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國太子被抓入后宮,沒想到侍寢時女帝脫光衣物跪倒在地叫爸爸
梁國立國已有二百余載。 除了那位開國之君梁太祖外,上一任皇帝梁景帝是第二個能將國土西擴的皇帝。 景帝之賢,百官拜服,其功績也無可指摘。 但唯有一事,至今還在朝堂、天下之間爭論未休。 相傳景帝用情至深,皇后為其誕下一女后便因病去世,此后乾綱獨斷的景帝竟不顧百官勸阻,再未立后。 更令天下人想不到的是,景帝在皇后獨女穆姝七歲時令其拜當朝太宰李言為師,儼然將她當成了自己的接班人培養,而李相竟也未曾顯露反對之意。 十年后,景帝也因病而逝,梁國迎來了它的第一位女帝。 穆姝上位僅僅三年,就展露出自己不遜色于先帝的非凡手段,將整個朝堂緊緊握在手中,甚至還破天荒的任用了少許女官。 國庫充盈之下也將梁國西邊本就艱難抵抗的宿敵燕國徹底擊潰。 而百官此時也早已接受了新帝是女子的現實,開始想方設法往梁姝略顯空曠的后宮內塞男人。 不過傳聞女帝在房事上有些怪癖,喜好鞭打、凌虐嬪妃們,所以尤為喜好健壯耐打的男子。這些達官貴人的公子多數瘦弱不堪,氣色虛浮,怕是送過去沒兩天就要出人命。如今穆姝的后宮與朝堂聯系之少,前無古人后也未必有來者了。 ——— 這天穆姝正與后宮僅有的四位妃子在花園賞花,遠處傳來一個興高采烈的聲音,“皇姐,皇姐我來看你了?!?/br> 穆姝美目微移,“是老五啊,今天怎么有閑心來我這?” 她的五弟穆雄是她登基前幾個兄弟姐妹里和她關系最要好的一個,如今在她面前也不顯拘謹。 待穆雄走近了,穆姝才發現他身后牽了一個渾身鐐銬的燕國人。 燕國人膚色偏黑,故而她能一眼看出他的身份。 “這是?”穆姝看著此人雄壯的身材美目泛起漣漪。 穆雄見到皇姐如此感興趣也不賣關子,“不瞞皇姐,此人正是燕國太子拓跋巡,當日城破時他想易容逃走卻碰巧被岳將軍擒住。我看此人身體精悍異常,又身份尊貴,與其處死不如送來給皇姐耍弄一番?!?/br> “不錯?!蹦骆哪抗庠谕匕涎猜懵兜募∧w上游走著,略帶笑意,“很不錯?!?/br> 拓跋巡看著眼前這個冷艷威嚴的女人,她年歲與他相若,就已經將自己父親的帝國徹底摧毀。 他對穆姝恨意不多,弱rou強食的觀念早已深扎于燕國人的腦海中。 比起恨意,更多的是身為敗者的屈辱,而穆姝姐弟兩談論貨物般的語氣、肆意打量的眼神更是加深了這種屈辱。 “有心了老五,禮物我很喜歡?!?/br> 穆雄擺擺手,“皇姐喜歡就好?!?/br> ———— 穆姝帶著后宮們牽著燕國太子在花園賞了一下午花,用過晚餐后帶著他們向寢宮走去。 拓跋巡被牽著左拐右拐走入一個門窗稀少的宮殿中,他眼神緊盯著前方女子的身影,她身材前凸后翹,寬大的龍袍都被肥碩的臀部頂出了輪廓。聽說梁國女帝以凌虐男子為樂,真是白長了這么一副妖嬈身段。 身后的大門轟然關閉,拓跋巡發現侍衛們早已不見,封閉的房間內除了他只有女帝和之前在她身邊的四個男人,房間內熱氣升騰,地面干凈光滑,有一方冒著熱氣的水池,似是給人洗澡用的,還有許多各種各樣的道具。 這些拓跋巡基本都認得。 這時四名男子中的一位竟在沒有女帝命令的情況下走上前來將他身上的鐐銬解開。 看出拓跋巡的疑惑,這人微笑開口:“我們都是后宮的男妃,你馬上也會是的,當然這是在外面的身份?!?/br> 此時穆姝早就忍不住了,在拓跋巡驚訝的目光中,她迅速脫下龍袍衣物,將衣物疊放好置于一旁,渾身赤裸對著五個男人跪伏在地,姿勢比那些奴隸都標準的多。 四個男人中的張老大一巴掌拍在穆姝圓潤飽滿的肥臀上,留下一個通紅的掌印,“梁國女帝在外面裝的冷酷威嚴,其實就是條撅著屁股求cao的母狗罷了,每次來后宮都要把自己脫的精光跪著求我們用jiba干她?!睆埨洗笞е骆念^發,把穆姝的頭拎起來讓她臉朝著拓跋巡,“來,乖女兒來跟你的新爸爸問個好?!?/br> 穆姝享受著被他凌辱的感覺,眼睛看向拓跋巡,“拓跋爸爸,姝奴向您問好,希望爸爸可以多用大jiba干一干姝奴身上的洞?!?/br> 早些年間燕國還來梁國提過聯姻,聯姻雙方正是他們二人,但當時被她的父皇呵斥而回,沒想到現在自己卻要喊他爸爸,穆姝想到這渾身羞紅,下面洞流的水止都止不住。 拓跋巡看著剛才還趾高氣昂的皇帝像是燕國最低等的母畜一樣跪在自己的腳下,媚笑著叫自己爸爸,不管這女帝是真的犯賤還是另有圖謀,他都沒有到嘴的rou不吃的道理。 張老大又開口道:“我知道你和這賤貨皇帝有血海深仇,但她的命你不能取,我們四人還算有功夫在身,相傳燕國太子力大無窮,我們卻也不懼于你?!?/br> 拓跋巡這才仔細打量起這四人來,他們也都是身材高大雄壯之人,四雙凝視過來的眼睛讓拓跋巡想起了燕國夜晚中的狼群。 “放心,我可不會為了報仇搭上自己的命,現在這婊子我想怎么玩怎么玩,我為何要殺她?!?/br> 他一個巴掌抽在梁國女帝那嬌艷的臉上,“不過賤貨,燕國這么多條人命,你這賤屄被干爛了也還不清啊?!?/br> 穆姝被扇得頭暈眼花,跌在一旁,卻又很快爬過來跪好,“姝奴以前得罪了爸爸,但從今以后姝奴就是爸爸腳邊的一條狗,爸爸想cao就cao想玩就玩?!?/br> 拓跋巡掏出早已勃起的黝黑jiba,在穆姝臉上拍打著,“來,乖女兒,讓我的jiba來嘗嘗這女帝的嘴是個什么滋味?!?/br> 穆姝被晃得滿眼都是碩大的roubang,張開嘴差點沒吃的下,她跪在男人胯下嫻熟地吮吸舔弄著,用自己的口腔和口水清洗著男人腥臭的roubang,還不時伴有吞咽的聲音。 拓跋巡看著這皇帝拼命張著小嘴在自己身下吞吐roubang的臉龐,這前后冷酷到yin蕩表情的反差讓他爽得差點直接射出來,“沒想到梁國女帝的嘴竟然比青樓妓女還要會吸?!?/br> 穆姝鼓著腮幫子,聲音有些變形,“尋常女子只用幫一個相公吸,女帝要幫整個后宮的爸爸們吸,自然熟能生巧了?!?/br> 拓跋巡聞言又硬了幾分。 穆姝用自己的香舌將他的jiba和yinnang舔弄得干干凈凈,又用嘴在jiba上taonong了半天,拓跋巡終于感覺到要射了。 他伸出兩只大手抓著女帝的頭往自己的胯下用力摁下去,剛剛穆姝舔弄時都只是包住一半roubang就吃不下了,而現在被拓跋巡強行抓著頭吞下更多roubang,她感覺guitou頂的自己的喉嚨都有些難以呼吸了。 而拓跋巡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他繼續用力直到把jiba全部壓入女帝的口中。 此時穆姝的嘴唇被粗大的jiba撐成圓形,緊緊地環住了roubang的根部,親吻著附近的陰毛,整張臉都死死貼在男人的下腹部,鼻子擠壓在濃密的陰毛處,但此時她已經聞不出味道了。 穆姝的脖子都被插粗了一圈,完全沒法呼吸,她被喉嚨里的jiba噎得翻起了白眼,但就算被干到窒息,穆姝的兩只手也都順從地放在身側,毫無抵抗地任由拓跋宏抓著自己的頭肆意泄欲。 拓跋巡插到最深處后便不再壓抑射精的欲望,jiba一跳一跳地在穆姝的體內噴射出guntang的jingye。 穆姝只能“嗚嗚嗚”地悶哼出聲,希望用嘴將它們一滴不漏的接住。 這些jingye有些直接射入食道,成了女帝的宵夜,有的直接從女帝的鼻孔噴出。 拓跋巡足足射了十幾秒,射的穆姝臉龐通紅,眼珠子翻的都快看不見了,這才松開她的頭,猛地抽出roubang。 穆姝先是大口喘氣然后咳嗽不止,咳出了不少jingye。 她平復了一會窒息的痛苦后便爬到拓跋巡的腳下幫他舔著占滿jingye的roubang,將它們舔的一滴不剩,然后又把頭伏下去用舌頭舔那些被她咳出在地上的jingye。 拓跋巡沒想到這皇帝能賤成這樣,此時看旁邊四人的神情,似乎他們早已習以為常。 “怎么?覺得不可思議?我們梁國女帝最喜歡吃的就是jingye了,平日里這張嘴幾百個御廚都難伺候,做的新菜就沒幾個能入她口的,吃什么基本都是淺嘗一口就不吃了。因為她對這些沒什么興趣,女帝只喜歡吃jingye喝尿,私下里我們撒尿都不用夜壺,直接用她的嘴解決,射點jingye到她狗盆里,她能把盆舔的一干二凈?!?/br> 此時穆姝已經舔完了地上的jingye,神色饜足。 不過此時她突然看見旁邊的四個人也開始脫衣服,臉上的神情轉為懼怕,“爸爸們不是說今天讓姝奴休息一天嗎?姝奴以為只用伺候新爸爸...” “計劃趕不上變化,你都幫新來的爽過了,順便再幫我們爽爽不正好?!?/br> 穆姝神色愈發絕望,一個人她最多服侍一個時辰差不多了,而五個人能折騰她一夜,“爸爸,姝奴明早還要上...” “啪” 話還沒說完就被四兄弟里的老二一巴掌抽的沒聲了,左右兩邊臉頰兩個鮮紅的手掌印還挺對稱,“在我們面前還擺你那女帝的譜啊,忘了自己是誰了?” 穆姝只得順從地應道,“姝奴錯了,爸爸們想怎么干姝奴不是姝奴可以干涉的?!?/br> “擺清楚自己的身份,再說了,你這屄空著不讓人cao多浪費,千金之軀千精之軀就是要多含jingye?!?/br> “誒大哥,這天子叫我爸爸,那我豈不是天王老子了?” 幾人用jiba把穆姝身上的洞填的嚴嚴實實,一邊cao一邊還互相聊著天,梁國女帝的又一個不眠夜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