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如麻的魔教教主走火入魔后被下屬搞懷孕,被追殺時痛苦產子
書迷正在閱讀:沒羞沒臊的“日”子、性感嬌艷的人妻趁著老公出差后與隔壁鄰居小伙瘋狂zuoai、強制羞恥(系統)、公與媳(高h禁忌文)、獸人蹂躪、王靈嬌是個病嬌男、心機小美人的勾引之旅(快穿)、【GB/愛女】下克上短篇合集、【西幻總攻】寶藏獵人手記、「系統」帝姬有喜
魔教的密室里一口黑血從桓杓口中噴出,身上的力量四處亂走讓恒杓眼前一陣陣發黑。 恒杓扶著墻緩了好一陣突然聽到密室被打開的聲音,抬頭望去,是一個身著魔教服飾的熟人。 恒杓扶墻坐下:“誰允許你進來的?!?/br> 恒杓的語氣中帶著些許強硬,但來人并不生氣。 “教主,昨日的話你沒有給我回應,今日我自然要來尋你?!?/br> 這是阿源來的第二個世界,在入教后沒幾日就和主要人物混熟了,而昨天則是親口向恒杓表明的自己的愛意,或許是愛意吧。 恒杓忍著胸口的不適怒斥:“滾出去?!?/br> 不過兩個字,恒杓就又嘗到喉間隱隱的血腥味。 阿源當然是知道恒杓發生了什么事,不然她也不會冒著可能會血染當場的可能跑來。 阿源指尖隱藏了一根銀針,然后不顧恒杓的怒視摸上石床。 恒杓看著阿源越來越得寸進尺,不容挑戰的威信讓他怒拍了阿源一掌,而這下又剛好中了阿源的詭計。 恒杓的掌心正好觸碰到了阿源下了藥的銀針,他只感覺到一陣刺痛,然后全身的力氣都被剝奪。 “你就,這么想要我?”恒杓知道自己中了暗算,但他不能就這么服軟,不然自己在教中還有何威信。 阿源點了點頭,她的手指也漸漸觸碰到了恒杓的身體。 “那,你可知道會有什么后果?!焙汨嫉恼Z氣中帶著威脅,眼睛里透露出些許兇惡。 “我不在乎?!卑⒃搭^也不抬的解開了恒杓的腰帶。 基于馬上就要發生的事,她必須要速戰速決,脫下恒杓的裹褲后,就用自己的嘴開始慰問恒杓的yinjing。 你別看恒杓殺人不眨眼,但從來都沒經歷過人事的他,對于自己身體里產生的反應感到有些不恥。 隨著下體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你,嗯哼,就這么想給我生孩子?” 這次恒杓的語氣中帶著的不是威脅而是滿滿的不確定。 阿源吐出口中的東西問:“可以嗎?” 恒杓被阿源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問懵了,他疑惑的問道:“什么?” “要個我們的孩子?!?/br> 恒杓不知道面前的這個女子竟然這么不知羞,但他又不想服軟:“當然可以,只要你能承受得起藥勁消退后我的怒火?!?/br> 阿源得了恒杓的肯定后,就從懷里摸出了一個雞蛋大小的球狀物,里面還隱約透露著某種力量。 阿源輕輕擼了兩把恒杓的yinjing,讓他說不出口中惡毒的言語。 然后用自己沾滿了潤滑液的手指摸向了他的后xue,輕輕打圈,等xue口有些松軟后,就將自己一根手指插了進去。 “你做什么?”恒杓感受到后xue的異樣不敢置信的看著阿源:“你,嗯~” 不知道阿源碰到了什么,讓恒杓閉上了嘴,不敢泄露半分聲音。 阿源知道自己找到了地方,加了一根手指就開始瘋狂攻擊那個地方。 恒杓緊閉的口中還是泄出些許沒忍住的悶哼,隨著阿源手指的抽動,恒杓的xue口已經能容納下她的三根手指。 阿源停下動作,拿出手指,恒杓也從難耐的環境里出來,他迷糊著雙眼看著阿源,不知道她接下來還要做什么。 阿源拿起那枚雞蛋大小的物體 ,用小的那一頭對準恒杓的后xue。 隨著后xue被撐開,恒杓怒視阿源:“你敢,啊~嗯,哈,拿出去?!?/br> 恒杓的話還沒有說完,那枚物體就隨著恒杓后xue的收縮被吞了進去,碾過前列腺的快感讓他喉間發出了異樣的顫聲。 恒杓后xue不停收縮卻怎么也排不出那個物體,阿源用指尖將球狀物推到了更深處后,佩戴好自己的玩具,然后抵著恒杓的后xue插了進去。 “出去,哈,滾出去?!北粨伍_的后xue加上被頂到深處的圓球,讓恒杓難過得張開嘴,他的怒吼都顯得那么無力。 為了節約時間,阿源完全沒有等恒杓適應,一長一短的就開始cao弄。 阿源抬起恒杓的雙腿,讓他夾緊自己的腰部,然后盡量靠近恒杓,用空著的手探進恒杓的衣襟內,順著腹肌摸上他的胸口。 一邊用手指揉捏他的rutou,一邊含著他的嘴唇,用舌尖探索恒杓的口腔。 胸口傳來的酥麻讓他后xue的疼痛感慢慢減弱,其他的感覺從他的尾椎傳來,恒杓不知道是什么感覺但阿源一直抽動的刺激讓他很難受。 恒杓想要夾緊雙腿,但卻被阿源的腰部擋住了。 又一聲悶哼,阿源知道自己找到了他的敏感帶。 恒杓失神的瞬間,阿源將他翻了個身,然后瘋狂攻擊那處。 恒杓半跪在地上感受著后xue的瘋狂,酥麻的感覺讓他不得不咬緊牙關。 兩人十指相扣,恒杓臉抵著墻,而屁股著坐在阿源身上,這個姿勢讓恒杓腹中的卵到達了一個深不可測的地方。 阿源瘋狂的找著角度,讓恒杓腳趾蜷縮,連呻吟都變了調,但即使這樣他也不肯求饒。 隨著前列腺被瘋狂摩擦,恒杓的鈴口逐漸滲出透明的液體,強烈的快感讓恒杓眼前一陣陣發黑,一口黑血噴到墻上。 恒杓的身體也控制不住的哆嗦著到達了他的第一次高潮。 血液伴隨著他半張的嘴巴滴落在床上。 阿源看著恒杓到了高潮就停止了動作,但并沒有將自己的東西拿出來。 終于緩解過來的恒杓,吐出自己口中的鮮血,他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力氣開始恢復。 恒杓在等力氣恢復,他想著等自己力量恢復了一定不要放過這個大膽的女人,一定要扒了她的皮做成燈籠掛在自己的房間里。 “哥哥,再來一次好不好?!?/br> 還沒等恒杓想完,阿源說完自己的訴求后,就又開始了自己的動作。 阿源將自己全部退出去后又猛地將自己插進去,恒杓在劇烈的撞擊下被頂出了呻吟。 又一次強烈的刺激讓恒杓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 “嗯~你輕點,哈啊?!?/br> 恒杓明顯已經被情欲給控制住了,他兩眼迷茫雙頰通紅閉不上的嘴唇帶著血絲的唾液從嘴角滑落,又一次快要到頂點的時候,密室外面傳來了異響。 阿源停止了自己的動作,點開自己面前隱藏的屏幕,上面顯示叛徒來了。 阿源最后緩慢抽動了兩下后就退出了恒杓的后xue,勉強收拾好恒杓身上的衣物后,外面的人就闖了進來。 發現異樣的恒杓馬上從情欲之中脫離出來。 但身體里的力氣還沒有恢復,他就只能就這么看著那些人拿著兵器想要自己的命,恒杓自嘲的笑了笑,他沒想到自己會死在這種情況下。 真是意外。 但阿源隨后的動作出乎了他的意料,阿源抽出隨身帶的配劍,擋在恒杓的面前。 “小姑娘趕緊躲開,讓我們捉拿賊人?!?/br> 叛徒帶來了一眾正派人士前來圍剿恒杓,他們算計好了恒杓今天肯定會出問題,趁著這次機會他們好一舉拿下魔教。 但原本應該只有恒杓一人的密室卻多了一個女子,讓那些正派人士有些意外,但這個女子看著年紀不大應該影響不了他們的計劃。 “妖女,再不讓就不要怪我們手下不留情了?!币晃徽扇耸空f完就抽出佩劍準備先絞殺阿源再除掉恒杓。 這些正派人士本就只是阿源計劃中的一步,她怎么可能簡簡單單就死與他們手下。 阿源手中劍花一挽,一道血痕就出現再了那位出頭的正派脖頸之間,隨即噴涌而出的鮮血灑在二人臉上。 恒杓震驚的同時也很欣慰,心里想著不愧是入了我魔教的女子,果真心狠手辣,隨著死去的人越來越多,恒杓加深了對阿源好感的同時,他被下的藥也正在緩解。 恒杓抬起自己的手,感覺到了屬于他的力量后,抽出暗格里的兵器與阿源一同迎戰。 “專心?!?/br> 恒杓一把拉過因為看見他起身而走神被傷的阿源,解決掉她身后的人后就將阿源拉至身后。 縱使走火入魔,縱使身處下位他也全然沒有被女人保護的道理。 阿源看著恒杓再前面迎戰,躲到他身后的阿源默默拿出了劇毒的藥粉抹在了剛剛故意被刺的傷口之上。 隨著毒性發作,阿源半跪再地加重了呼吸,看著恒杓將敵人解決完。 恒杓瀟灑的收起隨身劍,完全沒有剛剛被壓著的那種脆弱感。 恒杓甩了下沾滿血的佩劍半跪在阿源面前:“傷到哪里了?” 聽他的語氣好像是不在乎阿源對他所做的那些無恥的事了。 阿源背著手搖了搖頭臉上還帶著無害的笑容。 恒杓拿她沒有辦法,但也不能就這么把人丟在這里,畢竟教中自己能相信的人可能只有她了。 還沒有恢復的內傷,可能還得靠她。 恒杓將阿源拉起來然后準備帶著她離開密室,身中劇毒的阿源沒走兩步就倒在了恒杓的背上。 一滴滴鮮血砸在恒杓身上。 最開始恒杓還以為阿源又要對自己做什么,但久久沒有等到她的動作之后,恒杓回過頭發現阿源嘴唇烏黑,已經失去了氣息。 恒杓不敢置信的放下身后的人,摸了鼻息后確定她已經死后,站起身。 離開密室的恒杓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眼神中卻能看見一絲不一樣的情緒。 假死的阿源在透明屏幕中暗中觀察著恒杓,看著他花了三個月清理了教中叛徒之后,從苗醫口中得知了自己懷孕的消息。 阿源看著他震驚的眼神,屏幕下是藏不住的笑容。 恒杓聽完苗醫的話后,滿腦都是那次的畫面,他第一次因為一個女人的行為有了保護她的欲望,但他還沒來得急察覺到自己的情緒后,就把那個人給弄丟了。 當然那一次被欺負,恒杓完全沒有放在自己的腦海里。 恒杓閉上眼睛,里面全都是當時阿源問他可以嗎的畫面。 恒杓苦笑了兩聲。 腹中輕微的抽搐感讓他做了一個可能會毀掉他的決定,但他不會后悔。 時間一轉,便已經到了恒杓快要臨產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將他快要臨產的信息透露了出去。 恒杓忍住腹中的抽疼,穿著黑色斗篷穿梭在密林之中,天上冒著小雨,后面全都是追兵。 恒杓腹中越來越劇烈疼痛,讓他幾次都差點暴露在正派眼中。 他扶著樹加快了自己的腳步,他能明顯感覺到腹中胎兒正在下墜。 一陣熱流從后xue涌出,這讓恒杓腿軟險些跪倒在地。 羊水破后,隨著恒杓的腳邊他的宮口開得越來越快,還沒有等他找到躲藏的地方,腹中胎兒就已經鉆出了宮口,進入了產道。 被撐開的產道讓恒杓閉不上雙腿,連跑動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又一次強烈的宮縮,讓恒杓大張雙腿靠在樹干上喘著粗氣。 “呃,不行,乖寶寶,現在不行,嗯~” 恒杓扶著樹跪下,他摸著已經到達xue口的胎頭,咬了咬牙將胎兒從新推入了了生殖腔中,胎兒逆行的痛感,直接讓他眼前一黑,連痛呼都發不出來。 恒杓扯下發帶束緊自己的下腹,抑制胎兒的走向后,才顫抖著雙腿站起來。 恒杓的每一步都走得無比艱難,他的腹中像是有一把利刃不停的在割據。 走了許久,恒杓終于找到一處還算隱蔽的山洞躲了進去,他隱忍著自己的喘息想要解開下腹的發帶,卻沒了力氣。 恒杓頭腦發昏手也抬不起力氣,只有腹中源源不斷的收縮還在繼續。 又一次陣痛襲來,但恒杓已經沒有了應付的力氣,只能默默忍受,他覺得自己可能就到這里了。 等這一次陣痛到達了頂點,恒杓咬著牙告抬頭,無聲嗚咽,嘴唇都被牙齒咬出的鮮血給浸透了。 一只冰冷的手解開了恒杓阻擋胎兒下墜的發帶和他的衣衫。 恒杓半瞇著眼看清了來人,他忍著劇痛拉住了眼前人的手腕:“阿,源,呃~” 被解開的發帶后嗎,隨著恒杓的用力,胎兒又一次滑進了他的產道抵達了xue口。 因為有上心的人在身旁,恒杓也不壓抑自己的聲音,他帶著哭腔的呻吟出聲:“好脹,啊哈~不行,了?!?/br> 說完后隨著用力,胎兒的頭部被娩出了后xue。 阿源拖著胎兒的頭部,緩緩拖出了孩子剩下的身軀,等腹中的胎盤被排出后,恒杓就放心的閉上了眼睛。 但等他再次蘇醒后,身旁只有一個孩子,再沒有任何熟悉的那個身影,他紊亂的經脈也被恢復如初。 恒杓抱著孩子起身,尋了許久也沒有看見那個人,讓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只是做了一場夢而已。