么大,這里便是供給星辰大帝源源不斷念力的中心了,在幾十萬年的生命里祂搜刮了無數rou體,把祂養成了力量龐大的怪物。 再往里走就到了星辰大帝沙維耶的雄蟲收藏品區,這里的雄蟲更加健美艷麗了一些,從他們身上一眼就能看的出來沙維耶的“興趣愛好”。 不得不說,沐止息的性向還是遺傳了祂的“母君”的,至少看到這些身材高大外表俊美表情痛苦,配帶著各種玩具被擺弄成各種姿勢以死去的雄蟲,不禁讓沐止息想到了祂的雄蟲,那扔在沉睡的,祂唯一一只的,從那遠古早已被祂毀滅的出生地帶來的,祂所鐘愛的唯一,發誓絕對要救贖的人——白淵。 惡心的感覺不禁涌了上來,沐止息冷漠的穿過了這片區域,又穿過了一排排消化著已經沒有繁育價值雄蟲的消化蛹,掃視過巢床上一片片在痛苦生殖中就死去的雄蟲,沐止息來到了那個仿佛在呼喚著祂的生命痕跡面前。 最后,祂停在了一個巨大的金色蟲巢面前,皺起了眉頭。 這里面是什么東西?為什么沒有和星辰大帝一起死去? 得小心是陷阱,沐止息不禁疑問,小心翼翼的用念力削開了蟲巢的一角,露出了里面的廬山真面目。 蟲巢里面躺著的并不是什么陷阱,也不是什么秘密武器,僅僅是一個半死不活的雄蟲罷了。 然而這個雄蟲卻令沐止息攥緊了手指,因為明顯的,祂能感覺到,這個雄蟲并不受祂念力的影響。 這真是奇怪了,沒有跟著沙維耶一起死去就罷了,沐止息見過被改造的生命韌度相當強悍,主君死后幾個小時才死掉的蟲族,但是卻沒見過不受念力影響的蟲族。 于是沐止息立刻走了上去,眼前這個雄蟲有一頭火紅色的長發,身上環繞著鮮紅的蟲紋,身材不輸那些死去的戰蟲,但是他眼中原本應該是璀璨的光芒已經消失了,身體被牢牢的關在這個蟲巢之中,金屬的環扣把他扣在傾斜的巢床上,脊椎,腰椎,胸肌,腹肌,rutou,大腿小腿,都連著抽食念力的管道,他的口中塞著一根粗長的仿真roubang,下體也被一根固定在床上的巨物完全填滿,繁育囊里還殘留著清洗繁育囊的機械臂,肚子鼓鼓囊囊的,似乎還有好幾枚蟲卵,不用說,他的身體機能應該已經完全報廢了,只剩下肚皮還能生育,或者說把他困在這里的人,只想讓他生育罷了。 感覺到有人靠近,這個雄蟲下意識的抬起頭,向著來人的方向看去,他的生命已如同殘火,現在只是在徒勞殘喘罷了。 沐止息奇怪的繞到了這個紅發雄蟲身邊,打量起他,安全起見,沒有動他。 打量無果,沐止息開始翻查沙維耶蟲族血井里的海量知識與記憶,畢竟血井是一個蟲族的根基,君主們都有把知識與記憶存在血井中分析共享的習慣。 很快,沐止息找到了這個雄蟲相關的信息,得到了一個十分引祂注意的結果。 紅寇,原初雄蟲,祂的生理學“父親”。 最后那一條可以無視,畢竟蟲族沒有親情,對于躺在這里半死不活的祂的真正的父親,沐止息也沒有什么觸動。 比較令他激動的是紅寇原初雄蟲的身份。 一種能夠不對主君精神臣服,能夠產生足夠的念力抗性,在主君身邊也能保持自我意識,不是被生理意義上轉化的蟲族奴隸,而是真正和雌蟲君主共生的雄蟲,這樣存在不正是祂在尋找的生命形式。 如果能讓白淵也變成這樣,祂就不用追求時間領主的縹緲道路了,白淵也不用再受被祂精神壓制磨滅本性的痛苦。 然而,令沐止息失望的是,祂翻到了那件象征著蟲族毀滅的戰爭,這才知道原初雄蟲幾乎已經在宇宙中絕跡,紅寇沒有生下和他一樣的原初雄蟲,星辰大帝沙維耶也沒能再找到第二只原初雄蟲,那場曠世之戰里隨著大量蟲帝死亡,原初雄蟲喪生,新生的君主基本都是緊急被釋放的,祂們和舊帝們產生了知識斷代,沒有對原初雄蟲展開研究,挽救他們的存在,那些君主傲慢自私,徹底毀滅了祂們的種族,也毀掉了沐止息的一個小小的希望。 失望歸失望,失望又不是第一次了,沐止息很快調整心態,看向了紅寇,接下來的問題是怎么處理紅寇,他還尚未死去,很有研究價值。 然而沐止息用念力探查了紅寇的身體后,更加失望了,沙維耶為了控制紅寇,給他注入了太多的信息素原液,早就污染了他的基因,破壞了他的身體,他已經幾乎和轉化雄蟲沒有區別了,沙維耶一死,紅寇體內的信息激素瞬間失衡,他也已經快死了。 他沒救了,不用想,紅寇身上什么都研究不到了……沐止息迅速的判斷到。 沙維耶這個蠢貨,壓根沒有重視紅寇,祂只是單純的把原初雄蟲當成了珍惜玩物,在侵蝕他的意志上下功夫,這著實讓沐止息氣郁。 想到這里沐止息的表情更加冰冷了,看向紅寇的表情也不再柔和,祂沒時間浪費在沒用的人身上。 轉身,沐止息打算離去,紅寇沒有價值,祂也不想多做殺孽,讓他自生自滅就好。 走到了門口,沐止息還是退了回來,又看向了紅寇,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臉蛋。 即使是理智告訴祂沒必要在這里浪費時間,祂最終還是沒能無視紅寇那混沌哀傷的眼神。 解下了紅寇身上所有的束縛,沐止息一點一點的將拉珠也從紅寇尿道里抽了出來,紅寇迷離的顫抖了一下,表情緩和了許多。 本來,自由的死去也是對這個雄蟲來說也是奢侈的,他用最后的力氣看了沐止息一眼,似乎想說什么,卻又什么都說不出來。 他的生命之火已經快要熄滅,最后在他身邊停留的仍然是一個惡心的雌蟲,紅寇并不知道這是自己的孩子,但是即使是他知道又有什么好說的呢? 透過沐止息的身影,他遙遙看到的是他故國同胞已經在遠遠站在他的身前。 他該歸隊了,紅寇這么感覺到。 死真是令人難過的事,沐止息靜靜的看著紅寇,感受著他生命的衰敗,或許是兩人身上連接著的血緣,讓沐止息莫名的念力觸動。 良久,祂伸出了手,像是孩子送別父母一樣,輕輕握住了紅寇的手。 「有遺愿嗎?」念力交互,沐止息把自己的思緒傳遞入紅寇的腦海,在他即將熄滅的生命中給了他一絲說不上輕重的關懷。 「我想……回家……」 「可以……我送你回去……」 幾天以后,一艘繪著紫荊花紋的驅逐星艦到達了曾經是璀璨文明的星辰廢墟附近,這個文明已經不知道毀滅了多少年,只剩下殘破連蟲族都不要的遺骸。 艦隊在此停下,放出了一艘小小的飛梭。 飛梭很快在重力的牽引下向著巨大的人造星球殘骸墜去,消失在天際。 飛梭里,紅寇遺容肅穆,與他曾經如火的生命一般,漸漸化為一顆逐火的流星,回歸了他魂牽夢繞的地方。 The end 惡冠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