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結婚喜宴(識破雙性/luanlun回憶/認命成親又被偷窺)
書迷正在閱讀:自我墮落的高嶺之花、女帝和她后宮里的主人們、人妻之宴【短篇合集】、囚禁天使、薄荷癮(雙性)、易蓮真、第三十三劫、《大王不要啊》、傻兄、死亡七宗罪
“走吧,我洗好了?!?/br> “呃……”張大賴不知要怎么開口,他想要的是一個女娃啊,誰知剛剛好不容易把這人抗到河邊,放下來定睛瞧了瞧,啊這,我艸!這不是個女娃??! 那根孽根就那樣長在他的下面,很……小巧、秀氣,可再小巧秀氣,也是個男娃??!這男娃也不能生孩子??!張大賴錘著腦袋,白忙活了!哎! “你走吧!” 馮余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眼前這個人就這么放過了他,“真的?為什么?” “滾滾滾,問這么多干什么?快滾,要不然我打死你!”張大賴招招手,不耐煩地說著,“賣屁眼的婊子!你又生不了孩子!賤死了!好好一個男娃出來賣!賤貨!” “不……”馮余悲從中來,“別這樣說我?!瘪T余想到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遭遇,雙親死去,府中破敗,親仆自裁,自己被人販子賣到了南風樓,卻被樓中的其他人陷害,被管事的灌下了高濃度的春藥,扔在了后巷子里,街上隨隨便便拉來幾個人便能肆意在自己的身體上發泄,濃濁的jingye噴灑在身體深處,每一個客人都隨意地使用著自己,在自己的xue里,在自己的口中,在自己的每一處肌膚上...... 弄臟他!把他cao死!這樣yin賤的婊子活該被我們輪jian到死!指不定以前在家里就是個喜歡賣弄風sao的蕩婦,勾引了他的父親,氣死了母親,還覺得不夠,又勾引了自己的仆人來cao弄自己,這輩子以后說不定就是活活sao死的!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嗯,太深了,不要......??!頂到了頂到了!好舒服......啊、不,不舒服的,不要這樣對我......嗚嗚嗚......不要射進來,會懷孕的......” 馮余回憶著自己被輪jian時的情景,看著蹲在樹底下的男人,想回頭就走,就可以徹底掙脫這yin欲牢籠了,但是......馮余想到了母親不可置信的雙眸,想到了父親悲痛的眼淚,想到自己親近了十幾年的老管家赴死時的鮮血,這些......都是因我而死,都是我犯下的罪孽,難道我不需要贖罪嗎? 馮余猶豫著,雙腳卻已然走到了張大賴的面前,伸手握住了他粗糙的雙掌,引著他摸向自己的陰部,張大賴一開始還不明所以,直到自己的雙手觸摸到了那柔軟的觸感,兩瓣明顯不處于男性的特征卻長在了這男娃的身上,“你!你是......” 馮余深吸一口氣,承認了:“對,我有陰xue,你想要孩子,我可以給你生孩子!” 就當是贖罪吧——我的余生都應該受到懲罰,將來死了才有臉去見自己的親人,如果他們不愿見我,那我就做個孤魂野鬼,去了地獄也只能做個鬼妓,日日夜夜永受yin欲的折磨。 當晚張大賴領著赤裸的馮余回到了家中,張阿公和張吉驚訝地看著張大賴懷中已經熟睡的人兒,也看到了這人身下的孽根,張大賴撒了個謊,說這是從街尾張媒婆那里買來的,付了錢才知道是個雙兒,但至少也能生崽子,所以就領了回來。張阿公、張吉也知道家里窮,所以沒發表什么意見,張吉也是個懂事的孩子,不要求什么大cao大辦了,去村頭買了些酒回來,又殺了只雞、殺了只鵝,炒了三四個菜并一碗雞湯,第二天晚上就打算和馮余把事兒辦了。 馮余穿著張大賴不知從哪個角落里搜出來的一件橙紅色的麻布衣裳,粗糙的質感磨得皮膚略略有些疼,“你將就穿穿,實在找不到大紅色的?!睆埓筚嚲执俚卮曛?,站在馮余面前,面對馮余,他總是有種自己低人一等的感覺,明明馮余才是自己的兒媳,但他是那樣的金貴,不說那水靈的皮膚,就說那通身的氣質,雖然落魄了,但一看以前也必定是養尊處優的,如果不是自己親眼瞧見了他躺在那些畜生的身下,他還真懷疑自己就是娶了一個官宦人家的小姐回來。 晚上,馮余和張吉跪在堂中,先向張阿公扣頭,再向張大賴扣頭,最后夫妻對拜,禮成! 馮余的蓋頭下,閉目落下了眼淚,就這樣吧。 張吉牽著馮余的手,帶著他跨過門檻,拉到了床邊。禮從簡,張吉把飯桌上剩的一點酒倒在兩個酒杯里,拉著馮余喝了下去,喝完交杯酒,張吉就迫不及待地雙手揉上馮余的胸,扁平扁平的,只略略有些起伏,手感不佳,“我明天上山打獵,給你帶些羊奶回來,我......為夫以后一定好好待你?!?/br> 馮余蓋頭未揭,張吉只能看到橙紅色的腦袋點了點,還不待自己有所動作,便見馮余伸出他的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隨后便是外衣、內襯、褲子,這雙細嫩的小手每每經過張吉眼前,都好似一塊無暇寶玉,而自己皮膚黝黑粗糙,常年風水日曬雨淋的,身材也不好,常常懶得動彈,肚子上已是有些凸起的肥rou,再看自己的那雙手,五指短小,上有長得極茂盛的汗毛,覆在手指跟處的皮膚上,掌心里也生了老繭,灰黃色地覆在手指上,張吉無端生出一種自己只是一個服侍眼前人的小廝的錯覺,做了八輩子好事才娶了這位少爺過門,這種自卑感始終縈繞在自己心中。 而馮余見張吉沒什么動作,只當他是初嘗情事,未有經驗,便自己動手脫了自己的衣衫,身上僅留一件小肚兜和底褲,“......相...相公,替我揭了蓋頭吧?!瘪T余說道。 “哦哦......好!”張吉掀去蓋頭,瞧見了底下馮余姣好的面容,更覺得自己著實是配不上這如花似玉的小人兒,只暗自在心里決定要好好待他。 馮余還不習慣喚出“相公”這等親昵 的稱呼,便避了過去,“我們歇息吧......”拉著張吉的手,躺倒在了今日新曬過的被褥中。 燈影重重,子丑交替之時,一道黑影從獵戶屋外頭閃過,打更的老劉頭恰好瞟到點余影,瞧見夜深了,旁邊正是獵戶家,那屋里頭還沒熄燈,又想起村里頭扯閑話時好像說道今日是張大賴家里的小娃娶老婆的日子,想來是晚上小兩口還如膠似漆地黏在一起,行那云雨之事。 老劉頭也是個色胚子,悄咪咪地踮著腳趴到窗戶底下,湊近了只聽到隱隱約約的細弱吟叫,這聲音嬌媚如絲、甜膩撩人,時而高亢,那明顯是被cao到sao點了;時而急促,定是被插得太快太猛了,兩人急促的喘息交錯在一起,老劉頭不自覺地摸向自己的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