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一夜春夢(SP,插入,抵著sao點磨,語言侮辱 H)
“叫出來……叫出來,每一下都要叫出來,聽見了嗎!”這氣息幾乎是貼著他的耳朵呼出來的,就像是長了毛茸茸的觸手,輕輕的撓著他全身的神經。 皮鞭攀爬上身體,就像一條毒蛇,纏繞著,啃噬著,疼痛入骨,他知道身后的人,沒有留一點力,但是這力道的尾調,殘留著的些許酥麻感,讓人欲罷不能。 陸言像是發了狂,眼眶都是猩紅的,使了全力將鞭子抽在了他身上,蛇鞭本就力重,他下了狠手,每一鞭的疼痛都能扯到肺腑。 “叫出來,我讓你叫出來,聽見了沒有!” 疼,好疼,這感覺讓背部每一寸皮膚都變得火辣,直直的往天靈蓋里沖,占據了他整個腦子,此時此刻,除了劇烈的疼,他什么都感受不到,除了劇烈的疼,他再也沒有力氣思考別的事情了。 他喜歡這種感覺,像是中了毒,在這種痛感中沉淪,在欲望中放縱一切。 背上偶爾接觸到幾滴凌冽的液體,他知道,那是他的汗漬,帶著他的體香,帶著他的味道,滴落在他身上,從舒張的毛孔里進去,占據他的身體。 像是為了懲罰,他咬著牙不出聲,他殘忍得連鞭子下最后的一絲快感都不給他了,這場調教,變成了一場實打實的懲罰,他會被他打死的,如果他不出聲,他肯定會被他打死的! “別打了,別打了,疼……真的疼了,別打了……” 身后揮著鞭子的這個人明明比他矮了一個頭,瘦瘦小小的,他沒有綁著他,也沒有鎖著他,只是讓他脫了衣服跪著,他若不想挨打了,起身一拳就可以把他撂倒。 但是他做不到,不知道為什么做不到,他竟然開始享受這種感覺了,這種被莫名其妙賜予的疼痛,這種被控制,被壓制的感覺,他喜歡這種感覺。 “陸先生,別打了,求你,疼,真的疼……” 滿背的鮮血刺激了男人的神經,陸言扔掉了鞭子,捏起了他的下巴,逼著他看著他的眼睛,“叫我什么?” “陸,陸先生……”這三個字剛說完,陸言毫不留情一個耳光就甩在了他的臉上,挑著眉毛問,“再說一遍?我是誰!連主人都認不清的奴,就應該扔到公狗堆里去,被畜生干!” “主,主人……”他嘴里這樣說,但眼睛卻看向了別處,似乎言不由衷。 但只要從他嘴里聽到了這兩個字,陸言就滿意了,瞇著眼睛笑了笑,狠狠的拽起了他,三步并做兩步走進了浴室,將他按在了洗手臺上,強迫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滿臉都是淚痕,臉頰上還留著他剛剛賞的鮮紅的指印…… “看哪,慕總,堂堂慕氏太子爺啊,你們這些上流,貴族,紳士,精英,不是看不起老子嗎?不是傲嗎?不是不認老子嗎?現在還不是只能乖乖待在老子的胯下,老子想打你就打你,想cao你就cao你!看好你自己的樣子,賤貨!” 這些個粗鄙浪蕩的sao話竟然能從一個長得如此斯文的男人嘴里說出來,視覺的沖擊,言語的沖擊都給了他無比的享受,找不到話來反駁,竟然還期待著他罵得再臟一點。 陸言紅著眼睛將早已堅挺的rou刃釘入了他的體內。 沒有潤滑,沒有擴張,慕衍是活生生被疼哭的,“啊……不要,主人,不要……” 但他這樣的反應讓陸言爽極了,次次到底,橫沖直撞,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逼迫著他抬起頭看著鏡子里的人。 “不要?很快了,sao貨,很快你的不要就會變成要,很快你的抗拒就會變成渴望,你會求我,哭著求我,跪在我腳下哭著求我打你,哭著求我cao你,所以,現在要好好珍惜……” 他粗暴的抽插,鮮血淋漓,慕衍很快就適應了他的尺寸,咬著牙不再出聲了,只期盼著這場侮辱快點過去。 陸言也看出來了他的心思,巨物故意往里面探了探,碰到了一處軟rou,身下的人抖了抖,他瞇著眼睛微微的笑著,將guitou緊緊的抵上了那處,將全身的重量壓了上去,重重的研磨。 巨大的刺激感讓慕衍睜大了眼睛拼命的求饒,“不要……不要……陸先生……求求你,不要……我受不了的,受不了的……” “還是cao不乖是不是?”他一邊說著,一邊加重了身下的力度,一下一下的重重的撞了上去,抵著那一處saorou使勁的摩擦,“啊……主人,不要了,不要了,要射了,我真的要射了” 陸言聽到這句話更加憤怒了,貼著他的耳朵告訴他,“自己捏好了,不許射,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射,如果讓我發現了,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以后都射不出來!” 不行,不行,不能射,不能射!主人說了,不能射! 銀座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氣喘吁吁的,渾身都濕透了,手里還捏著自己梆硬的幾把,看著自己黑漆漆的臥室,長吐了一口氣,然后去浴室沖了個涼。 淋浴器的水嘩啦嘩啦的往下流,從頭澆到了腳,但即使是冰冰涼涼的水,都澆不滅他體內的火,他握著自己的雞,拼命的擼動著,想要將憋了許久的欲望釋放出來。 他又夢到他了,夢到了剛開始被他調教的時候。 五年前,他二十五歲,那個晚上,他搞砸了一個項目,被父親大罵了一通,出來散心,實在沒什么地方可去,也沒有什么人可以傾訴,就蹲在了路邊,和流浪的乞丐坐在一起,坐了很久。 直到深夜,酒吧里走出來一個男人,他喝醉了,眼尾都是紅的,但即便是喝醉了,都掩蓋不了他身上斯文的氣質。 他走到他的面前,看著他的臉,“哪里來的流浪狗?跟主人去玩玩?” 那會兒他還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只是因為沒有地方可以去,就跟著他走了,最開始的時候,他什么都不用做,只是脫了衣服光著身子站在他面前都覺得羞恥。 他怎么都不肯出聲,怎么都不肯叫他主人,他用了很長很長時間才把他教好。 五年了,他走了五年了,這樣的夢沒有一個晚上停止過,只是今晚的感覺太真實,太強烈了! 想著五年前的一切,他的眼神,他的手,還有他尺寸驚人的jiba,銀座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 要來了,要射出來了,快來了! 自己捏好了,不許射,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射,如果讓我發現了,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以后都射不出來! 他做不到,還是做不到!銀座一拳砸在了浴室的墻壁上,血水順著淋浴的水,往下流。 憑什么,憑什么你當年走的不聲不響,瀟瀟灑灑,現在回來得明明白白,坦坦蕩蕩,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一句解釋都沒有,憑什么,憑什么只有我一個人被這樣折磨,如果我需要忍受這一切,你也別想好過,陸言!我需要一個解釋,陸言! 他順手拿起浴巾擦干了身子,回到了臥室,拿起了茶幾上的手機,打了個電話,“現在馬上去查一個叫陸言的人,一個小時之后,我要看到他全部資料” 電話那邊的人頓了頓,然后恭敬的說了聲,“好的,慕總” 初春的時節,學校里的樹木花草都剛剛抽出了新芽,四處都彌漫著嫩芽的香味,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了校門口,引得周圍的學生頻頻側目。 慕衍穿著藏青色的西裝從里面下來,囑咐了一句,“將我今天所有的行程都推了,不必等我,有事我會打電話叫你”,莫澤點了點頭,開著車走了。 艾力思普大學是魅城最好的大學,也是國內數一數二的高等學府,慕衍是在這里畢業的,陸言現在也在這里工作。 他們保持著主奴關系,整整一年,那一年,他不被允許主動探知他所有的一切,所以他不知道他的工作,不知道他住在哪里,甚至都不敢去查他出走的原因。 他并不知道他現在竟然是個真正的教授,還是心理學專業的教授。 心理學院在學校的西南角,慕衍沒有走幾步就到了,他看見他了,戴著眼鏡,穿著干凈的白寸衫,拿著幾本書,和一堆女同學邊走邊聊,像是說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笑得十分開心。 “主……”慕衍反射性的將那個字咽了回去,“陸教授,中午一起吃個飯,我有話要和你說” 見到陸教授有事,那堆女同學都很有禮貌的道別走了,唯有一個還站在陸言身后,是個男生,年紀不大,白白嫩嫩的。 “老板好,你不是不和陌生人握手嗎?還和陌生人吃飯?”陸言一邊笑著,一邊摸了摸那個小男生的頭,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動作慕衍看在眼里,扎眼極了。 “他是誰?” “你不知道?王朝發給我的sub,我能不能過試用期,全靠他了,見到老板,連招呼都不會打啊,叫人!” “老,老板好……”陸言開了口,小男生才瑟瑟縮縮的叫了慕衍一聲。 “陸先生,王朝的工作時間是在周末,他和你一樣是王朝的員工,你沒有權力將sub帶到你私人生活中來吧” “他自己愿意的,我沒有逼他啊……”陸教授無辜的攤了攤手,“正好我最近幾周好幾節公開課,需要個助手,就勉為其難讓他充當我的助教了,我帶他出來,麒麟也知道,有什么事情老板可以找他” “我找人接他回去,你跟我去吃飯……”慕衍不想在討論這個問題,只想讓那個討人厭的小鬼快點離開。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陸言瞇著眼睛,冷冷的盯著他。 我說什么,我說了什么?慕衍對上他的眼神,竟然有點心虛了,慌亂得不知道往哪里看,是他這五年身居高位,在慕氏集團總裁的位置上坐習慣了,也習慣了用這種口氣命令人,該死! “陸教授,請你,賞個臉……”慕衍難得的低了低頭,陸言笑著抬了抬眼鏡框,問道,“你用什么身份請我吃飯?” “當然是……” 當然是,當然是……當然是什么呢,他腦子里竟然搜尋不到一個合理的詞來形容他們曾經的關系,戀人?前男友?他們從來沒有正式確定過這種關系,dom和sub?什么時候吃飯,到哪里吃飯,也從來都不是sub可以決定的。 “當然是王朝老板的身份”他思考了很久,扯了扯自己的西裝,吐出了這個合理的身份,還十分理直氣壯,五年前早已結束了,五年前的身份也結束了,我是老板,他不過是個員工,連試用期都還沒過,我堂堂慕氏總裁,我怕他? “那抱歉了,王朝的工作時間是在周末,現在是我的私人時間,我不喜歡在私人的時間里應付周末才需要應付的人” 他留下這句話就走了,頭都沒有回一下,慕衍咽了口氣,追著他的背影喊了一句,“朋友,朋友的身份可以嗎?難道我們曾經連朋友都算不上嗎?” 前面的人停下了腳步,頓了頓,將手里的書扔給了旁邊的小男生,“自己回公寓,跪著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